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子阵阵泛寒,阮丹丹咬紧银牙直骂自己不成器,一点抗压抗寒的功力都没有!
暗中握了拳暗自鼓劲,她唇边极力维持着一抹浅笑:“海少,您好。”
“废话少说。”他冷冽的嗓音一如既往,潜台词,有屁快放!
瞬间,室内的气压低低压下,凝固住。
手心捏了一把湿腻的冷汗,阮丹丹尽力让脸上的笑容扩大:“我叫阮丹丹——”
“想从我这里拿到最后一张邀请函?”海宙森冷着声音打断道,犀利的眸光犹如千年寒刃,一瞬不瞬瞅着她,直令她心肝儿发颤。
阮丹丹鼓足勇气,清亮的星眸倏然半眯,发狠心让声音听起来娇娇脆脆:“是的,先谢过海少。”
海宙墨黑的眸瞳顷刻深沉不见底,削薄的唇角冷冷勾起,站在跟前这一左一右两个女子真是绝配,一个厚颜,一个无耻!
完美的面部轮廓顿变凌厉,他漠然道:“不懂音乐的阿猫阿狗这几天都跑来跟我要邀请函,有的不惜出卖色相,有的口口声声说他们是谁的亲朋好友。”
顿了顿,海宙一掠脸色遽变的两个小女人,一脸凝肃的道:“三分钟时间,看你俩谁有真本事能打动我!”
阿猫阿狗!这四个字就像极尖细的针,刺得阮丹丹心上痹痛、眼眶微红。她曾三省其身,自问没啥优点,唯有遇强愈强的一股子韧劲儿!
海宙挑挑浓眉,抬腕看表,毫不留情地数数:“一,二……”
豪门世家出身,他自然阅女无数,什么曼妙名媛、天后女星等等,除了厌恶她们的搔首弄姿、自以为是之外,再没有其他感觉。
所以,女人在他卖弄美色,只会白费心机——
蓦地,阮丹丹竖起一根葱白纤指,成功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她闭眸启唇开唱:“你占据我心上,却把我狠狠刺伤,每天每夜变得漫长,一颗心忐忑痛殇,我要怎样才能心安?如果爱情至上,我可以为你活埋自己不再歌唱,可是纵身跳下海谷深渊,依旧难平那道深深创伤。”
这是她一年前心血来潮谱的曲,词是即兴随口唱作。
唱到尾声动情处,泪雾漫溢眼角,想起因车祸双双遇难的父母又再痛彻心扉。
海宙盯凝着眼前女子动情哼唱,她的音色真的很特别,哑哑涩涩的极具感染力,与她的甜美外表有着强烈冲突,似乎这样的声音不该从那两瓣娇女敕粉唇逸出。
尤其是,她眼角滑出的那一滴晶莹泪珠,竟令他心头一紧。
一曲唱罢,阮丹丹撇过脸儿,飞快揩去划落的泪滴,静静等待海宙发话。
海宙蹙了蹙眉,调回目光投向始终冷眼旁观的姗娜,不紧不慢地提醒:“还剩30秒。”
姗娜微微一噘红唇,30秒足矣!她自信满满,一招便可制敌!
春意荡漾地抛了个媚眼给他,抬起纤柔指尖沿着性感颈侧慢慢往下滑到深v领口处。
玉指突然向两边一拉,丝质裙子倏然顺着傲人的曲线滑落,她挺挺高song入云的一双峰峦,看吧!出道至今所向披靡的独门绝招,一~月兑~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