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事情可能有什么误会,不可能是这样的!”谭天娇一个劲地蘀自己的弟弟辩解。
余莎莎显得很无可奈何,她所看到的是事实,所说的也是事实,当然有很多疑问她现在也不清楚。“娇娇啊,不管事情的过程是什么样的,还好我没事,你这个弟弟我是惹不起了,以后有他的在的地方我就后退三公里。”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谭天娇仔细查看了一番昏迷的谭天野,没有明显的外伤,气息十足,至于为什么昏迷只能等送到医院之后才能知道了。
谭天娇拨打了120急救电话,不送医院她实在不放心。
如果谭天野要不是娇娇的弟弟,余莎莎真有可能趁着这混蛋昏迷的时候,狠狠的k他一顿,不论这货醒来之后有什么样的天花乱坠的说辞,无缘无故被月兑光衣服的羞辱,她必须要这混蛋付出点代价。
看出了余莎莎脸上的不快,谭天娇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安慰道:“莎莎,天野真不是那样的人,他绝对不会这么干的,等他醒了,事情自然会问个清楚,别生气了,好不好嘛?宝贝!”谭天娇以在大学的时候同一个宿舍那种近乎撒娇的口气道。
余莎莎一阵无语,最好闺蜜怎么会有这种弟弟,她还能怎么办,不管怎么说谭天娇是她最好的朋友,这件事她只能暂时不提。
不过心里却是在狂呼:谭天野,最好让上帝保佑你,今天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否则本姑娘和你拼了!
“算了,就当我倒霉。”余莎莎极不情愿的嘀咕了一声。
正当谭天娇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谭天野有了动静,眼皮微微动了动,而后慢慢睁开。
谭天娇立马走过去,关心的问道:“天野,你醒了?”
脑袋的余痛还没有完全消失,谭天野整个意识似乎都是模糊不清的,一次比一次严重,真不知道下一次发作的时候,还会伴随着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谭天野努力撑着手臂,坐了起来,用手揉着太阳穴,狠命的摇着脑袋。
“天野,你怎么了?头很痛吗?”谭天娇再次问。
谭天野强静心神,尽量让自己清醒过来,脑子里不断回忆着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
过了一会,谭天野只是淡淡的说了几个字:“姐,我没事,外边我还有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谭天野说完勉强站了起来,虚晃了一下,不过还是稳住了。
谭天娇顿时被吓一跳:“去医院吧,天野,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不用,我没事,不用去医院。”谭天野试着往前走了两步,体力恢复了几分。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谭天娇不依不挠又说了一次。
无论如何,谭天野是不会去医院的,他脑子有弹片的事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他们知道了又如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无休止的问东问西。
“姐,算了,要去医院的话我自己会去的。”谭天野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往前走。
谭天娇无可奈何,弟弟很倔,她也没办法,只好说了句:“那你小心点。”
半晌没有打扰姐弟两说话的余莎莎忍不住还是开口了:“你给我站住,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我家里,在我床上,而且,我······我没穿衣服,是不是你干的?”
谭天娇轻拉了一下余莎莎,刚才已经使过好几个眼sè,要不然心直口快的余莎莎早已经开口质问了。
谭天野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口中幽幽的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的疑问去找能给你答案的人帮你解答吧!”谭天野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不想做任何解释,没有任何说话的yù望,他只想静一静,一个人呆一会。
“你······”愣在原地的余莎莎只能叹口气,看着谭天娇于心不忍的眼神,她顿时没有了要追问下去的yù望了。
谭天娇之所以没有追上去,完全是因为虽然她和这个弟弟见面没有多长时间,但是谭天娇至少能够简单的了解这个弟弟基本的脾xìng,没人可以强迫他做任何事,他不愿意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谭天娇在余莎莎的公寓又呆了将近半个小时,两人聊了很多,等余莎莎的情绪完全平静下来之后,谭天娇才离开。
为了以防万一,谭天娇打电话给谭氏集团的保安大队队长,让他排了两个保安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候在余莎莎公寓周围。
余莎莎要出门的话,也由这两人全程保护。
余莎莎没有拒绝这样的安排,她也害怕,一个弱女子一个人在家,再出今天这样的事情。
走出余莎莎公寓的谭天野,坐上自己的保时捷跑车,休息了好一阵,从兜里舀出手机,什么时候竟然关机了。
打开手机,全是光头辉打来的未接电话。
谭天野扔下电话,开车直奔火焰玫瑰酒吧。
完全没有打电话的必要,只有到了火焰玫瑰酒吧见到光头辉才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光头辉依然焦急的等在火焰玫瑰酒吧门外,背着双手来来回回的走动,口中一支接一支的吸烟,不远处的地上一大堆烟。
忽地,熟悉的引擎声响起,光头辉喜出望外的望着那边的公路,谭天野的保时捷跑车风驰电掣而来。
车子刚停稳,光头辉便马上走上去打开了车门,谭天野一脸疲惫的走下车。“老大,你总算了来了。”
“别罗嗦,有什么情况赶紧说。”谭天野站在光头辉的对面,并没有立即进入酒吧。
光头辉抹了一把脑门上热出的汉,立即道:“连馨出事了!”
“什么?”谭天野一愣,不过瞬间反应过来:“连馨怎么了?”本以为是那个一直跟踪的中年大叔的事,没想到是连馨的事。
“早上的时候连馨没来上班,也没有打电话,十点多钟的时候,有人送来一封信,还说了一句话,想见连馨,今晚见。”光头辉一头雾水,弄了半天他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谁抓走了连馨。
“送信的人呢?”
“这些人很聪明,谨慎,送信的人根本就是大街上随便找的路人甲,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
“信呢?”
光头辉将一个白sè的信封递给谭天野。
谭天野接过信封,信封的表面没有写任何字,谭天野直接就打开了。
信是用手写的字体,很是稚女敕,只有短短的几句话:谭大公子,连馨在我手上,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如果你还想见到她的话,今天晚上七点,我在云岭恭候你的大驾;当然如果你选择不来,选择让这个女孩自生自灭,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没有署名,没有地址,除了这短短的几句话什么都没有。
看了一遍,谭天野郁闷的叹了口气,又将信交给了光头辉。
“老大到底是谁干的?会不会是海天四公子?”联系到上次的事,光头辉自然而然便想到了这四个人。
谭天野摇了摇头,表示否定:“不会的,他们没那个胆。”上次的事陶鹰既然是那个态度,谭天野相信这四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公子,不会那么愚蠢,要这么做的话他们的老子首先就打断他们的狗腿。
“那会是谁呢?”光头辉一时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和这个还算善良文静的姑娘有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除了上次和海天四公子的事情之外,光头辉没有见过连馨和任何人有过摩擦。
凭空猜测除非是神算才有结果,谭天野不想浪费时间。“别猜了,晚上我回去看看情况。”
光头辉不无担忧的道:“这可能是陷阱,是个套!”
“干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谭天野没有多说,难道他不知道这可能是个yīn谋吗?只不过,一来,这些人在暗处,自己不去的话实在找不到这些人,唯一的办法就是亲自去看看。
连馨再怎么说都是自己店里的员工,他是不会让她出事,或者丢下她不管的。
“对了,那中年大叔那边什么情况?”谭天野问,这才是他目前最关心的。
“一切正常没什么动静,那个人一整天没去别的什么地方,除了在家就是出去吃饭喝酒。”光头辉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
谭天野点了点头:“你继续跟进,连馨这件事我来解决。”
“是的,老大。”光头辉恭敬的道。
突然想起来了信中的地址,谭天野问:“云岭是什么地方?”
“云岭在海天市郊区,是一座海拔不太高的山,因为有早年间已经废弃的盘山公路,近年来逐渐成为整个东南沿海飙车族的首选之地,那些人隔一段时间,就会进行飙车比赛;再加上外围有实力团伙的cāo纵,赌车也是蔚然成风。”在海天市地下黑|道混的久了,这些情况光头辉还是知道的,他也去过几次,只不过他是去堵车的。
谭天野听完光头辉的话什么都没说,没有进入火焰玫瑰酒吧,也没有下一步的指示,打开保时捷的车门,坐了进去,扭动钥匙,保时捷瞬间便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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