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珦婉在**上意外的放得开,有时候何江阳甚至觉得这姑娘是来嫖自己的,因为两个人完全谈不上温情,所以一向速战速决,高*潮积累的不算久,释放的时候爽是爽到了,但不至于月兑力什么的。
做完之后何江阳抱着孟珦婉去洗澡,孟姑娘一个人泡在大浴缸里和旁边冲淋浴的何江阳聊天。
“小婉,你那一个号值多钱?”何江阳涂了一身泡沫,眼睛都真不开。
“明码标价一百,不过要是黄牛,估计五百到一千吧。”孟珦婉歪着脑袋靠着浴缸的边缘,表情很是调侃。“怎么,你还要给我钱啊?”
“你需要么?需要我钱包都给你。”何江阳作势要带着一身泡沫去拿钱包。
“边儿去!”孟珦婉撇着嘴躺回去了。
看老婆不说话了,何江阳想了想,俯身凑过去又问:“哎,媳妇儿,我还想问你个事儿。”
“说。”孟大小姐闭着眼睛眯的舒服。
“咱这边哪家医院看骨科看的最好?”
“干嘛?”
“我还想要个骨科的号。”
“何江阳,”孟珦婉危险的眯起眼睛盯着他“我说你小子不会是生意亏本,打算做起黄牛票的买卖了吧?”
“怎么可能!”何江阳一抹脸上的泡沫“我是真的要用,我一朋友,腿不太好。”
“风湿还是骨折?”
“骨折,硬伤。”
“去部队医院吧,其他的都白扯。”
“你那边能弄到号吧?”
“不好说,这种事不是钱能解决的,没人就够呛。”孟珦婉先是皱皱眉,随后忽然笑了一下。“骨折的你喜欢的人么?”
“啧!爷们儿!我们兄弟!好兄弟!”何江阳心说这女人真毒,结婚那会儿以为是个冷淡简单的,谁知道,娶进门才知道是条砍了尾巴的狐狸精,心眼儿忒通透了。
“算了,你们什么关系我懒得管,”孟珦婉揉了揉肩膀“不过,我告诉你,这事儿你找我,不如去找你那老同学,你怎么忘了,和你家世交的老箫家大儿媳张静文,她不就是部队医院下来的么。她哥哥张静武就是部队骨科顶尖,你们两家一直都有生意,就算是送人情,你找她,还怕弄不来一个号么?”
何江阳听了这话一拍脑门。
是啊,真是傻了,怎么把这么近的楼台都给忘了。
火速洗好澡,何江阳在腰上围了浴巾就去打电话,电话里,自然笑骂连带讨好,而那个看诊的号理所当然是要的到的。
孟珦婉依旧在浴缸里躺得舒服,只是心里不免有些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何江阳那么上心。
一个星期后何江阳去见张静文,没想到她老公箫广雄竟然也跟来了。张美人腻歪歪的坐在咖啡厅里看窗外,整个人懒懒的靠在老公怀里,两口子竟然一点儿都不避嫌,那叫一个如胶似漆甜的人牙疼。看的何经理心里这个感慨,心说男人到底都有劣根,你看看,箫广雄穿着军装的时候那叫一个正派,这换了便装不也是个涩域熏心的么,瞧瞧这都妻奴成什么样了!
不过想归想,他可没敢说,不然这求人办事儿可不得黄了。
紧走几步进了咖啡厅,看到箫广雄冲自己招手,何江阳自然回应,然后走过去坐好。
张美人如今儿子都上部队幼儿园了,自己又有一摊红火的生意,加上老公宠得不行,所以这女人可谓春风得意,真心拽的都没边儿了。
跟服务员要了一杯草莓汁和一块女乃油蛋糕,何江阳才要开口就被张静文嫌弃了,她说:“何江阳,你真是老不了了,这么大了还爱吃草莓和甜食。”
“啊,这不是受不来咖啡的苦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学那会儿苦瓜我都不吃。”何江阳倒是坦然,摊开手放松的坐在沙发里。
知道这厮脸皮厚,所以张静文也懒得和他贫,倒是在一边的箫广雄提了话头,和何江阳聊了起来。
先是问了问家里状况,随后又旧事重提问他为什么结婚这么久还不要孩子,何江阳听了贼贼的一笑,随后侧身拍了拍箫广雄的肩膀低声说道:“箫哥,您这是部队练出来的好枪手么,中靶率自然高,小弟不才,没您那本事,所以只能再等等了。”
知道他是挖苦自己先上车后补票,箫广雄没了折,只能憋红了一张黑黑的面堂,反观张静文倒是镇定,美人只是喝了一口咖啡,之后从容淡定的从包里拿出一份病历卡和一张医院的内部出入通行证,只是这么一晃,何江阳立马就像断了钳子的螃蟹,再不敢舞扎了。
看着人家要给不给的样子,何江阳狐狸眼一转,腔调转眼就变了,他忽然说起张静文的婚礼,提到当年自己千里迢迢不惜生意黄了都跑去参加,可谁知等到了自己这边,张静文竟然没来。
“想我当初也算是你们俩的大媒人,可如今啊……可惜了,到头来竟然有人过河拆桥,连个忙都不乐意帮……啧啧……果然是时不今日,情谊淡薄了呀……”
“你少来……”张静文瞪了何江阳一眼,嘴上却没否认他这个媒人的身份,之后手上一高一低,那病历卡和通行证便落在了何江阳眼前。
“拿去,眼下我哥出差,你让你朋友一个半月后按日子去医院就行,再者,你以后少提我没去你婚礼的事儿,中国的穷讲究说孕妇会冲了新人,这话我不信你没听过,还有啊,现在我还觉得我还亏了呢,托人给了你带了那么多礼金,喜宴没吃成也就算了,最后你竟然连快喜糖都没留给我,我可是赔大了!”
仔细的把眼前的东西收好,何江阳这才终于肯实实在在的陪了笑脸,因为三个人原本就熟,所以聊天喝茶也不觉得枯燥,只是饶是箫家夫妻俩都是富贵闲人,他何江阳却不是有那么多时间乱逛的老板。
下午还要开会,何江阳数着表和两个人道了别,临走的时候,张静文拉住他,皱眉犹豫了半天才小声的嘱咐了一句:“我说,你也不小了,该要孩子还是要吧,家里有个小的,小婉说不定就不会那么想走了。”
是了,孟珦婉是要离开自己的。
何江阳很明白那个女人的心境,虽然作为夫妻,他们都不太合格,但作为同居的室友,他们还是相处得不错的,孟珦婉算是个有经历的姑娘,曾经的她永远的失去了一些东西,于是便想要用这辈子来弥补,何江阳清晰的记得小婉在他面前第一次因为想起孩子而痛哭的样子,她说虎毒尚不食子,自己竟然为了对一个男人的不甘心而杀害了自己的孩子,她说她是世界上最狠心的母亲,这辈子都还不起这份亏欠。
那一刻忽然让何江阳想起自己,他也有过一个母亲,一个为了投奔美好生活而舍弃他的母亲,只是他不知道,他亲娘有没有像小婉一样想过自己。说实在的,这其实也是他至今不敢去爱女人的原因,因为他觉得她们看似柔弱,实则心如钢刀,寒光利刃,手起刀落间,就能让另一个人的一生从天堂坠入地狱。
用力叹出一口气,何江阳把脑袋里的想法清数呼出,随后朝张静文特皮的笑笑,却没答应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今天的更新,祈祷无错字 ̄大危机啊,我的故事存货要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