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宫略,夜帝很美味 万岁爷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作者 : 苏若鸢

楚萧离狡辩罢了就察觉自个儿说的话前后不搭,破绽百出。ai悫鹉琻

无泪宫狠厉可怖的恶名在外,做的就是杀人的勾当,能好看到哪里去?

既然他有言在先,就算溟影是宫主,而溟影在他身边也不过是个贴身暗卫罢了,究竟听谁的命令行事,一目了然。

慕容紫听着,没有点穿他,人家是万岁爷么,这点面子总是要留的,毕竟以后她还得在宫里打混过日子呢。

眼对眼,沉默瞑。

楚萧离那张邪肆若妖的漂亮脸皮上,逐渐溢出几丝认命的神情。

面对一个骨子里倔到死的,也只能一点一点滴水穿石了。

侧身转对向她,一手屈起做枕,他在意的问,“你觉得很残忍?珥”

慕容紫不闪躲,与他相视道,“杀生本就残忍,但若你不杀,这场戏就不会真,没得选择。”

她的回答让他出乎意料。

并非为他辩驳,而是道出了本质。

“只你不喜欢,是么?”他笑,弯弯的眼眸里半遮半掩的藏着一抹不难让人察觉的讪然。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

其实慕容紫想问,自己喜欢有那么重要吗?难道她说不喜欢,楚萧离就不会这样做?

但转念,她的小心思告诉她,最好不要与他说到深处,交心就更不可以了。

像今夜的相对兴许一生只有一回,两个没可能长长久久的人,彼此间晓得那么有何用呢?到头来终归会变成无疾而终的牵挂。

结果不好,她宁可在开始放弃。

楚萧离不可置否,诚如她所言,就算她说‘不喜欢’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可她对自己一而再的逃避,他却没法一味迁就。

她不想知道,他偏要说给她听。

“近来北狄频传出内忧,你舅父身体欠佳,时有咳血,加上太子之位一直悬而未决,皇庭内分为几派斗得激烈,情况还不如我这儿,你可听说了?”

慕容紫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提起北狄,不过……

抓住难得的机会,她道,“这些传言早在去年中就人所皆知,并不稀奇,况且母亲早与我说过,即便她为北狄大公主,自她嫁入慕容家,就与北狄再无过多密切往来。”

楚萧离寒渗渗的瞋了她一眼,“用不着刻意解释给我听,你母亲当年是怎么嫁到楚国,我比你清楚,她是个明白人,我相信她不会贸贸然做出些许个不要命的事,不过,就算会也无妨。”

和当权者作对的下场永远只有一个。

他的‘不过’比起慕容紫心里头转的那个弯,威慑力就要大得多了。

如意小算盘被拆穿,她一时无言,睁大了眼望他,心里叹气连天,很有自知者明的想:唉,算了,以后还是莫要算计他,算不过的……

从她眼中,楚萧离望见她对自己的惧怕,虽然很浅,但却是存在。

怕也是种情绪,她怕他不见得就一定是坏事。

对此没有再多言,他继续道,“南巡之前,我收到一封来自北狄的密函,有个人想我助他一臂之力,坐上皇太子之位,你猜猜是谁。”

楚萧离要慕容紫猜这个,她当真被难住。

按说五年前她最先醒然在北狄的皇庭,对那儿应该很了解,可要怪就怪她那当皇帝的舅父后宫妃嫔成群,单说那一阵子与她打过照面的公主都有十几位,哪里能记清楚?

皇子就更别说了,七七八八算下来,没有三十也能有十五呢。

她琢磨没准舅父就是因为儿子太多,一直拿不定主意,皇太子的位置才迟迟悬空。

对此世间还有个笑谈,说,生在北狄宁氏的皇子最亏了,大的怕小的后来者居上,中间的高不成低不就,往下的恨自个儿出生晚,如何都是不对!

少许思绪,慕容紫拔回神来,为难道,“我能同自家三位亲哥哥相处和睦就不错了,北狄的那些表兄从未往来过,对他们的性情也不了解,这……皇上这回是要去见那个人么?”

她反映过来了,因为楚萧离要见的人是她在北狄的其中一位表兄,所以才带上了她!

楚萧离弯起眸子对她笑得狡黠,心领神会的说,“见不见得到人没得所谓,朕想带你出来玩儿倒是真的。”

此话一出,慕容紫顿失和他继续聊下去的兴趣。

“不信?”他挑眉,被火光笼罩得红橙橙的俊庞柔和无边。

略作思绪,他提议道,“这样吧,就当今夜你我只是寻常人,说你心里想的来听,过了今夜,明日再不提,你道如何?”

听似公道,其实慕容紫还是没得选。

若是说‘不如何’,后果是什么?

楚萧离又岂是轻易会善罢甘休的人?

终归她心里也积压了好些不吐不快的话,故而沉淀须臾,慕容紫开口先问,“带我出来玩才是真的?”

楚萧离绷着脸皮,霎是认真的点头。

“别讲笑了。”她在这方面嗅觉灵敏,压根不信他的鬼话!

“对你而言,北狄只是乱还不够,能插手其中最好不过,更好的就是左右新君继位,故而你才勉勉强强答应前来一见,至于带上我的缘由,或许因为见的人和我有些亲缘关系,或许你是想与人造成一种自己外出游玩,顺便见那人的错觉,吊胃口的事谁还不会?”

她言罢,楚萧离大笑,探手就把她捞进怀里,软绵绵的,好似没有骨头一样,身上还有淡淡的体香,他爱不释手。

抱了她还不止,还要出言相激,“你敢不敢问我一句,不见那人会如何?没准我真的会带你到处玩一阵呢?”

慕容紫真不敢!

冷不防被搂得死紧,充满男子刚阳的气息把她全然包围,她缩头缩脑的推着他的胸口想挣月兑,“你松手,说好只说话的……”

楚萧离抠字眼,“哪个同你说好了?”

抓住她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手,他低头向她望去,眸色比之前浓郁,黑而混沌,不知又起了什么要人命的心思。

慕容紫只与他对上一眼,就很干脆的拧着眉头避开了。

低沉的问话随之响在跟前,一扫他语色里惯有的嬉笑之意,他问,“若我只是个寻常人,你就会喜欢我了?”

说着,他颔首将唇送上去,鼻息轻轻的扫荡在她脸上,挠得她心慌意乱。

她偏了偏脑袋,人就在他怀里,能躲到哪儿去?

便是只能小声地说,“你不是。”

怎可能是寻常人?他是楚国的皇帝。

楚萧离颇为坚持,深深的目光锁着她又问,“假若我是,你可会喜欢我?”

慕容紫眉头拧得更纠结。

这问法儿委实狡猾得厉害,她要说‘会’,那不就承认了阻碍皆因他的身份?

要是说‘不会’,不会吗?

想到这里,她自己都不可置信的僵滞了下,换做从前,她一定会斩钉截铁的拒绝。

可是到底在何时变了?她方才竟然完全没有想过那两个字。

蓦地一怔,抬起头和那双始终在等待的眼眸撞在一起,楚萧离唇角上扬,肯定道,“你会!”

他试探出来了,她是喜欢自己的。

“你……”她恼火得没词,这不就是上当受骗了吗!

就在她下决心真的要推开他时,他的大掌结结实实的搂紧她的腰,忽的将她的小手往身下带,让她触碰到自己早就火热的东西。

她当即大窘,全身都僵做了石头,连呼吸都屏住了。

楚萧离贴近她的侧脸,启唇低声,几乎是用潮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里,回应的说,“我也喜欢你。”

喜欢得连他都未曾察觉,已是到了这个地步。

原想将她和楚云晞她们放在一处,不知怎的就乱扯了个借口把她带出来。

此行不易,带她出来赏个雪景也好,这北岭雪山的风光不是何时都有机会好好瞧一瞧的。

至于当下,入夜难眠,便又想和她说会儿话,说着说着忽然起了抱抱她的念头。

那会儿子他真的没动什么邪念。

结果……楚萧离恍然自己对着眼前这个小东西实在无法自持,单是与她聊个北狄,都能把他聊得欲火焚身。

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腰被搂着,彼此的身子也相贴着,自己手还……

这下慕容紫真不敢再轻易乱动。

小心翼翼的翻起眼皮,好巧不巧迎上一双火烧火燎的眸,她周身跟着微微一颤,被她手覆住的那个硬梆梆的东西也回应她似的跳突了下。

随之,楚萧离眉心挤出沟壑,眸色浓得如同能够吞噬巨兽的黑夜,她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你别……”

嘴里才挤出两个字,温凉柔软的唇瓣毫不迟疑的吻上来,湿热腻滑的舌头就着她开口说话的空隙钻了进去,卷起她的小舌头纠缠得欢腾。

他吻得极深,吮丨吸吞咽的动作像是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灼热的鼻息越发急促,一下下的喷洒在她面上,迷得她头晕目眩,都快找不到北了。

还有啊……被他抓住的那只手随着他的带动,在那热热硬硬的东西上来回抚模按压,慕容紫只差要窒过去!

这算个什么意思?!

只是浅浅初尝的芳泽,楚萧离沉浸得不能自拔,闭上眼享受都来不及。

说来奇怪,还有几分好笑,自打南巡在苏城要了她的身子之后,就是回到京城他都没有再碰其他女人。

不是不得空闲,而是仿佛没有想起。

段意珍就不提了,话都没说过几句,压根未曾同床共枕。

至于别个,中间有一回在宋桓的提醒下召了礼部侍郎的妹妹来侍寝,他手还没伸过去人已经开始哭起来,弄得他就这个纳闷了好几天!

楚萧离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堂堂九尺男儿,模样俊俏,武功高强,还是一国之君!女人问他要个啥还给不起啊?

他也会想,自己这个皇帝是不是做得太十恶不赦了点?

难道你们又以为,皇帝就没有意愿?随便塞个女人入宫做妃子,他都要去睡一遍?

可是此时却不同,变了法儿的试出慕容紫的心思,他高兴得紧,且是从没觉得身为楚皇是个了不得的问题。

天下间有哪个女人会嫌弃男人太厉害?

他还不信了。

单是嗅着她身上说不出的香味儿,都让他神魂颠倒。

吻着她的脸,她的眉眼,坚实的身躯一个劲的贴着她娇软的身子厮磨,再而齿间含着她的耳廓,意乱情迷的求欢,“给我,好不好?”

他就只想要她一个人,别个扒光了送到跟前来,万岁爷还不屑睡呢!

谁知——

“不好!”

咬得极清楚的字眼就响在耳边,顷刻浇熄了楚萧离身上一半的火。

他愣了愣,蹙着眉头沉着脸色瞧去,不知何时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那表情……端的是大义凛然,双眸含着凶光怒视与他。

怎么个回事?兵临城下还是要国破家亡了?

那些闪闪亮亮的流光就在她红眼眶里头转啊转的,随时会哭出来。

“不好!”得他向自己看来,慕容紫加重了话语重复,“你要强来我也没得法子,只我心里就是不愿意,别变了法儿的问我喜不喜欢你,我喜不喜欢你同你有个屁个关系!我喜欢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要不是,那就没得说的,死我都要出了宫才死!”

好,真是好样儿的……

楚萧离的脸都青了,咬牙蹙眉死死望着她,冷冰冰的模样,旁人不晓得的看了,还以为他是在琢磨要把人凌迟还是直接砍了脑袋了事。

死都要死在宫外,还喜欢他和他没关系?

他要强来她断然是拗不过的,可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人?三教九流的登徒子?还是没脸没皮采花大盗?

情急之下,慕容紫把心里话都骂了出来,数月的战战兢兢好似突然一并消失了似的,突然就变得轻松了。

无非也就那么一回事了,她大口的喘着气,逞凶斗狠的逮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发狠钻心的往死里恨!

太他大爷的想不通,能换个身份重新活一次,这不本来挺好的么?

老天爷的眷顾啊,不是哪个都有的。

哪知道五年前那个‘慕容紫’的烂摊子要她来收?

能力有限,承受不起,心里委屈得不行,眼泪哗的往外冒,忍无可忍的哭了出来。

一见她还哭上了,楚萧离更窝火,“不许哭!你还有理了?”

他若是没有那么……喜欢她。

先她说的那番话都够她死个十几次!

哭这回事,哪里能说停就停。

慕容紫单薄的肩头随着她抽气一颤一颤的,人是厚着鼻音道,“你是皇上,全天下就你有理,横竖我就是不痛快,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就是要哭!”

说罢眼泪当真更加汹涌,鼻子也红了,泪水交错的,半点女子家的美感都没有。

光是哭着不痛快,她还要声泪俱下的对他控诉,“别老跟我提五年前,说了不记得了,你是皇上还是一根葱,和我有哪门子关系?我本活着好好的,你南巡一趟把我过的日子搅得天翻地覆,谁晓得你是利用我还是喜欢我?还是两者都有?”

这种喜欢太复杂,叫她怎么相信?

“南巡路上天天折腾要我钻龙撵说故事,你那么大的人听什么故事?外面多少眼睛都在看着,我爹那么守旧的人,因为这个都快恨死我了,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楚萧离语塞……

他确实一边算计着全天下,一边顺势把她拢到自己身边来。

细细想来,会被误会倒也说得过去。

倘若他的心思表现得太直白,盯着他的人太多,到时遭殃的就是他了。

越听,他越觉得小辣椒说得再理,看她撒泼哭闹的样子,饶是他再大的脾气也使不出来了。

原来她忍了自己那么久。

索性,他大方问,“还有什么委屈,一并说,别憋着。”

慕容紫缓了一会儿,还真泪汪汪的接着道,“宫里日子难过死了,到处都是冷眼,对我好的都有企图,更多是不好的,明枪暗箭把我当靶子,你真喜欢我就该放我出宫去!”

被皇帝真正的喜欢,那实在太倒霉了!

亏得她人都要哭懵了还能绕得回去。

听了这话,楚萧离刚缓释少许的脸容登时变得不容逾越,“不行!你以为你离了宫就能把自个儿摘干净?”

她嘴回得快,“那就等着开春选秀完了,妃子娘娘们把我往死里整吧!”

楚萧离怔怔然。

曾几何时,他以为帝位是世间最不易,可他也得到了。

却不曾料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竟然比坐拥天下还难。

慕容紫哭得累了,懒得对他多做挣扎,兀自在他圈起来的臂弯里转身背对,细声细气的说,“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了,贵妃之位我不稀罕,就算做了贵妃,一个月里轮流着不过能分得五天而已,想着我的男人另外二十五天是和别的女人睡一块,我都要堵死了,我喜欢你,也还没到非你不可的地步,还有啊,你先前说过今夜的话今夜说,明儿个不追究的。”

言罢,她吸吸鼻子,再不吱声。

亦是在落了他诱话的圈套,她才意识到的。

她喜欢他,不知何时开始,但定然是喜欢上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坏心的整过她,也暗中救过她,她还有过他的孩子,大楚国的皇帝风姿卓雅,姿态翩翩,哪个女子不为之心神荡漾。

然,他怎会独独成为只属于她的良人?

说一下更新时间啊,阿若实在是个长期失眠重症患者,为此饱受折磨,痛苦得没法了,近来还新患上肩周炎这个顽疾……不瞒乃们说,这会儿肩胛骨那儿都贴着膏丨药的,所以我想表达的是,最近更新时间实在无法保证,唯一能保证的是每天六千字,写完我就发,你们晚上不要守更,到点该睡就睡吧,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实在是太幸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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