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就这样眼巴巴的望着他的小草莓上了黄sè的“面的”,潇洒的走了。レ思路客レ而他却得留在这里任这个神经质的女孩又亲又抱,天那,这不过是场梦吧?他一定是昨晚喝多了,还在做梦呐。
纪欣欣坐在出租车里,偷偷的看了几眼路边被女孩缠上的帅哥,心里忽然觉得很别扭,也不知哪儿来的无名火。
“师傅您快点儿,南河沿。”死sè狼,真是处处逢缘,还说什么五年之后结婚,全是放屁,不,连放屁都不如。
7月中旬,学校最后一天上课,为了给职高生活留点纪念,学校专门请来了摄影师为每个班级拍照。
沈赫觉得这一周的生活犹如煎熬,自打去了医院之后小草莓再也没有理会过自己。不管如何死赖着和她说话,女孩立刻调头跑开,根本不给他纠缠的机会。他就像丢了魂似的,无jīng打采,就连XX杂志和rì本X盘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了。
下午轮到自己班去cāo场上拍照了,他和小吴并肩走出教学楼,来到了cāo场上。班主任赵老师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身材微胖,她让学生们按高矮个儿排成三行,站在食堂前的台阶上。还叫来了任课老师们,坐在最前排的椅子上。
纪欣欣和音乐刘老师坐在一块,她早就看到了站在最后排的坏小子,但仍然装做没看到似的,摆起了老师高高在上的架势,总之她和他已经划清了界限。
这几天她和老妈正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搬家呢,老爸得到了指标分到了位于安贞附近的一套两居室(教育局宿舍),他们终于可以住上楼房了。她的心情也逐渐开朗了起来,搬家之后就可以拥有一个dúlì不受父母干扰的空间了,生活也会更方便一些,而且那个家伙也找不到自己了。
沈赫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前排的女孩,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个异xìng,虽然玩玩闹闹也算交往过十来个姑娘了,但是根本没有一个给他带来过这种求之不得,又不忍放弃的强烈感受。他就像一只刚刚吃过鲜鱼的大野猫似的,蹲在河边,望着被冻结实冰面下活蹦乱跳的小鱼,就算伸爪儿也够不着想要的美味,无奈啊……
“同学们,看前面,说茄子!”摄影师给了个手势,让大家开心的笑,按下了快门。
于是一张集体照出炉了,所有的人都开心的咧嘴笑,只有照片左上方的那个略显成熟的男孩像泻了气的皮球似的看着斜下方。
拿到照片的欣欣躺在床上,看着那个神情怪异的男孩,撅起嘴小声骂道:“混蛋,死sè狼!”放假了,再也不用东躲xīzàng的怕这家伙找上自己,终于可以享受轻松的生活了,她却感到有些无聊,甚至还有点失落。
她翻了个身,将照片对着灯光,仔细打量起他来,要是上学时有这么个男生追求她或许真的会同意吧?因为别管怎么说,沈赫是个非常帅的男孩,加上又有那么一点点蛊惑仔的气质,更是惹女孩喜欢。
唉,她真的很无聊啊!虽然每个周末都要去上托福,也不轻松,可她一闲下来仍然会有这感觉。莫非真是因为那个坏家伙不来sāo扰,她就寂寞难耐了?
“欣欣,快来帮你爸收拾书,咱家的书都堆半屋子了,死沉死沉的,你爸就知道买,这下可好,全都得带走。”老妈在外屋叫她干活,下礼拜他们就能搬进新居了,现在刚刚装修完,正开窗晾味儿呢。
她把照片放到抽屉里,走到外屋帮母亲把几落书收到纸箱里,抬头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半了,老爸还没回来呢,放假了他们学校还这么忙,真辛苦。
“妈,我想出去玩一趟,老呆在家里太没意思了。”她说道,不如约小婷一起去旅游,就算去趟北戴河也不错,总比整天呆在家里看电视强。
母亲擦了擦头上的汗,直起腰,无奈的摇头:“问你爸,别问我,他说不让你去,你能去的了吗?”她到是奇怪为什么最近没见汪浩来家里了,也没听到他打电话给女儿,是不是两人闹矛盾了。
“您就知道拿我爸说事儿,他肯定不同意我去。要不我到姥姥家呆几天去得了,无聊死了!”老爸就会拿学习说事儿,如果她托福考试不通过,他一定把自己活吃了。哪儿可能让她去游山玩水,她怎么这么倒霉,明明已经工作是个成年人了还要受家里的管制,真烦!
老妈捶了捶腰说:“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姥姥让我帮着开的药还没给拿去呢。你就去呆几天吧,她也挺想你的。汪浩怎么最近没给你打电话了?”
女孩低下头,小声说:“我们分了。”
“啊?你把人家蹬了?”她挺吃惊的,女儿一直和汪浩谈的挺好,怎么说吹就吹了?
“我不是要出国吗,别耽误人家。”她把纸箱封好,转头进了厨房,不想再回答母亲的审问了,接下来估计她的问题会更多。
“这是哪儿的话啊,出国就出国,干嘛和人家分手,都谈半年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母亲开始唠叨了,她真不明白汪浩这么好条件的年轻人怎么能让女儿甩了。
装做听不到的欣欣捂住耳朵,不耐烦的打开了冰箱,拿出一根雪人吃了起来,天气闷热,她的心情也不好,还是赶快逃到姥姥家住几天吧,只要不跟爹妈呆在一块儿,她就心情愉悦!
正午,沈赫和胖子,小吴,叉子(干巴瘦的细高个儿),二毛(个头不高,上下一边儿粗)五个人蹲在后海边上边抽烟,边堵地安门这片儿的小混混海子。
胖子打了个哈欠,无聊的说:“都你妈等一上午了,这傻B上哪去了啊?”为了给叉子报上次的一板砖之仇,他们四个在这块儿都耗三个多小时了,结果连个鬼影儿都没看见。
像一只耳似的,头上包着纱布的叉子恼火的说:“丫平常老在这儿晃,今儿是不是看见咱们溜号儿了?”一个月之前他就是在这儿挨了一板儿砖,现在变成这副德行都是败海子那混蛋所赐。
太阳高照,要不是躲在yīn凉的后海边儿上,他们非得晒成咸鱼干儿不可。
二毛吐了口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胳膊,低头问他们几个:“怎么着,哥儿几个,还等不等了?”他刚找沈赫借了一套**的《黄龙之耳》,正经还没顾得上看呢。
“来都来了,再渗会儿。”坏小子心情极为不爽,正憋着火儿想找地方撒呢。
前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把小草莓给干了,那叫一个爽啊,她的小宝贝儿不仅没哭,还像X片儿里的女孩似的喊着“雅美爹”,结果一醒居然发现
弄的他赶紧起来换了小内和毛巾被,好端端一个大帅哥儿竟然YU求不满到这份儿上了。哎,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小草莓,他都提不起找别的女孩的兴致,整天和X片,Xsè杂志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