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妞比韩哲过去找来的那些明显高出好多档次,那种纯美的样貌,以及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绝对是打击男人的致命武器。♀(菇·凉·小·伙最爱上的)
而且,这个女孩他还认识!
韩哲不客气的推他一个趔趄,“你特么眼馋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想!”
服务生十分尴尬的把目光挪开,“韩少,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妞可不是一般人啊,她可是现在风头正劲的大明星,你这次是不是玩太大了。”
“去你妈的!跟你有关系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服务生有点儿冒汗,“我是怕……万一将来要是出了事……”
没等他说完,韩哲便道:“出了事我兜着,别忘了我是什么人,别说是一个小明星,就算是娱乐公司的女老板又怎么样,在燕京这一亩三分地,你是不是觉得我韩少的能量太小了!”
“不敢,不敢……大家朋友一场,我只是为你担心……”
“去你丫的!就你这种人也配做我朋友,你再敢说这话,我特么大耳瓜子抽死你。”韩哲扬起手摆出要打的架势,吓得服务生连连后退。
韩哲指着他鼻子叫道:“你特么别给我来这套,不就是想要钱么,老子又不是不给你,可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的话,我一定要你好看!”
“是,是,你放心,我绝不会说的。”服务生汗涔涔的道。
韩哲从怀里模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百元大钞,然后随便甩到对方脸上,“滚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服务生从地上捡起钱,连连鞠躬,被韩哲踹了下后,这才兔子似的跑出了房间,随手把门锁好。
韩哲看了眼床上兀自昏迷的女孩,仰起头长吁一口气,摇了摇脑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小瓶,从里面取出一粒蓝色小药丸丢进嘴里。♀
没过一分钟的时光,他身体就来了感觉。
他月兑掉外套,十分霸道的晃着身子来到灵儿跟前,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好好打量了一番。
咕咚!
他深深的吞了一大口口水。
他轻轻的趟到灵儿身边,生怕打扰了对方休息一样。
转过身,面对女孩沉静的呼吸,他伸出的邪恶的手僵在半空里,一时间竟无法下放。
身边的女孩对他来说就是女神,他第一次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靠的如此之近,让他反而有点儿手足无措。
这一点,让他吃惊。
他玩过的女孩子可不少,像他韩少这样家庭背景的男孩,想要找个女孩玩玩,并不算什么难事,但他这人对于异性还挺偏执,不需要他怎么费事就能主动上床的,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他感觉那和花一千块钱跟妓女包夜没什么区别。
他自己都不能不承认: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送到嘴里的不喜欢吃,偏偏喜欢吃不到的东西。
就好像刚刚抓到一只最好的猎物一下子还不舍得要吃似的,韩哲欣赏了半晌,越看越喜欢,一想到灵儿在舞台中央光彩夺目的样子,他的心跳顿时加速。
有时候往往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比那些主动送上门来的要刺激得多。
韩哲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强烈得让他几乎窒息。
一想到当今最红最火的少女明星就要被自己压在身下,他的喉咙里一阵阵火烧,小药丸的药力正在快速迸发,感觉血液粘稠得好像酱子。
他等不了了,一秒钟都等不了,再等下去他真的会爆炸。
他三两下便月兑掉上衣,露出白皙的上身,连裤子都等不及去月兑,就扑在少女散发淡淡兰香的身体上。♀
嘴里的热气灼烧着女孩雪白的脸蛋,嘴角扬起一丝狞笑:“你他妈的不是不喜欢我么,等老子给你开了苞,狠狠的要了你,看你还装不装。”
就在他的嘴巴刚要贴上灵儿小嘴的刹那,门外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整个房门都倒了下去,不知砸碎了多少块地砖。
韩哲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条件反射似的从床上弹起,惊骇的看向外面。
只见,从灯光下走来一个无比黑暗的轮廓,看不清样貌、看不到表情,整个人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韩哲莫名的胆颤,“你是谁!”
他说了三个字,那人便已幽灵般的跨过十米的距离,一把揪住了韩哲的头发。
他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让韩哲有种那人的手臂暴涨的错觉。
韩哲疼的哎呦一声,下意识的扬起拳头,没想到他就那样被那人揪着头发给扔了出去。
砰!咵嚓!
这位拥有柔道黑带的小伙子就好像破皮包似的被人扔了出去,整个人砸在客厅的茶几上,把茶几砸折两截。
韩哲嗷的一声,感觉自己都要裂开了,疼痛感让他的身体扭曲不堪。
叶承欢根本没给他爬起来的时间,他几步跨过去,扯住韩哲的胳膊,又是随手一抛。
韩哲的身子横飞出去,在空中转了两圈后,重重的砸在对面墙上,又是一声巨响,把墙上的一副油画震掉,窗台上的几支花瓶统统震碎。
韩哲蜷缩成一团,不住的咳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承欢一点儿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接连把他扔出去,砸到墙上,天花板上,把墙壁都砸出个凹痕,把上面的吊灯都砸碎了下来。
像这样抛了四次后,韩哲再也不动弹了,叶承欢冷漠的用脚踩着他的脑袋,掀开他的眼皮,这才确认,这小子已经昏了过去。
一大桶冰水兜头浇在韩哲身上,他打了个冷战,慢慢苏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正不着片缕的被人绑在椅子上,他的对面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两手似乎在摆弄着什么。
他挣扎不开,又惊又怕,骂了起来,“混蛋,你是谁!你这么做早晚会后悔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人停住,慢慢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管和一瓶药剂,空洞的眼神毫无感情的看着少年。
“是你!”韩哲这才认出那人就是元武道馆把自己暴打一顿的男人,又看到他手上的针管和药剂,一阵莫名的紧张袭上心头。
叶承欢不言语,面无表情的走向他。
“你……你要干什么,你拿的是什么,我……我警告你,我……我……你别乱来,我保证你会后悔……”
叶承欢不理他,照样来到他跟前,一把握住他胳膊,也刚好他这段时间没好好剪指甲,锋利的指甲直接刺进韩哲的皮肤里,渗出几滴鲜血。
他只是用指甲在玻璃瓶上划了一圈,顶端被齐齐划掉,然后,他慢条斯理的把针头放进透明药液,一点点的将里面的药液抽取出来。
这才举起针头,放到韩哲面前,挤出一线药液。
然后,他连消毒棉都没用,也没给韩哲的皮肤做任何消毒处理,径直把针头刺进他的胳膊。
随着一阵推送,针管里的药液一滴不剩全都送进韩哲的体内。
他越是不慌不忙的,韩哲就越是害怕,很快便满头大汗,连头发都粘湿了,很快就尿了一片,尿液顺着椅子滴答到地上。
他平时嚣张惯了,连个指头都没被人动过,突然看到如此诡异的场面,吓得六神无主,连说话都变结巴,声调都有点儿太监:“你……你干什么,我警告你……我警告你!我家里可不是一般人,你这么做是要坐牢的!”
叶承欢从始至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针管瞧了瞧,确认所有药液都打进去后,才道,“知道我刚才给你注射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是什么,告诉我!”由于恐惧,可以很清楚看到韩哲的眼珠都布满了血丝。
叶承欢依旧淡漠的道:“英文叫比斯巴林,国际学名叫硫化喷妥撒纳剂,一种神经性的炎症型药物,国外的特工部门把它研制出来对付那些不愿意开口的顽固分子,当这些药剂注入体内的时候,你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会感到无比的疼痛,没有人能够承受。一分钟,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摧毁人的生存意志,你从来都不会像现在一样那么渴望死亡。我给你注射的只有2cc,是最低的剂量,不过对你这种没受过什么苦的少爷羔子已经足够了。”
说罢,他做了个很遗憾的手势,把针管扔到地上,事先,他早已带了无指纹采集的手套,就算国际刑警用最尖端的设备都无法找出端倪来。
他来到门口,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衣服,照旧往肩上一披,然后头也不回的道:“你不是喜欢玩处子么,我从疯人院给你找了个痴呆,现在就在卧室床上。所以我事先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就可以开始编故事了,不至于在警察询问的时候,至少你不至于会手足无措。”
他刚走出去不见了背影,忽然又闪身回到门口:“对了,那根针管是我给一个瘾君子借的,至于你小小年纪会不会染上艾滋病,我建议你还是多向上帝祈祷吧。”
说罢,他便披衣走了出去,刚走出没几步远的时候,就听到房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嚎叫,基本都会动容,但叶承欢的嘴角却颠覆性的扬了下,快步下了楼来到停车场,一头钻进那辆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的马6车里,然后回过身看了眼车后座上兀自昏迷不醒的女孩。
皱了皱眉头,打了半圈前轮,车子徐徐启动,稳稳的驶上街道。
此刻,有雾,星月无光。
在距离燕京三百公里外的一个海滨码头,黑沉沉的海水中忽然某处一个个头颅,由浅滩的沙地拖着沉重的海水一步步走上岸边。
总共五个身着黑皮紧身衣的蛙人,背后背着鼓鼓囊囊的防水行囊,头上戴着金属框架的防水镜片,在松软的沙滩上踩出一串诡异的印记。
望了一眼四周迷蒙的空气,五个人陆续解下自己的帽子和防水镜,解下背囊,开始检视自己带来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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