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谭天野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躺在马路上,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有股淡淡的女人的味道。
头不那么疼了,脑子也清醒了很多,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周围,完全是破败不堪的居民楼和废弃的工厂。
他只记得,当时自己的脑袋剧痛,而后停车,晕了过去,模糊的听见有人说话,几个人向自己走来。
炮哥,毛子,鼠子,这几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他都记得。
自己的车也不见了,可能遇到胆大的小偷,偷了自己的车,将自己扔在这里。
谭天野无可奈何的一笑:这个世界上想早点死的人还真是前赴后继,乐此不疲,他谭天野完全可以成全他们。
迈着有点虚沉的步子,谭天野缓缓往前走着;顺手模了模全身上下,钱包不见了,自己的手表也不见了,手机还在,拿出来看了看,没电了。
谭天野将手机又放回兜中,用手抚模着额头,继续向前走去。
路过一处没有门的破烂的屋前,门边站着两个嘴上吸着香烟,东张西望的年轻人。
谭天野不经意间的向那边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没想到那两个人立马jǐng惕起来,死死的盯着谭天野。
当谭天野走到他们近前时,两人向他走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干什么的?”其中一人厉声喝道。
谭天野停下脚步,答道:“路过的。”
刚才说话的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谭天野。“路过的,不像啊?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人,而且我也没见过你。说,到底干什么的?”那人不依不挠的道。
谭天野还算很客气的道:“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二位请让一让。”
“小子,你很吊啊,不说是吧。”首先开口的那人狠狠的扔掉了手中的烟。“今天就别离开这里了,明天让你家里人抬着你回去。”
谭天野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此等不值一提之辈,实在让谭天野觉得厌烦。“我再说一遍,让开。”
另一个始终没有开口的人一听就怒了:“你|妈的,老子不让怎么着?不仅不让,老子······”
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飞了出去,身子重重落在一米开外的地方,口中艰难的咳嗽着,脸上憋得通红。
“你!”站在原地的那人看了一眼身后的同伴,心里便害怕了起来,走也不是,继续站在这里也不是,动手那直接是找死,索xìng就愣在了那里。
谭天野一拳轰出,咔嚓一声,清脆的鼻梁骨断裂的声音响起,那人向后猛退几步,踉跄着一摔在地上,用手模了模流血的鼻子,口中艰难的申吟着。
谭天野看都没看地上的两人,径直往前走去。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挡着他前进的路,他不想随便杀人,不过该死的一个都活不了。
谭天野没走几步,两人便杀猪般的对屋内喊了一声:“老大,有人闹事!”
声音刚落,屋中迅速冲出二十多个手拿铁棒砍刀的汉子,将谭天野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下巴上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光头男人。
光头男人站在人群最前边,用手模了模自己光头,狠厉的道:“是哪个杂毛,在老子的地盘上闹事?”
谭天野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口中缓缓道:“我只是路过的,你的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只是教训他们一下而已。”
“哈哈哈!”那光头男子冷笑一声。“你他|妈你以为你是谁啊?敢教训老子的人不想活了?”
谭天野慢悠悠的咬了一下嘴唇,这话在他听来是那么的刺耳,又是那么可笑。“你错了,我今天只是路过,也不想闹事,哥们给个面子,让你的人散开吧!”这要是在国外他当海盗的那段时间,这些人早已成了尸体,然而现在是国内,他不想那么快就将华夏国安局的人招来,腥风血雨的rì子他真的厌烦了,只想平静的休息一段时间,至于是什么样的生活吗,那不是他现在应该考虑的。
那光头一听,再次笑了。“面子,哈哈哈!打了我的人,现在你要面子?好吧,我成全你,将你的脸达成的话,你就有面子了。”
这句话说完,周围的那些马仔都跟着笑了。
谭天野也笑了,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是吗?”
“少废话,给我上!”光头男子一声令下,铁棍砍刀一起向谭天野砍去。
谭天野站在人群中间,面无惧sè,紧紧盯着第一个向自己打来的铁棍,谭天野右手顺势一杨,死死抓住铁棍,右脚狠狠踢在那人的月复部,那人向后飞去,接连砸倒了三四个人。
场中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么多人不敢上前,光头男子拨开人群,讶异的道:“好小子,有两下子,都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听到老大的命令这些人就算害怕,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了,二十多个人再次将谭天野团团围住。
谭天野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这些小虾米,完全不值一提,很多天没有活动了,今天正好趁此机会活动一下筋骨。
“砰!”一声枪响传来,而后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前面的人,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jǐng方包围。”
那二十多个人包括光头男子在内一下子都慌了,光头男子立即下令:“这小子果然是jǐng察,中计了,马上撤。”二十多个人四散而去
数十个全副武装的jǐng察迅速赶到,前去围追堵截刚跑的那二十多个人。
谭天野立在原地,看了一眼向自己走来的jǐng察,冷冷的脸sè安然了很多,他什么都没干,怕个鸟的jǐng察,可惜的是没有活动筋骨。
“你在这里干什么?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四五个jǐng察来到谭天野身边,为首的是一个女jǐng。
谭天野并没有立即回答,看了看面前的女jǐng,高挑身材,容颜绝美,头发向后盘起,一身jǐng服衬托着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诱|惑无限,让男人的yù望迅速膨胀。
哎,这不是诱人犯罪吗?谭天野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路过的!”谭天野答道。
那女jǐng不相信的看着谭天野。“路过?身份证拿出来。”
身份证?谭天野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只剩一部手机,其余的包括皮夹在内的东西全都不见了。“丢了,被小偷偷了。”谭天野实话实说。
“这个理由够烂的!”那女jǐng怀疑的盯着谭天野。“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会告诉我你只是来这里看风景,来这里逛逛吧?”
谭天野窘迫的看了一眼那女jǐng,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法解释。“果然是人民jǐng察,什么事都明察秋毫,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我就是路过的。”
那女jǐng对谭天野的话视之一笑,极不客气的道:“少给我废话,将他带回jǐng察局,详细审问。”
身后两个jǐng察立马走了出来,一左一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个人道。
谭天野实在不想去jǐng察局浪费时间,立马便拒绝了:“不用了吧,我只是路过,你为什么非要抓我回去呢?”
“jǐng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对你这种有重大嫌疑之人更不能放过了。”那女jǐng不屑的看了谭天野一眼。
谭天野并没有动,心里很是气恼,这也太不讲理了吧,凭什么抓自己,就凭自己是jǐng察,就可以随便抓人;以前在国外常听说华夏的jǐng察,爱欺负弱小,炫耀自己的权利,今rì一见果然是见识了。
谭天野望向远处,叹了口气,口中道:“莫非这位女jǐng官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某方面yù求不满,喜欢抓帅气的男人回jǐng察局。”有的女人是欠cāo,而这位女jǐng看来是欠调|教。
“你!”那女jǐng秀眉微蹙,怒道:“看来对你是客气了。”说完拿出铐子,直接将谭天野双手拷上。
她,苏妍作为刑jǐng队的jǐng花,面对过太多的匪徒和嫌疑人,向来以严厉著称。什么样的人她没见过,但这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家伙,一副无赖嘴脸,今天就给他点颜sè瞧瞧,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守规矩
谭天野看了看被戴上的手铐,今天运气不佳,看来不得不去一趟jǐng察局了。“jǐng官别那么心急,以你的身材和脸蛋,应该没有男人会拒绝的。就是不知道,一件衣服被穿的次数多了,会不会变成破烂呢?对这样的衣服我没什么兴趣,jǐng官你还是放了我吧,我卖艺不卖身的,哦,错了,我身和艺都不卖的。”
站在谭天野身旁以及苏妍身后的jǐng察,抿着嘴巴没有笑出声。
苏妍立即瞪了他们一眼,随即恶狠狠的盯着谭天野:“别嚣张,有你哭的时候,带走。”
谭天野被两个jǐng察抓着胳膊,临走之前,谭天野又说了一句:“我不会哭的,老子是贞洁烈男,老子美女不能yín,老子女jǐng不能屈,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个处男!”
不知是谁没有忍住笑出了声,惹得苏妍一声暴喝:“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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