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在我的别院里,有两棵樱花树,是我哥帮我种的,每当我和他累时就会到这樱花树下。
但这时我哥已经站在那樱花树下几个时辰了,看来他有心事。
“哥,这次的任务是去哪里啊?”
“哥?哥!”
他慌忙的转过身来,朝我笑笑。
“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事情。”
“是这次任务的事吗?”
“嗯,放心啦,这次很容易,只是时间可能会有点长。”
“有点长是多长?”
不敢看我的眼睛,肯定有问题,看来这次的任务不会那么简单。
“你怎么了?以前从来不问我多久的。”
“没什么,只是想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要不要喝杯茶?”
端起手中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转而看着我哥脸上惊慌的神情,让我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樱…”
“这次是去哪里?”
“欢都。你问这个干吗?”
我哥一脸疑惑地看着喝茶的我,笨蛋,问了当然是和你一起去啊。
“你,该不会是想…”
“嗯,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
“为什么?你不是说这次很容易吗?我只是想跟去玩玩而已。”
“这,反正你不要去。”
宫裳轻站起身来,准备回房,脸上尽是难过的神情。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宫赏樱也从坐凳上站了起来。
“哥!你不是说你是我哥吗?!为什么不说实话?”
我的话响彻了天空,宫裳轻也僵在那里。
“哥,我们当初不是说过,我们永远是兄妹吗?现在你有危险了,则么能丢下我一个人呢?”
宫裳轻缓缓的转过身来,凝视着我,我和他就这样对视着,终于我们两个都会心一笑。
“樱,你则么就那么固执呢?”
我听见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只是作为哥哥不想让我去涉险而已,但我又何尝不是。
“哥,就算其他人不知道,你应该清楚:我已经不是当初需要你保护的妹妹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次的对手到底有多强,但我至少可以帮你,不是吗?”
“你,真的要去吗?这次可不像往常。”
“我知道。”
“你知道?”
看着我哥惊奇的神色,一瞬间又消失了。
“从小到大,每次我想瞒着你的事,最后你都会自己猜出来,现在也不例外。”
“那是因为我了解你,知道你每句话,每个眼神,每个动作所要传达的意思。”
“每次我问你回答都是一样的呢,呵呵。”
“那你还不是每次都问?哥,这次去欢都,我想你一定是自愿去的,是不是武林中又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我要说的你都说了,我还说什么呢?既然你都说了你了解我,那我在想什么,你应该都知道了。我就不用说什么了。”
我哥的嘴角微微上翘,但我还是看见了。他,是不是在耍我啊?真是,这么大的人了,在我面前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真拿他没办法。不过,要和我玩,从小到大你都还从没赢过。装是吧,我也会。转过身来,装着很严肃的样子盯着他。
“哥~你别闹了!”
他好像被我突如其来的严肃吓到了,愣了一下。
“樱,对不起嘛,别生气了好不好?”
“想让我不生气,那你就快说。”
“好好,我说。现今,欢都的楼世正大肆的在危害各派的武林人士,很多门派之手都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中毒者先会失去意识,等到后来醒了,就好像是被人操纵一般,开始残害自己门派的弟子。这种毒以前从未见过,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去楼世偷取解药。”
“楼世?你是说那个楼世毒门吗?”
“是啊,则么了吗?”
“楼世他们虽然不是名门正派,但在早些时候也很安分守己,则么会在如今又开始作乱了?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很奇怪。”
“这样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楼门早些时候的安分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其实他们暗地里正在研制一种毒药,能控制人的心智,就像现在武林人士中的毒,等消灭了正派人士后,在一统武林。”
“这个很有可能,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就只有他们楼世自己清楚了。”
“什么意思?”
“就像你有时会和的下属因为意见不合而吵架,难道他们内部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吗?”
“你是说,现在他们的掌门人和以前的不是同一个人?所以现在的作风和以前的不同了?”
“你不记得了吗?小时候爹不是讲过当时楼世的掌门继承人之一,和一个正派人士私奔了,你当时不是还说她很有勇气的吗?”
“好像是的,这件事好像也因此成为了楼世的禁忌之一。”
“是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就走。”
“这么快?我们东西不是还没整理。”
“放心,到了欢都,自然有人接应我们。”
“好,我知道了。那哥,今天晚上就好好睡一觉吧。”
“嗯”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有哪里不对劲,但现在一时间又说不出来。罢了,今后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贰)
这一夜,我站在樱花树下,思考着那件事,我的直觉一向不会错,到底是哪里不对,哪里呢?
当我正在想是哪里出了问题时,我却发现了另外一件事。从刚才我哥进去,到现在,一直有人在监视我们,不对,应该说是在监视我哥。想必是刚才我哥在,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而现在只剩下我这个在外人看来是一个纤弱女子时,就会行动了吧。
果然,听声音他们好像是从墙上跳下来了,我是背对着他们再看樱花,而且他们的轻功不错,应该是专门用来跟人的,如果换做是一般人,真的是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只是,呵呵,他们这次是挑错对象。
在他们快靠近石凳时,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和我哥喝的茶还在,我是不是应该招呼一下客人呢。
“两位,一路上想必是累了,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如何?”
我突然转身,瞬间移动到桌子旁边倒起茶来。那两个人也被我吓的忘记了要逃还是要攻击。但不一会,他们在对视了一眼之后,脚尖慢慢地向后移。想逃是吧,有那么容易吗?
“你们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再走。”
就在他们转身之际,我把手中的茶倒向左边的那个人,又把倒空后的茶杯扔向另外一个人。相同的是我都点了他们的穴,要杀他们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只是我想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走到他们的身边,在他们的身上竟然闻不到一丝的药味,他们不是楼世毒门的人。如果是毒门的人,无论他们隐藏多好,我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药味。
我有这个本事还是要“感谢”那个死神啊,虽然我的身体是一个练武的好材料,但同样是因为我这个特殊的体质,总是回生一些怪病,可以说我和药接触的时间比我和我哥聊天的时间还多,给我看过病的医生可以举行一次奥运会了。——
“你想则么样?要杀要刮,任凭处置,其他的我们什么也不会说。”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你肯定以为我会这样问吧?”
这种情形以前在电视上又不是没看过,这样问了,一般他们死也不会说,就算是说了,也肯定是早有预谋想嫁祸给别人。这样没有深度的问题,只有白痴才会问!
“你们的轻功真的是不咋的,是那个白痴派你们来跟踪的?这种实力也敢在江湖上混,杀你们实在是脏了我的手。”
“不许侮辱我们阎魅殿下,虽然我们技不如人,但是…”
“你别冲动,哎~”
那两人其中之一还是有点智商,看着另一个不小心说出阎魅名字的人,无奈的垂下了头。而另一个知道自己已经说出来之后,也懊恼的瞪着我。
“你,你套我话!”
“哦,是吗?我又没让你说,是你自己要说的。而且那个叫什么阎魅的,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他让你们跟踪我们,也肯定不还好意。”
“胡说!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才不坏好意,一听说楼世研制出了新型的毒药,就妄想把它具为己有,哼!”
“这么说,还是你们有理了?”
“要杀便杀,还罗嗦什么!”
“杀?我为什么要杀你们?既然认为自己有理,就活下去证明给我看。”
宫赏樱走到那两人身边,将他们的穴都解了之后,就背对着他们,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而对于另外两人,则是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又想耍什么花样?”
那两人对视了几眼,正思考着要逃跑还是上前攻击。
“不要想冲上来,以你们的实力,想靠近我都难,还是先回家练练再来吧。我明天还要赶路呢,所以就先回房睡了,你们既然想站在那,就随你们的便。”
“这,你看,我们现在该则么办?”
“既然他不杀我们,自然是回去和阎王汇报才行。不过,——为了防止被跟踪,我们兵分两路,你走…”
看着他们两个窃窃私语,宫赏樱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她真的想跟踪他们,就算他们兵分两路都没用,这群白痴。——
不过我也要谢谢他们,因为我现在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为什么武林的人知道放毒的是楼世呢?如果说,以前他们是掩人耳目才不在江湖上惹事的话,现在是怎样?是认为有足够的实力,对抗整个江湖了吗?呵呵,想想就可笑,如果是这样,那这个人就根本不足畏惧,只是现在出动了整个江湖正派。但如果是内部斗争,就跟不可能了,既然当得上楼世的当家,绝对不会是一个蠢材。那么说刚才那两个小喽啰说的话,也有一定的可信度咯。
事情好像变得很有趣了呢,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我可不会相信所谓的正派人士都是些好人,也只有我那个笨蛋哥哥会信他们的一面之词,看来我得好好看着他了,免得他日后后悔。
哎,不去想了,还是好好睡一觉。我总有一种预感,今后的事会很费神的,还是就趁现在休息一会吧。
(叁)
“阎魉殿下,炎风两兄弟已经回来了。”
“知道了,现在就传他们上来。”
“是。”
“阎皇陛下,他们已经安全回来了,看来宫赏盗家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啊,被人跟踪也发觉不了,难道是手下的人轻功太好了吗,哈哈哈。”
坐在宝殿上的阎王皱了一下眉,不悦地看着阎魉。
“早就和你说过了,轻敌是你最大的缺点!永远不要小看你的对手,别忘了,卒也是可以吃帅的。”
“是,属下记住了。”
“是真的记住了,还是现在随便说说的呀?”
“阎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亏你还是搞情报的,是连日里和暗号相处多了,现在连正常的话都听不懂了吗?”
说话间,一个人从门口悠闲地踱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似有似无的扇着。完全无视了某人的怒火,在阎魉的面前,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看到此景,阎魉更加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和这个白面书生开战。
“你!”
“我怎么了吗?”
“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
“在阎皇面前成何体统!”
接着走进房内的是阎魍和阎魑。现在阎煞的五大领导人物都到齐了。阎魉在瞥了一眼阎魅后也不再吵闹了。
“对了,这次的共总情况如何?”
看着此时询问他的阎魅,阎魉的怒气又不打一处来,就冷哼了一声后没有回答。而阎王也终于看不下去了。
“阎魉,不要公私不分。”
阎魉不情愿的看着阎王,也妥协了。
“我的下属正在来的路上。不过,阎魍,这次可能都不用你出手了。”
“为什么这么说?”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虽然我属下的轻功是属于上乘的了,但如果真的是高手,不会发现不了的,现在我的属下都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你受这样的对手还要你出手吗?”
“阎魉,这回可是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换做是我,我可是会假装没发现他们,等到他们回到这来时,再悄悄地跟着他们,之后就能找到幕后的人了,不是吗?”
“…又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所以…应该不会。”
“是吗?那你是觉得在短短几年内,把宫赏家从小有名气的盗贼之家,变为江湖第一盗家的人,是白痴,对吧?”
“这…”
“阎魅说的是有些道理,不管如何,先听听阎魉属下的情报再说。”
“诸位阎殿,炎风两兄弟到。”
“参见诸位阎殿。”
“起身吧,将你们观察到的情况复述一下吧。”
“是,阎皇陛下。”
对炎风两人来说,要见他们宗主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现在见到的是只有四大宗主才能见到的阎皇陛下。更让他们明白了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在他们把跟踪宫裳轻的情况说完后,这下该不该继续说出他们其实是被一女子放回来的呢?
看出了他们的犹豫不决,阎皇和阎魅对视了一眼,都知道了彼此的想法。
“没关系,你们不用怕,阎皇陛下其实是一个很慈蔼的人,有什么话只管说出来。”
“阎魅殿下…”
阎魅殿下,一向是组织中最平易近人的宗主,没有阎魑殿下那么严肃,没有阎魉殿下那么暴躁,有的只是和阎魍殿下的冷漠完全相反的温和,所以他说的话,应该可以信吧,也许阎皇陛下没有我们想的那么恐怖。炎风兄弟最后都做出了决定。
“其实还有一件事。”
“哦?”果然没那没简单吗?
看着阎皇陛下那张冰山脸,兄弟两都豁出去了,本来那女的就可以杀了我们的,现在也是多活了一天了,应该感到庆幸了。
“其实…”
“其实我们是被一个,和宫裳轻很亲密的女人放回来的。”
“而且我们认为,那个女人的武功是深不可测。”
“什,什么?你们则么不早说!”
除了对着自己属下暴跳如雷的阎魉,其他的人都陷入了一片沉思。连阎魅也感觉到,那个他们从没听说过的女人,在日后也许会是个很可怕的角色。
第一个出场的是总是自以为是,狂妄自大,轻率暴躁…的阎魉殿下(魉:喂喂喂!怎么能这样说我!墨:我现在忙着呢,滚~)。他是阎宗中最年轻的宗主,工作是收集情报,所以说他们那一宗的人,遍布全国各地,而且都有非常好的轻功,他自然说最好的啦。第二个是阎魅,因为他总是以微笑待人,对属下也很关心,所以在阎煞内部是最深得民心的。可以说他和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连阎皇也是和他最亲近,额,当然除了某人会一直和他吵架外。最后再提醒你们一句,你别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他的任务可是军师,所以他的心机是很重的,至于他的武功,看我心情吧。(看我要不要让他被欺负。嘿嘿)另外还有两位宗主,分别是阎魑和阎魍。阎魑是一个大夫,所以理所当然他成为了军医,这个军医可是个古板的人,到哪都很严肃,包括在他救人的时候。他还有个特殊的怪癖,就是发明研究暗器,当然,使用暗器对他来说是小case。虽然阎魍不像阎魑那么严肃,但却是个冷漠的人,什么都事不关己,就连自己的属下都不会救的冷血动物,能命令他的只有阎皇,想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听阎皇的话吗,今后再慢慢告诉你们(魍:你是还没想好吧,别找借口了,哼!墨:…==)。你们应该知道,这样的人适合去做什么,没错,他的工作就是杀手。而阎煞这个组织就是一个杀手组织。四大总各有他们的作用,但这些还是不够的,还缺乏一个总的领导人,那就是:我们的阎皇陛下(撒花!闪光灯!尖叫声!),而我对于他的介绍,就只有这些哦,他可是个神秘人物,现在还不能见光。就是这样,五大领导人物介绍完毕。皇和魑魅魍魉中你比较喜欢哪一个呢?(PS:他们都素年轻人,没有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