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五胡称雄 第四十九章 第一滴血

作者 : 明月万里

第四十九章第一滴血

“兄台何人,”刘子源的脸色稍缓。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不才王镇恶,无名之辈,想必刘兄不知。”汉子有着典型的北方大汉的长脸,只是那那俊秀的身形,以及收拾得整整洁洁的衣着打扮,无不处处透露着一股儒雅之气。

“原来是王兄,想不到王兄不在北方,亦不在南方,却避在这江家集内,倒真教小弟失敬了。”就算刘子源再如何孤陋寡闻,这前秦大红人王猛之孙王镇恶之名,还是听说过的。

“令刘兄见笑了,只是这天下虽大,竟只有这里可以容我。可若是教这些贼子们得逞,只怕这里都不复存在了,我王某人又能去哪里呢?”王镇恶长叹一声道。

“那么请问王兄可有好办法。”刘子源无奈道。

“刘兄弟说得对,闺房之内,如何他们怎么折腾,都是人家的私事,我们是理会不得的。”望着刘子源尴尬的神色,王镇恶面含歉色,“对不起,刘兄弟,我不是有意要偷听的,我刚才听了那些贱人们的话,一时激愤,因此躲到这树旁生闷气,不曾料想听到刘兄弟的精辟论断,这才贸然出来攀谈。”

顿了顿,随即面露凶色道:“当初爷爷为我取名镇恶的时候,想必便是希望我能镇压这世界上的恶人。只是如今这纷乱的世道,哪里都容我不得,只得偷生于这江家集。如今既然赶上了这事,断不可再避开的。”

王镇恶的神色变得凛然起来:“刘兄说得对,人家闺房之内的事情,咱们管不着。可要是把这闺房之内的事情摆上大庭广众,还盅惑众人去追崇,只怕影响的不只几个家庭的和睦,我们汉人一直秉承的*守良知、社会风气、我们一直恪守的礼义廉耻,将会在百彦淞、杨兰兰等人的谄媚、浪荡之中即将不保。如今我们唯一的办法,便是以恶制恶,以暴制暴,唯有血腥和暴力,方能将这些丑恶的东西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根除。”

“可人家还只是说说,并没有证据,我们又能拿他们如何?”

“他们的人已经四处发布消息去了,想必不要两个时辰,他们招募男女志愿者的消息便会传遍全集,届时是人是鬼,他们的丑恶嘴脸将再无所遁形,我们再一一按图索骥,定教他们永无安身之地。

“就你和我吗?”刘子源面露迟疑之色。

或许王镇恶说得对,我们这个民族中一直不缺乏以出卖良知和民族公义为荣、为时尚的人。但当我们的民族价值和信念出现偏差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些人试图去扭转,将之拉回正确的道路,这是所有良知未泯的人所应具有的责任和义务。

只是,我们的这份责任和义务在伪儒学者的明哲保身的教唆下,在组织轮番洗脑的荼毒之下,渐渐消失殆尽。

生逢乱世,七尺男儿,当求有所为,有所不为。

“还有我,我还没有杀过人呢,我定要将这些贱人们杀光了方能解气。”林妙音此时气呼呼地插嘴道,更让刘子源感到热血澎湃。

“林姑娘说得对,想必象林姑娘这样的人不在少数,我们可以说服长老会议,想必虽然奔西域风情的名头去的人是不少,但大多数人还是有廉耻之心的。只要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想必长老会议会同意我们的。”

“老夫同意王兄的看法,”胡南天爽朗的声音传来,“老夫这口气也是忍了很久了,正想找地方发泄一下。小刘,我还以为你来不了,所以先来了,怎么样,我的侄女儿知道吗?”

“她应该知道的。”刘子源无助的望了望林妙音。

“我支持王兄的做法,但若是以长老会议的名义去做,只怕不妥。因为我们不知道仍守着道德底限的人到底还有多少。因为江家集毕竟是个唯利是图的地方。若是以长老会议的名义去行事,若是得罪了大多数人,长老会议的威信便将不再存在了。不过老夫我可以代为联络,看能不能联络到部分为我们所用的人。

“我也可以联络一些帮手的。”刘子源想到,自己还没有和拓跋诚打过交道的,不过他应该会支持自己的举动吧。

“如此甚好,我们便分头行动,如何?”王镇恶果然快人快语,双手一抱拳,立即大步走远。

但不得不说,某些人的无耻仍出乎刘子源的意料。

让已经不再单纯的刘子源,又很好的上了一课。

得知了许多人对自己的觑视之后,杨兰兰非但没有一点的恼怒,反而沾沾自喜道:“想不到老娘我都快三十岁了,还有那么多的人惦记着我,做梦都想着同老娘我有一夜之欢。老公,你…不会吃醋吧。”她说话的对象是最近同她打得火热的百彦淞。

“当然不会有意见。”百彦淞无比坚决的,“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不是一个人。你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灵魂,不仅属于我,还将属于全天下人的。能成为向全天下人民传播普世价值观的一员,是你的荣幸,更是老公我的荣幸,我能有什么意见呢。”

“老公,你真好。”杨兰兰软绵绵的靠上百彦淞,轻吻着百彦淞的白脸。

“只是,老婆,”百彦淞露出期望的神色,“我想去参加他们的比赛,你同意我去吗?”

“哼,你去?”杨兰兰不屑地说,“你连我都喂不饱,你凭什么去参加比赛,听说那些西域来的,尤其是那些东瀛的女子们,可个个都深怀绝技的。”

“老婆你就不知道了,人有动力才有干劲嘛,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能量,无限量嘛。我不去试度怎么知道自己如何呢?再说,我还有秘密武器呢,到时候保证让娘子你大吃一惊,从此对夫君我刮目相看。”百彦淞似乎对自己的信心很足,露出期待的神色。

不止是杨兰兰,不知西域风情的组织人员使用了什么手段,竟搜罗到十几个绝色的东瀛、新罗女子,穿着暴露的坐在马车上,搔首弄姿,招摇过市,更吸引了不少狂蜂浪蝶踊跃报名,闺房大赛组委会不得不又添加了许多帐篷才将这些勇敢博爱,而且极具国际主义牺牲精神的女子们安排下来。

而西域风情组的组织人员,为了更大的扩大其影响力,特意改装了数辆马车,将其车篷全部拆掉了,并以优美的布毯铺就,然后寻得数得绝色的女子,穿着暴露的招摇过市,一时之间,江家集的正常营业几乎陷入停顿,路人相逢必定询问道:“兄台,今晚的闺房大赛,你报名了没有?”

**使人沉醉,**使人疯狂,而无尽的**,已经使绝大多数人失去了正常的理智。

没有人知道,危机正在向他们步步*近。

只有一个穿着破旧,很象一个潦倒的书生的中年人,提着半罐子酒,醉眼惺松的立于路旁,双目无神的望着苍天,口中喃喃自语道:“完了,天下完了,江家集完了。”

当然,正在兴头上的人们,根本无瑕理会他。有得不花钱的美女们把玩,一直以及时行乐为宗旨的江家集的人们,会放弃了那才会真正的让人笑话的。

“这位莫不是刘大侠。”因为擒拿花贼的缘故,如今的刘子源在江家集已经是广为人知。所以,这个潦倒的中年汉子一眼看到刘子源,便似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立即急急迎了上来。

“正是在下,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在下刘穆之,江家集一潦倒书生而己。现在江家集人心惶惶,*乱不堪,而最恨的是人皆不以为耻,反以为乐事。穆之乃一无用书生,只有求助于刘大侠,或有办法了?”

刘穆之?那岂不是曾在刘裕背后为刘裕定下无数计谋,处理过无数琐事的后勤总管吗,怎么现在会是如此的潦倒了。

念及此处连忙热情的托住唏嘘不己的刘穆之,诚恳地说:“刘剑如今亦为此事焦头烂额,不知先生可有妙计。”

“非常时期,唯有采取非常手段了。只是刘穆之乃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能奈那些人如何呢?”一听到找到了知音,刘穆之的双眼立即露出了神采。

“刘剑亦是如此之想,如此,便请先生随我一同前来,咱们再从长计议。”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约定集合的地方放在林妙音师徒以前栖身的地方。自从林妙音和刘子源双宿双飞之后,这个地方也就空了下来,正好用来集合。

“没有,我们也才刚刚到。”拓跋诚诚恳地抱抱拳。算起来,这算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面对面的对话了。

“我首先传达一下长老会议的意见。长老会议的大多数抱持不参与、不支持、不表态的态度,因此,这件事情如何处理,便全部落在我们这些人的头上了。”胡南天首先发言。

果然,除了胡南天外,也便只有拓跋诚列席,如果有人问起,长老会议完全可以以此事是胡、拓二人的个人行动而加以搪塞,这符合受儒家教化的领导者的一贯作风,刘子源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刘兄,你有什么看法,快快说出来。”王镇恶恨不得马上跑出去将那些人一一砍翻,甫一见到刘子源便急不可耐地问,其它人亦将目光一齐投向了刘子源。

刘子源打量了一眼屋里的人们,齐齐整整挤满了整个屋子,约莫有三四十个,不过,除了刚才那几个说话的外,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或许,处在历史的任何时刻,这些人都将是些微不足道的草根,因为他们是如此的微小,如此的不足为人重视。

但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人,仍坚守着内心的坚贞和执着,仍坚定着正义和良知的底限。唯有他们,没有家族和组织有负担,也只有他们,可以无所顾虑的投入到匡扶公义,扭转良知的队伍中来。

所以,我们的民族从来不缺乏良知的力量,只是这种力量太微小太脆弱了。往往还来不及萌芽,便是被各种组织各种恶势力予以剿杀。所以,这份良知的力量,在当今这个时候,尤其需要受到保护。

“动刀动枪,杀人放火,我们这些人自然是不在话下了,”刘子源故作轻松地,“但我们需要一个总揽全局,为我们统筹规划的人,各位以为如何?”

“刘兄想必早有定议?”王镇恶急不可耐。

“我身旁的这位刘穆之先生,长于筹谋策划,我愿以个人名义保举他统领此局?”曾为刘裕打理天下,将刘裕的后勤梳理得井井有条的大人物,舍他确实无人了。

“啊…万万不可。若要让刘某动动笔墨,还差不多,可让刘某人号令这众多的英雄豪侠,这不是折煞我吗?”不需众人置疑,刘穆之首先表态。

“先生勿要多虑,我们这些人都是威猛有余,智计不足,但先生你呢,却精于此道,正正弥合了我等的不足。再说,你的任职仅仅针对这一件事,事情一办完,大家一拍两散,又有何不可。”

众人不由都松了一口气。自己都是刀口上舌忝血的主,要说打人杀人,那便是一气之下便冲上去了,但要如何策划,倒是还没有想过,这会愿意有人出来,他们哪有不愿意的,因此大家都首肯的点了点头。

刘穆之骑虎难下,只得清了清嗓子道:“家仇国恨已经无法激起这个民族,这个民族的人民的血性和豪气,在他们的眼里,只有眼前尚称安逸的日子,只有自己身边人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唯有流血,唯有让他们望着鲜血不住的从他们自己的身上流出,让他们亲身体验流血的悲痛和无助,才有可唤起他们一丝半点的血性,唤起他们早已沉睡的反抗意识。”

而所谓的普世价值,不过是某些挟洋自重要聊以自慰的借口而己。

窃以为,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应该是同一棵树上开的两朵不同的花,如果非要从人性伦理和价值观念方面,找到一个统一的评价标准,显然是十分徒劳的事情。

在我们东方的文明里,人性是本善的,所以,我们需要做的,是如何激起人类的羞耻感,从道德上来约束人类,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因为做了违反道德的事情,不仅是自己的良心不安,更是抬头三尺有神灵,有菩萨,有神祗的惩罚。当然,在有心人将菩萨摧毁之后,这种道德的约束力一度出现过瓦解甚至近似崩溃,但当人们发现某些人破神和造神的用心之后,一定会再度找回自己的信仰,因为这就是东文明的核心所在。

但在西方文明里,人生而是有罪的。所以人需要相互监督互相约束。所以,当没有这种约束的时候,他们屠杀印第人,奴役黑奴的时候,从道德上没有任何的负疚感——而貌似光鲜的人权外衣,不过在更为强大的外力作用之下,他们不得不选择的妥协方式而己——如果继续放任他们的私心和兽性泛滥,工人们将不再为他们工作,第三世界国家的人民也不会再甘于受他们的压迫。所以,他们需要找个光鲜的借口,需要找个合适的理由,让他们的侵略和掠夺显得更为隐蔽。从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工人的强大,和第三国家人们的警醒,约束了他们的私心膨胀。

而如果没有这种制约的话,他们可以绞杀人家国家的总统,也可以悍然的轰炸人家的民居。但试想,他们所攻击的对象具有足够的强大的约束力的话,他们还敢如此放肆。

也正如眼前这般,没有道德的羞耻感,他们可以堂而皇之的揭去人类最后的遮羞布,大肆招摇的鼓吹着“我的*,想让谁进就让谁进。”是的,她们确实有这种自由,但刘穆之们将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们,闺房之事,若是招摇过市,显然已经触破了人类道德底限,再不容于我们的世人眼中。

所以,西方所谓的普世价值观,不过是隐藏在花色裤衩后的野兽行径而己,想必这一些,百彦淞和杨兰兰他们会知道么?

“铮铮”声响,王镇恶早已拨出大刀,手指早已捏得咯咯响,摊开手指,轻轻一弹,大刀应声作响。

“刘先生说得很对,我们还是快快行动吧。”王镇恶急切的心情溢于言表。

“如何去做,各位自然比我清楚,但我只有两点都提起各位注意,一是除恶务尽,绝不能有任何漏网之鱼,二是我们要考虑好如何收拾残局。”刘穆之扼要地说。

“第一条交给我们就行了,绝不会令刘先生失望,我负责杨兰兰、百彦淞这对奸夫*妇,至于第二条需要动脑筋的事情,那就是先生您的事情了。”

“那我简单的介绍一下情况,*人共计有百余人,分散在六十个帐篷内,我们在座共四十人,我建议分开二十个小组,二人一组,一人了望,一人动手,务必在第一时间内将所有的*人斩尽杀绝,大家立即行动,我坐候此处,等候各位完成任务回来,再确定善后事宜,如何?”

“刘兄,我便和你一个组,如何?”王镇恶首先表态,我们两个人负责大帐篷内的人。没有其它的事情,我们就出发了。”

或许真如杨兰兰所言,在江家集早有许多的男人觑视她的姿色。尽管已是半老徐娘,仍有无数的男人对她趋之若骛,排在她的帐篷外的男人也是特别的多。

此时早过了初更,累了一天的男人、女人们早已体力不支,皆已沉沉睡去。此时的杨兰兰,身无寸缕,一脸满足的缩在百彦淞的怀抱中,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体现她是一个需要男人呵护的小女人。

王镇恶首先疾步上前,点住了二人的哑穴,然后碰醒了二人。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望着明晃晃的刀子,百彦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手脚比划着。

“让你们死个明白,做人可以无耻,但你们无耻的已经触破了人类的底限,今天是我王镇恶第一次杀人,得罪了,希望用你们的鲜血,能够洗净这世间的丑恶。”

声落刀起,百彦淞的人头早已滚落一旁,杨兰兰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想喊却喊不出来,此时她那惊栗的表情,或已明白什么,但已经迟了,王镇恶手起刀落,她的头只在刹那也滚到百彦淞的头边上,二人终于做成了对同命鸳鸯。用他们的生命和鲜血,彻底的捍卫了他们心中的所谓普世价值。

王镇恶似有无数的怨气,大刀挥得特别使劲,劲风带着一股咸湿的血丝,直喷至刘子源的眼前,刘子源皱皱眉,不忍的掉转了头。

“这是第一滴血,但绝对不是我最后一次杀人。自我王镇恶隐居江家集,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刘先生说得对,在此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时代,唯有以暴制暴,方能唤醒世人的良知。或鲜血能唤醒世人的觉梧,便教我王镇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又将如何?”

随即似乎又记起些什么,迅速的撕下几条布条,醮着仍在流淌的血迹,在白色的帐篷中刷刷刷大笔一挥。

“触道德底限者,杀无赦。”

那几个鲜明艳眼的血字,连刘子源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不忍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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