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鬼怪的记载,除了前文中提到的偷生鬼当然还有其他类别的各种鬼魂。偷生鬼只是一种被人误解的奇特生物,而这灵魂所化的鬼却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是农村,所以湖泊水塘总会有些溺死之人,这些冤魂怨气太重无法投胎难免在无人之地游荡生存着,而这次的见鬼事件却是我亲人的一次亲身经历。
以前的人民公社时期,凡是孩子多一点的农村家庭,基本上是属于人人吃不饱的状态。米饭面食那是过年的盛宴,蔬菜水果更是没有,更别说什么大鱼大肉简直是痴心妄想,有泡菜、野菜、面糊糊将就吃点已经很不错了。
当时爷爷家有四个孩子,就是我爸他们四个,因为孩子多,农村有事挣工分吃大锅饭所以因为孩子们都吃不饱,所以那天爷爷就想去后山水塘里抓鱼好给孩子们尝点荤
可谁知道第一次去了之后爷爷就再也没敢去过。
小水塘位于后山的山谷谷底西南方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水面直径约六七米,水深不过两米,周围被小树林和野草包围着,不仔细找还不容易发现。水塘由于是雨水积聚所形成的自然水坑,只在雨水较多的夏秋季节出现所以集体并没有给村民分配管理水塘得相关任务。水塘周围的杂草由于长年无人打理都有人高了,显得有些荒芜而杂乱,所以爷爷才考虑到这个无人注意的水塘抓几条野生鱼。
这在当时可是严重犯错误的行为,被发现了要开大会批评的。别以为就是简单地批评而已,后果对于当时的社员来说可是相当严重的。由于所有的资源都归国家和集体所有,农民要靠给集体劳动积攒工分才能换得生活必需品。不要说米面油,布糖盐是国家的,山林、田地、就连河里长得草都是属于集体所有,你如果从没人管的田沟沟里捞了几条野生小鱼要是被他人告发了简直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别说这种行为是犯错误的,就连这种想法都不能有,哪怕你光说了还没行动也属于犯了思想政治错误
爷爷最初的想法很简单:尽管水塘是属于公社的财产但是并没有人投放鱼苗进去也无人打理,里面野生鱼还很多就算到时被告发了也可以有借口说自己以为这鱼不是公家的捉几条没关系,就算要罚公社应该也不会罚的太重;若果没人发现,以后就可以经常到这里抓鱼了。本想着大晚上趁村民熟睡之际到后山去应该也不会轻易被发现,捕鱼成功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思前想后反正为了孩子们豁也豁出去了。
于是,深思熟虑考察过各方情况之后爷爷行动了。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半夜十二点左右,爷爷独自拿着鱼网趁着村里人得都睡的正香的时候蹑手蹑脚出门了。夜晚的村庄宁静而祥和,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挂在黛黑的天幕上,如同墨sè绸缎上点缀的粒粒宝石,在银白sè月光柔柔倾泻下闪闪烁烁。夜风微凉,犬吠几声,就连虫鸣蛙叫都是如此悦耳。初夏的夜晚因为有着如水月sè,走在山间小道上呼吸着清新空气还是比较惬意的。拿着渔网,在谨慎的观察过周围动静之后爷爷就怀着一边是期望欣喜一边是自我谴责的矛盾心理径直往山谷水塘去了。从家里到水塘得走很长一段山路,翻过后山下去才到的了。据爷爷后来回忆说当时路上的情形他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夜的月光很亮,亮的快接近清晨,山间小道在月光下白白的看的清清楚楚。因为夜路以前也走过所以除了有做贼心虚的忐忑和紧张内心倒没有特别的害怕。
或许是爷爷之前想的过于简单了,有一句老话叫夜路走多了总是会撞见鬼的。山间野湖自古以来就是鬼怪盛传的地方,荒无人烟野草杂生之地,总是孤魂野鬼的最爱。这些地域,生人还是勿近的好。其实爷爷火点低,也就是阳气弱,很容易看见那些东西,本不该来这一趟但是来都来了又怕什么呢?
爷爷在约莫二十多分钟后终于来到了曾在脑海中勾画过无数次的水塘边。可能是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情,加上本来有些自我惭愧,心里直发慌,腿抖得都快不听使唤了。下手还是不下手?这想法在心底纠结斗争了好久。水塘近在咫尺,捕鱼成功的希望就在眼前,爷爷却始终不敢上前一步,心里打着退堂鼓,因为在善良淳朴的爷爷心中这事太过于不道德。农村人讲的就是个行的端正,做人清白,这一次偷鱼行为恐怕就要让自己背上一辈子的心理包袱了天上的月光照的水塘发白,微波荡漾间偶尔几声鸟叫在空荡荡的山谷中听得人头皮发麻。山间树木也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变成张牙舞爪的怪兽,显得狰狞KB,黑洞洞的大山如同正张着血盆大口的恶狼,正在等待着将入侵者剥皮生吞。湖面这是忽而平静了,周围的树叶的簌簌声也消失在耳畔,鸟也不叫了,世界仿佛被禁锢在一个封闭空间。
夜晚的气氛更加凝重,就连那轮圆月此时都躲进了云层之后,眼前是一片漆黑。心里好似有一千只野马在奔腾,爷爷着急万分,恐惧万分,这人一急就尿急。想着反正也没人,爷爷准备就地在水塘边的小树林解决。
放下渔网刚蹲下还没尿呢就听见旁边水塘里传来一阵嘭嘭嘭的巨大声响,那声音在静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怪异。好像有谁在不停地往水里扔大石头所溅起的水浪声又像是撒网的声音,或许说是什么庞然大物从水底下升起来所发出的声音更加恰当。
不会是谁和自己想的一样半夜来偷鱼吧?爷爷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于是躲在树林里面偷偷朝外瞄,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魂都要吓没了,这哪是人呐……
只见惨淡月光下一个身着白sè长袍的长发女人坐在水塘里的枯木上一下一下拨拉着头发,那身白袍长长拖到水里,又像是与水是连在一起或者本身是从水底长出来的。那瀑布般的黑sè头发遮住了整张脸一直拖到水面,似乎有脚在水里上下拨动着,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但水面上竟然没有一丝浪花……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剩下莫名的恐惧,眼前的无脸女人只是不停的重复着梳头的动作,一下一下,手指浮肿而惨白泛着死亡的淡青sè似乎在水里泡过很长的时间。爷爷在震惊过后双目紧闭不敢再看一眼眼前之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几次都要支撑不住身子差点倒下去可还是强忍住了。
因为他不知道这一倒下去到底会不会惊动那个梳头的女鬼,后果又是什么。
那一夜似乎格外的漫长,一人一鬼就这么隔着不到几米的水面和一片小树林在这个寂静的山谷里对峙了好久。似乎是苍天听到了爷爷的祈求,一眨眼的时间水面上忽然就没有了那女鬼的身影。一切如同梦境,但是这就是事实。
月亮又开始浮现在云层之后,若隐若现的月光把山林一点点照亮。一切自然的声响也回归正常,天空的黑云同时消失不见。那鬼或许是回到水里了或许是回到了山里,爷爷不知道刚刚的女鬼去了哪里,反正这鱼看来是捞不成了。
只见惨淡月光下一个身着白sè长袍的长发女人坐在水塘里的枯木上一下一下拨拉着头发,那身白袍长长拖到水里,又像是与水是连在一起或者本身是从水底长出来的。那瀑布般的黑sè头发遮住了整张脸一直拖到水面,似乎有脚在水里上下拨动着,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但水面上竟然没有一丝浪花……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剩下莫名的恐惧,眼前的无脸女人只是不停的重复着梳头的动作,一下一下,手指浮肿而惨白泛着死亡的淡青sè似乎在水里泡过很长的时间。爷爷在震惊过后双目紧闭不敢再看一眼眼前之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几次都要支撑不住身子差点倒下去可还是强忍住了。
因为他不知道这一倒下去到底会不会惊动那个梳头的女鬼,后果又是什么。
那一夜似乎格外的漫长,一人一鬼就这么隔着不到几米的水面和一片小树林在这个寂静的山谷里对峙了好久。似乎是苍天听到了爷爷的祈求,一眨眼的时间水面上忽然就没有了那女鬼的身影。一切如同梦境,但是这就是事实。
月亮又开始浮现在云层之后,若隐若现的月光把山林一点点照亮。一切自然的声响也回归正常,天空的黑云同时消失不见。那鬼或许是回到水里了或许是回到了山里,爷爷不知道刚刚的女鬼去了哪里,反正这鱼看来是捞不成了。
谁晓得那水里有什么东西在,万一一网下去直接捞上个刚才的东西或者再出点啥,命都要吓丢了,再说那水里的鱼谁敢吃啊。
坚持了仿佛一个世纪,爷爷最终还是在女鬼消失的时候吓晕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自己被公鸡打鸣声吵醒,才赫然发现自己躺在水塘边的树林里。想起昨夜的情景,爷爷还心有余悸,直叹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赶紧回了家。据说后来回家的时候才从nǎinǎi口中知道过去了一晚上自己脸sè还依旧是青紫的。
因为关系自家名声,爷爷也没有往外告知,这件事情后来就这样不了了之。随着生活慢慢变好,水塘里的鱼也没有人再去关注过,或许曾经也有其他人在水塘边遇到了爷爷所经历的那同样一幕,反正从那以后水塘所在的山谷都很少有人去,直到今天水塘依旧被周围的杂草包围并随着季节时有时无。那里成了爷爷心中的禁地,水塘也逐渐被村里人遗忘。
以后凡是在野外走,路过长满杂草的水塘不要往里头多看,也不要往里头扔石头,更不要去里面游泳,或许那下面有一双眼睛正在偷偷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