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怎么一回事。”李诚欢看着屋内一片破碎,惊讶也声。
东方冥坐在床沿,此刻俊美的五官依然苍白,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倒是狠,几乎没踹坏了他的东西。
“什么一回事,不就是坏了一些东西吗?”东方冥云淡风轻地道,握掌成拳地抵在嘴边轻声咳了下。
他定然不能让李诚欢知道,今天几乎饥不择食地对一个男的下手,看来可能是他太久没有女人的原因,看来是时候安排下了。
李诚欢纳闷地用手挠了挠头,他不记得东方冥有砸东西的冲动,不解的目光就此从地下的碎片移到他的脸上。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冥,你病了吗?为何脸色白成这样,要不要传御医。”李诚欢上前看着他担忧道。
你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唉,算了,他也是好心。
“没有,可能着凉了。”此等谎话他自己都不信,还能指望李诚欢信,但被他哪此盯着,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来找我何事?”
“哦,我是来跟你说,南宫晨宇来镶京之事,已经查到一些眉目的。”李诚欢看着有些怪异的东方冥,心中生疑,见他转移话题,当下也想到此次来的目的,不由拉回思绪。
东方冥见李诚欢转移注意力,不由心下一松,苍白的容颜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红晕,在黑暗的房间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令李诚欢心口一窒。
果真是妖孽,举手投足风情万种也就算了,此刻竟有种病美人的姿态,真是笑的时候摄人心魂,蹙眉之时带有点淡淡的病态抑是愁态更令人疯狂。
“经过调查,我们发现南宫晨宇不仅打听京城的一切,据效里五十里军机营那称这几天都有陌生的人来往,并一盯梢就是整个昼夜,我所派出的人也注意到这几天经常有一些陌生人经过,查探着军机营的情况,据观察不像一般农夫。”
听了李诚欢的汇报,东方冥好看的剑眉轻蹙,凤眸折射出冷茫,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腿上轻敲着,片刻过后,抬眸看向坐在面前的好友兼属下,“你继续观察,吩咐他们小心戒备,加紧巡逻,城门处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告诉他们小心应对,一有突发事件立马来报,其它的与平常一样便可,切勿打草惊蛇。”
“其它的具体要如何,待我禀报皇上之后再做定夺。”东方冥吩咐着,心中却忆起银青今天的话,南宫晨宇既将起程离去,是他目的达到了,或是龙啸国内发生何事,如何迫切。
李诚欢看着拧眉沉思的东方冥,暗付当年先帝为何会将皇位托付于当今圣上,不是他偏袒哪一方,而是他怎么看都觉得东方冥对凤鸣王朝比他那位皇帝兄长来得上心多了。
“还有你另外派人到龙啸去,查一下是否有什么情况发生,并且秘密观察是否有与他国来往。”薄唇轻抿,晕染着一丝丝冷凝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