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庚贴后第三日,程老太爷的辞官令就下来,让弱水不由的惊叹是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啊!而之前笼罩着程府上下的那股子阴霾也全都烟消云散了,那日老太爷回来时,程老太君特地的率领程家三房所有的人在门口等着,那阵丈比之二房一家回来那日可是大了很多,好似老太爷不是辞官而是升官!整个程府一片喜气洋洋,只有二老爷和二太太看着弱水的时候总有着几分勉强!总觉得这份安稳是自己的女儿卖身换来的啊,叫他们怎的安心的了,怎能不愧疚!弱水看到他们那样,不由的叹了口气!
晚上,弱水便到了二房主屋,让珠玉请了宏业过来,一家人都在了,便给二老爷二太太跪了下去,看到弱水跪下,二太太便着急的道:“弱儿,怎么了,你别吓母亲,母亲给你做主,快起来!”说着还去拉弱水起来,到弱水仍继续跪着,径自说道:“父亲母亲,哥哥,我知道你这几日因为我的亲事为难了,也知道你们是心疼我,但可是不管怎样,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今日给父亲母亲跪下,是因为我一开始没与你们说我的想法,害你们担心了,今日我便把我的想法说清楚!我说完想必父亲母亲就没那么难过了!”看着的二老爷二太太,弱水问道:“父亲母亲,你们近日可曾看到我有难过半分?”问完也不待二太太和二老爷回答继续说道:“没有,我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我有过不安,也有过恐惧,但唯独没伤心难过过,不安是因为这桩婚事我一点都不知道就被定下了,恐惧是因为我要提前面对这些本应该在几年后才发生的事!但我们这些身份的人有谁的亲事是自己定的,有谁是见过那定亲的人的,不说别人,便是哥哥当初与木家姐姐的亲事不也是那样吗!因为祖母与那木老太君年轻时是手帕交,在木姐姐母亲离世后,木老太君怕以后木姐姐有了继母,而继母不良,而木老太君到时也管不了木姐姐的亲事了,便给哥哥与木姐姐定了亲!而哥哥那时比我如今还小,更不要说那木姐姐了,她当时才7岁呢!”“再有,那明世子,虽说他确实是身有疾痛,但那身边如花美眷遍地,这些都是流言蜚语,但谁又知道是真是假呢!便是那日我看到的明王妃,便觉得她教不出那般儿女出来!而琳郡主虽贵为郡主,便是父亲你见了她都得行礼,但她身上却是一丝架子都找不到,更是待人谦和有礼,那世子与她乃一母同胞,又怎么会差了去,想必那些流言都是有人从那王府里故意传出来的吧!父亲母亲这是关心则乱了吧!虽那时程府确实有危急,但祖父祖母又岂是连人品都不顾就把亲事给定了的人!最为重要的是我自己觉得嫁给那世子也还不错,他有权势,有地位!而我是他的正妻,那么也便是我的了!”弱水说着这番话的时候,表情认真,严肃,让人不由的信服她的话。
从那日后,二房便再也不提弱水的亲事,好似弱水从未定过亲一般。弱水的话确实有了一些用,但无论是二老爷还是二太太,他们都是知道有的是事实,但也有一些只不过是弱水安慰他们的罢了,而宏业自早先晚间给弱水说总会让她选择自己的幸福后,便再没对这件事说过什么了,便是弱水剖拜了自己的想法那日都不曾说过一句话!
弱水刚回京城时才十月底,而这一晃就到了腊月,整个京城白雪皑皑,大地披上一件银装!迎腊八!度小年!弱水想着在前世过年时女乃女乃教的那首《腊月歌》曰:“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割肉(炖炖肉);二十七,宰公鸡(杀灶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便拉着宏业每日陪自己折腾,宏业每日下学了还得与她胡闹,惹得二太太说这俩孩子还真是越活越小了,小时候到不见这么闹腾!弱水还给自己的墨竹阁和宏业的静渊渊写了春联,弱水的字虽比不得如水的,但也还不错,看上去刚劲有力!挂上去到也不难看,但还是被宏业嫌弃了一把!在这忙忙碌碌的日子里,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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