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陆伟心里一直很难过,在心里默默的流泪,他觉得自己变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深爱着蓝可儿,却从没想过要背叛她,更没有想过要背叛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可现在仅仅过去了几年,一切都变了。
他发觉他说的没错,自己是贱,真的很贱。
迷迷糊糊下了车,陆伟回到家里,蓝可儿还没下班,他去买了菜,开始做饭。
就像上次一样,也许是悔过,也许是弥补,他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他不想这样再与蓝可儿泠战下去,这样对谁都不好。
等了一会,蓝可儿回家了,看到满桌的菜,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开玩笑道:“哟,看来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嘛!怎么会做这么多好吃的?是不是今天在外面做了亏心事?觉得对不起我了,这才做这么一桌好吃的?”
陆伟笑道:“是啊!我今天跟一个漂亮的女人出去开房了,觉得对不起你,所以特意做了这么一大桌子的菜来忏悔,向你认错,你该满意了吧!”
蓝可儿看着陆伟半天,随即笑道:“小样,就你这德xìng,除了老娘我,还有哪个女的眼神这么差,能看中你?”
她边说边坐了下来,这时儿子早已开吃了起来。
陆伟笑了笑,没有说话,盛了一碗饭给蓝可儿。
女人有时间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明明跟她说真话,她却偏不相信,有时说假话,却总喜欢较真,难怪有首歌名叫《女孩的心思你别猜》,说的一点不错。
陆伟见儿子只顾埋头啃鸡翅,夹了一些蔬菜放到他碗里道:“儿子,跟爸爸说,今天到妈妈厂里玩的开心吗?”
陆豪轩头也不抬,连啃鸡翅边道:“开心,只不过有个小弟弟掉进水池里淹死了。”
陆伟大吃一惊,随即朝蓝可儿问道:“蓝可儿,这怎么回事?什么小孩子淹死了?”
蓝可儿正在吃饭,听陆伟问,便叹了口气道:“还不是我们园区里一个厂长的儿子。下午好多小孩子都在一起玩,结果不知道他怎么就掉到厂里面一个水池里了,从池里捞出来的时候,肚子都灌饱了,脸上卡白卡白,当场120医生就宣布没救了,听说还是独生子,刚四五岁,那厂长也是到了四十多岁才生的他,一家人哭都哭死了。”
陆伟听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半天才问道:“那儿子下午有没有跟他们在一起玩?”
蓝可儿道:“没有,我让他跟我一起在办公室里呆着呢。”
陆伟这才松了口气,又想到那死去的孩子,心里好半天不是个味。
晚上,陆伟为了示好,主动洗了碗,拖了地,蓝可儿也就着台阶下了。
待儿子睡着后,二人自然又免不了一番缠绵,这也正是附合了那句话:床着吵架床尾和。
到了第二天,陆伟送了儿子去训练馆之后,便带着蓝可儿去超市买了些东西,二人又开始有说有笑的了,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自培训回来之后一个月,王伟身上发现了不适,起先是胳膊上长了一些小红痘之类的东西,不痛也不痒,他也没有在意,以为是皮肤过敏,到药店买了一盒黄皮肤抹了抹,过了几天,便全消了。
王伟之所以对这种东西不在意,是因为曾经有过前车之鉴。
上大学的时候,王伟曾报考过本科自修,每年要到十堰去考一次试,一般每次考试都要在宾馆住上一两天。
有一天考试时,晚上同学们都聚在一起看片子。
男生嘛,又是风华正茂,所以看的片子自然有些少儿不宜的镜头,到了晚上睡觉时,王伟心中还在想着那些东西,结果就用手撸了,当时只是图一时痛快,所以也没有想太多。
可回去之后,没过多久,陆伟的大腿两侧就长满了红痘痘,当时他就慌了神,跑到医院一问,医生安慰了他一翻,给他开了两盒药,是什么皮炎平消炎的东西,结果陆伟回去之后天天在宿舍偷着抹,却始终不见好,小鸟两边的大腿根部,就像猴子一样,让陆伟又羞又急。
此事虽然是小事,可却整整让陆伟后悔了一辈子。
那个时候他正与诗心交往,二人最后发生了所有恋人之间可能发生的事,每次办事的时候,陆伟总是把被子捂的严严的,生怕她看到自己两腿上的红痘,这样一来,就不免有些遗憾,也有些麻烦,再说跟诗心在一起的时候,陆伟对于这方面所积累的经验,不亚于一张白纸,所以每次二人共话巴山夜雨时,陆伟总是找不到进门的路,而每次也都是诗心引导他入门的,可以说在这方面,诗心就是他的导师,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再个人。
可那个时候,陆伟虽然还很年轻,可却缺乏实战经验,每次都是草草了事,使得二人不能尽兴。后来两人分手,陆伟总觉得是自己不给力所造成的,每每想起此事,总觉得没对满足诗心,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说句实话,诗心那妞身材真是好的没法说,仅仅听看到上半部,陆便热血澎湃,可他却从来都没好好欣赏过她的下半部分,就是因为这个红痘的原因,这件事对于陆伟来说,一直耿耿于怀,每次做梦的时候,都在想诗心的下半部分到底是怎么样的?其实答案陆伟也是知道的,女人嘛,灯一关,东施和西施都一个样,又哪有什么区别呢?差别不同的就是感觉罢了。
可是陆伟却不这样想,经常纠结这件事,总觉得是自己一生最大的遗憾。
后来陆伟无意中在药店买了一盒黄皮肤,抹了几次,腿上红痘便从此消声觅际了,可那时他却与诗心已经分手了,早晚半白了。
所以这次陆伟去看病,对于医生所开的药很是满意,一度觉得这医生的水平的确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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