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发着呆,虽是对夏君诺吼了一通气势非凡的话,可我着实不知该如何月兑困,这呆呆坐了一宿,我也不知该如何做,天色渐明,我心绪愈发烦躁,这该死的紫色铃环扣住我的命脉,让我无法动用任何灵力,否则这些黄符怎能挡住我,我死死盯着手腕上的这碍眼的玩意儿,怎么能取下来,怎么才能取下来,我是取不下来的,夏君诺更不可能拿下它,难不成拿把刀把这手砍了,可这笼子里也没什么利器呀,再者说即使这方法可行,也是下下之策,截肢呀,不晓得三只腿的雪狸走路稳不稳,据说三角形具有稳定性……。—_—|||
我抬头打量了下笼中四周,突然视线移到这张床的床栏上,我盯着床栏看了会儿,觉得挺结实的,硬度还不错,将带着紫色玉环的右手悬在床栏上方,目测了下高度够了,心中默念一二,闭上眼,将那只手狠狠砸下去……
“啊!”我惨叫出声,同一时间手腕处传来咔嚓一声,我的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摔倒在地,我想此时我的脸色一定极其惨白,额上冒着冷汗。
咚的一声,地下室门打开,我已无心思诧异夏君诺的迅速以及他仍是穿着昨晚的衣衫出现在这儿,而夏君诺之所以如此迅捷,只因他也是一宿未眠,听到地下室的惨叫,便飞奔而来。
夏君诺冲了过来,看见这一幕表情有些震惊,“离雪,你怎么了?”
我大口喘着气,想大笑几声,可是太疼了,我做不到,只能咬牙,断断续续的说“夏君诺,我说了,我不会……让你得逞,你封了……我的灵力……又怎样……你以为……我便没有办法了吗……”
我撑起身子,打算再次自残,笼门已打开,我感到一阵风,我被夏君诺拦住,他大吼了声,“够了!”
可是他捉住了我的那个手腕,我忍不住又惨叫了声“嘶啊……”
他立马松手,可那被伤的右手腕已高高肿起,情景有些骇人,“外公只是想见那个人,你何必为了那人伤你自己!”
我大声反驳,“我不是为了那个人!”
他吼得更大声,“我知道!你是为了夜极辰!离雪,你做这些,不过是想看看在我心中是否在乎你,你在试探我,仗着我在乎你才上演这一幕!如今你看到了,可还满意?”
他说的不错,我确是带着这样的算计,“嘶啊”,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我再次痛呼出声。
“我打电话叫我的私人医生,你先忍下”
“喂,胡医生吗,请来我家一趟,不,不是我外公,是……我的一个朋友,她的手腕被重物砸伤了,似乎很严重……还请您快点……嗯,好……”
之后,我不在那个笼子里了,我被夏君诺抱到他的房间,没错,是抱,我不愿,可是手腕处的剧痛让我推不开,躲不掉……
那个胡医生没多久就来了,是个年纪较大的老者,不过却是精神饱满,步伐稳健,我就被好好的安置在那床上,那只伤了的手现在正被那胡医生小心捧着研究着,时而捏下这儿看下那儿,问我感觉如何,我也配合的答着。
“幸好骨头没裂开,要不然老头子我也不敢随意弄了,手腕这儿骨头错位了,没事,老头子我给你接好,有点疼,忍着呀啊”
我默默的点了下头,下一瞬手腕处传来一阵痛楚,我紧咬着嘴唇,只是闷哼了声,额上出了点虚汗……
“好了,你这女娃,挺能忍的嘛”那老头赞许的望着我
我勉强回了个假笑。
“老头子我来的时候就把工具带全了,来,我给你涂上药,再打上石膏,缠上绷带,固定一段日子就好了”说着那老头起身打开一旁的随身箱子。
那老头子拿出药膏,“哎,我说闺女你能不能把你这玉镯子摘了呀,太妨碍我涂抹这药膏了,再说,一会儿我打那石膏,难不成也带着这镯子……”
我的眼光看向夏君诺,那老头子先是奇怪后是了悟的说“哎,我说君诺呀,你这小子,把你这女朋友看得也太严了吧,摘个镯子而已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咳咳,我差点笑出声,这个老头子蛮上道的嘛,夏君诺在一旁也是干咳了几声,“胡医生,一定要摘掉吗?”
“哎,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就忍心看你女朋友手这样肿着,再说她的手腕已经肿成这样了,戴这东西不利于她复原,最好摘掉!”
“好,我知道了”说着他一只手却捉住我的左手,另一只手就要打开那镯子。
那老头子怪笑了声,又自以为了悟说“我说小子老头子我还在旁边呢,就不能等我这老头子走了再这么亲热恩爱呀”
“咳,胡医生,不是你想的那样”
“行了行了,老头子我懂得懂得,行了,把这玉镯子拿掉吧”
我心中冷笑,夏君诺这么做只是防止我逃跑罢了,但只要那玉环拿下,我便有办法离开。
我仿似不在意般看着那玉镯子被打开,而心中早已忐忑不已,就是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幻出原身,月兑离了夏君诺的掌控,不待他们反应,飞速跳出一旁的窗口,落地时,我庆幸那也只是三楼,可前爪传来的剧痛让我跌趴在地,我幻成人形,就向夏家大门跑去。
------题外话------
话说这段时间我都在尽力赶文,嗯,还有我的另一个坑已经留了一段时间了,不过我不会弃坑不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