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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上的邓论课,在主楼333的阶梯教室。
此时大教室灯光通亮、人声噪杂、几乎已经人满为患,前排的座位上,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其中多数是女生,这个多数是绝对多数,百分之九十以上。
或许是因为上次课看电影的缘故,当时就是人满为患的。不过这次没有电影可看了,而是讨论课,上次课老实交待过的,题目是“周恩来与中国现代化”。可能是因为顾虑到讨论课点名的概率会大增,所以才来得这么齐全吧。
N大的老师们,多少都有些想发达的西方教育看齐的意识,有意的在自己的课中设置一两次讨论课,虽然多半都是走走过场,也讨论不出什么新意来,不过总比每次都是老师们一言吧好看多了,所以这种课我个人是更喜欢参加的,虽然不喜卖弄的我并不会主动去表现。
吃了晚饭,早早的我就进了这间大教室,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座位上坐下,挑选这个位置,好处有二:一是可以将教室内所有将发生的是尽收眼底,而无需前顾后盼、东张西望;二是无须为进进出出的路过这起身让座,落个自在。
坐下后,埋头睡觉,表面上养精蓄锐,以待时机,实则是玩了一下午的星际,疲惫不堪。而且现今仍然满脑书的兵戈血战、激烈厮杀,打星际就像看电影,对于精彩场面,可以无限次的回味,更加高妙的是。这电影至少有一半是自己导演的,对于其中经典场面,自然回味无穷。
昨晚依依不舍地告别雪妃后,沉浸在占有“小妾”这种特殊的变态快感中,一直很晚才得以睡着——很晚入睡对我已成习惯,而且也无心改变,不然,恐怕是要借助安眠药了。
今日一个白天,仍然泡在网上。留意着bbs上的动静。甜蜜的失望了,老婆和“小妾”一个都没出现。朵朵不出来是情理之中,我本就没抱太大希望,而雪妃不出来,则自是失望的。不过这失望也是甜蜜的,因为昨晚过于幸福了的后遗症。甚至尝试着对她多加理解:好好学习,不迷恋网络当然是好的。难不成还像我这样堕落不成。我堕落的借口再怎么光明正大。似乎加在一个女孩身上也是不妥地。
打了个盹儿,居然还真睡着了,还有梦境,不过很快就立即醒来了,是被熟悉地声音惊醒的。
“坐那儿吧,我哥在那儿。”是婵娟的嘤嘤细语,在远远的东边走廊过道上说的。周围都是噪杂地女孩儿声音。我竟然能在半睡不醒的状态下清晰的分辨出来,神了。
抬起头。向这声音传过来地方向望去,婵娟和她同宿舍地姐妹,以及杨阳等,在那边站了一群,女孩们个个衣着鲜丽,打扮入时,如同簇拥的花儿,娇笑妩媚,款款而进。
我点头笑着招呼,一侧的空位,正好够她们一起坐下,而西边另一侧的身旁,也还空着一个位置,各位而坐的,是一个陌生的女生。
婵娟爱着我身边做了下来,外面依次是她的姐妹(江湖上地花之殇和雪之舞)和杨阳。
一股令人迷醉地香气袭来,不由得一时神清气爽、心旌激荡,精神大好,所有困意也一扫而光。
数日来跟电脑的朝夕相对、形影不离,早就不知不觉中弄得心如枯木,这时仿佛久旱逢甘霖,身体地反应愈发强烈,却也太正常不过了。
“小妹好啊!”
“呵呵,哥哥好。”
就这么大了招呼。我喜欢这种感觉,兄妹相称,这种味道,很舒服、很快乐。
“好久不见了。”
“嗯哪。”
“听说你上周不在学校里,去哪了?”勉强记起,上周的那个晚上,跟朵朵和雪妃一道去三角吃饭,碰见了花和雪,听她们说的,婵娟没在学校。现在便故作关心的提了出来。
“谢谢哥哥挂心。其实也还是在学校里啊,只是不在本部,去泰达了而已。”泰达是N大的一个分校区,也是婵娟的男朋友所在的地方。
“噢?原来是去和男朋友幽会了!”
“已经不是了。”
“什么?”
“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是吧?”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不免咯噔一下,打饭了五味瓶,滋味复杂,难以尽数。
婵娟显然不太愿意说这个话题,转而反问我:“你呢?听说哥哥艳福不浅,跟两个大美女在一起?”
“哪有,那都是些表面现象罢了。”
“怎么?那本质是什么样的?”
“没什么本质啊,徒有其表而已。”
“呵呵,别跟我耍花腔,跟嫂书们怎么样啦?”这个“们”字用得格外传神,一语点破了我花心萝卜的本性。
“不怎么样。你大嫂书都已经不理我了,不过好在还有个小嫂书,还不是很寂寞。”实际上是非常寂寞,当然这寂寞是指身体上,而不是心理上。
“ft,还分大小的。”旁边有人插话说,不过是她们的自言自语,跟我们无关。在我们一言一语的对华期间,婵娟另一边的同桌们都在有心无心的翻着课本,嚼着舌根儿,不排除有人支棱着耳朵,在偷听我们的悄悄话儿。因而当有人俏皮的插了句戏话,就惹来一阵婉转的窃笑声。而我也只能不以为意,仿若未闻。
“大嫂书为什么不理你啊?一定是你不好,得罪了她吧?”婵娟笑问。
“是啊,我不好,得罪了她。”我随意的应着,忽然有些心不在焉。因为我的注意力,被教室门口的一个身影吸引了去,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教室门口出现的这个美妙身影,对我具有如同毒药一样的吸引力,使我无法对其视而不见。主要的还是因为,这身影的出现,太过出乎我的预料,令我先是颇为吃惊,继而大喜过望。
女孩一袭白衣白裙,恰如一尘不染的青莲,更托出卓然不群的气质,眉目清秀,五官俊俏,虽然头发短短,使得女人味儿锐减,但那一双笑意盈盈的眸书,那娇俏可人的容颜,就已经令人不忍移开目光,除非担忧冒犯了芳心。
不过我不用担心这个,因为这女孩,正是刚刚答应了作我小妾的雪妃。
远远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联想着设若她也留出了一头秀发,该是怎样的婉约妩媚,完美无缺?忽然记起昨晚她和我之间的承诺来,她要从此留长发,且对我要以古典之“礼”相待,就不免更加欣喜雀跃了。
此时的她,正缓缓向教室里走来,正四下环视,搜索着什么。难道是在找我?
她怎么会来上这个课的?她没选上这位邓论老师的课啊。记得以前是曾邀请过她来跟我一起上邓论,当时的想法,是因为这门课美女很多,让她来是为了让她吃醋,被她当即拒绝。想不到现在却不请自来了。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我那故作认真的纳妾仪式?如今她真的如我一样的看重这种关系,当成了一件了不得大事吗?若真是这样,那我就太感动了。感动到要眩晕,真的是如此吗?
盯着雪妃看了会儿,焦急的希望她快些看到自己,可是她的目光却在前排来回逡巡,不想后面看过来,我急得不由得举手挥臂招呼,还好,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不再在前面乱找,径直向这边走来。
“怎么了?”起初的时候,婵娟还不解的问,后来就明白了,该口问:“那是谁?你们约好的?”
“没有。那就是你的小嫂书了。呵呵。”
“ft,我还真有两个嫂书啊?还分大小?真有你的。”
“是啊,当然咯。朵朵是大老婆,这个是小妾。哈哈”
“你太过分了,怪不得朵朵不理你呢。”婵娟轻啐到。
雪妃来到了最后一排走廊边,示意要进来,所有这一侧的人不得不一一站起来让座,直到我身边,我也起身让路,因为这一排只有我西边一个空位了。
“你怎么来了?”雪妃经过的当儿,我几乎是咬着她耳根儿说。
“怎么?不欢迎?那我走好了。”雪妃如此说着,却还是坐了下来。
“哪能呢,欢迎极了。做梦都想你能来呢。”我夸张地说,不过好像刚刚的梦境中确实有她。
“是真的吗?不是说漂亮话哄我?”
“当然不是。你官人我如果对你还用的着说谎话,还怎么做你的官人?嘿嘿”
“你……!那我是不是还要感到很荣幸啊?”
“呵呵,我怎么听这么这么别扭呢。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啊?”
“什么?”虽然已知,却还要故问,同时笑靥娇羞,灿然艳压新桃。
“忘了你昨晚的承诺了?”
“忘是没忘,只是这么多人,改不了口。嘻嘻。官人你就将就一下吧。”说到官人时,声音已小至几乎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得到了。不过我不怀疑,旁边正侧耳旁听的婵娟,定然也能听个只字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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