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第199章 激情澎湃

作者 : 叶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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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后,见朵朵再bbs上挂着长久不见动静,遂问道:“干吗呢?”

“en刚才去买衣服了,hh”

“去哪儿买?买衣服也挂这儿?”

“是亚,就在宿舍里。”

“宿舍里有卖衣服的?”

“en,hh,我买了个很大的毛衣,才十块钱。”

“hh,是吗,好看吗?”

“还好啦,heh,就是觉得它好大呀,估计男生都可以穿。”

“heihi,什么颜色的?”

“不告诉你,嘿嘿”

“干什么,怕我知道认出来?”

“是亚,xixi。”

“好坏/”

“你才坏呢,这两天好冷啊。”

“是啊,冻得我都病了。”

“这么弱,hh。”

“呵呵,被子忘了换。”

“我昨天换了,凉席还没撤周末再说了,上铺好麻烦”

“别冻着,呵呵”

“下面铺毛巾被,hh”

“这两天干么呢?没见着你?”

“上课,看书,我也自习去了啊。”

“去旧图吗?叫你通知我啊。”

“不是啊,主楼。”

“怎么又改地方了。呵呵“在主楼上课,就近原则,嘿嘿”

“哦,难得,我上完课就飞快离开了”

“我是太累了不想动。”

“懒人有懒福。”

“不是我,hn”

“heh。下次去哪自习?”

“heh,我明天晚上有课,估计是在范孙了。”范孙是文科楼地别名。

“明天是周五了,还有课?”

“en公选课,当自习了。”

“那时候我要自习了”

“我也是自习啊。”

“你不是上完课才自习吗?”

“我吃完饭就去,hh”

“明天晚上?”

“老婆好勤快,去哪儿?我去找你。好吗?”

“哼哼,当然了,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

“你没给我打过电话”

“对啊,我又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

“肯定是声音太难听不好意思给我打”

“呵呵。你的电话号码没告诉我啊,傻”

“你不问我干嘛说,哼”

“我问了你没说啊,sigh

“有么?”

“是啊,那时候你说“可能吗”,你忘了?

“没有吧,诬陷”“就是问过。现在说啊”

“噢,9337”

“好啊,老婆芳名?”

“嘿嘿,你说朵朵就好啦,^^,真名如果见面就告诉你”

“不好吧。如果你们屋地人说“你打错电话了”,怎么办?

“她们都知道啊,呵呵”

“嘿嘿,不放心”

“而且现在大多只有我在了”

“说了吧,老婆!”

“不就是一个代号嘛,我喜欢别人喊我朵朵,^^不喜欢名字”

“名字不好听吧?嘿嘿”

“好了,明天我找你去。”

“你下了?”

“现在?还不。”

“噢,我以为你是说要走了”

这期间,showgood说:“cow,你干吗呢??”

“跟老婆道别,呵呵”

“dao,又搞了一个lp??”

“不是,要好好学习了。”

“以后都不上网了??”

“应该是很少来了。”

“别逗了,哪有那么忙啊!!”

“不信算了。”

“你想考研啊??”

“是啊。”我是想北**律系的研究生来着,刚上大学那会儿这个志向是斩钉截铁的,现在久经风雨已经奄奄一息了。现在拿出来充门面无异于给那个远大理想鞭尸。可惜一时又找不出别地好借口。总不能老实交待“我四级没过,得好好学习了”。那样也未免太没面子太失败。

信而不为,谓之怯懦;为而不信,则称犬儒。犬儒主义一词,在西方最早起源时,本是一个褒义词。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地域地变迁,如今已经是地地道道的贬低讽刺之语,正如“空穴来风”之类的成语意思转化成完全相反一样。犬儒主义到了中国,得到了全面的发扬光大,如今正值如日中天之时。这是因为,中国本来就深具犬儒者生存的土壤。若非犬儒,人们经历不了两千年地江山易主、朝代更迭;若非犬儒,汉人在蒙满残酷屠刀之下早就灭亡殆尽。作为偷生者的后代,我们所能承袭最好地,就是偷生的本事。而这偷生的本事,就是犬儒主义。在犬儒主义这个词没有从西方世界泊来之前,我们的前辈总结的这种处世哲学,通常被称为厚黑之学,也就是信而不为,为而不信,言行全悖,表面上冠冕堂皇,私底下男盗女娼。^^^^金庸是不够聪明地。所以他到了最后才创作出了韦小宝这么个最成功的角色。因为他至此才意识到,什么盖世武功、民族大义,都是胡扯骗人的勾当。真正合辙地,只有这套世故圆滑的处世哲学,才是如鱼得水地成功之道。所以他主动化身韦小宝。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孱弱”地小丑,主动扮演那笑煞旁人滑稽角色。不再有侠之大者、家国天下,只要有溜须拍马、圆滑世故便能左右逢源,最终才能安享世俗的眼中最高成功荣华和齐人之福。在这个社会土壤之下,若非如此,严酷时早就灰飞烟灭、一命呜呼;即便平和时。若不如此,也必是一个郁郁不得志者。彻头彻尾地失败者。古如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中如文人末路的风流才子柳永,近如难得糊涂、潦倒落拓的郑板桥、曹雪芹。时至今日,虽经百年“革命”沧桑,这土壤并未真地得到改良,仍然只供合适的“良种”茁壮生长。君不见,那些所谓地“脊梁”类的人物,除非离开这片土壤,否则无法成就一番事业。而留下者,除非“难得糊涂”。随波逐流。否则,便只有遁世一途。然则天下虽大。却也并无可遁之处,这,便是我痛苦地根源。

成功的犬儒者曾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可惜我接触这句话的时间太晚。拜“伟大、光荣、正确”的教育所赐,我总是学则信之不疑,信而为之,必然屡屡碰壁,弄得自己很受伤。时日久了,即便再愚钝,哪怕是天上的蠢材,也会有所怀疑了。而这怀疑的一端,一旦发生,便如燎原的星星之火,那“伟光正”的宏伟大厦,便无声中轰然倒塌,我如那鲁迅笔下昏昏然白活了十八个春秋的狂人,募然发现自己处于这没有根基的云端楼阁地顶端,目之所及,除了美妙地虚幻,便是丑陋的污垢,而自己,则终不免必然地坠入着污垢中的一员,失去自我,成为其中蝇营狗苟的一分子。

既然坠落是不可避免的,正如一滴雨,终不免跌落地面,去清洗那污垢,并成为其中的一份。那么我只能选择这坠落的方式,何不作那晶莹飘舞的雪花,让乾坤搭舞台,以北风歌壮悲,自得潇洒过,融泥亦无悔呢?所以我给自己取名为snw,“雪”这个字,跟“血”同音,以此理解,倒也不显得那么女气,不但不让人联想到柔媚婉转,反会觉得杀气腾腾,阳刚之味十足。

知道坠落不可避免,便打定了堕落的主意,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是个所谓乐观的宿命主义者。与其说乐观,还不如说玩世不恭来的贴切,只不过“玩世不恭”这个成语用在此处,并无一丝的贬义。相反,玩世不恭者,为而不信也,正是犬儒的表现形式,用此以毒攻毒,正是所谓的堕落方式。记得未入大学时,还是对所学将信将疑之时,那时眼中的世界,还是黑白分明、是非迥异的。虽然对世俗眼中的成功早就生疑,但还是愿意身体力行地去努力的,否则也不会考大学了。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会有“继续考北大研究生”的“雄心壮志”。然而自上大学以来,真相和真理得以接触,怀疑占了绝对上风,信仰的伟厦轰然倒塌,明白了所谓的“成功”是怎么回事,开始唾弃成功的自己,并“自甘堕落”,妄图以此冲破世俗的罗网,自然对当初“积极向上”的追求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了。

怀疑产生以来,最先体悟的,就是这世界没有绝对的真假善恶,一切如梦幻泡影,红尘皆游戏人生。是非成败,到头来均不过人言可畏罢了。譬如著名的杨家将,宋初的潘杨两家究竟有何恩怨甚至有无恩怨,谁忠谁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姓杨的孝子贤孙们,在有明一朝荣光无限,也便连带着他们的祖先一起光荣了。

所以当showgood问我是否打算考研时,我给了肯定的答案,并同时嘲笑着自己的伪善,并以此为乐趣。这正是玩世不恭的表现,在这里,没有真假和是非,有的只是我认为最佳的答案。

showgood回道:“哦,你这么笨还考,服了。”“服了就好。”我颓然回到。在这个关于智商高低地问题上,我不打算多做纠缠。每个人,对他自己来说。自己的智商就是绝顶聪明的最高智商,否则,他就不是他了。而且。正如围城中唐晓芙所言女人在她爱地男人面前恰如其分的“笨”,虽然我是男人。即便承认在朵朵面前所谓的“笨”,又不会吃亏,因而我乐得其笨。话也说回来,正是因为唐晓芙够“笨”,而方鸿渐太聪明。才导致了二人爱情地悲剧,假若方鸿渐也能“笨”那么一点点。在暴雨中等下去,虽然别人看来是傻了点,结果却可能全然不同。

showgood得寸进尺:“你还是剩剩力气吧”,可能自己也觉得说话太冒失,又加了解释:“开玩笑的,^^”

“我跟你们不一样。”见他这么小心翼翼地,以免触动我敏感的自尊,看来也受朵朵影响了,不由得我鼻子有点儿算,差点要把我是“因为四级没过”的真相说出来。

“哦,有什么不一样,你9宿那个屋的??”

他两个都是问句,却只有一个问号。所以我只需回答后面一个问题:“干什么?要来看看吗?”其实是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跟他说得好,没必要。有些话。在老婆面前可以说,但在老婆的哥哥面前却不能,因为太伤自尊。

showgood答道:“不是。我今天去9宿了。”好在并未纠缠“不一样”这个话题。

“来了哪个屋?”

“110,还有一个333地要卖我《科技文化史》,我没去。”这段时间,很多外系学生都在寻找这本书,一个bbs昵称叫菠萝的暗黑迷曾经跟我借过,可惜我考这门课时开卷,当时我是临时借了江湖好友红袖添香地书糊弄过去的。红袖跟雪妃同系兼同宿舍,我跟她因借书而有一面之缘,却无法跟关系更深的雪妃相识过,可谓咄咄怪事。许是正因为此,雪妃才那么热衷于要求见我,以了却这件憾事。然而好事多磨,正如我千呼万唤要见朵朵而不得一样,我跟雪妃也是难得“金风玉露一相逢”的。

“我就在三楼。”我对showgood说道。想他曾来三楼,如果先前已经知道我宿舍号,大概一定会来看我的吧。

“宿舍号??”

“325”。我不知何故迟迟不愿透露自己宿舍号,难道潜意识里是担心showgood会忽然带着朵朵找来?

“有没有世界科技文化史??”

“没有。”

“哦,你今年大二??给我的感觉象小d

“跟你一样,比你大。”

“kaka,你会比我大??朵朵还是我mm呢!”

“她比我大,我比你大,虽然你是他gg。”

“不愧是学政治的,没一点逻辑思维,kaka。”

“hoh,你省省吧”

“小d,以后有什么事找大哥。”

“都跟老婆by了,老婆的gg也会by的。”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家伙自称大哥,虽然朵朵可以容忍,我可受不了,所以没好气地sayby,不过我也确实是要跟他们by地,除非以后在现实中继续做朋友。

“哈哈,也没逻辑!我好像有一个政治地老乡。”

“谁?”

“大四的,你肯定不认识啊。”

“那倒是。”

“你是不是除了上网没别地爱好啊??”

“应该是吧。”

“那肯定不是很ss咯。”

“ss什么意思?”

“帅帅,你这还叫经常上

“也可以解释成

“那就是很shash,但不

“是的,不shi。”天知道,我并没有说谎,我对自己的相貌是满意的,可惜自认却不符合“帅”的含义。虽然见过我地男人女人们十个有八个认为长的“好看”。但也许这种好看用“靓”之类的词来形容会更符合些。而且在这里我忽然意识到,也许showgood是奉朵朵之命来打探消息地,而我正好这么说。以避免留给朵朵太多的期待。

果然就见showgood回到:“那你还勾引朵朵,ft了!”

“hoh,这话说的过分!”

“哦,我就是说话比较直,得罪了不少人。^^^泡^書^吧^首發^^”showgood如此回到,既像是道歉求饶。又像是自我标榜,看起来滑稽可笑。

我不再理睬他。

想了想今天地聊天经过。感觉有些不寻常。先是朵朵,主动暗示我问她要电话号码。记得跟她聊天之初,我是曾经要求过要她电话号码的,她不知是故意如此还是没放在心上回答我别地问题,当即回复我“可能吗?”碰了这么个硬钉子后我就没再问过她。并因此理解成朵朵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只到今日,被朵朵提起“你好象没给我打过电话”。才算解开了此心结,并让她了解到我是如此敏感的一个人。

今天她告知了我电话号码,难不成是经不住我多次的见面要求,有所动心,打算跟我见面了吗?

所以才会派岁数比她还小得好哥哥——sowgood来打探消息,拐弯抹角的问我那些问题。

越想越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儿。现在我地宿舍号他们也已经知道,说不定哪天他们俩真地会突然出现在我们宿舍门口,令我大吃一惊呢?真是那样的话,我就太尴尬了点。

不行,我不应该如此被动!

想了一番。开始环顾四方。想看看朵朵他们都在干什么。

朵朵是屏幕锁定,这意味着她人不在或者在玩什么不容分神地游戏;showgood状态是转换阵地中。既没聊天,也没看文章,昵称临时改成了“cs中,请勿打扰!”。cs跟暗黑一样,一般是全屏游戏,bbs上一旦发消息,就会自动切换出来,游戏中很可能就因此挂掉。

我对showgood发话:“pig,ou”。一点也不担心会害死他,因为那正是我所希望的。

他很快回到:“ft,想干吗?”

“出来一下,”

“有什么事啊?”他如此急躁,分明是被我打扰了游戏而不爽。

“没有,朵朵在干吗?d

“呵呵,我也不知道啊,估计出去了。”

“哦,那你去cs吧,不打扰了by”

showgood如此说,我只好相信朵朵确实不在。虽然我怀疑朵朵是在跟他一起正打cs中。

无聊之中,看见再现的好友中,小妹yucca也在。她仍然叫月之魂。

“小妹在干吗?”

“看文章,聊天。”

“哦,你忙吧。”我欲言又止,本来是想探寻一下她的看法,因为我现在心中的疑惑,关于朵朵的反应和我以后的做法。但是考虑到已经许久不曾跟她说过什么话,并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还是不要给她找事儿了。自从她跟那个绯雨闲丸结婚,并讥讽我“花心大萝卜”之后,我们就很少再有共同语言了。虽然我现在打算告别网络,回归显示,却并不能确定她还会支持我。所以只有欲说还休。

“呵呵。”yucca笑了笑,一时无话。

花太香,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

不带一点伤……

看着新楚留香的mtv白了为什么薄晴把她的掌们宣言设置成这样

回头看了与她和朵朵的聊天纪律,几分感动,更多地是伤感

尤其是听到花太香……地时候

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无法述说地伤痛

如冬雪的翻飞亦如春花的凋落

无法挽回

无法修补

岁月的流失一去不返

过去地人事也无法复归——

雪妃之叹。薄晴,是雪妃网络上另外一个常用的名字。

在这段时期,一个我。同时生存在四个全然不同的世界里:江湖、星际、暗黑、以及现实。

每个世界,都各有各地精彩,也各有各的无奈。

其中。到目前为止,以现实的世界。最为糟糕。

不过也仅仅是到目前为止如此而已,因为我只要稍许做些事情,轻轻叩开现实世界地某道虚掩的门,就等于找到了一把打开崭新而精彩世界地钥匙。

可惜的是,我是迟迟不知这个美妙钥匙的存在。而且,此时的我。也非常的不情愿关闭另外那些虚拟地世界。

不过,作为一个玩世不恭的宿命论者,哪怕现实再落寞不堪,我也不可能太放在心上。完全彻底地把自己沉浸在冰冷痛楚地海洋里不可自拔,只有傻子才会那么做。我有做傻子的潜力,可惜我不是。

因为苦中作乐永远是我的拿手好戏,在被别人嘲讽讥笑“疯狂”之时,我也正在嘲笑周围这“正常”到了荒唐的世界。究竟是谁在嘲笑谁,取决于谁才是最强大的。而对于我个人而言,毫无疑问。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最强大的。因为。在我的世界里,我是绝对的主角,对我而言,没有我,和没有世界别无二致。

所以,无论现实的世界多么的乏味无聊,苦闷不堪,我总能从中自得其乐。说是乐观也罢,玩世不恭也好,人生苦短,何苦去做无谓地受难?

世间万象,皆是虚幻,唯有心,才是可信地,何必苦了自己的心?哪怕是为了什么“伟大”地目的,也犯不着如此。

还是雪妃说得不错,“要开开心心的,知道吗”、“开心为上,你开心,我也会开心……”,这个贯会勾人心的小妮子,居然还不承认跟我是一类人,只要看看她这些关于“开心”的主张,就堪称我心底的知己。是真得跟我一样“绝顶聪明”的,或者说一样“笨”。

即便抱有此种心态,我还是不忍回到现实中来,因为现实确实太过让人郁闷。

四级挂了后,患有没落贵族贵恙的同窗好友们,似乎只剩下高人一等的白眼,除了跟几个难兄难弟同楚时期外,别的时候,成了彻头彻尾的煎熬折磨。

逃避现实,沉迷网络的结果,导致大一时分别一见钟情和日久省情的两位已然樱谢菊隐,而对别的女孩,又实在没了产生感觉的可能——毕竟已不是那个心态纯净的自己。虽然数次跟低年级学生或跟别的系一起上的选修课上,还是会有莫名奇妙的连连艳遇,无奈心已疲惫,自己偃旗息鼓,均借火花未然便无疾而终。

而且,事实上也是因为我对虚幻的世界,已经动了真感情。

雪妃自不必说,从她为我屡屡委屈自己,就已经令我深深感动,如今为了劝诫我离开网络奋发读书,在多次要求见面未果后,宁愿自己也来的越来越少了。虽然短时间内这令我失落不悦,但是考虑到其良苦用心,也就释然了。有时暗暗的想,也许雪妃是在默默地等待我玩够了,厌倦了虚拟的世界,浪子回头,会跟她一起好好读书的。而我也确实潜意识里有这么个希冀。自yucca有了新“老婆”并将其升级成正式男友之后,我也就不好意思再约她出来陪我学习了。而没有女孩儿陪伴,让我去自个儿自习,勉强试了几次,总觉得是在坐牢而郁闷得要死。每到这个时候,我就特别的想见雪妃,也许,她才是我最后的归宿?

然而一旦做到了电脑前,上了网络,感觉又全不相同了。

因为虚幻世界的魔力,通过网络,牢牢的控制了我,使我总也下不定决心,就此告别。

而这魔力的源泉,则非朵朵莫属。

而这晚的朵朵,却像谜一样令我才不透。

Bbs上,她一直在屏幕锁定。江湖和暗黑上,又不见她的影子。

此时她的小哥哥showgood却把bbs昵称改成了“cs中,除了朵朵,谢绝打扰!”

这令我醋劲大发,心里说“这俩人关系难道超过了普通兄妹?”白吃都知道,认的“兄妹”这种关系的暧昧程度。

而且我还怀疑,也许朵朵正是在跟showgood一起玩cs呢,showgood的昵称设定,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专门做出给我看的。

然而怀疑归怀疑,朵朵既然已经屏幕锁定,我也就只能无可奈何,问showgood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式章节尽快提供。

眼下为了不致人走“书”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只能暂时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内容已正式章节的形式发布,而后会在原章节上修正,修正时另行通知。所以读者朋友可以放心订阅,不会给你带来损失。这么做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为了打击盗贴行为。鉴于如今网络盗贴行为猖獗,起点也无能为力,还请原谅作者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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