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青溢满精光的双眸瞬间眯成一条线,站起身就往木惜缘身上凑,东嗅嗅,西嗅嗅,“惜缘美人,不老实?”一脸将人捉奸在床的模样,表情也瞬间猥琐起来。
“我,胡说八道什么,我是出去办事。”凤眸精茫有些不自在,握拳抵在唇边轻咳,掩释。
“有香味哦,看来是耐不住寂,寞嘛?”一对鼠目瞬间闪得贼亮。
你才耐不住寂寞,你全家都耐不住寂寞。
“你要去偷吃,也来找我啊。”银青一脸痛心疾道。
木惜颜一惊,难道他身上染了什么特征?
“你明知,嫣雨阁,洛水榭里面的姑娘那是一等一的好,一等一的水灵,你的钱为么不让我赚呢?”说完,一脸哀怨地噙着控诉看着木惜缘。
凤眸危险地眯了起来,俊美的五官瞬间沉了下去,忽闪忽闪的长睫泛着寒光,冷声道:“都说去办事了。”
“我不信,你身上的香味哪来的。”
银青一脸银子不让我赚就算了,居然还说谎。
“你如何回绝他的?”木惜缘气极地转移话题,他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拧掉眼前这人的头颅,他的确有让人跳脚的能力,他又没干什么,哪来的香味。
“唉,这熊孩子的执念在重了。”银青摇头叹息,一脸老成。
“然后呢?”
“唉,我怕是没办法了,他说明天再来,想来他请不到你是不会罢休的,我看你还是从了吧或是你直接杀了他,我看行。”精光四溢的双眸友爱地冲他眨眨眼。
木惜缘优雅地掀起前袍坐了下去,狭长的凤眸微眯,托腮就这么直直地看着银青,勾唇一笑“那银老板是想陷在下于水深火热之中?”懒懒地说着。
清冷的月光从窗口撒了进来,如银河的光辉般耀人眉眼,却又带了点朦胧的美感,衬得木惜缘原本熠熠生辉的眉目更加恍若天人。
银青也在对面坐了下去,看着勾魂摄魄的木惜缘,暗声骂了句‘妖孽’,同时又感叹这个男的果然有令人疯狂的本钱啊。
“唉,我也不想,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唉声叹气,一脸愁苦,表现得她其实有多么的无奈,其实是不想趟那趟混水,靖王爷当今圣上眼前第一红人会是废物?
连这点小事也搞不定,她信才有鬼呢?
想起这号人物,一个词突然跃入脑中,艳如桃李,说的就是这位深居简出的靖王爷,银青不由再看看眼前这人,会是他吗?
只是,谁不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王爷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以及府上侍女也好,小厮也罢,一概漂亮无比,精致异常,雌雄难辨。
是他的话,又怎可任她摆布,男扮女装,这可是天下男子之大忌,也是家族的耻辱啊。
一张妖孽脸,害得她都有点自惭形秽了。
“倒也是,我看我还是找我们家王爷好了,只是不知他近来对京城中各商业的偷税,漏税,少缴,少纳之事查得如何了?”喃喃自语,佯装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