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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理我???”雪妃终于忍不住,发话问道。原来故意下线然后重新登陆,就是为了试探我会不会先跟她说话。
看来自杀真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只好装傻充愣:“哦?你回来了”
“什么意思?”以她的聪明,自然能看出我在装,所以才有此问。
“没什么意思,你过得好吗?”继续装。
“呵呵,我回来了你都没看到,我没什么说的了”
“我又没出去怎么看到你?”还在装。
“我是说在bbs上”
“这上面我看到了的,你来去匆匆,没理我而已。”这叫恶人也可以后告状,你怪我没理你,你也没理我啊。
“呵呵,我刚回来,所以没打招呼”
“嘿嘿,我以为在你眼里已经没我这个人了,所以……”多么聪明的说辞,我都不得不佩服我自己起来。
“切什么?完全有可能的”
“好吧,我这么善良,如你所愿好了”
“是吗?就是要我从你眼里消失?”混淆视听地本事。我绝对是一流地。
“我消失好了”若论装酷第一名。那是非雪妃莫属。
“你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天。还嫌不够?”
“当然不够”对我而言已经够多了。你就委屈一下吧。不是善良吗?”
“善良要看对谁”
“哦?对我不可善良?”
“嗯,有待考虑”
“小心我休了你,嘿嘿。”高尚的自杀者会首先拒绝自己喜欢的人,以免多个陪葬者,临死前,我试图要扮演一个高尚者。
“呵呵,什么时候呀,我得提前做好庆祝的准备。”回答得够酷吧?不过也许是真心就这么想的。
“呵呵,不给你准备的时间了,就是三秒钟内吧。”
“够了”
“够什么了?hoh,承受打击的能力这么枪?”
“打击?我没有看到呀”
“不是看到的。是感到的”
“嗯,没感觉到”
“是吗,那我也放心了”
“尽管”
“尽管?”
“尽管放心呀”
“是啊,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小jr”。暗黑世界地坏习惯,就这么月兑口而出的了。
“你骂人,就正大光明一些”呵呵,想不到反应这么强烈。
“哦?这样还不光明正大吗?”我真够无耻的。
“当然不”
“你就当那是腻称岂不更好?”非常的无耻。
“我有病,但还不至于这么严重。”可怜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受到如此待遇?
“不是吧?什么病?传染吗?”
“神经性精神病。”这是什么病?没听说过。果然是学中文的,词汇堆砌不错,专业性不强。
“也许我们是同病相怜,或者是你传给我地吧”。不评价了,反正已经很无耻了。
“没有或者”
“来江湖吧”想在江湖上演绎最后的告别仪式。
“不去”
“怎么这么不听话了?”
“长脾气了”
“在家里吃好东西撑的?”
“没错”
“呵呵,那我不怕”
“怕也没用”
“放心吧,过几天饿瘦了,脾气自然会好的”
“我没胖呀”
“我不信。一定是吃的白白胖胖的了”
“没有就是没有”
“红秀都来了,你却不来?”
“不去”
“不听话回后悔的哦”
与此同时,江湖中。与红袖。她先说的话:
“你好,我红袖”
“好啊,。”
“呵呵”
“暑假晚得好吗?”
“不错,你呢?”
“不好”。我实话实说。
“怎么了”
“很多不顺心的事,反正我过得很惨就是了”
“开学了,新开始,高兴点,我先下了,再聊吧”
“好吧。88”
红袖退出江湖,雪妃也不上来。告别仪式泡汤,继续bbs最后地晚餐,不是,最后的聊天。
“:宝贝儿,你要气死我就明白说,反正我也不觉得活着有意思。”
“好呀,明说。”再强调一边,耍酷是雪妃的拿手好戏。你会适应地。
“明说就是我快完蛋了,你庆祝吧”
“嗯”
“嗯的好听。我可是认真的”
“:好啊,这就好,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死去了”
“安息吧,阿门”
“你信教?回族?还是基督徒?”
“我只信睡觉”多俏的回答,跟她本人一样俏。
“那去睡觉吧,可惜……”
“刚醒”
“哦,那该去吃点什么了,睡好也要吃好啊”
“吃过了,你要走就直说”
“我不走,走也不吃饭”
“好死不如赖活。”经典名言啊。看来已经知道我要死啦。
“对啊。所以我不吃饭活着,就是没死”
“哦,原来你是怕撑死”
“是的。撑死鬼很吓人的”“我胆大”
“又不是就你一个人”
“那就随便了,不干我事”
“干的干的,我死地不好看,你面子上会无光的”
“不怕不怕,我连里子都没了,还要什么面子”
“是吗?你的里子呢?”
“没有呀”
“别人偷了?”
“没有了”
“反正不是我偷的”
“嗯”
“哼哼,不要你了,jr,心没给我”
“好极”
“你说的”
“没错”
“不说了。我去死了”
“不送,好走”
“走了”
“呵呵,by”
“kick”我kick完,就要下线,却发现已经没人接受我地信息。雪妃比我走得还快。
正若有所失间,忽然又见:“你的好朋友小薄耳朵已经上站罗!”的信息,接着是她的话:“走了,by。不是跟你说过吗,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好好地给我活着,不许自杀!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聊!记住,不许自杀!”
原来专门上来跟我道别地,而且下了不许自杀的命令。
这才记起雪妃回家前地那封信,告诫我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要等她回来,当时还怪她神经质,想不到她还这么有先见之明。那么早就预料到我会出不好的事。
那么我还继续自杀吗?
“不是告别网络了吗?怎么又上来了?”次日上午,我刚登陆bbs,朵朵就率先发讯息道。
“我本来是自杀了的。想不到还能上来。可能是还有1天的缓刑期吧。看来bbs上自杀还挺困难的。”昨晚我思量再三。还是完成了自杀程序。只是没想到结果还有15天才能彻底死掉不能登陆。所以今天起床后挣扎了半天,还是上来了。主要是我还惦记着要跟雪妃道别的事。毕竟她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消失。
“呵呵,比割脉时间都长的多……”
“嗯,得苟延残喘半个月才能断气,比凌迟处死时间还长几倍”
“哎……”
“叹息什么?”
“你又何苦折磨自己……”
“我也不想,可是不这样行吗?”
“还是想开点吧,轻轻松松,开开心心地才好”
“可惜开心和快活都已经成为历史了,现实只有痛苦”
“不要这样吧。其实你这样我也不好受。”虽然言词含蓄,我还是能看出其心中大又不忍之意,不免莫名地鼻子有些酸。
朵朵毕竟根本上讲还是个窈窕淑女,虽然可以在虚幻地网络上跟我夫妻相称、卿卿我我了这么久,可以一旦需要她主动表白感情和感受地时候,又委婉忸怩起来。
在此,我决定还是自己决绝一点好,不然剪不断,理还乱。恐怕这网络是告别不了了。
于是说道:“其实我上来,还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
“虽然跟你告别过了,不过还有一个人,还没有跟她道别。”
“啊?”
“我决定向你坦白。说实话,我对你地心,一直都是真挚的,感情也没掺半点虚假。而且,的确是,我已经而且只能习惯于喊你老婆。和被你喊老公。这都是真实地感受。”
“……我相信这一点。其实我也是这样。所以你信中说最后一次叫我老婆,我都觉得无法接受。哎……”
“……我只能说对不起,认认真真地说,Iamsorry
“不用说了,其实我已经猜到了……”
“猜到了?什么?”
“其实你不说,我更感谢你”
“不,我还是要说,不然我会对你怀有更深的愧疚之情,说出来可能会好受一点”
“好吧,你说吧。我听就是”
“还是你先说吧,你不是猜到了吗?你都知道了什么?你说出来,免得我多嘴。”“呵呵。到这个时候,你到聪明起来了。”她大概想到我不说是想隐瞒她不知道的内容,所以才说我聪明起来,在她口中。我一直都是笨的。
“不是,不是我想隐瞒什么,我只是好奇,你都已经知道些什么”
“就是那个雪妃啊,我早就感觉到,你们关系肯定不一般的。其实我也想过。不如成全你们好了。反正我们两个只是一起玩笑罢了,又不能当真,如果你们真得能成一对儿,我当然愿意成全你们。可是你又死活不愿意离婚……”
“我……觉得不能没有你,没有你心就空了”
“呵呵,借口。现在怎么可以跟我说再见了?”
“现在,我自己都跟个死人一样了,还有什么理由缠着你不放……”
“不要这么说好吧,哪有那么严重”
“就是这种感觉。崩溃的感觉。死掉的感觉。”
“要好好调整自己地心态。轻装上阵,才能取得更大的效果”
“这些道理我也懂,只是想到做不到。”
“sigh真希望我能做些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也有些责任……”
“这是什么话,你能有什么责任。别多想了。跟你完全无关。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雪妃的事地?你还没说呢”
“是江湖上,我有个师妹在上面看见你们俩关系不正常,跟我说了,我就知道了”。果然是那晚,雪妃的恣意妄为……
“那不过是普通的聊天而已,怎么能当真呢?”
“普通吗?呵呵。她本来叫雪霏,为什么改名叫雪妃?而江湖上就你一个男生名字里面有雪字。而且你曾在江湖上申请飞雪帝国的帮派,只不过没被批准,但是你自封飞雪大帝的事也是江湖上人人皆知了。而她改名叫雪妃,不正是为了迎合你吗?”
“哎,想不到都被你看出来了。”
“呵呵,这倒还没什么,毕竟你们并没有真正的结为夫妻。而且以后我也不上江湖了,据说你们也不怎么上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只是我想不到地是。本来是我带你玩的暗黑,结果你却把她也带了来。”
“这话怎么说?我哪有?”
“别否认了。我跟kriss打听过,那个snohte根本不是你同学。她ip地址跟你不一样,不是九宿的,是1宿的,那里是女生宿舍。”
“不会吧?这些我还都不知道呢!”
“还想骗我呢?”
“没有,我说真的。雪妃说她回家了,所以我压根儿就没相信那个snhte会是她。”
“雪妃是不是在1宿住的?”
“是的。”
“那肯定就是她。为什么她会瞒着你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我一定要问清楚。”
“所以你上来就是跟她道别的了?”
“嗯,没错。”
“我知道了。”
“现在你该死心了吧。不会再觉得对我有歉疚之感了吧?呵呵。我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活该倒霉。还是最后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很难过,其实我也不好受的。”
“不要可怜我。那样还不如鄙视我。我是真地想死,宁死不愿接受任何人地任何怜悯。我说的是真地。”
“我知道,我能理解。我只是希望你能善待自己。”
“嗯,谢谢老婆。”
“啊?”
“哦。”
“不是不这么叫了吗?”
“习惯了,改不过来。”
“那还是不要改了吧。”
“你不介意吗?”
“嗯,不介意。”
朵朵的反映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本以为向她坦白了我跟雪妃之间的事,会导致她一气之下决不愿再理我,那样也就实现了我的目的。却不料是这种结局:她不仅没有生气,还回头安慰我,体贴我。
既是这样,看来我的告别网络计划是难以按部就班的实行了。
毕竟,如果还有牵挂,就不可能跟网络一下子一刀两断。
那么我的账号自杀行为也就是多此一举。
不过这样也好,或许。半个月后,一切都会冷淡下来,到那时,也就可以自然而然地结束这一切。
那么,既然只有15天,就让这最后地半个月。好聚好散吧。
跟朵朵一言一语期间,雪妃也上线了。
“睡到现在啊?懒虫!”我首先给她发话到,毕竟不能永远等着她先开口。
“没呀,我去逛街了。”
“逛街应该叫上我吧?”
“为什么?”
“那样我就不寂寞了。”
“你才不会!”
“为什么?”
“你会寂寞?打死我也不信。”
“是事实啊。而且以后陪伴我的只会有寂寞。”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语气?而且还要自杀。究竟是为什么?”
“一言难尽。”
“怎么回事?听说你暑假过得很惨,到底怎么了?”
“你能上外网吗?”我决定还是应该告诉她我发生了什么,虽然真得很在乎她的看法,但是越是如此,就越应该让她知道。
“可以。”
“登陆四级查询的网站,查一下这个号。”我把自己的准考证号码发给了她。甚至有点企望在她手里显示出来的结果能有所改变。
过了一会儿,有了回信:“查出来了。”
“怎么想地?随便说。”
“希望不是真的,59!”
“我也不信,简直像做梦。查了n遍,郁闷死了。”
“我看着也郁闷。”
“已经是事实了。”
“跟实力无关,完全是运气不好。”
“是地,我估计能考70分以上的,按平时成绩。”
“是不是作文出的问题?”
“不清楚,我觉得写的并不差,我觉得是命运是捉弄我,所以特别郁闷。”
“别想这么多了,不可不信命。”
“这倒是。”
“现在还愿意做我老婆吗?这么运气差的老公。”不知怎的,这么说时,我希望得到的是肯定地回答。可能是朵朵地反映使我乐观起来了。
“我考虑。”很正常的回答。虽然令我失落,不过确实很正常。
“嗯,我等着答案。”
“对了,你正宫怎么样了。”
“朵朵吗?她很好。”
“我是说你和她?”
“不为什么,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夫妻本是同林鸟,什么什么各自飞”。不知怎么地,我故意这么说到。对朵朵我很坦诚,是为了让她死心,而对雪妃我则撒谎,是为了留住她。
“呵呵,有意思,为什么?”
“你记地风云太平洋给西门飞雪点歌的事吧?”
“嗯。那个家伙最会捣乱了!”
“从那以后朵朵对我地感觉就不一样了。”
“但是你们还是没离婚啊?!”
“是的,不过朵朵也知道我跟你的事了,不知谁说的。”
“我没跟任何人说过,除了你还有谁?”
“我更没有了,估计是别人猜测的,咱们在江湖聊过。”
“我不记得了。”居然不记得了,不过那晚的事我可历历在目,她那飞舞的条幅“西门飞雪,你是有老婆地人了,怎么还在这里拈花惹草”。闹得满城风雨。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而且她还知道,你在跟我一起玩暗黑。”
“她怎么知道?不对。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连你也没告诉吧?”
“她是让网管查你ip知道的。我也是她告诉我才知道snohte就是你的。”
“她还真有手段。”
“嗯,暗黑的网管跟她很熟。”
“这个我本该想到的。”
“你为什么隐瞒自己的身份?”
“不会这么简单吧?”回想起在暗黑中,我不止一次的怀疑snohte就是雪妃,然而一想到她已经回家去了,人在黑龙江,不可能同一时间分个身子在学校玩暗黑,就去了这层怀疑。想不到到最后,还是最初的怀疑是正确地。
“你以为呢?怎么个复杂法
“你是不是怕跟我过于接近导致朵朵不快。怕我为难?”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哪有想那么多。”
“你别否认了,你不是说你回家了吗?骗得我好苦。”
“我是回家了,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那为什么回来不理我?”
“你天天暗黑,哪里会注意到我回来了。”
“所以你就也来暗黑……”
“随你怎么想吧。”为什么这么一味地否认?大概是预示着真得要跟我saygoodby了。
“其实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留意的。世外桃源上。我还看到有人给你点歌。”
“不是吧?”
“你不知道?”
“不知道,是谁给我点的歌?不是你吧?”
“不是,好像是cc,这人跟风云太平洋一伙。”
“还是风云太平洋,他假冒
“你跟他好像很熟。”
“嗯,他向我求过婚。被我拒绝了。”
“你怎么拒绝的?”
“说我再不结婚的了。”
“好像江湖上地女生都是只结一次婚后就再不结婚了。”
“是的吧,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也就不感兴趣了。”
“难怪,原来是被拒绝,仍然不死心,所以继续给你点歌”
“反正我也看不到。点也白点。”
“人家也是一片苦心,你就不能怜惜一下他。”
“没空。就你一个我还怜惜不过来呢。”
“我不需要你地怜惜。”
“是吗?那你干吗自杀?”
“因为玩够了。不想上网了呗。”
“这样啊,那正好。我也不玩了”
“啊?你不玩了?”
“嗯,不了。”
“你们都不玩了,我也更不能再玩了,一个时代终结了”。我恋恋不舍,但不得不这么说到。timetosaygoody”她说。(是时候说再见了)
“maye”(也许)我犹豫,舍不得。
“mutbe”(必须)她强调。
“我在看片子”她这么说,等于在说“你可以不必打扰我了。”
“那你看吧,by。”
“你要走了?”
“可能要,有人刚才要用电脑。我没给,现在没理由了。”
“注意紧密团同学嘛,你做得对。”
“哦?我从来就是为了女人不要兄弟地,你说错了。”
“那是我太不了解你了
“是的吧,你弟弟就是这样评价我地”。她弟弟指的是我大一时的室友,现在已经转系走了的情皇岛老二痴仔。
“我弟弟?他看人还算准。”
“他是个聪明人。”
“但我却不是。”
“我知道。”
“从何而知?”
“不从什么地方,只是感觉而已,你跟他不是一类人。”
“我和你也不是”。
“我不知道,应该是吧。”
“没错,不是。”
“好啊,不像我地人不会像我这样倒霉。”“希望你有好运气。”
“多谢。”
“呵呵”除了傻笑。我还能说什么?关于耍酷的雪妃此时仍然是那么酷,不过换了一个形容词,现在是冷酷。
“你有没有ficq”许是看电影聊bbs不方便,她提议上
“用那个吧。”
“哦。”
“可以嘛?”
“就来。”
“快。”
“完了,密码错误。”很久没上ficq了,想不到这种号都有人盗。
“再申请一个。”
“你在12169?”校内fic服务器地址之一。
“嗯,1515也在。”另一个。
“隐身了?”
“没”
“号?”
“加了,怎么不叫薄晴了”
“不喜欢”
“呵呵”
“你喜欢?”
“你的我都喜欢。”不知怎地,我再次撒了慌。因为对她薄晴这个昵称我一直都是排斥的。
“那我不喜欢你”撒谎的结果,与希望正好完全相反。
“随你。我知道了”
“吃饭去了88”跟雪妃的结果。仍然出乎我的预料。她的反映如此冷淡,令我心里沉沉的。不由得想,看来告别网络,也不是那么困难吗。
其实也许我根本就不该上来,跟她到什么别,好像根本就没有必要。
说来可笑,我故意挽留的,甚至不惜撒谎要挽留的,却是以失去告终。
但是朵朵呢?
想不到朵朵到这么情深意重,虽然是虚幻地,却感觉那么的深切和真实。
于是我处在了两难之中,上与不上间,一个字,难!
最后的最后,带着自责,我把发给朵朵的那封《告别网络》,转而发给了雪妃。并在前面加了这么几句话:
“给正宫的,发给你一份,权当告别。以后,就相见不如不见吧。”
开学后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因为宿舍里四个人都回来了。
前文曾经说过,我所在的这个学校,曾经是一所名校,不过现在没落了,因此经常被戏称为“没落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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