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自以为很了不起,也是,难得勾上一个那么有钱的男人。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就这么不把人放在眼里。我就学不来这样的霸气,真不要脸。”李瑚蝶媚眼妖娆地送走了年级主任,返回位置的时候经过官梦冰的身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官老师,什么时候换个牌子?总穿这些街边货,就像是告诉别人学校发的工资不够吃穿一样。”
官梦冰平时也很宽容李瑚蝶对她的不满,一次次颠三倒四的诽谤她实在是受够了,“有些人身上穿着几个牌子的衣服就以为身出豪门,勾上几个手里有点小钱的男人就自以为男人都愿意被她玩耍于手心,根本不明白对方是不是真心的。也不怪那些男人不愿意和她结婚,像她这种勾三搭四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玩玩就好,娶回家难登大雅之堂。家里有点底蕴的,是不会让这种人进门的,免得百年后愧对祖宗。”
乔春惜跟着腔调,也怪里怪气地说,“何止愧对祖宗,恐怕那些男人也怕沾上什么病。也不知道这种女人跟了多少个男人,要是没点不干不净,还真难说服人。化了妆是妖精,卸了妆那是妖怪,是个男人都心里害怕。”
“你们两个践人,你们敢这么说我!没男人要就嫉妒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平时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整天一副清高的样子,还不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我穿品牌玩男人又怎么样,我玩得起,比你们都有资本。”李瑚蝶瞪鼓了眼睛,“犯贱!”
“李瑚蝶,我忍你很久了,你今天死定了!”乔春惜不顾一身的伤,朝着李瑚蝶冲得飞快,人就在面前,不顾形象地撕扯。
扯头发,拉裙子,掐腰,踹腿。
乔春惜下手的功夫那是拿准了力气,唯一目的就要让李瑚蝶好看。
官梦冰和其他老师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上前拉人。可两个人都疯了似的对掐,谁也不让谁,嘴里更是叫呀嚷着,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别吵别打了,你们都还是老师呢,以身作则!”一位年长点的老师拉着乔春惜,她可不敢拉着李瑚蝶,那对手的指甲削得老尖,她被抓了一下真痛。
乔春惜奋力了好几次,都让李瑚蝶吃了亏。嘴上也是一句句的挑衅,“有本事你打我啊,你打不着!”
“春惜,你再打我就不理你了。”官梦冰又快拉不住乔春惜了,大声地冲着她喝令,马上制止了又要打起来的乔春惜。
办公室里乱成了一团,好不容易隔开了两个人。乔春惜还好,已经冷静下来,李瑚蝶就没那么好说话,嘴里叫嚣着要乔春惜好看。
李瑚蝶气呼呼地拿出镜子,发现脸上一个巴掌印子,眼都气红了,“乔春惜,有胆你等着,我让你在这待不下去!”
官梦冰抓住又要暴走的乔春惜,使出了她不少的力气,“别和她那般见识,别吵了。”
官梦冰让另一位老师压着乔春惜,靠近满脸狰狞的李瑚蝶,“李老师,同在一个办公室,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还是不要闹得太僵硬。”
“践人就是矫情,我不和你们说理,你们不就是嫉妒我能傍上有钱的男人吗,有本事你们也傍啊。别总穿着地摊货在我面前显摆,今天的事,我会和你们算账的,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