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才开始没几天,当他们收到考试成绩后,他们的教习也就正式开始了。♀******请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节*****埃尔莎从不知道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是那么一个不近人情的人,她的表现已经好得不能再好。她把自己的深棕色长发扎在脑后绑成一个髻,就因为第一天她和斯内普一起到了用来做教习的房间时,培提尔那一句,“学习魔法,不需要有多余的累赘。”
就好像她的长发都变成了一种罪过!
然而,培提尔总是对她尤为挑剔,他会毫不客气的把她的蓝色巫师长袍的袖口便被变成了窄袖。他会批判埃尔莎的动作不够优雅美妙,就连走路的样子都要引起他的嘲讽。
“无法想像,麻瓜们就是这么教你走路的吗?”
“你的魔杖不是让你用来当剑使的,美丽的小姐,那是魔杖,是与你一体的,你不能把它单纯的当成你的武器。”
“菲利乌斯.弗利维真是已经宽容到了如此的境地,难道他认为拿着魔杖的就可以称之为巫师了么?”
“对不起,埃尔莎,你得从基本功学起,你确定你刚才发出的是铁甲咒,而不是过家家的小玩意儿?”
埃尔莎恨得牙痒痒,而斯内普看上去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问题在于他很享受,那种认真的态度让埃尔莎感觉他一定是疯了。
“斯内普先生,我了解到你对魔法的喜爱与痴迷,但痴迷不代表杰出。”
“书本上的东西只能做为参考,当你看到一件事物的时候如果第一反映就想着书上说,那么你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你的药剂做得很漂亮,但是对于魔法的体验完全不够,向我发射死咒——”他命令道。
可斯内普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正在斟酌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埃尔莎!别分心,你的练习时间不是让你用来浪费的,如果你还想在晚饭后有散步时间的话。”培提尔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睛,埃尔莎慌忙将注意力对准了眼前被施了魔法的模具,它会对她发射魔咒,而她需要用更快更敏捷的速度对付它,现在她需要练习铁甲咒,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总是认为她的铁甲咒力量实在不敢恭维。他认为如果埃尔莎发出的是铁甲咒,那就是对魔法的侮辱,真是见鬼了!
“你学过决斗是不是,西弗勒斯?”培提尔轻声地问,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永远都是泛着笑意的,可是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里却丝毫找不到实际能笑或想笑的意思。
“是的,先生。”斯内普认真的回答,他手握着魔杖,还有着不甘心。
“你的资质不错,不可否认,而且对黑魔法非常热爱。可是光热爱是不够的,需要勇气。”培提尔笑着重复,“你知道那个咒语,现在,就是现在,向我发射死咒。”
“可是,先生……”斯内普犹豫了。”他的声音传来。
埃尔莎回过神,脸上不好意思的灼烧起来。
“已经不疼了,先生。”她轻声说着。
“别让我重复,埃尔莎。”他说。
于是,她就像被下了魔咒,老老实实地喝药,她可从来都没有老实的对付过那种苦得要命的药剂。苦涩的药味让她皱起了眉头,可培提尔就像是有着异常好的心思般,他就是这么直直地看着她,逼着埃尔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把药咽下去。可是,真的,太苦了……
“休息10分钟,你就可以继续练习了。”培提尔说,然后将她的袜子套上,塞进了她的鞋里,他站了起来将魔杖拿在了手里,有礼貌地向斯内普点了点头,他问,“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先生。”斯内普答得干脆利落。
“还是老样子,向我发射任何你会的咒语,让我们看看马尔福口中这位具有天赋的魔药天才的魔咒是不是真的懂得非常多。任何魔咒。”
“可是会受伤吗?”埃尔莎几乎月兑口而出,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她只是不太确定,只能祈祷别太离谱。
“可以开始了吗?”培提尔问。
“是的,先生。”斯内普已经准备好了魔杖。
他们都没有再理会她,没有诸如开始、预备这些指令,魔咒已经从斯内普的魔杖顶端飞了出来,一个接一个,有些魔咒说实话埃尔莎连听都没有听到过,她松了口气,有些佩服地看着斯内普挥舞着魔杖。那些红色的光一道一道地打在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身上,可是他总能闪避开似的,用不紧不慢的动作,他的脚步如同舞步,优雅中带着自信。十几个回合后,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因为培提尔的魔杖歪了歪滑出了手掌掉在了他面前的地上。他不怒反笑,这次眼神中也带着笑意。
“你超越了我的想像。”培提尔说。
“我做得并不好。”斯内普不好意思起来,他的额头正冒着细汗。
几乎每天晚上,他们都会需要完成家庭作业,斯内普还有培提尔给他另外加的课程,可斯内普总是那么的认真,从没有任何抱怨。
埃尔莎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怎么睡就已经被拉了起来,她困惑地看着斯内普,他们正跟在培提尔.格林格拉斯身后往屋外走去,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月亮还挂在西边。埃尔莎能肯定她睡下去的时间离现在或许只有短短的两三个小时……
“我们要去哪?”她忍不住问。
眼前是一片黑暗且空旷的空地,他们站在那里,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停下了脚步,优雅地转过身。
“今天的练习,对抗夺魂咒。”
埃尔莎看向边上,周围黑漆漆的,罗齐尔家的大房子在这里看上去也变小了许多,只有大厅里的壁火泛出的微弱的光。虽然是夏夜,但在这样的凌晨时分却没有一丝的闷热,罗齐尔家的房子处在半山腰,空气中还带着凉意。
“我会对你们轮流使用这个咒语,以演示这个咒语的魔力,看他们能不能抵御它的影响。当然,现在是凌晨3点,而且有些寒冷,在人的意识最薄弱的情况下练习,我认为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可是,那是非法的咒语!”埃尔莎不确定道。
“小姑娘,你认为我们是在邓布利多的花园里做游戏?你在那所城堡里能学到什么,防御?难道伟大的梅乐思没有谁教过你最好的防御就是了解与进攻吗?那么他就太对不起校董会付出的昂贵工资了。”
“请别这么说。”埃尔莎有些反感,她讨厌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虽然斯莱特林们说话的腔调就是这样的。
“那么抱歉。”培提尔绅士地微笑,他抽出了魔杖,蛮不在乎地说,“如果你们愿意通过更残酷的方式学习,当然,我会完全同意。因为我相信有很多人都愿意对着小傻瓜念这个咒语。”
埃尔莎涨红了脸,她只是瞥了一眼斯内普,他看来已经准备好了,幸好天还很黑,幸好眼前这两个男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他们已经开始了。
很明显,培提尔对斯内普念了夺魂咒。他指着斯内普,说道:“imperio!”
然后,斯内普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他跟着培提尔的指示一蹦一跳地在他们周围转圈,嘴里还在唱着歌,但是更快的,他停下来,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迷茫。
培提尔显得很高兴,他开始大声的叫,“转圈,听话,转圈孩子。”可是没有用,斯内普就像是下定决心不再转圈似的,最终培提尔收起了魔杖。
“做得好,西弗勒斯,做得好,你懂得抵挡我,很少有人可以在第一次就做到这一点。我们再来一次——”
他们试了三次,斯内普的表现让培提尔很满意,起码这几天的练习中这是他第一次毫不掩饰地夸奖他,而且显然培提尔很高兴,在收起魔杖的时候,居然还告诉斯内普,他赢得了进入罗齐尔家专用书房的资格。
“埃尔莎。”培提尔将目前定在她的身上,“轮到你了。”
“不——”如同每一次斯内普和莉莉的练习中一样,埃尔莎首先想到的是拒绝,她有些不配合的往后退了退。求助地看向斯内普,可他好像丝豪都没有在意似的。
“埃尔莎,那么害羞可不像是你。”斯内普翘起了一边唇角,笑起来像足了培提尔。
“那么说,你承认比莉莉差劲了,她可只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他又说。
埃尔莎瞪着他,这句话她应该用麻瓜录音机录下来,她要告诉莉莉,于是她就有证据证明斯内普刚才真的说了那句话。她狠狠地瞪他,向培提尔那里走了两步,站在空地上。深呼吸——
她看到培提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向她举起了魔杖,“imperio!”
那真是一种最奇妙的感觉。埃尔莎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脑海里的思想和忧虑一扫而光,只留下一片矇矇眬眬看不见模不着的喜悦。她站在那里,感到特别轻松,无忧无虑……然后,她听到培提尔的声音:过来,拉住我的手……围绕着我转圈……
她顺从地走向他,将手放在他的手里,然后转圈……
跳个舞怎么样……
跳舞……她真的开始旋转起来,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学过怎么跳舞,那和莉莉与斯内普练的舞步不同,是里斯夫人的女儿教她的舞蹈,只是她不再跳了,因为……
继续跳,非常漂亮……
不,她不想跳,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来……不,她不想跳……那个人正在角落里偷窥,那个人把她抱在怀里……从此后她就下定了决心不再跳舞!
跳!快跳!
她停了下来。
“继续!”培提尔的声音真实起来,那种飘飘忽忽的感觉又升腾了起来,他继续对她挥了挥魔杖,“过来,到我身边来。”
“不!”埃尔莎站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
培提尔惊喜地看着她,他已经收起了魔杖,嘴角带着笑,“让我吃惊不小。”
“谢谢。”埃尔莎的回应有些生硬。
“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回去休息,早餐的时候我会让仆人来叫你们。”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黄铜色的钥匙交到斯内普走里,转身往亮光处走去。
“你没事吧。”斯内普如获至宝地收起了那把钥匙。
“你看来很高兴。”埃尔莎的心情并不好。
“我可不是为了玩才来这里的。”斯内普笑了笑,“看来你并不喜欢他,但不得不承认,他比我想像中的要强上一些。”
“我才不管他强不强,我只知道他比那个狂妄而且自大的埃文讨厌一千倍一万倍。”埃尔莎开始发脾气,她一边走一边嚷嚷着,“他看起来得意得要命。当然,有两个可以让他耍着玩的傻瓜!”
“唔……你是对他深恶痛绝到了极点,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相比,哪个让你更难以接受一些?这才是开始,埃尔莎,暑假才过去一周都不到。如果你现在就无法忍受的话,那么你用什么来证明埃文是个傻瓜?”
“你在说什么!”埃尔莎瞪着斯内普。
“难道罗齐尔小姐不是因为罗齐尔先生的嘲笑才决定要呆在这里接受所谓的教习吗?还是你对查明里恩.唐克斯死的真正原因没有信心?”斯内普平静地问。
“我?你!”埃尔莎慌乱起来,她可没有对斯内普说过关于里恩的死因,正确的说还来不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没底气的嘟囔。
“我们的目标不同。”他们已经来到了楼下,走上了楼梯,埃尔莎和房间在另一头,斯内普在分叉口停下来,“埃尔莎,这份血统让你排斥,但是或许它也会帮到你。我们都需要强大起来,在我们还有自身资本的时候。”说完,斯内普并没有理会埃尔莎是否能听懂或听明白,他朝自已房间的方向走去。
看来,他是知道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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