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市很快将恐怖袭击并且引发的一连串的事件上报给省zhèngfǔ,省zhèngfǔ又赶紧上报给zhōngyāngzhèngfǔ。C国zhōngyāngzhèngfǔ得到消息后,引起了高度重视,立即组织公安部和国防部,动员了公安特jǐng来查恐怖案件。
成挚也被送往省城军医院治疗脊柱,他叫华东和党生立即组织恐怖主义窃取超级炸弹的材料,再一次秘密上报给zhōngyāngzhèngfǔ。有了上一次的教训,zhōngyāngzhèngfǔ才开始重视起来。这时,党生才长舒一口气,感觉的老科学家可以瞑目了。
党生也被调往一个新的军事秘密基地去研发新的战争材料了。
在党生接到调令的那一天,宗峰这个窃贼正往雾霾党的总部逃亡着。和他在一起的有张道成,阿古力和木扎。他们变换了身份,全部变成C国的少数民族新尔族,从服饰到宗教信仰,甚至张道成三人的语言也变了,说着宗峰听不懂的新尔话。
从南城镇茶行开始逃亡的那一天,宗峰怕张道成一伙人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通过自己在特种部队所学的技能,早已组装好了两把手枪,还有数十发子弹,都藏在身上。腰上更是别着两把尖刀,随时都会要了张道成等人的命。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C国人了,你是新尔族人了。”张道成特意安排道。他们边销毁茶行里所有的带不走的东西,怕给zhèngfǔ留下疑点和证据,边给宗峰说着。
宗峰脸sè很难看,他知道他已经被拉下水,没有回头路了,即使自首,不被枪毙也会被以间谍罪判几十年,那再也无出头之rì了。他并不与张道成搭话。
张道成接着说:“记住,你的名字不再叫宗峰了,至少现在不能叫了,你叫和扎特,给,这是你的身份证。”
张道成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新的身份证递给宗峰,宗峰接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冷笑了一声,说:“还挺像。”
“那是,能帮你家人移民到A国,难道给你办理个身份证还不容易吗?”张道成说道。
一提到家人宗峰心中“咯噔”一下,他突然害怕了,他这才明白雾霾党成员已经通过移民在国外挟持了他的家人,只要他不服从雾霾党的命令,他的家人随时都会遇害。他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军队出身具有良好心理素质的他很快就镇静了,他说:“我们怎么走,一扔下茶行这个摊子不是会引起更大的乱子和怀疑吗?”
张道成说:“当然会啦,让他们乱去吧,到时自有人来接应我们。”
看着阿古力和木扎心无旁骛地销毁材料和证据,宗峰这才放心下来。木扎人生的像个女孩,长得很白净,高挑的个头,他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帮张道成整理完东西后,他才对张道成说:“叔,回来照顾好我的家人。”
说完,头也不回,就背上一个包裹匆匆地离开了茶行。宗峰想说什么,嘴还没有张开,张道成便喝道:“不要多嘴,这是基地要他办的事,不由得他。”
后来宗峰才知道,木扎去了落花市市中心的大型超市,在那里引爆了炸弹。
宗峰的逃亡之路从木扎赴死的那一刻便开始了。
宗峰换上新尔族的民族服饰,戴上新尔帽,阿古力看了,大笑起来,说:“还挺像······”
宗峰问道:“像啥?”
阿古力诡异地笑了一下,答道:“像个混血儿。”
宗峰满脸不高兴,伸出手要揍他,被张道成喊住了。
来接他们的是一辆外地的黑轿车,他们趁着夜晚的黑暗,顶着沉沉的雾霭,避开jǐng方的调查,朝一条对宗峰来说非常陌生的道路走去。
宗峰很是好奇,心中充满了探险的好奇。他问张道成:“我还能再叫你张道成吗?”
张道成听后,哈哈大笑,说:“你说呢?从现在起,我叫安特拉,真主赐给我的名字。”
“哦。”
“和扎特,和扎特。”阿古力叫道。
宗峰没有反应,只是从车内望着看不清任何事物的窗外。阿古力抬手捣了捣宗峰,宗峰说:“怎么啦?”
“你看看,这么快都忘了,呵呵呵,你叫和扎特啊!”
“哦,”宗峰冷冷地应了一声。
阿古力说:“从现在起,你就改信伊斯兰教了,你要吟诵《古兰经》,一切要服从真主安拉的安排。等到了基地,我们会给你洗礼。”
“伊斯兰?我——”宗峰很为难,他是个无神论者。自己的家乡从来不信宗教,只有信天信地信自己的祖宗,从来没有入教这一说。
看到宗峰很难为情,阿古力说:“真主的旨意的不可违抗的,只有服从。”
宗峰没有答他的话,问改名为安特拉的张道成:“公安机关肯定已经派出人来抓捕我们了,我们总不能在路上他们逮住吧?”
安特拉说:“难道我们干这一行的是吃白饭的吗?在我们出发前,就已经有人盯上了公安局,只要他们一有动静,我们就会解决他们!”
安特拉狠狠地说。
他们早已在落花市安排好了眼线。这些眼线不认识安拉特等人,安拉特也不认识他们,但是这些眼线知道他们的任务,一接到雾霾党基地的指令,誓死也要完成他们的任务。
这些眼线在党生和成挚组成调查小组时,就紧紧地盯上了jǐng方。他们在调查小组接触的茶行房东后,趁着夜晚,将醉酒的房东用车子拖进白羊头山下的水库中,四肢和脖子系石头溺死,把人证毁掉。他们无法对老阿訇下手,便劫持了王洋的载货重卡,将王洋投入了白羊头山下的悬崖中。眼线开着重卡,有计划地制造了这起车祸,将老阿訇摔死了。事情得逞之后,这一帮制造事件的眼线便马上藏匿起来,有的盖头换面,变成另外一个人,远离肇事地点。紧接着又会有一批眼线出现,他们做事缜密,细微到一丝一缕,又盯上了jǐng方。
这些事情都是宗峰后来才从阿古力那里得到的,那时,宗峰还有负罪感。
宗峰一路上每到一个地方,接头的人换了好几个,每一次换人也都会换上一辆车。有时是一辆面包车,有时是一辆出租车,这些人是专门给他们暗中保护的。
在逃亡路上,一个接头的人给他们一份报刊,上面赫然印着宗峰的头像,让全国jǐng方总动员,抓捕这个恐怖分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提,只是说这个恐怖分子罪大恶极。有抓捕或提供信息的将奖励10万块钱。看到这,宗峰笑了,说:“看看,我才值10万块钱,呵呵呵,他们害怕了,就是不敢提我窃取超级炸弹手稿的事,哈哈哈······”
安特拉说:“他们怕引起恐慌,别急,回来我们的党首会公布这件事的。”
“什么时候公布啊?”阿古力很好奇。
“什么时候?我们的超级炸弹爆炸成功时。”安特拉说。
“那一定是震撼整个世界的特大新闻。”阿古力肯定地说。
到了逃亡的第三天,安特拉估计快要到C国的边界了,舒了一口气。困乏迎着夜晚的来临,几个人在一辆小轿车里睡着了。接头的人驾驶着车子,快速地朝边界走着。行伍出身的宗峰总是很jǐng惕。他小憩了一会,便透过车窗往外界看着。外面黑胧胧的,天上只有几颗星星颤颤的。宗峰总感觉的这个接头的司机有些异样,他感到司机正往回开,重新走他们过来的路。他想了想,也许自己几天奔波,累了,神经高度紧张了,他又眯了一会眼。
但是越想越不对劲。那司机不时地用眼角瞟着他们,神情好似高度紧张。从探照灯返回来的微弱的光散在司机的脸上,坐在后面的宗峰忙一个起身,“嘭”的一声头撞在了车顶。
“停车!快停车!”宗峰大叫道。
“怎么啦?怎么啦?”阿古力惊恐地喊道。
在这个荒芜的路上,布满荆棘和黄沙,yīn森森的,车外连个人影也没有。接头的司机缓缓地停下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宗峰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一只手按住他的脸,“嗑啪”一声,拧断了司机的脖子。司机抓住宗峰的胳膊,蹬崴了几下,便没有了气息。
阿古力忙从腰间拔出匕首,对着宗峰就刺,宗峰顺势接住了扎下来的胳臂,阿古力骂道:“妈的,你是不是真的想死!你打死接头的人,我们怎么回总部!”
宗峰唬道:“不打死他,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他身份可以,我怀疑我们真的接头的人被他杀死了,他一定是jǐng方安插的间谍!你看外面的路,是不是我们走过的,我们被他又拉回来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阿古力骂道,“我看你才是间谍!”
说着又要刺。
坐在副驾上的安特拉喝住阿古力说:“阿古力,不得放肆,和扎特说的对,不信你下去看看。”
阿古力见安特拉发话了,便收回了尖利的匕首,嘴中却不饶人,说:“你要是间谍,我早晚收拾了你。”
他又问安特拉说:“那我们怎么再接头,我们怎么能找到基地?”
安特拉说:“先把尸体处理了,我自有办法。”
阿古力和宗峰下了车,将司机的尸体从车上拉下来,放到后备箱中。然后由安特拉驾驶着车子,又逆着司机原来开回来的方向驶去。并在路途上找到一处悬崖,将尸首抛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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