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埋首在叶川泽的颈间,轻|舌忝着他的脖子,牙齿细细地啃咬着他颈间的肌肤,重重地允|吸,吸出一个个或青或紫的痕迹。请使用访问本站。叶川泽双手抱着他的头,脖子后仰,乌黑浓密的发丝散落在铺着大红床单的床榻上,乌发衬得他肤白如雪,原本该是白皙如玉的脸上,此刻满是红晕。那一脸泛滥的春|情,发红的眼角,无一不在说明,此刻叶川泽是在忍耐着何种极乐又何种痛苦的感观上的冲击。
叶川泽紧闭着眼,他看不见鸿钧的动作,但是身体的感觉因此而更加的敏感。触觉被放到了无数倍,无论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感觉,都像t是是海浪一般猛烈地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得到鸿钧的每一个动作,他开始猜测。通过身体传来的每一个感觉,猜测鸿钧的动作。好似这样,能减少身体剧烈的反应。
他的胸前传来一片濡湿的触感,哦,那是鸿钧在舌忝着他胸前的肌肤。嘶!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感,有什么咬上了他的乳|头。叶川泽疼的皱起了眉,随之便是身体狠狠一震,一阵战栗的电流从身体内部涌出,传遍了全身。那是因为鸿钧的嘴|含|弄住他敏感的乳|头,细细地抚|弄着,剧烈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颤抖了全身。
叶川泽敏感地察觉到,有一双手顺着身体的线条滑到他的腰间,然后灵活地解着他系在腰间的腰带。腰带被解开,随手丢在地上,顿时衣襟大敞,春|光|乍泄。
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扯掉,落得和之前腰带一样的下场,被那个已经陷入情|欲的浪潮中的男人毫不留情地丢弃在一旁。鸿钧狠狠地在叶川泽赤|果的胸前|吸了一口,然后抬头起身,飞快地月兑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鸿钧压在叶川泽的身上,没有了衣服的阻碍,两个人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毫无保留地让对方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渴望。炙热的温度,彷佛要将人给燃烧殆尽。若不是此时的亲身感受,叶川泽根本无法想象,那个平时冷漠高贵的如同盛开在雪山之巅的用极冷的寒冰打造的雪莲,会有如此滚烫炙热的温度。
叶川泽微微笑了,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能让冰山融化成春水的是他,能让高岭之花堕落红尘的只有他,他应该得意不是?
叶川泽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压在他身上,头顶的鸿钧,平日里乌黑清明的眼眸此刻弥漫上一片盈盈的水光,目光朦胧而迷离。“师父……”他出声叫了一句,却发现声音低哑地不像话,喉咙里干涩一片。
“嗯。”鸿钧心不在焉地应了他一句,声音也同样沙哑的不像话,“别说话,闭上眼,听话。”那低沉而性感的声音里饱含的是掩饰不住的渴望。
与往日里清醒时的嚣张任性自我不同,在床上的叶川泽总是格外的乖巧听话,这大概要归功于他觉得有烦心事不应该带到床上来,床应该是个让人舒服放松的地方的想法。所以这次,叶川泽也很听话的闭上了眼。随之,他感觉到一个轻柔却火热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这个吻带着能燃烧世间一切事物的火热滚烫的温度,却又轻柔缱绻无比,饱含世间最温柔的珍重。
眼角有什么流了出来,叶川泽闭着眼睛,眼睫毛轻颤,他看不见,凭着感觉和本能伸出手模上了鸿钧的脸,动作无比的温柔,带着深深地眷恋。然后他的手被另一只更宽厚的手给抓住了,叶川泽的手被鸿钧硬拉着环上了他的腰。鸿钧的腰很窄却很有力,腰上的肌肉结实性感,叶川泽两手环绕住他的腰。然后敏感的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抬了起来。
“唔……”一声呻|吟从叶川泽的口中传来,身后传来的被入侵的疼痛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惊呼出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抽|插|进入,宛若狂风暴雨来袭。身体被|贯|穿的瞬间,叶川泽忍不住的呜咽出声,发出类似幼兽悲鸣一般可怜的声音。
“真可怜啊……”造成这一切的男人毫无罪恶感地说着,低头安抚地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
“我……日……草!”回应他的是身|下|人的一声咒骂。
屋外,月色正浓,夜还很长。
偌大的寝宫内,披散而下的床帘内,两个黑色的身影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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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床单上,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男人正闭着眼睛昏睡着,身上只是随意地盖着一张薄薄地床毯。露出了赤|果的胳膊、大腿和胸前的一片春光。胸前果|露的肌肤布满了青青紫紫地痕迹,房间内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味道还未彻底散去,让人不难发现昨晚这里进行了如何激烈的一场情|事。
乌黑浓密的眼睫毛动了动,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睛。刚刚睡醒的人,眼里还尚且是迷蒙一片,目光茫然地扫视了四周一眼。显然他还未彻底清醒过来,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此地是何处。
片刻钟之后,叶川泽眨了眨眼,才彻底清醒过来。昨夜的记忆回笼,昨晚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幕幕快速地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卧槽!”叶川泽忍不住地低头咒骂了一句,昨夜的疯狂便是脸皮厚如他如今想来,也不禁面红耳赤,真是太特么的羞耻了!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无论叶川泽怎么自我否认,也不能改变他昨晚及其无节操无羞耻地放纵热情主动地勾引并且迎合了鸿钧,然后两人在床上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战况激烈地持续到天将亮,床都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抗议声。想起昨晚的那些情景,饶是叶川泽一贯厚颜无耻,也不禁脸色羞愧。真是太疯狂了!他和鸿钧又不是一次了,昨晚怎么会那么……那么把持不住?
大约是因为情投意合?把话说开了,一贯暗藏在心里的矛盾误会解除了,情感得以巩固升华,所以**也更加的贴合了?果然,只有心灵和情感上的亲密无间隔交融,才能使身体的交|合更加契合。
叶川泽呆坐在床上,神色若有所思。若是这样的话,便能解释的通了。半响之后,他突然自嘲一笑,想不到往日里他和鸿钧之间竟然彼此心里藏有那么多的矛盾误会。如今想来,以前不管嘴上如何讽刺鸿钧,与他争执吵闹,心里却盲目地相信他不会背弃他们之间感情的他,实在是太天真自以为是了。
他倒是不知道,鸿钧竟然还有如此失控的一面,都不像是他了。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鸿钧那因为情动而扭曲的脸,叶川泽不禁微笑,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无趣的嘛!
他目光扫视了屋内几眼,却没发现鸿钧的身影。叶川泽不禁皱了眉,这么一大早的他会去哪?没有哪个男人会乐意一夜|情|事之后,睁开眼睛却发现原本应该睡在身旁枕边的情人却消失不见踪迹。尤其叶川泽还是被折腾的那一方,他原本还想着醒来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揍鸿钧一顿。折腾的他那么狠,直到天快亮了才罢手。果然无论床下看起来多么理智冷漠淡欲的人,一到了床上,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成为摆设,理智也瞬间崩溃,化身为狼。男人的通病!或者该说是本质。
叶川泽在床上微微静坐了一会,然后动了□体打算起来,“嘶!”身后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感,让他忍不住的叫了一声,真特么疼啊!禽兽啊!
叶川泽几乎是扶着腰起身的,盖着身体的床毯被掀开,露出了惨不忍睹地身躯。叶川泽在看见身体上哪掩饰不住几乎布满全身的青紫痕迹时,脸色瞬间就难看了。
他铁青着脸,一面给自己穿上衣服,一面低声咒骂了几声。他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户,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迎面吹来清爽的风,让叶川泽舒服地眯起了眼。他将房间的每扇窗户都打开,寄希望于这些新鲜干净的空气能吹散了房间里弥漫的暧昧的味道。
一刻钟之后,叶川泽才姿势略有些变扭地打开门离开了寝宫。他沿着走廊朝前走,穿过身旁的花树,目光看向前方,突然脚下的步子停住,再也无法向前走一步。
前方园中空地上,高大的木棉花树下,紫衣华发的道人,手持一把银剑,于风中舞剑。风姿俊雅,傲然如竹。一剑既出,名动四方。
叶川泽站在远处,目光望着这一幕,不禁痴了。
“以后,为我舞剑可好?”
“好。”
昨日的话如闻在耳,你果真做到了,从未骗我。
叶川泽轻轻笑了,也罢,这次饶了你。早上你不告而别我就当没发生过,算你走运!
一剑惊鸿,寒光四溢,锐利的剑气惊得枝头的木棉花簌簌落下。艳红的花瓣于空中飞舞,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花瓣。叶川泽走了过去,察觉到他的靠近,鸿钧收起了剑。
“你果然更适合舞剑。”叶川泽走进说道,他伸手靠在鸿钧的发鬓,取下了落在他发鬓上的木棉花瓣。
鸿钧闻言微微蹙眉,固执地坚持道:“我也可弹琴。”
“没必要。”
鸿钧目光询问地看向他。
“我说没必要,你没必要如此。”叶川泽笑了,一字一顿说道:“比起琴来,我更喜欢剑。”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程度大概不会锁吧==我觉得很含蓄了。
谢谢傲夙丢的地雷,么么哒!爱你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