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咋地,三次转回原点,三次轮回就是三天,我都以为完了,但没想到竟然出来了。’石城知道宁上台对自己开始起疑心了,转念响起玄者说过,逼不得已时为取信宁上台,可将魔刃交给他。
想到这里,石城反手将魔刃掏出来道;‘要不是这把刀,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正如自己所料,魔刃刚刚拿出来,宁上台整个脸就突然变了,甚至充满血丝的眼球就要膨出。
‘这!!这是!!’宁上台手如同疾电般向着魔刃抓去,但却在距离不过零点几毫处顿然停止;‘除魔剑!除魔剑!怎么可能!!’
‘除魔剑??’石城也愣住了,这把魔刃在自己手里整一个月的时间,却从没想过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三清派从古至今延续数千年,其中珍宝更是无数,但成为上品的却为数不多,能成为三清派的镇派法器,更是寥寥无几。
三清法器分类为斩妖剑,除魔剑,天罡无极刀,正阳葫芦,九天八卦镜,定海珠,缚龙索,打神鞭,天罡道袍,足穿布鞋。而这把魔刃便是其排行第二的除魔剑。
‘你!!你!!你从哪里得到的??’宁上台的嗓子都开始了干哑。‘捡的。’石城反正肯定不会说是玄者给的,尽管非常疑惑,为什么太极八卦脉要把整个三清派的超牛法器转给奇门遁甲脉,但显然此刻是问不得的。
‘捡的??你说这是捡的?’似乎被人当面扇了几个巴掌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宁上台一把抓住石城的领子吼道;‘三清派丢失数百年的除魔剑,你说是你捡到的!?-
‘本来就是,小的时候在山里捡到的,我还用它宰野鸡杀野兔呐,怎么可能是哪什么什么除魔剑,你可看清了。’石城这是打死也不会说实话了。
不知道是石城话起了作用,还是宁上台觉得自己太失态了,狠狠的呼口气,放开石城的领子。双手接过除魔剑,全神的凝视起来。
‘数百年没有出现过,即便是我也无法确认,但这散发出的煞气,却是假不了的。’宁上台似自语又似讲解,过了好大会却突然将除魔剑往桌子上一丢道;‘为了些个死物,赔进去了多少鲜活的东西。真正到目的达成时,却又忽然觉得不知。哈哈,真是可悲啊!!’说道此时,宁上台的笑声越发的悲凉。
‘老板,您这是??’石城真怕宁上台有个什么闪失,自己的目的可没有达到呐。‘老板?老板……哈哈哈!!’放佛石城又说了句特别可笑的话,宁上台笑的更是疯狂起来。
‘你知道吗!!’宁上台指指自己,又指指那柄除魔剑道;‘这些个东西让我舍弃了多少?就为了这些个东西!!’‘我不是很明白。’尽管无魂对自己讲解过宁上台,但那也大多是表面的,事实上,谁又能对谁真正的了解呐?恋人亲人尚且不能,何况敌人乎。
‘如今除魔剑经你手问世,有些东西也不必瞒你了。’宁上台抓起瓶酒灌了一通道;‘我本是三清派位于现脉的掌门,负责收集时事情报,并且为哪些不问世事的隐脉做后勤事物,同时身上兼任寻找遗失数百年,甚至千年前的道界至宝。你眼前的这柄除魔剑便是其中尤为重要的一份。’
‘现在找到了,你不是应该开心吗?为什么你……’‘开心??哈哈,我当然开心!!’宁上台笑的比哭还让人辛酸;‘可是这份开心来的太晚了,晚到我脸最后一份骨肉都将不保了!!’
‘你说什么??’石城听出来了,似乎这事和宁克勤牵扯到了什么关系。‘我给你说过故事吧。’宁上台没有回应石城,反而自顾的坐下开口道;‘以前啊,在一座大山的深处,有那么个隐秘的门派,他们不问世事,每天只是重复的练习法术,锻炼自身。而且相互之间相互比斗,练不好的人,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甚至于还会将你丢出哪里,任你自生自灭。有个年轻人,自小就资质聪颖,实力过人。
可是在十六岁那年,却突然被授命执行一个不死不休的任务。可怜这个本应该得到许多的人,就这样被迫离乡而去,而这已一去三十余年都不得还乡。慢慢的,年轻人的亲人们一个个的离去,年轻人只能偶尔在不同的渠道上,得到只字片言。世间最是时光不饶人,
几十年的光yīn磨平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年轻人也慢慢老了,他把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自己下一代的新生命上。唯一的愿望就是闭眼那天身边有个血脉相连的人。可是!!!’说道这里,宁上台的双眼寒光一闪;‘可是就这么一点点的小小的奢求也要被夺走!你说,这个年轻人还要忍吗?还需要忍吗??’
‘是我就不会忍!!’石城听得出宁上台的无奈悲哀与愤慨,同时也知道宁上台话里面隐藏了许多事。
‘好!!好!!很好!!’宁上台看着石城连说三个好,丢下一片纸道;‘小宁在那里,你去找他好好的替我守护着。’然后转身走向楼梯;‘那柄除魔剑你也带去,不到万不得已时,莫要人前亮出。’话说完时,人已经消失在楼上转角处,空留一片轻松与隐隐的抉择。
‘三零一医院!??怎回事!!’石城脸sè一变,转身开门跑出去。刚出门不久,宁上台缓缓再次出现,望着桌子上的那柄除魔剑,眉头一皱;‘如此宝物竟然能粗心拉下,可见成不了什么大事。’说完后,嘴角竟然露出满意开心的笑容。
三零一医院乃是首都第一大医院,非达官贵人,非外侨富商者,可望不可来。这里有着全国最好的医生,也有着世界最高的费用。可以这么说,能住在这的人,都不是正常普通人。
石城赶到的时候,正是医院查房时,七点到九点,除病人医生外,一干闲杂人等,统统边待着。焦急无奈的石城,只得站在走廊里同其他人一样等候着。
宁克勤怎么会在医院,自己不在的三天发生了什么事?井儿是不是也在?宁上台究竟想做什么?还有自己要的jīng血……等等问题开始在石城的脑子里飞快的转着。
‘呦,小哥,这么急啊?是小情人住院了是吗??’身边一个有事没事的同石城打招呼。‘急就一定为情人?’石城抬眼扫了下这个不速之客。
可这一眼看过去,让石城不由的再次看去,再看去的时候,石城绝对不愿再看第三次了。因为这个看起来二三十的男子,他的肩膀上骑着两个血淋淋的女人,一个女人正骑着,一个倒挂在他的脖子上,两个女子的月复部满是鲜血,脸上腐烂的挂满虫子,双眼痴迷的盯着男子看。而男子放佛恍然不知,只是不停的揉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