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五胡称雄 第三十一章 酒色财气

作者 : 明月万里

第三十一章酒色财气

入了谢府之后,谢钟秀似乎又恢复了父母面前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迈着轻盈地步伐,待刘子源入得府门时,早已嘻笑着不见人影。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孙小姐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会变得如此?”曹林欲言又止,望着谢钟秀远去的方向,不免忧心忡忡地说。

“不过是些年轻人的贪玩之举罢了吧。”刘子源也是有苦自己知。考验还没有开始,就帮自己立下了如此强大的敌手,以后自己在建康的日子可有得好过了。

司马元显,那可不是一般的富豪公子可比。那可是当朝掌权的司马道子的长子,在如今皇权日渐式微的东晋,更是权倾天下的大人物。想当初自己的父亲和遭遇,落得死不瞑目,没有想到自己穿越之后,遇上的对手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那极有可能是东晋皇权实际掌权者的继承人啊,如今不过还在捞取政治资本的时期而己,若自己一个不小心,那可不是关牛棚、被打倒那么简单了。

没想到怕什么还真的来什么,第二天刚送毕安公上山,正百无聊赖地回府,不期司马元显身旁那个俊俏公子早已候立路旁多时。

“刘兄请了,不知是否还记得在下。”

“兄台有礼,司马公子身边的高朋,刘某岂敢有忘,只是不曾请问,兄台如何称呼。”说着这些违心的话,刘子源自己都觉得恶心。可如今骑虎难下,也只得做足了功夫,装作很是热情的模样。

“小弟侯景强,同司马公子亦是结交多时,今是奉司马公子之命,在此等候刘兄多时了。”那人仍是笑盈盈道,配着他那张白女敕俊俏的脸,更显得真诚无比。

“不知侯兄驾到,刘某倒是失礼了,倒是不知司马公子着侯兄前来,有何事相邀?”

“都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却不知刘兄原是荆湖大地久负盛名的酿酒大师,我们建康七公子都是酒中好友,早有心思前来结拜,却不想前次差点失之交臂。为表心意,今日我等七人特在春香楼略备薄酒几杯,特邀刘兄前去,望刘兄万勿推辞。”

“只是…”,刘子源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对这种高门子弟那醉生梦死的日子,刘子源是万分的厌恶,自是不愿走得太近,但是,又不好明言拒绝,一时躇踌起来。

“刘兄莫不是看不起小弟,不给给这个面子?”侯景强面露愠色。

“岂敢岂敢。刘某只是想,如此仓促赴宴,有失礼数,侯景强不如先回,待我准备一二,一定会准时赴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自己要在这建康城中混,无论自己如何小心,也是避不过司马元显这些人的,如今只有见招拆招,硬着头皮上了。

待刘子源回到自己房中,不想谢锋早已等候多时。

“贤婿,我即刻便要动身返家,你自己在建康,可要小心应付,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岳父大人走得这么急,就不待明天再走吗?”这些日子谢锋一直在建康四处奔走,刘子源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空去陪着这位岳父好好的逛逛建康城了。

“建康的商家已经同我们订下了每月一百坛酒鬼酒的订单了,我要赶快回家安排。放心吧,家里每月都会随船队派人送信来,你不要担心的。”

“既然如此,家中便有劳岳父大人了,尤其是八娘和小娟那里,岳父切记小心。”又瞧周围并无他人,压低了声音附在谢锋的耳旁,“岳父大人,以小婿料想,云来山中或是我们以后在此乱世当中安身立命的根本,望岳父大人转告薛、仇二人,一定要用心经营。”

“贤婿放心,老夫自然明白此事的轻重,倒是这建康的水可深得很,你自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老爷,马车就要动身了,”谢府的家丁在门外催促谢锋。

“岳父,一路小心,”刘子源鼻子中有些许的酸楚。面对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他不知如何说什么才好。

马车载着谢锋渐渐走远,刘子源的内心却是翻腾不己。

为了自己的妻儿岳父,他打算只有豁出去了。因为既然适逢其会,若不奋发图强,那便只有等待被这历史的洪流吞没的命运。

刘子源曾经十分痛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法,但如今情势所*之下,或许真不得不和司马元显等人虚与委蛇了。

走在路上,刘子源想到了各种可能,并以自己的想象力想象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但一踏入独占春香楼三楼一半地方的包厢内的时候,所见到的情形仍是让他大吃了一惊。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正对着门口坐着的一个壮汉,只见他双手各抱着一个女子,双手更是不停的在女子的胸口乱模。而两女子则半闭双眼,一脸享受的任由男子在自己胸口上下其手,尽管屋内尚有其它人在场,亦丝毫没有一点难为之情状。

墙角处是一个身着道袍的清瘦背影,此时的他正一脸虔诚的面对着墙角,不住的念念有词,而他身旁的人亦是默然的注视着他。

靠窗口处,一个身着宽松的深蓝色华服的公子,正在案几上的一张琴上左右拨动,只是他的手根本不及触及琴弦,而他那忘情投入的情形,似乎根本不曾觉得他正拨动的只是虚无的空气。

更甚的是,还有两位专注的听众,恭敬地候在他两旁,聆听那或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听得懂的天籁之音。只是扫遍全屋,并不见司马元显的身影。

这就是建康高层们的生活,这就是高门子弟们锦衣玉食、醉生梦死的生活。

曾经的刘子源是如此的痛恨这些不知民间疾苦,却还在作无病申吟的锦衣公子。可是,情势所*之下,自己却不得不和这些人同席而坐,却叫他此刻情何以堪。

在自己的面前,如今就有两种选择,一是立即甩手而出,从此和这些人再无瓜葛,而他在建康也再难以立足,更逞论玄帅的重托。

要么就是立即和这些人打成一片,和他们成为自己人,将很快被他们当作自己人,那么,自己以后在建康的路将一路坦途,至少,在坐的这些高层子弟们不但不会为难自己,反而会有可能为自己通风报信。

想及此处,一股邪念暗由心生,连他自己也吃惊自己会有这般翻天覆地的转变。

眼角瞟见侯景强收回心神,显是弹奏已毕,而那道师似是也祈祷结束,作收功状,立即双手抱拳道:“侯兄,各位兄台,请恕刘某来迟,恕罪,恕罪。““不迟不迟,”侯景强立即热情的迎上前来,“刘兄肯赏脸前来,是我等的福份,哪敢怪罪,刘兄,这边请坐,待我来为你一一介绍。”

“这位道兄仍是天师座下高徒钟遥,虽年纪尚轻,却早得其师真传,更是以一己之力,独掌建康天音寺院。”那着道袍的微一撼道,以示答应。

希望不是五斗米教的教徒就好。刘子源深知,就这几年,以徐道覆等人为道的五斗米道将给摇摇欲坠的东晋皇朝再向死亡陷阱推上一把力。

“这位弹奏者仍是昔时王公的长孙王泓,如今却不曾出仕为官,但其音律却独领建康之风骚,我等皆是其忠实听众。”王泓满意的点点头,也算是打了招呼。

“这位无论身处何方都不曾忘了男女之欢的,便是我们建康有名的花少爷。花少爷乃是建康一十三家青楼的老板的独子,身边从不缺乏佳丽陪伴,但花荣公子却从不觉得厌烦,确实是我等需要学习的榜样。”

希望他能永远保持身体安康,千万不要被酒色过早的掏空了身子,刘子源心忖道。

手中却是毫不含糊的一把拉过花荣右首的一个女子,右手贪婪的在她的上使劲捏了一把,狞笑着说:“花兄如此风流潇洒的人物,当知独乐不如众乐乐,花兄左拥右抱,刘某如今却是形单影只一人,不知花兄可否乐意今日让刘某分享一二。”

“这位爷好坏,捏得人家好痛呢。”刘子源怀中的女子娇笑道,不过她那双媚眼透露出来的显然是十分享受刘子源的捏拿。

“想不到刘兄亦是同道中人,”花荣微愣片刻,立即两眼放光,竟舍了身旁的女子,站起身来,“我花荣阅女无数,其实最享受的是同好兄弟好朋友们一起分享。刘兄要是喜欢这两个女子,我今日一并送给你了,如何?”

难道3p,4p一直有着优良的传统,刘子源内心又是一阵巨寒。

“那可如何使得,还是大家同乐的好。要不然我会非常的过意不去的。”刘子源为自己的身体叫屈的同时,立即止住了另一个女子欲缠住自己的举动。“我可不似花兄般龙精虎猛,单就是身边这一位,保证让我举手求饶。”

“这位爷可真的有趣,待会不把奴家折腾得死去活来,奴家就感激不尽了。”怀中女子的娇声*语立即让刘子源连呼吃不消。

“哈哈,想不想刘兄竟是如此的快人快语,既然大家如此有缘,那就都不必客气了,都坐上吧,”司马元显隔老远就打着哈哈,摇着把纨扇,一摇三摆的走来。

“不是说得好么,是真名士自风流,惟大英雄能本色,某虽不才,也想学学那名士。哦,是司马兄,司马兄可百晚来了,可得认罪当罚酒三杯。”刘子源索性豁了出去,索性不把他当司马道子的儿子,而只把他当一个花花太少,自然是越是随意堕落越是显得不把自己当作外人。

“该罚,该罚,”司马元显毫不退缩,“好一个是真名士自风流,惟大英雄能本色。刘兄此话一出,已尽得风流,是真正的名士也,有意思,有意思,便由刘兄你为大家立下这罚酒的规矩,如何。”

“诸位,虽初次与各位相遇,然刘子源却早已与各位神交多时,内心更是早就倾慕不己,可能诸位以为刘某是交浅言深,然在刘某的眼里,早已将各位当作知交好友。如各位不见弃,刘某便先喝下三杯,如何?”

“真爽快人也,你这个朋友,我王泓交了。”王泓立即高喝道,钟遥亦哈哈一笑,表示应承。

又有紧随着司马元显进屋的侍婢给刘子源眼前的酒杯倒满酒,刘子源故作色眯眯地狠狠盯着侍婢超大的胸部,直盯得那女子神态不自然起来,方才掉过头道:“都说酒色不分家,这位姐姐,哥哥我要是喝下你倒的酒,你给哥哥我笑一个,如何?”

说完立即一饮而尽。

“笑一个,快,笑一个。”花荣也起哄道。侍婢只得勉强地笑了一下,却是比苦还难看。

刘子源却一把抓住侍婢继续倒酒的手:“笑得不好看,要不这位姐姐,你喝下这杯酒,哥哥我给你笑一个?”

说完,咧开大口,露出了雪白的几颗白白的牙齿,端的果然是灿烂无比。

“喝一个,喝一个。”这时连钟遥也开始起哄了。

侍婢只得无奈的喝下眼前的酒,却是急得要掉出来了。

“想不到刘兄真正的是个妙人儿,今日刘兄一来,立即让我们多了不少乐子,看样子今日能结识刘兄,确实是元显的机缘,真日一遇刘兄,真的是相见恨晚啊。开心,确实开心。”司马元显此时的表情,十足一个开心的大孩子。

“你们知道吗,虽说喝酒再简单不过,在我们老家,讲究可挺多的呢,”刘子源故作醉熏熏状,内心却如同明镜一般,“都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铁,喝出血,感情浅,舌忝一舌忝,感情薄,喝不着。今日我刘子源是豁出去喝了,那是全当着各位是好朋友,接下来的就全看各位的了。小豪,上酒。”

门外早已候立多时的林小豪立即双手各夹着一坛酒,端上了桌子,然后飞快地又退到了门外。

“莫不这就是传说中的酒鬼酒?”钟遥立即眼露贪婪状。

“正是酒鬼酒之五十度陈年佳酿,”刘子源夸张地说。

“好样的,今日我钟遥也豁出去喝了。”钟遥立即不由分说的从侯景强手中夺过酒坛,给自己倒满了,然后才逐个给余下的杯子倒满,然后一口饮下。

“辣,太辣了。”钟遥咂咂嘴道。

“酒…不好喝吗?”余人面露迟疑色。

“好酒,果然好酒,我今日非得大醉不归不可。”钟遥咂咂嘴,说完立即给自己又倒满了一杯。

不过一会儿,除刘子源外,其余人皆已是面露桃花之色,言语之间也更是放肆无状开来,腿脚也是站立不稳,只是刘子源带来的酒早已空了,只得让春香楼再上其它的酒。

“刘兄,果然好酒量,”这是钟遥第一次同刘子源如此亲近。

“哪里哪里,要证明咱们的情谊,可得一定要经历酒精考验才算的嘛。”刘子源长吐了一口酒气,违心地说。“这个喝酒的道道可多了,我们的前人就有诸多说法,诸位难道不知道先人有关‘酒色财气’的说法么?”

众人皆是不解地望着刘子源,静待他的下文。

“自古以来,便是酒色财气不分家,”刘子源故作深沉的清了清嗓子道,“古人云,无酒不成礼仪,无色路断人稀,无财民不奋发,无气国无生机,在刘某看来,尤其精辟。“说完,给自己倒满一杯,一饮而尽,十足一幅沉醉酒乡的陶然形态。

“钟遥…师兄…钟遥师兄,你在不在。”一声急促的女子的呼喊声,接着听到了一阵杯盘落地的乒乓之声,众人立即面面相觑的望着钟遥。

“唉,都怪师父惯的,我那个师妹又来找我的麻烦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她来的么?”钟遥酒意醒了大半,立即起身道,“各位稍待片刻,待我马上去阻止她。”

“师兄,你果然在这,还同这些酒鬼混在一起,你说你这样你怎么对得起师父的醇醇教诲和养育之恩。”钟遥还在门口,立见一个一身青色道袍,高挽秀发的妙龄女子,双手叉腰,杀气腾腾的阻在门口。

“一群不知羞耻的酒色之徒,呸。”女子一看屋里的春色无边以及众男人望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眼神,立即一朵红霞飞上双颊,恶狠狠地啐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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