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双目血红,体内的魔戒之力疯狂的觉醒,手臂闪电般伸出,竟是瞬间将那把长剑死死捏住,而此时长剑已经顶在米娜胸口,在前进半分,米娜恐怕就……
卡门发现自己全力一剑竟被赵文轻松化解,自己使尽吃nǎi的劲也不能从赵文手中拔出长剑,当即一种不祥之感出现在脑中。
“啪”的一声,赵文突然发力,长剑应声而断,卡门哪里见过力量如此恐怖的人,这把长剑可是玄铁铸成!虽然不是什么神器,但要一只手掰断,那得要多大的力量啊,卡门这下是真被吓破了胆,再也顾不了其它,松开手拔腿就跑,嘴里还大叫着救命。
此时的赵文全部的理智都被魔戒吞噬,身体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只是见卡门要逃,丢掉手中断剑,片刻就追上卡门,充满魔戒之力的一拳摧枯拉朽地砸向卡门,逃跑的卡门只觉得一股气流朝自己扫来,背脊发寒,但他哪敢转头,只能拼命的跑,却不知道死神已经靠近。
“哥哥,不要杀人!哥哥!”米娜见赵文魔xìng大发,控制不住,只能苦苦央求着。
“啊”卡门惨叫一声,然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小米,你没事吧?”过了一会儿,赵文恢复理智,关心的问。
“哥哥,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吓着米娜了!”米娜伤心道,刚刚确实吓着她了,那时赵文全身散发出死亡气息,双眼血红,仿佛地狱里的修罗!
“唉,回家后就告诉你这个秘密吧!”赵文无奈道,也不想在瞒着米娜了。
“那个卡门死了么?”米娜担心道,如果死了,麻烦就大了,那个卡门明显是个有来头的人。
“没有,他本来是必死无疑的,但是我听见了你的声音,说来也奇怪,竟突然恢复了一丝理智,收回大部分力量,不过,应该还是受了不轻的伤!”赵文回答说。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又像上次那样,把他杀了呢!哥哥,你受伤了!”米娜看着赵文手臂上拿到猩红的伤口,担心道。
“没事,一点小伤,我们回去吧”赵文不在乎说道。
回到矿工协会,铜须二人见赵文手臂上有道伤口,当即问道怎么回事:“小家伙,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受了伤?”
“没什么,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摔了一跤,擦伤了”赵文撒谎说。
“胡说,这明显是剑伤,还想骗我,快说怎么回事?”这么明显的东西怎么能骗过对武器熟悉无比的铜须。
赵文也知道自己的理由太牵强,便不再隐瞒,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但是对自己魔xìng大发只字不提。
“娘的,老子就说卡门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如此yīn险!”铜须骂道。
“那个卡门什么来头啊?老爹?”赵文好奇道。
“能有什么来头,不就是有个厉害的爷爷么!他爷爷正是刚铎学院元素分院总教官贝鲁特·雷神咆哮,这人可不好惹,是中土少有的高手,一身元素巫术威力惊人,‘龙哮’法杖更是当世几件神器之一,曾经是中土赫赫有名的屠龙者,不过听说他平时为人倒也随和,怎么有这么个yīn险的儿子,多半不是亲生的!”铜须对赵文解释道。
“原来如此,但那又如何,是他自己招惹再先,怨不得别人,即便是那个贝鲁特来了,我也不会退让一分!”赵文坚定的说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准备洗漱睡觉,静待金雳的召见。
洗漱时,米娜要求今晚和赵文一起睡,说赵文受伤,自己好照顾,赵文几番拒绝,但是米娜主意已定,赵文知道米娜是个倔脾气,只好同意。
“哥哥,可以给我讲讲那个秘密吗?”二人躺在床上,米娜抱着赵文没受伤的那只手,恳求道。
“好吧,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行,知道么?”
“嗯,米娜明白”
“小米啊,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赵文犹豫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这句看似玩笑的话。
米娜当然也觉得不可思议,吃惊道:“啊!哥哥,你不是开玩笑吧!”
既然开了口,后面也就容易了,于是,赵文将自己穿越重生的事统统说给了米娜,米娜静静的聆听着。
当赵文讲到自己体内诅咒爆发,痛苦不堪时,米娜捂住胸口,好像如临其境,和赵文一样痛苦。
当赵文讲到那个克伦特·暗影好像多说一个字就会要了自己命一样时,米娜也开心的笑了。
当赵文讲到自己情绪激动时,魔戒之力就会魔xìng大发,自己不受控制时,米娜更是眼光闪烁,担心不已……
“好了,差不多就这些了,小米,你应该知道这秘密被别人发现的后果是什么!所以,一定要帮哥哥守住这个秘密!”赵文最后叮嘱道,虽然赵文知道米娜绝对不会说出去,但还是习惯xìng的嘱咐了一遍。
“嗯,放心吧,哥哥,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的!”米娜轻声说道,坚定的眼神让赵文安心。
“嗯,很晚了,睡吧!”
“哥哥,我睡不着。”
“为什么?”
“我有点兴奋。”
“明天白天再兴奋吧,现在,睡觉!"
“哥哥,你下面的**的东西是什么啊!”
“……”
次rì,赵文他们刚吃完早餐,金雳的信函就来了。
铜须打开扫了一眼,朗读道:“铜须大师,见信早安。
昨rì在训练场,见大师养子林路使用的火枪,威力巨大,而且使用方便,军方有意大批量购买,本王在宫殿设有宴席,邀请几位前来,一是祝贺小林路的伟大发明,而是商榷购买的具体细节,时间为今天下午六点,望准时参加。
——孤山之王·金雳
“没想到这金雳国王还满客气的,一点也没有一国之主傲气!”听罢铜须的朗读,赵文说道。
“那当然,老子可是堂堂的锻造大师,金雳那矮子敢不客气吗?”铜须嚣张道。
几人懒得理会,各自散去,留下铜须一个人继续在原地搔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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