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蛇精病 第16章

作者 : 且安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未完,某安这两天加班来不及更新了,所以先发出来部分内容。♀后半章大半是某安以前写的短篇的前半部分,亲可以选择先不看~预计会在周五或周六替换完成。求各位谅解ttatt,跪谢。16

陈骁都没给张可解释的机会,就坦诚表示自己接受,并且离开书房平静地去睡觉了,然后,还真的睡着了,留张可一个人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作为国民女神,换了别人张可绝对理直气壮的说这是在占她便宜并且一笑了之,可对方是陈骁,她拿人手短吃人手软,而对方又很欣然接受完全不愿意听她解释的态度,她也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去澄清了。

然而,事情很快就出现了戏剧性地转折。这件事情还得归咎于关了自己二十多个小时还一无所获的洛克。他从蛋里出来的时候,竟然刚巧碰上陈骁回来,车开进车库,两人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本来张可和洛克之间的绯闻她根本无需解释陈骁也该知道这就是媒体的无聊炒作,可这一撞撞出事情来了……怎么看都像是张可趁着陈骁不在的时候招来了洛克,本想让他从车库溜走,却被正主逮个正着,活月兑月兑一捉_奸的戏码!

陈骁带着洛克进门的那刻,张可正喝着自己刚泡好的上等绿茶,嘴里还没盈满味儿就全数给喷了出来。

她紧紧盯着洛克,脑内立即接受到对方的解释:“我出运输舱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

张可抚额,对着两个身高相当的一外星人以地球人无法直视。

“不如趁这个机会,问问陈清美的事?”外星人此时友情提醒,张可却觉得能解释明白他在这里的原因以及够困难的了。

三个人坐在沙发的三个方位,陈骁靠着椅背,一副家中老爷的气派劲儿,洛克身体前倾,两手支着膝盖交叠在身前,一副战备的模样,而在中间的张可捧着茶杯目视前方,女王范儿没有,纠结倒真是写在了脸上。

洛克本想等张可发话,无奈她死活不开口,一个劲儿在那装傻。他只好先打破沉默:“张可不见好几天,公司很着急,我就来找了。”

“你?你是谁?”陈骁的语气无不轻蔑。

“我是她的助理。”

“现在你看到了。”陈骁摊手,言下之意就是洛克可以滚蛋了。

“可我还有一件事情,警方说陈清美的调查有进展了。”

这是陈骁终于闪过一丝好奇的神色。而张可也反应过来应该在此处配合一下洛克,于是问道:“警方怎么说?”

“他们没找到陈清美。”洛克说话的时候,张可戏剧性地站了起来,戏剧性地把水泼到了陈骁的身上……她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泼完使命给洛克使眼色,洛克便和张可一起抽了桌上的直纸巾给陈骁擦……

陈骁由张可伺候也习惯了,可洛克一大男人也跑来伺候他给他擦衣服让陈骁十分不习惯,警觉地便拨开对方的手,两人接触也就只有一秒多的光景。

不过对于洛克来说,也不是一无所获,张可很快就听见他传来的声音,他大致知道陈清美的位置了,就在市郊。张可不禁心惊,陈骁竟知道陈清美所在的位置,明明在同一座城市,却瞒她说在国外,颇有点其心可诛的味道。

张可推搡着陈骁上楼换衣服,然后让洛克赶紧走。陈骁没说什么,只是脸色很不好看。一直到进了衣帽间,他才开口:“你打发他走,三天,别让我出手。”

“他就我一远方亲戚,真没什么,别误会。”

陈骁将衬衫褪下,仍在一边,转过身面对着张可,不经意似地笑容,却是满满的危险:“你知道自己是在和谁说谎吗?”——

我是待替换的分割线——

《无名马戏团》

佛罗伦萨。

“翡冷翠”,百花之城,欧洲文艺复兴运动的发祥地。

这里有古罗马时期的建筑格局;

有蜚声世界的美术最高学府佛罗伦萨美术学院;

更有包括乌菲齐和皮提在内40多个博物馆和美术馆。

这里是活生生的一座艺术宝库,无不勾引着人去采撷这丰硕的果实。

可这,都不关唐萌萌的事。

唐萌萌仰着头,眼前万里晴空,她棕色的眼眸里倒影出白云蓝天。

垂下头,眼前是一个大大的红色面盆,盛着肥皂水,水面上漂浮着白色泡泡,以及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

头顶有鸟群呼啦啦飞过,在她脚边留下一坨坨屎黄色的印记。放眼望去,农田无边无际,方圆十里,除了身后那一辆破烂的大型卡车,再无人烟。

她揪着自己微卷的短发,抱头碎碎念:“坚持,要坚持,要坚持…”

“洗完没?”

男人带着睡意的低哑嗓音突兀地打断了唐萌萌的思绪。

唐萌萌回过头,见到那人眯着眼,顶着一个鸡窝脑袋从卡车上跳了下来,男人有高高的个子,但看上去很清瘦,狭长的眼睛,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慵懒样子。

所以如果只是那人,唐萌萌就算是后悔了也可以立刻月兑身,省的把自己整得活像个奴隶似的。但视线微微从那人身上移开,边上就立着一头狮子,活的,狮子王里脖子上围了一整圈毛的那种,嘴巴张开来能把唐萌萌的头整个塞进去的那种。此刻,狮子王像是感受到了唐萌萌的目光,一双乌黑的眼睛和他对视,从鼻息里呼噜呼噜了两声,甚是鄙夷。

唐萌萌扭过头,重新面对眼前那一件揉作一团的衬衫,内心十分懊悔。

明明街上有那么多杂耍的,为什么……非得加入这么个马戏团呢……

1不要被臭皮囊所迷惑

时间倒退回一周前。

佛罗伦萨,阿诺尔河边。

唐萌萌慢悠悠地从乌菲齐美术馆踱出来,穿过拱门,沿着阿诺尔河畔行走。她背着一个和身型完全不成比例的大大行囊,皮肤早被阳光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嘴里叼着一根草,哼着欢乐的小调。

她有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东方人的五官,不深邃但很精致,只是脾性,没那么含蓄。她从小便在意大利长大,母亲是中国人,后来跟了意大利血统的父亲定居下来,他们两个都是在艺术方面有所造诣的人。十来岁的时候当过童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也被人遗忘,成了陨落的星星。

十七岁,她在父母的资助下开始了学艺之旅,寻访街头艺人或是马戏团,增长见识,也积累艺术底蕴。弗洛伦萨,是她的第三站,也是她出访的第三个年头。她的花销,已经能开始靠街头艺术来赚取。

沿着河有许多街头艺人,有类似吉普塞流浪般的乐队,有化妆、造型为雕塑群体的表演家族,有全身挂满乐器吹拉弹唱的乐匠,还有……额,马戏团?

唐萌萌见过破的马戏团,却没见过那么破的。

一个魔术师——穿着少了钮扣的礼服;一个驯兽师——懒懒地打着哈欠;一个小丑——顶着鬼画符一样残念的妆容。还有一头狮子,拴着一条看似一扯就断的细绳。他们的卡车就停在身旁,车厢上胡乱地喷绘着涂鸦,意大利印刷体刷出的“马戏团”极不协调,竟然连个团名都没有。

别的街头艺人面前放着的礼帽或音盒里都好歹有几枚硬币,独独他们前面摆放着的铁盘里,一个子都没有。路人走过甚至会加快脚步。也是,有一只没有栓牢的狮子呢。

一整个团的人兽都瘦巴巴的,疑似营养不良。这还是引起了唐萌萌泛滥的同情心,爸爸说这是一种病,可里唐萌萌得了很多年,一直没治好。于是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硬币,悠悠地走到铁盘子钱,稀里哗啦地倒了下去。砸在盘子上一阵噼噼啪啪地响。

穿魔术师礼服的男人视线落到盘子上,丝边眼镜后突然闪出了精光。而小丑也不再摆着可笑呆板的姿势,而是兴冲冲地跑到盘子面前蹲下,惊叫:“团长团长,有钱了有钱了呐!”

“啊。”那个被称作团长的男人懒懒地应了一声,然后打了个哈欠,黑色的融融短发没精打采地耷拉着,他将驯兽棒搭在肩上,张开细长的眸子,勾起半截笑来,说:“那就收工吧。”

明明是个破败的团体,可就是男人这慵懒的动作和嗓音,在意大利奔放的阳光下显得极其地惊艳,那种来自东方的惊艳。但唐萌萌还来不及回味,面前一阵尘土飞扬,那一团人兽卷着她的硬币哗啦啦上了卡车,却没有一个人,正眼瞧过她。

这本该令我们的好好小姐沮丧,但绿幽幽的光在唐萌萌眼里兴奋地闪烁。

那个被称作团长的男人,他在跳上卡车时,一条项链从他松垮的表演服里溜了出来,在阳光底下反射出一道道亮光。虽然只是瞬间,唐萌萌却看得清清楚楚——文艺复兴时期巴洛克风格的绿宝石项链。

有品位!唐萌萌立刻决定,她要入团!

2他有超出年龄的淡漠

不得不说,好好小姐对于某些事物,实在是有些过分执着。

那辆轰隆隆的破卡车,开起来慢吞吞的,但持久力却一点不含糊。唐萌萌踩着个山地车在后头猛骑,迎面的风呼呼吹,不知不觉就穿过了熙攘的市区,繁华的街道,来到了偏远的公路,无尽的田野。

“混蛋,这几个人到底要去哪里啊。”唐萌萌咬着牙嘀咕,但踩着踏板的双腿却没有停:“我快抽筋了啊啊。”唐萌萌死命地呼喊停车,但是全卡车人都像耳聋了一样完全没有要听到的意思。

等卡车驶入小镇的时候,唐萌萌已经离虚月兑不远了,脸涨得通红的,喘着粗气,在夕阳的斜照下,她棕色的眸子色泽更深了一些。

小镇的建筑颜色单调,红瓦屋顶,石头砌墙,屋檐下或窗台边总有几盆颜色鲜艳的花,很是宁静。道路很窄,卡车只能绕行,最终才在一个不大的广场上停了下来。

唐萌萌在广场外围的街角便停下了,倚在墙边,从背包里拿出水瓶仰头就灌。视线,却是一直注视着那辆卡车。

车门打开,先蹦下来一个小个子正太,卷曲的金黄头发,叽叽喳喳地大声说着话,应该是先前那个小丑了。接下来,那个被称作团长的男人才慢悠悠地跳下车,他已经换成了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双腿修长笔直,刚下车就伸了一个懒腰。待三人都下车,他们就开始搭帐篷了。

唐萌萌从包里取出镜子,整了整衣衫,又理了理头发,确定自己现在是可爱逼人、青春无敌之后,才朝广场正中央走去。

三人已经在广场中央搭好了帐篷,然后摆出桌子来,闲散地准备开始打牌。

唐萌萌走过去,单刀直入:“额,你们好,我叫唐萌萌,请问你们马戏团缺人手么?”

听闻此言,正太和戴着丝边眼镜的男人都抬起头来,只有团长还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诶?你不就是前面给钱的那个人吗?你难道是想要把下午给我们的钱再要回去吗?”正太一脸纯真地问。

“不是。”唐萌萌维持着甜美的笑容:“我是想来学艺的。”

“我们已经养不起第四个人了。”眼镜男一口回绝。

“我有钱,不需要团里养活。”

“呼噜噜。”不知何时,团长那头狮子就出现在唐萌萌面前,动作优雅,毛发光亮,体格健壮,威风凛凛……并且面带鄙视地朝唐萌萌哼唧。

“呆毛说你太弱了。”正太在一边解释道。

唐萌萌再甜美的笑也僵硬在脸上,先前她以为呆毛营养不了什么的,纯属错觉!正当情况僵持不下的时候,团长放下了手里的牌,开口道:“呆毛,过来。”

呆毛立刻表现出了温顺的样子挪着步子过去了,团长抚了抚呆毛,说:“我们正好缺一个打杂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黑得纯粹的眸子定在唐萌萌身上,水墨勾勒一般的眉眼里有着超出年龄的淡漠,他没有太多的表情,但却能让人有很多的情绪。

唐萌萌一时看呆了,全然忘了为顺利打入马戏团而感到兴奋。

3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马戏团人员配置简单。马戏团的小丑是十四岁的正太,卢卡。带着丝边眼镜的马洛是马戏团经理人兼魔术师,二十三岁。团长则兼任驯兽师,二十二岁,名字是中文汉字,白。

刚入团的第一个晚上,由于没有多余的睡袋,唐萌萌和卢卡挤在一个帐篷里,被他八爪鱼似地缠了一个晚上。但这仅仅印证了她在马戏团里悲惨遭遇的开始。

作为一个打杂的,她不仅处于团里地位最低的人,负责洗衣做饭,就连狮子呆毛都可以所以鄙视她。譬如,呆毛最大的乐趣就是把唐萌萌吹好给卢卡备用的气球戳破,把唐萌萌洗干净晾好的衣服拽到地上,在唐萌萌忍不住要发怒的时候张开血盆大口将唐萌萌的怒火勒死当场。

光是受气不说,手艺确实没有学到多少。马诺是个彻头彻尾的守财奴,唐萌萌问他学魔术,不管学没学会都得交学费,演示一个价钱,揭秘又是一个价钱,唐萌萌的荷包没两天就瘦了一圈,只好悻悻作罢。至于卢卡,鉴于他本来的工作就只是卖萌和吹气球,唐萌萌已经将他排除在外。剩下的也只有团长了,可是团长在白天几乎就没有清醒的时候,实在是难以接近。白是一个神秘的人,这不只是唐萌萌的感觉,连卢卡都这样形容。

入团后的第二周,他们已经转战到第三个小镇。小镇里的居民仿佛对他们的到来已经熟悉,据卢卡说,马戏团在小镇里都是为居民们义演,不收取任何费用。

唐萌萌一直有一个疑惑,这样一个破败得根本没有办法得到任何赏银的马戏团是怎么样延续至今的,按卢卡的说法,马戏团成立也已经有五年了。即便马洛叫唤着破产,但他们的生计似乎从来不成问题,起码自唐萌萌入团后,马戏团没有明面上的收入,可她也没有被饿过一顿。

艳阳高照,刚洗完衣服的唐萌萌百无聊赖地趴在草地上,盯着不远处靠在呆毛身上午觉的白,绿宝石项链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这个问题也始终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喂,女人,你看什么呢?”卢卡又一次不打招呼就爬到了唐萌萌的背上,没大没小地喊她女人。

“啊~是在看团长吧!”没等唐萌萌回答,卢卡就说,一边掐唐萌萌的脸颊:“快说,你是不是觊觎我们团长的美色!”

“就你话多!”唐萌萌伸手去拽他,然后正色道:“卢卡,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回我。”

卢卡看她一副认真的样子,便趴到她边上:“你先问啦。”

“团长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

“嘿,果然是对团长有兴趣吧。”

“不是。”唐萌萌蹙眉:“我们马戏团那么破,但还吃穿不愁,养着一头胃口十足的狮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卢卡闻言,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他问:“唐萌萌,你在怀疑什么?”

“我没有啦,只是……”

“唐萌萌,团长虽然话不多,但他是个好人。”卢卡拨弄着草:“我很早就没有亲人了,一直都没什么本事,来团里之前,都是靠着小偷小模过日子。三年前我偷团长的东西,没有得手被他撞破,他非但没有骂我打我还把我带进马戏团。我们在镇里到处演出不收钱,都是团长的主意,要给别人带来欢笑。”

语罢,卢卡侧过头去,对着唐萌萌一字一句,稚气未月兑的脸上满是认真:“所以,唐萌萌,永远不要去怀疑团长。就算他做了什么,也是有道理的,是对的。别忘了,他也收留了你。”

唐萌萌没再说什么,而是打着哈哈:“我怎么会怀疑他,小卢卡你反应过激了啦。”

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唐萌萌看向不远处合着眼休憩的白。那人清俊的面容午后阳光的照射下,在青草幽幽的映衬下,显得特别温暖而格外生动。

他是一个好人吗?唐萌萌渐渐地有些不确定了。

4夜晚的时光适合偷袭

替团员们洗衣服,或许可以洗出信任来。当唐萌萌入团满一个月的时候,另外三个人为她举办了庆祝活动。抠门的马洛掏钱买了一只巧克力蛋糕,上头插了一支蜡烛,然后由卢卡正中地端到唐萌萌的面前,而呆毛也乖乖立在他们身侧,神情安详。

这完全在唐萌萌的意料之外,她惊喜之余,竟也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卢卡身后的白,他的眼里没有半点困倦,而是倒映了点点的烛光,很是温暖。

白说:“欢迎你加入马戏团。”

他的这句话来得有些迟,可却来得刚刚好,刚刚将温暖植入唐萌萌的心间。她漂泊了许久,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停靠点,终于得到了包容与接受。

“快点许愿吹蜡烛啦。”卢卡兴奋道。

“又不是过生日,还要许愿呐。”唐萌萌的声音带着略微的哽咽。

“诶诶,最怕你们女人哭了。”卢卡大小孩似地说:“叫你许愿就许愿啦!”

“好好好。”唐萌萌破涕为笑:“呐,就许我们马戏团年年有今日,日日有今朝!”

“不要!”马洛立刻提出抗议:“我不要每天都破财!”

“你很破坏气氛诶!”卢卡叫嚷着抗议。

小镇夜晚的宁静就被这样的吵嚷声搅和了,可却让人丝毫没有厌烦。吃着盘子里的巧克力蛋糕,旁边架着火堆,唐萌萌抬头望着星空,温暖过后却是莫名地苦涩,因为她清楚,这样的时日并不会长久。很快就会被打破,被她亲手打破。

就在前天,她夜晚失眠起身出来,却正巧撞见白匆忙归来的身影,唐萌萌随即躲回自己的敞篷,透过缝隙看他。白穿着黑色的衣服,朝四周环顾了一阵,才跳上卡车,唐萌萌隐隐约约瞧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然后塞进了放道具的柜子里。将东西放好,白便合上卡车门,回自己的帐篷睡下了。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她明白那意味着什么,让她的心情,很沉重。团长他,终究是那样一个人。

“有心事?”白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他黑色的头发微翘,眸色澄亮,像是野猫一样,即便没有了慵懒的味道,他还是一样慑人。

他是危险的人啊,唐萌萌想,嘴上却说:“想到了以后或许会分开,所以,有些难过。”

“总是要分开的。每个人生出来就都是**的,所以不用难过。”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说得倒轻松。”唐萌萌撇了撇嘴。

“想以后的时间,不如用来制造一些回忆,那样应该会更有价值吧。”白扯了扯唇角,也抬起头来看天。

“你为什么会成立这样一个马戏团?”唐萌萌突然问:“明明赚不到什么钱吧。”

“钱是永远赚不完的,但是,可以给别人带来快乐。”白对着天空,缓缓地勾出一个笑容来。

唐萌萌垂眉,偏过头去看他的侧脸,棱角分明,那样地好看,唇瓣薄薄地抿着,像是刻意隐藏着的秘密。除却同情心泛滥,唐萌萌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容易坠入情网,她此刻心跳得很快,有一种冲动驱使着她。

然后在她的脑袋还没有做出反应之前,她的唇已经贴上了白紧抿着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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