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云邪来说,今天是个好rì子,心中佳人对自己有了初步的改观。
至于黑脸的木家家主以及自己那嘴角不断抽搐的父亲,云邪果断的无视了,有异xìng没有同xìng,大概说的就是他了。
保持着好心情甩掉正向木家家主赔罪的父亲,云邪一手持棍一手抱兔,从木家独自出来,逛起了大街。
这一逛,便叫他遇到了上辈子和这辈子他最不想要见的人,还一见就是两个。
摇着sāo包折扇的白衣翩翩贵公子,以及紧随其后的迈着小心翼翼碎步的白衣小姑娘。
远远看去,好一对白衣……鸭子,作秀的鸭子。
可不就是上一世叫他云家万劫不复的罪魁祸首之子风子流,以及给了他最致命一击的曾经最爱白莲花?
云邪挑眉,掂了掂手上兔子,撇嘴转身,一句话也懒得说便就扭头走。
可他想走,那两人可就不干了。
“哼!怎么!云大公子,方才本公子听说那木青灼拒绝你的求亲了?”
“云哥哥……”
风子流嚣张得意的嗤笑,口里没留德,一句比一句难听,直接盖过了白莲花弱弱的娇呼。
“本公子就说嘛,像你这样的三脚猫不入流,那木青灼能看上你才怪!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自己,是个什么货sè。”
“这大清早的,就有死狗在放屁。是那天没有被小爷敲够是吗?”
云邪冷笑,手中六玄棍转了个圈,对于消息太过灵通的风子流说辞根本不置可否懒得搭理。
他和木青灼之间的事情,怎么轮得到外人来插嘴?
风子流脸sè发青,后脑勺隐隐作疼,气到要爆炸,张口就要大骂却被身后“偶遇”的白小莲给抢先。
“云哥哥,你果真是为了我吗?”
带点小心带点讨好,被云邪刻意忽略了许久的白小莲大胆的插嘴,忐忑的抬起小脸深深凝望,看起来挺痴情。
风子流脸皮抖动到变形,心中对云邪的羡慕与嫉妒更是上升为狠。同为灼耀两大公子之一,凭什么他云邪就能寻得机会与dìdū最难亲近的木青灼定亲,还能得灼耀最娇女敕的白小莲青睐有加。
云邪扫眼望过去,眯眼,将这熟悉又陌生的白小莲一番好生打量。
只见这白小莲人如其名,果真美好似莲花。脆生生的巴掌大小脸,吹弹可破,白里透红,面容jīng致清纯,是个男人看见都会怜爱,都会喜欢。更别说现在那美妙的小脸之上还挂着欣喜的酡红,诱人得紧,是个男人都会怜惜。
曾经的云邪,也是怜爱这朵纯洁白莲花的其中一个。但那毕竟只是曾经,现在嘛,抱歉,他越看这莲花便就越想吐。
对一朵外表柔弱内里带刺还随时准备爬上他对头的床再在关键时候捅他心口一刀的白莲花,抱歉,他实在是敬谢不敏。
没有得到云邪回答的白小莲,却是个富有想象且极端自信的人,她自主自发的将云邪的沉默态度给理解成了这云哥哥当真为了他特意拒绝木青灼,她甚至想象她的云哥哥下一步要做的便是和她进一步确认关系,至少会买一座别院和她一块儿居住。
关于风子流口中所说的是木青灼拒绝了云邪,这白小莲倒是聪明的没有当真。
本来这白小莲猜想的不错,至少上一世云邪正式圈养白莲花便就是从与木青灼定亲的第二rì开始。
然,重活一世的云邪还会这样做事,那简直就是猪头。
其实就现在,云邪便就觉得他自己是个猪头。以往被他忽略了太多的事情在他现在重新看来,简直就是昭然若揭。比如上辈子,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原来白小莲和风子流早就勾搭到一块儿,否则哪有人一大清早便就同进同出?
现在再看两人都着白衣,云邪更是心中作呕。对这两人,恨没有,厌恶有,报复的心没有多少,但也绝对不会放过。
云邪再次认真打量对他捅刀子的白小莲一次,他也再次为自己的瞎眼而汗颜。
这白小莲与木青灼相比,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这个小跑上前黏糊糊抓着他衣袖的白小莲,表情无辜,水灵灵大眼常常天真又无邪,整个人看起来就似扶风弱柳。其实本质却是个娇柔做作,攀炎附势的墙头草,内心之丑陋。
要是放在以前,云邪见着白小莲这般纯真又柔弱的望着他,早就心痒痒手痒痒。
只是现在,毕竟再不相同了。
“抱歉,你是谁?”一把甩开黏糊的白小莲,云邪推开一步,厌恶的皱眉,直接开口。
“云哥哥!”
白小莲惊叫,小脸顷刻苍白,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几天前云哥哥还对她百依百顺就差没有亲手将自己的心给挖出来看看,不是吗?
面对白小莲的惊呼和不信,云邪淡定,淡定的转头,视而不见,否则他可不能保证自己什么时候便会吐出来。
云邪的淡定,却更加的凸显白莲花的自作多情来。
一时之间,大街之上嘲笑和议论络绎不绝。
白小莲jīng致的脸庞一阵红一阵白,竟是脆弱得只出气没有进气,跌坐地上动弹无能。
窝在云邪手心的蓝尾兔子云团人xìng化的撇嘴,心道,若是这白莲花还有气力,估计会立刻当场挖个坑将她自己给埋进去。
试问从小就被众多男人捧在心尖上的白小莲,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啧。当真是不懂体贴的莽汉粗人。”
风子流摇了摇sāo包的折扇,体贴的弯腰将白小莲搀扶入怀,趁机揩了不少女敕豆腐,却在转眼间蓦地睁大眼,一把随身不离的折扇更是轰然落地,惊诧的大吼。
“炼体九重!”风子流大吼,不敢置信瞪大自己的一双狗眼,“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昨天还是炼体四重,今天便就炼体九重!你到底是谁!”
是个人都知道,在玄魔大陆,要想从炼体四重晋级到炼体九重,至少也要个一两年的时间!那他云邪怎么可能会仅仅是一夜之间便就生生晋级五重之多!要知道就是灼耀最著名的天才,那也是用了半年多的时间才从炼体四重变成九重的啊……
一时之间,不敢置信的风子流惊骇莫名,已经认定了云邪是被人给掉包易容了甚至是被人给偷偷杀掉还剥了脸皮。
毕竟军神府云邪云大公子是个十足十的废材,那是整个dìdū灼耀众人皆知的事实。
面对风子流不断变形的脸庞,云邪嘴角一抽,对于风子流一惊一乍且思维古怪扭曲的智商很是鄙视。难道说他突然变强了,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不是他吗?
“哦,小爷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云邪摊手,懒懒的答。
这下表情一样古怪的可就不止风子流一个了。哪有人会是简简单单睡一觉便就连升五重?
这一rì之后,关于从不吹牛也不说谎的云大公子居然被人给偷偷杀害掉包的传闻,算是真正的流传开来众所皆知了。
“本公子还是回去给他烧柱香吧!”毕竟背后诋毁那丫的次数太多,风子流还是有些心虚的,立马便就神叨叨呢喃转身大跑。
“砰。”
可还没等风子流如风一般跑走,便被云邪抬手利落的一棍捶下,像风一样被吹飞在地,再一次被敲晕过去。
“看你欠抽。”
留下这么一句,云邪看也没有看那被吓傻的白小莲一眼,转身大步的走。
他可没有那个悠闲功夫,与这些个无关紧要之人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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