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轻笑,她起名字的习惯还真是和一年前一样,可是笑着笑着,他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了。睍莼璩晓
“不要!”
“为什么?”她不满,难道不比什么小黑小红的高端多了。
“我不喜欢!”他看着里面畅快游着的鱼,里面的杀菌灯开着,印在他脸上惨白惨白。
“为什么,为什么?”她来了劲,不弄出个为什么她就誓不罢休。
“因为鱼的记忆就只有九秒啊。”他敲着玻璃逗着里面的鱼,“九秒之后,它们就又会变成陌生人了,那如果它们相爱过,怎么办呢?”轻轻的敲击让两条小鱼吓的抱头鼠窜,荡漾的水纹让他印在上面的脸有些模糊,“我不想像它们一样,也不许你像它们一样,就算我死了,我也要记着你,也不许你忘了我。”。
他的嘴巴被她的掌心封的死死的,“我不许你说这个字眼,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活得很久很久,比我还要久。”
他伸出双手紧紧的包裹住她放在他唇上的手,笑吟吟的看着她,“我当然要比你活的久,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我放心的把你交给他,所以,我要比你活得久,我要一直守着你,不然,我怎么放心的下。”
“还有……”他伸出大手扣住她的后脑,继续开口道:“堵住一个人的嘴,还是要一个吻来得更让人心甘情愿。”话音落下,他的唇就已经擒住她的唇瓣,一个月的分别想念,如数揉进唇齿,她的味道,亦如一年前,只是轻轻的浅尝,就忍不住疯狂的沦陷进去,再也停不下来。
她的唇齿间满是他的霸道掠夺,敏感的舌尖被他吮进口中,强攻又强势的与她纠缠,她只是渐渐沉浸在酥酥麻麻的感觉中,竟然,一点也不想推开他。
这是从有过的一种感觉吧,身体像是埋进了一股小小的电流,从舌尖,从心脏,从大脑,同时蔓延开来,直至酥软了四肢百骸。
不知不觉的,她竟然也开始回应,柔若无骨的小手开始慢慢爬上他的脖颈,倾着的身子更为贴近他的胸膛,他自然感觉到她的变化,伸出双手将她揽到他的腿上,上身压下,她就躺在他的臂弯里,承着他如火的烈吻。
粗粝的大掌伸入她的衣服里,越过她小月复的子弹痕直直向上,那如花的蓓蕾在他的掌心中慢慢挺立,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继而全部压进狂烈的吻中。
她羞怯的涨红了脸,身体不自觉的蹦的直直的,口中的轻吟不能自己的漫出口,她只得紧紧攥着他的肩膀来缓解她的紧张和情不自禁。
“别怕。”他在她的耳畔呢喃,说完,温润的舌又卷起她的耳垂,她只觉得脸像火烧,身体不安的扭曲着。
“真敏感。”他笑着探进她的裙底,白色的底裤已经濡湿了大块,指月复轻擦着她温润的敏感处,她早已受不了的轻吟,“尹斐,不要!”
他笑的邪魅,手中的动作却不肯停,“真的不要?”
“别,尹斐,别这样。”她只是在某一瞬贪恋了他的吻,却没有想到完全点燃了这把火。
“现在拒绝也晚了。”他握紧了她纤弱的细腰,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早已昂然叫喧的硕大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她害羞的咬紧了唇瓣,小手抵着他的胸膛,“尹斐,我们还不……”
剩下的话被他的吻封的死死的,足足一分钟后,他才肯放开她,他舌忝着唇瓣,笑的妖冶,“我早就说,封住一个人的口,还是一个吻来得让人心甘情愿。”
“我才没有心甘情……啊!”愿字还没有说出口,被他释放出来的昂然就已经顶进了她的柔软,她只觉得有些微微的疼,然后是铺天盖地而来的酥麻感,就像突然一瞬踏进了云端一样,脚趾,头顶,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能感觉到一股柔软的,让人情不自禁愉悦的快感。
这种久违的紧致也让他情不自禁的轻吟,一年前与她交/欢,是他误喝了别人给他下的媚/药,虽然药性已经让他情不自禁的遍尝过她的身体,可是意识还是不清醒的,他只能隐约记得身下的她特别稚女敕和青涩,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李妈被一种温润和紧致包裹的满满的,她却疼的大哭,一直在他印象中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小猫的爪子,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许多红痕。
他的双手桎梏着她的腰身,加快的上下摩擦,她的口中忍不住漫出更多轻吟,脸却像个熟透的龙虾,她从未与男人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哪怕是和忌廉也不过是亲吻和拥抱而已,她竟然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只认识了几个月的男人,而且,她居然也并不抗拒,那交融的感觉,就好像可以自然到水到渠成一般。
窗外的蝉鸣透过窗,本该寂寥的夜却一点也不寂寞,窗纱也摇曳,月影也稀疏,合着一室旖旎,染了一世绯色。
清晨,床上的人儿倦意未褪,她安静的睡在他的身侧,昨晚虽然折腾她到半夜,脸颊上却满是粉润的气色,果然女人,还是需要男人来怜爱的。
树上有小鸟的叫声,她不满的蜷了蜷了身子,他便伸手捂住她的耳朵,他喜欢看她酣睡的样子。
窗外渗进来的阳光终是连窗纱都遮不住,她才挣扎着睁开眼睑,步首先入眼帘的就是他放大的妖冶的脸。
“睡得好么?”
她的脸瞬时由粉润变得通红,随即将头缩进被子,闷闷的“嗯”了声。
他嘴边的笑意不由得扩大,学着她的样子缩进被子,被子下面的昏暗的空间,就又只剩了她们两个。
“你想干嘛?”她佯装生气来掩饰自己此时的尴尬。
他搂着她的腰,坏坏的吐出一个字,“想!”
“你,流氓!”她再一次被他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