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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酷热,终于带来了一场秋雨,天气一下子变得
北国的秋,在郁达夫的笔下是那么得惟妙惟肖、韵味十足,可惜我心灵麻木、感知迟钝,除了看到花落叶黄、北雁南飞外,别无所感。只到这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却仿佛一下再把人带到了冬天,冻得人直打哆嗦。
吃了晚饭回宿舍上bbs,对朵朵感叹:“下雨那,好冷今天。”
“是啊呵呵秋天了。”
“呵呵,好想玩diablo啊,郁闷。”
“呵呵
“笑什么,还以为你会骂我。”
“我能理解这种感觉。”
“是吗,老婆好好,你替我去看过吗?”
“我也没去。”
“哦he”
……约一刻钟无语后。
“老婆干吗呢?”
“刚才有接电话。”
“吃饭了吗?”
“还没哪sigh都快饿死了。”
“呵呵。”
“还笑。”
“饿饿免得吃胖啊。”
“我够瘦了。”
综合朵朵自己形容的形象:高高瘦瘦、皮肤白皙、棕红色长发的时淑女,还很漂亮,以至于被说成是高自考。因为在名校校园内,似乎有这么一个常识:凡漂亮者必不聪明,因而就应该是高自考地学生。
而朵朵既聪明且漂亮,自然会让我这个素未谋面的老公颇觉心理压力,这也是我虽然屡屡要求见面,真要了她电话号码,却迟迟不敢打电话约会见面的一个缘故。并且潜意识里总觉得,如果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打电话见了面,也必是不够浪漫的,要么唐突佳人,要么唐突爱情,反正真正的爱情,不该是如此平淡无奇才对。
同时也担心,朵朵就是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地美女。如果她是,我会自惭形秽,不晓得怎么面对。
于是就只好这么僵持着了,在我最有可能约朵朵见面的时刻,我没有行动,而朵朵,自顾淑女的矜持,又做不到主动跟我提起。事实上,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失望,因为似乎现在她对我已经不像先前那么热情了。
如此任时光流逝,感受着失去。
,因为还没到真正的冬季,暖气没有开,,窗外雨声潺潺,室内也是阴冷潮湿的,如心境。
我总是不快乐的,无关天气,也无关风月。
那个叫sunjoyy的,令我会自然联想起一个名字里有“阳”字的漂亮女生的,又发话来说:“:呵呵今天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今天不好。”我如实作答。冷淡地如天气。
“怎么了
“没怎么,因为阴天。”一切理由,都不过是借口罢了。需要时,随手拈来。
“呵呵你的心情是因为阴天雪天呢
“雪天就是最不好的。”既然开了个头,就继续编下去好了。如果不喜欢雪天,何以给自己取名为“雪”,难不成有自虐倾向?可见我已经敷衍到不惜撒谎的地步。奇怪,为什么这个sunjoy就感觉不出来呢。
sunjoy继续:“我很喜欢阴天的感觉,更喜欢雪天的。”
“:哦,我也喜欢。”
“那你怎么心情不好呢
“:自然有原因了。”
“呵呵很浪漫的原因
“不是,很现实的原因。”
“:呵呵为什么呢
“不想说。”
“那我就不问了呵呵”
“好啊。”
“呵呵你经常在啊”
“是的。”
“:不累吗
“累什么?”
“呵呵对着荧屏不累吗
“:里面是个花花世界,像外面一样。”
“呵呵那你就是公子了。”
“呵呵,maybe”(可能)
“呵呵”
“公子是不是花心公子地意思?”
“:像是的。”
“:呵呵”
“呵呵很好吧?”
“花心也很好?”
“是啊呵呵那你花心吗
“不知道。”
“呵呵你自己还不知道
“不知道。”
总觉得这个sunjoy是某个我熟悉的人的马甲,隐藏自己,却来试探我。所以,我也故作语焉不详,爱理不理的样子。
只是猜不出究竟是谁,是雪妃吗?自从多次邀我见面而不得后,雪妃对我已经冷淡至极,很少言语了。不过也许这正说明她在用马甲试探我也一定。
可能是意识到我聊天没什么热情,sunjoy不再回我的话。随后上线的小妹yucca,却把自己的昵称改成了一长串问号。
对于yuccca,这个网络上所认得小妹,也是如今唯一的妹妹,我是十分珍惜的,那种信任地感情,几乎胜过了本该最亲密的老婆们。
因为实际上自从沉迷网络以来,似乎也只有对yuccaa可以全然毫无保留的交心畅谈,而不必担心什么不必要地麻烦。因为知心,即便是误会,也是高尚的误会,只会带来更深地理解和最终的默契。
不
地状态,那就肯定是一种所谓有默契的误会。
因为她觉得我拥有不可饶恕地花心,而我,介意她已得到幸福的爱情。唯有祝福,还能如何?
自从获悉她跟她的江湖“老婆”成了真正地一对儿恋人后,我就识趣的对她敬而远之了,以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误会。
因为实际上,如果她老公知道她还有这么个哥哥存在,恐怕是会有点吃不消吧。
但是,这却不能阻止我对她默默地关心,虽然可能连她自己也可能并不知道。而我却没什么好介怀的,因为作为哥哥对妹妹的关心,本该就是毫无保留的。
yucca地bbs昵称,本是常用的月之魂,对此我是司空见惯了,而现在,她的昵称忽然变成了一串问号,不能不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于是打算探寻个究竟:“怎么那么多问号?”
“呵呵,是啊。”她旋即回到。
“疑惑什么?”
“一点问题。”
“什么问题?嗯?”
“你去love版看看吧。”
“好吧。”
我找到了bbs的love版,对于这种过于风花雪月酸气十足的地方,现在的我是十分排斥的,可能是因为我本人就深具这么一股酸味,同类相斥吧。反正现在的我,上bbs就只看一派刀光剑影外加乌烟瘴气的星际和暗黑版。现在玩不了暗黑了,十分闲极无聊时,才会看下专门谈论星座地“玄机宿语”版,了解一下双鱼和水瓶各有什么特点,以及跟射手之间的桃花运如何。因为现在的我,还以为自己是射手,而朵朵是双鱼,雪妃是水瓶。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跟她们二人中的谁走到一起,就试图借助于天意。
love版,毫无疑问尽是探讨各种感情问题的各种帖子。
现在整个版面几乎都是yucca的主题帖子。
帖子是以“月之魂”为昵称发表的,应该是在yucca更改昵称前发的,主贴题目是:《月上柳梢》,是以连载的形式发了六、七个帖子。
看到这个名字,我不禁觉得鼻子有些发酸。难道这篇文字跟我有什么关系?
连忙点进去看了,才发现是我自作多情了。这篇文字却是跟我有关,只不过我是一个语焉不详地配角罢了。
其文如下:
又是一个雨夜。雨,似乎总能激发我的思想。在沉寂、烦躁、落寞、迷茫的无限思绪纠结过后,一场大雨重新冲刷了我心灵的天空。浮躁不安的心情开始变得安静而澄静。
后天就是我们认识一周年了。回想起来,这一年的时光很快也很慢。仿佛一觉醒来,一切只是恍如昨天,但一夜的梦里,又是花开花落了多少回。不觉感叹,不觉蹉。想来庄生晓梦的怅惘,也是一般的滋味吧。
一直计划着写点回忆录之类的文字,其实早在份,也是一个雨夜就动了笔。不过后来一搁置也就提不起来了。思绪是一股汩汩地水流,不能阻断或者停歇。因为再想接续的时候,发现已经忘了原来流淌时的心情了。于是一切只能重头再来。
认识他最早是在江湖社区,大二即将放寒假地时候。
那时的江湖,正是风花雪月正是如日中天地时候。常听起她们三个提起萧这个名字,听说是个极其可爱的小弟弟。我并没有在意,只是整天和一帮网友聊得火热。江湖是他和他同学开地,每次他都静静守在里边,mmm一受到骚扰他就会来解围。
间或他会和我聊几句,可惜我都是忙得不可开交,半天才回一句话。
那天晚上屋子里很静,因为宿舍其他同学已经全部回家了。我关上灯,在静静的夜里守候在电脑前。他地江湖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心缘江湖”,页面是很干净柔和的草绿色,一拖动鼠标就会有几片叶子跟着飘动,同时有流水汨汨的声音。每次打开这个页面,就有一种迎面扑来的温馨气息,香香的,像躲在某个角落里的淡淡的回忆。后来他来了。聊着聊着他问我,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很不相信也很不理解的样子。
为什么我就一定会有男朋友呢,我暗笑。初恋的柳分手时冷冷的声音宛宛在耳,心里一阵隐隐作痛。
然后我说,我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我啊。又“呵呵”笑了两声。没关系,你这么好,一定会有人喜欢地。他认真地说,那种感觉,纯真,没有一丝矫饰。像一个纯真的孩子说的认真的诺言。
看得出来,萧远远不如柳健谈。跟柳总是海阔天空,诗词歌赋的神侃。柳文笔很好,也是喜欢的人。我发现和他很聊得来。沉浸在天马行空地历史、诗词、风景的畅想中,一时让我想起初恋的感觉了。结果是一个下午和晚上长达八个小时的畅谈,这种知心的感觉再也不会有了。
寒假是我和柳一起过的。我一直以为和柳会有什么故事发生。但是,元宵那天发生的事,让我彻底的不抱希望了。
柳是那种有着英俊漂亮的外表、壮志凌云的胸怀和玩世不恭地态度的典型射手座男生,可远观却不好共处的,尤其是如果你希望能长久的话,那绝对是恶梦。
“我们是性格相近的人,所以不适合在一起,还是做
的更长久些。”那个夜晚,他淡淡地说。我知道,都只是借口罢了,因为同样的理由,也能够得到完全相反的结论。
(柳,应该是指的我吧。这家伙,不知道创作可以虚构地吗?居然直接用我真的姓,不怕自己男友吃醋?至此,在yuccaa的故事里,我的角色扮演完毕。嗯,小妹笔下留情,给了我一个几近完美的光辉形象。此后,故事才真的开始。不过也没我什么事了。)
跟柳分手后,是个很失落的晚上,
室友雪说:“别不开心了,陪我去见一个网友吧,你还接过他电话的,就是萧。”
我们约好在三食堂对面的电话亭碰面。我们二个人先到了,就面冲着六宿的方向等他。黑黑地夜风中,传来一阵很重的脚步声,听起来是谁穿着拖鞋。雪说应该是他来了吧,
我说怎么可能呢,他总不会穿着拖鞋来赴这么重要的“约会”吧。但我们二双齐刷刷地视线还是期待地投向那个方向。慢慢地,黑暗中浮现一个小小的轮廓,不高,很瘦。然后是一张方正俊俏地脸,大大的眼睛,挺挺地鼻子,厚厚的嘴唇。肤色在昏黄地路灯下看不太分明,可还是显出一点健康的黑色。正是南方人典型的样子。很帅嘛,我心里一动。他电话里的声音细细的高高的,可爱得像一只方脑袋的机器猫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清秀帅气的样子。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所以双肩耸起来,一副很随便很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是看双毫无心计,澄澈见底的眼睛,就觉得很好笑。我低头,看见他穿的是一双大头皮鞋,居然能发出类似拖鞋的声音,我服了。
雪主动向他介绍说,“嗯,我是月,她是雪。”他扫了我们俩一眼,点了个头就完事了。根本没发现雪的trapp(陷阱)。直到后来我们俩自己装身份老出错,才又主动跟他坦白。
那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我们在大中路上溜达。他时不时搞笑地来几句笑话,用他那特有的像没有变声的声音。所有的话题基本上都是围绕他开玩笑。我先前紧绷的弦也终于松下来了。我于是也肆无忌惮地开起玩笑。那天晚上玩得特别开心,似乎所有的心事都被他的笑话赶到一边去了。想不到和柳分手以后,我还能觉得这么轻松,也笑得这么真心。
月上柳梢二yucca的事
有一次我要去听讲座,他知道了说要和我一起去听。听讲座的人特别多,东艺楼小小的地方挤得水泄不通。我们好不容易抢到一个椅子,他让我坐。可是看着他站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很是不忍,就非让他坐。他坐了一会忽然说,你坐我腿上吧。我吓了一跳,男女授受不亲的啊,就坚持不坐。你站着我很不忍心的,他一脸真诚的说。又是那种纯真的眼神,让我觉得是自己心里有鬼自己多想了似的,也就那么坐了下来。他还是坐怀不乱地听,我却很不习惯,尽量扒着前排椅子的靠背,减轻一点给他的压力,也离他远点。可就这样我还是脸烫得要命,浑身直冒汗。后来和他说起这段,他就哈哈大笑,说你那时候脸都红到脖子跟了,说他觉得没什么啊,我那么激动干嘛。
听完讲座,他问我干嘛去,我正好那天想去看天大那边看电影,他想都没想,就说他也要去看。在路上,他和我聊起小时候地事情,说自己没有自制力,说他这种人还是得有个人管管。我心里一动,他是不是暗示我管管他呢。可是管管……那岂不是……马上我就嘲笑自己简直是想入非非。
那是我次和男生一起看电影。感觉也有点怪怪的。侧头去看稳稳坐在旁边的他,我就暗暗地想,男朋友陪着看电影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呢。部是周迅和张信哲演的《烟雨红颜》,老套得掉牙的爱情故事,但是那些煽情地情节对我这种人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可每每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他就来一句搞笑的评价,说,哎呀,张信哲的帽子怎么歪了。什么诸如此类的不相干的话,弄得我啼笑皆非。结果一部伤感凄美的爱情故事就在我的捧月复大笑中结束。不过一看到有缠绵地镜头,他就不说话了,我更是觉得尴尬。
后来问他怎么那时候不说话,他说我哪好意思啊。:)
电影放完已经是0点半了。外边很冷,他就月兑下他的衣服让我穿,自己冻得发抖。我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没想到这个弟弟其实还是很会照顾人的。走到学校,他还不回去,说我们去跑跑步吧。我最怕跑步了,800米测试我都逃月兑了,可是那次不知道为什么,没怎么想就答应了。跟着他跑了一圈,竟然也没觉得累。后来知道他是他们系长跑冠军,长跑得满分的。
回到25宿门口,正碰上雪喝完酒从三角回来。看见我们俩,她就嚷嚷着要去通宵。我不太愿意,因为没有通宵过,也认为通宵是很那个的。那时的我还很乖很传统。所以我没说话。萧看看雪,又看看我,说吧。然后他们俩很期待地看着我。我不想扫他俩的兴,也不放心就他们两个出去,想想还是答应了。
他们高兴得欢呼起来,我也开始觉得兴奋起来了。而且偷偷地想,可以和他再多呆一晚
很不错嘛。
我们没有明确的目的,先只是在校园里走着。后来我们就走出东门,一直沿着卫津河向着海光寺地方向走。我们看着夜景,说着笑着,夜很冷我们却不觉得。忽然他说要背背我。
我又是吓一跳,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也死活不让背。他说没事,让我背背看,边说边在我前面蹲下来。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尤其雪也在场。看看雪好像也有点尴尬的样子,我最终也没同意。到现在我也搞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
我们一直走到了滨江道。实在是又饿又冷,又没地方去,于是我提议去天津站的加州面馆。在那里我们三个人占着整个的面馆边吃边笑,寂寥的面馆里顿时像白天一样热闹。吃完后我困得直往桌子上倒,他们就拼命扯我起来说话。可是我闭着眼睛说了几个字就又倒下了,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后来雪回来跟我说,萧看我的时候是凝视,很专注地眼神。我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真的是困得不行。早上回来,我也清醒了,就跟他们讲笑话,说有个老师问一个女学生,情人间最常说的三个字是什么。当时那个学生窘得不行。萧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激他,如果是你,你难道好意思啊?他听了,猛然回头,深情地凝视着我,说:我爱你。我一下子愣在当场。然后他得意地笑了,说,看,我就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一下子云里雾里,也不知所措了。他明显只是在开玩笑,可是他当时那么深情地眼神……任何一个不知真情的人,看他当时的“表白”,应该都会误会地吧。回去以后被风知道这事,硬是逼着他也对她说一句“我爱你”,他好笑又无奈地也说了一次。虽然看他眼神根本不再有当时的深情,我心里还是怪怪地,有点不舒服。我告诉自己,是女孩子的虚荣心作怪吧。
我们就天天在江湖上混。他是网管,所以我混得自然不错,因为一没钱就一电话打给他让他改数据。那时江湖上很流行结婚,但很多人地求婚我都拒了,宣称要单身。
但是后来柳的出现打破了我地计划。我不得不跟他结婚,虽然我耍了个花招,利用跟网管熟悉的关系,把我们俩的性别调换了一下。这样虽然结了婚,也不会觉得那么别扭。后来江湖关了重开,柳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变性”嫁给我了。而且跟挑明了说“还是做兄妹好了”,我也就死了心。
第二个江湖上,萧又百般的要求我嫁他了。我实在拗不过,就故技重施,说结婚可以,但是得是你嫁给我,没想到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谁知道结婚后,他就利用网管的权限把我们俩的性别都改了过来,于是我就只好老老实实作他的“老婆”了。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滑头,他比我还滑头,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可是婚结都结了,也就这么着吧。自己心里还有点偷偷的甜蜜的。其实那时候我还认了他们系好几个人做弟弟。有一次他和我另一个弟弟一起找我,我一下去,那个弟弟就很乖乖地喊姐姐,于是我教训他说,学学人家,多乖啊。他抬起头,我含笑等着他乖乖叫姐姐,结果他看着我足足有5,很清脆地蹦出一声:“老婆”。
转眼就到了四月。四月,草长莺飞,风筝满天。暖暖的风,妍妍的花,空气中飘着的是香香的气息。而这时的我,桃花运也格外的旺盛起来。那时我保持着平均每天一个约会的记录。每天,我身边走的都是不同的男孩子。碰到熟人,我就特别的不舒服。
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人自习回来,被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追上,说要和我做朋友。他是天大的,却跑来南大上自习,后来还每周跑到六宿前面的篮球场打篮球堵截我。一次我们几个在学校溜达回来,正笑得高兴,我抬头一下子看见他骑车斜冲过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着急就央求萧把手给我让我挽着。他很奇怪,问我为什么,我又不知道怎么说。看我着急的样子,他也没再问,就把手伸了过来。我却没有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么一挽,是不是就把我的心交出去了。
后来天大那男生追问我那些人是谁,我说,是我室友,还有一个男生是我男朋友。说这话的时候,我说十分恳切,仿佛我说的根本不是谎言。
后来江湖换了好几次地址。我们也就结了好几次的婚。后来的结婚他就没有再发明什么新招了,我们之间似乎有了默契,就觉得我是他老婆,他是我老公似的,结婚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事。就这样我们在江湖上默契地玩了一学期,一转眼就到了大二下学期的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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