第九章:网上心跳
人类的自以为是,人类的夜郎自大,人类的刚愎自用,人类的坐井观天,另天使担心。更为担心的是人类为自己的利益,可以设立许许多多的圈套。为此,天使将老者和小宇宙接到银河系他们的中转地去,让爷儿俩长一长见识。
宇星回美国纽约曼哈顿繁华的富人区,她的家在那里。
女真领着她的新生女儿天体回吉林的老家去了,丈夫得楞阿在祖国的大好河山到处游走考察。山清和河明去了四川的神农架。
在宇宙大厦看家的只有人造人了。自从老者和小宇宙他们从伊拉克回来,他们爷俩就又走了,去了银河系。人造人的心情不好,他感觉到一个人的寂寞和孤独,那么大的一个高楼大厦,只有他一个人住。
无聊中,他开始用电脑上网。
很快就和一网友联系上了。
对方:你好。我是万人迷。
人造人:你好。我是人造人。
对方:人造人是什么意思?
人造人:就是人工合成的人。
哈哈,骗子,你真逗。这世界上还没有听说过人工能够合chéngrén的,只听说有克隆羊的。对了,你是男xìng还是女xìng呀?
男xìng,我希望自己是男xìng。
是男xìng就是男xìng,为什么还希望自己是男xìng?莫非你是女xìng?
我是男xìng,绝对是男xìng!
处女朋友了吗?
没有。
你喜欢什么样的?
不知道。
我们见一面怎么样?
在哪?
朝阳区水淮子有一个餐厅,二零三包房,我请客。
好吧。
不见不散。
人造人开上老者的宾利豪华轿车,向水淮子的一个餐厅而去。他揣了人民币现金八万元,因为他们有的是钱,在花钱上基本不设限制。
人造人没有注意到,他开车出来的时候,后面还跟有一辆国产上海大众帕萨特,这是国家安全部的人员。
关于老者们买下了那座大厦,取名为宇宙大厦时,就被安全、和公安部门所监控了。
国家最高领导人的案头上,早就有了这样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关于宇宙大厦的人员们是如何如何的不正常。
宇宙大厦中只有十人左右,他们不是外星人,是否是外国的jiān谍尚不清楚。他们没有违法违纪现象出现,很守规矩。他们当中只有得楞阿和女真可以查到户籍。他们不偷不抢,也不制毒也不犯毒,却非常非常有钱,他们的钱都是用黄金在各个银行兑换的,他们的黄金既不是抢劫来的,也不是走私来的,究竟从哪儿来的,无从考察,来路不明……
人造人到了餐厅二零三小包房,见一女子很妖媚地等在那儿。国家安全人员坐进了人造人二零三的隔壁二零四。
女子自我介绍,我的网名叫万人迷,实际我的真名叫红孩,是写作使用的笔名。女子穿得很暴露,非常的xìng感。她说,“第一次见面,我请客。”
人造人说,“谢谢你。”
红孩说,你点菜吧。人造人说,我不太懂,你点吧。
红孩点了几道名贵的海鲜,有苏梅鱼,有海参,有鲍鱼,有飞蟹,醉酒基尾虾,两瓶茅台酒。
菜很快就上来了。一服务员把红孩叫了出去,说,这人是个特大的款爷,他是开着宾利车来的,必须狠狠地宰他。
两人吃了起来,边吃边喝。人造人对酒jīng没有任何反应,两瓶酒对他来说就当水喝了,很快就喝了个jīng光。然后,红孩又要了两瓶,也很快就喝光了。红孩有点傻眼了,她作为一个牵驴的,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能喝酒的,就是听也没有听说过。这顿饭钱肯定少不了,一旦发生纠纷,她是月兑不了干系的。
红孩说要去洗手间,走了出去,然后就消失了。人造人左等那红孩不来右等不来,他就喊来了服务生。服务生说,那位女士说了,她有事情,先走了,由先生您结账。人造人说,不对呀,她说她请客呀,怎么由我来付账呢!
服务员:“是你们吃得饭,你不付帐谁来付?”
“多少钱?”
“一万二千八百元。”
人造人拿出两捆钱,扔给服务生,推门走了出去。
人造人开着老者的宾利豪华轿车,驶向了四环路,他有些茫然。回到宇宙大厦的时候,那辆帕萨特还跟在他的后边。
进了屋,他很郁闷,这人类为啥说话就不算话呢,他又开始在电脑旁坐下,又接着上网。
这回他在网上碰到了一个有趣的女孩,他向那个女孩诉苦说他遇到了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女孩子。
那女孩和她聊了半天,开始介绍起自己来了。
我叫青chūn痘。女。汉族。血型O。年龄保密。干部子女,大学本科本年度毕业。
我叫人造人。男xìng。是合成之后的人。血型不知道。
你也真逗,是用铁还是钢合成的?那应该是机器人。
不是。是用和人的组织相同的材料合成的。
哥们,你真是会冷幽默。
幽默?怎么能算幽默。……
这不算幽默算什么?
好好,算幽默。您是哪所学校毕业的?
中国人民大学毕业的。
你学的是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
自然科学。
我也在搞自然科学,在搞发明创造。
你在那个科研部门上班?
我在宇宙大厦工作。
宇宙大厦?就是那个刚刚挂起大牌子不久的那栋大厦?
是。
结束了聊天之后,人造人去了宇宙大厦附近的一家酒店。他又要了几瓶茅台酒,也要了几个海鲜。自己边吃边喝。吃饱喝足之后,回到家里又开始上网。
他首先又去找那位叫青chūn痘的女孩聊起了天。
和青chūn痘女孩在聊天中,没有多少yín秽的词语,看来这个女孩还是很可爱很清纯的。
青chūn痘:
我们可以见个面吗?
人造人:
可以。
在哪?
你可以到我们宇宙大厦来。
宇宙大厦怎么走?
在朝阳区A街B巷C胡同000111号。我也可以开车去接你。
你的车是什么车,车牌号是多少?
宾利。京ABC123。我到哪儿去接你?
东城区,史家胡同路北有一个大铁门边停下就可以了。
我现在就去接你。
好,我等你。不见不散。我穿的上衣是红sè,是花格裙子,手里拿一本‘瑞丽’的杂志。
人造人开着宾利豪华轿车在长安街上跑着,到东单往右拐,然后又往右拐,拐进史家胡同,在武jǐng招待所附近停了下来。一个女孩向这边走了过来。
她一米七二左右的个子,身材修长,长着好看的瓜子脸,杏核眼。左手握一本杂志,时尚类的《瑞丽》。
人造人,推开车门下车,他迎了上去。青chūn痘看见他一米八二左右的身材,胖瘦适中,衣着得体,气宇软昂。
我叫人造人。
我是方荣(青chūn痘)。
人造人和方荣小姐两人握了一下手。然后就都上了宾利车。
方荣很纳闷,这人造人究竟是干什么的?能够开上这超豪华的宾利,这决不是一般人物,一辆宾利轿车,办保险、上税上牌照子等手续办全,接近上千万,他若不是有亿万家财,绝对买不起这种车,也养不起这种车。其实,方荣家也是非常有钱的,她的爸爸官级高位,同时又很有钱。方荣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她试探着问,“你现在在哪儿工作?”
“我没有具体工作,现在在宇宙大厦看家。”
“那么大的一个好几十层楼就你一个人看家?”方荣问。
“是啊。我的教师和他的儿子去银河系和外星人天使旅游去了。其它人……”
“哈哈哈……你咋这么逗。你得幽默没有边了吧!”
人造人诧异地看着方荣那美丽的面脥,不知如何往下说。方荣见他有些窘境,就说,“没关系没关系。开点玩笑是好事,有宜身心健康嘛。”
人造人很叫真,他认真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我说得是真话。”
到了宇宙大厦,两人上了二十八层。这是一个庞大的办公室。大概有四百平米的办公区,里边有些空旷。
“你们做什么生意?”方荣疑惑地问。
“我们和你们人类没有生意往来。”
你们人类?呸!这人怎么这样不着吊呢?这样无耻!方荣对人造人产生一些反感!心里想,这人神经是否出了问题?jīng神若不正常,为什么还有宾利,有自己的高楼大厦,这么气派的办公室。他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人造人说:“方小姐,你想不想了解一些你们běijīng的历史?”
“想啊,怎么了解?”
“我们有复忆机,它可以了解所有的历史。还有测汇机,它可以了解以后的发展史。”人造人详细地向方荣介绍了这两款机器的xìng能和作用。听得方荣云山雾罩的,很吸引人,也感觉很虚假。
“你这人真能炮(泡),就是神仙也会被你呼悠上天的。”
人造人不理解地摇了摇头,“你们人类也真是的,没有不怀疑的事。”
“我们去吃饭吧。”方荣说,她不想这样无意义地瞎侃个没完没了。
人造人打开一个铁柜,里边全是现钞。他取出一捆钱,大概是十万吧,他把钱放进一个中等皮包里。
“吃顿饭,干麻要带那么多的钱呢。”方荣认为他这是在摆阔,公子暴发户一类的臭显。
“我有得是钱。”
这人神神道道的,他说他有得是钱,看来确实是真的。
两人去了长城饭店。本来,方荣想请人造人吃顿便饭,因为方荣家也很有钱,她没有缺过钱花。见人造人故意露富。那就去长城饭店吃吧,他花钱也不是心疼的主。
在吃饭的时候,服务小姐问要什么酒的时候,人造人月兑口而出,“要茅台酒,越是陈酿越好。”
方荣摇了摇头,说,“我不喝烈xìng白酒,还是喝葡萄酒吧。”
方荣对人造人的印象极一般,她认为人造人说话太悬,根本就没有谱,不过,他及那座宇宙大厦还真是神秘兮兮的,所以,她决定要继续和人造人交往下去,以便可以了解更多的社会现象。
饭后,在送方荣小姐回家的路上,人造人说得就更不着边际了。他说什么他还会飞,他身体里有引擎的装置,他说他们还有可以看见人的大脑活动的仪器,叫什么测平仪,人想什么这仪器完全会知道,还有什么信号接收发送器,能够直接和宇宙中的外星人联系,他见过外星人,他们正在研究制造地心发动机,让地球月兑离太阳系,进入银河系到宇宙中去遨游,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当人造人将宾利车开到协和医院附近时,方荣小姐让人造人将车左转,拐进协和医院。
方荣小姐挂了号,她领人造人去验血型。这一验不要紧,方荣傻眼了。医生也傻眼了。人造人的血是浅蓝sè的,一验,验不出是什么血型。全世界特此一例。医生马上报告了院长,院长组织一些专家准备对人造人进行深入彻底的检查。方荣拉着人造人匆忙跑出了协和医院。两人开着宾利就离开了协和医院。专家们敢到验血室,人造人已经不见了。
是去你家吗?
不,去郊区,是昌平。不,走京沈高速,去你的长白山。
为什么?
不这样,对你会有危险的。人家会把你抓起来进行科学研究。
宾利车开上了东四环路,然后又上了京沈高速路段,这时候,车速加快了,加快到了一百六十多迈。
方荣给家里打去了电话,在家中接电话的是她妈妈,她告诉妈妈,她去东北旅游,可能要住十几天。
此时,协和医院以最快的时间,把这一现象和血样,打了报告,报到了卫生部。
人造人和方荣正在京沈的高速路上飞驰。方荣对人造人的怀疑打消了许多,他是特殊的人,他的情况的确和一般人不一样。她开始有些喜欢上了这个奇妙古怪的人。但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相信人造人真得是人造出来的,只是遗传或者变异而产生的特殊xìng而已,有一定的特异功能而已,方荣这样认为。
哥,你到底是哪儿的人,是哪年生的呀?
我真得是人造得人。你若不信,这样吧,你开车,我飞行。
你又来了。那怎么可能呢?
人造人把车停靠在路边,下了车,说,“方荣,你来开吧。我飞行追你。”
“那你去飞吧,我开车,到时候可没有人去接你!”方荣赌着气一脚油门,车就窜了出去,然后不断加大油门,车象箭打似的往北冲去。她有些恨“人造人”。一个小时后,人造人在宾利车的前方右边角等她呢。
方荣把车靠右边停了下来。她对人造人说,快上车来吧,我什么都信了,我全信。
轿车开到了长白山的月复地一座小镇,他们两把车存了起来。人造人领着方荣去深山老林的一山洞内。
人造人给方荣放复忆机,复忆机就出现了东北老林子里的野生东北虎在过去年月的生活情况。
这究竟是一些什么人呢,他们怎么这么厉害。方荣问:“晚间我们睡哪儿。”人造人就告诉她睡在石铺上。
人造人很快就睡着,他睡觉非常快,他的大脑休息在身体的外部有个控制的肉钮。方荣偎在他的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她也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两人几乎同时醒来,他们发现他们是抱在一起睡的。人造人准备抽出双手,方荣说,不嘛,我要你抱着我。人造人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身体里象要过了电,心跳加速。
两人越抱越紧。
方荣和人造人开始了大胆的尝试。接吻,长时间的接吻。人造人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变化,有些异样,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他认为做人真好,他的体内在发生着翻江倒海的运动。
人造人的身体变化,有舒缓的方面,也有激烈的地方。这种变化是他史料不及的,他认识到自己更加接近人xìng化了。
做人,是世界上,宇宙中,最美好的事情。难怪古书上把各种动物的最高理想写成是经过多年修炼,然后变人!人造人觉得他的已经开始了身不由已。他不知道下步他会干什么,他只觉得他应当干点什么。方荣对他的引导和启蒙,对他的刺激,使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激动情绪。
方荣是个纯洁无瑕的姑娘,她还是一个处女,今年二十二岁,曾经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今年刚刚毕业。
方荣和人造人终于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幸福的交峰。两个人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穿云浮雾前行。一会儿冲上山顶,一会儿又跌谷底。美妙,消魂,淋漓尽致的挥发……二人终于从那无尽头的天国中走出来……
方荣向人造人介绍自己的身世。她父亲是官员,祖上又传下了大笔大笔的财产。她从小就在běijīng最好的学校读书,最好的中学读书,又考上了中国人民大学,今年毕业后分配到了一家电视台做记者工作。她对工作并不很满意,所以她上班干了一个月后就不干了,在家经常上网聊天,本来有一段想写小说当作家的想法和愿望,做一个职业作家,可她又觉得作家没有多大的意思,就一直在家呆着。她一直没有处过朋友,主要是她的条件太高,同学中没有人敢追求她的,怕最终一分手,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方荣对人造人说:“人哥,我也加入到你们的行例里来吧。”
“我做不了主,这要等老者回来后,由他来决定才行。”
长白山,美妙绝伦!真正的大自然。方荣要求人造人陪她在这里多玩几天,山里、小溪边,到处都留有他们的足迹。
他们两人在这长白山老林子里住了几天后,他们的恩恩爱爱深刻地铭记在两人的心中,入木三分,刻进骨髓。两人开着宾利轿车,又回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běijīng,人造人对方荣约法三章,绝不允许她向外界透露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方荣同意为他保守机密,但她对人造人也有个要求,他的另一些秘密不能对她保密。
人造人即不否定也不承诺。
方荣成了宇宙大厦的常客,随时随地光顾,来去zìyó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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