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萦儿随着郑夫人进入房间后,便看到站在窗前的一个中年男子;男子看到郑萦儿后急急地向着郑萦儿走了几步后好像又想到到了什么,便硬生生的停在了郑萦儿的对面。脸上的着急与担心的表情随之一闪便又板起了脸。饶是郑萦儿眼睛好使,也只是看到了一瞬见,若不是他着急的走了那几步郑萦儿真的怀疑自己是看花了眼。
郑萦儿想到这肯定就是原主的父亲郑太守了,没想到如此年轻。
郑太守打量了郑萦儿一下,心中不禁赞叹道;女儿真的是长大了,如今一打扮自己竟是这样光彩照人。只是不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好!
郑萦儿看到郑太守明明流露出了一些自责、担心与关爱的表情却又要硬要装着很严肃,心中不禁有些动容,毕竟是父女就算再怎么生气,还是会关心彼此的。
郑夫人看到了这样傻站着的父女两个,有些微微的担心只好打圆场道:“好了,都别傻站着了,快点坐下吧,等会啊饭菜都凉了。”
这时郑萦儿才与郑太守回过神来,坐在了自己的位置。
郑萦儿看到了满桌的饭菜,明明很丰盛却提不起胃口。只是因为她有太多的话想要问郑太守了,明明他很爱自己的女儿,又是什么逼死了原主呢?
郑夫人看到了郑萦儿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戳着米饭说道:“萦儿,今天的饭菜是不是有些不合胃口呢?”
郑萦儿听到了郑夫人这样问,她才惊觉自己竟然把米饭戳到了碗的外面,而郑太守与郑夫人正担心的看着她。她略带歉意的说道:“娘亲,父亲,刚才萦儿在想事情呢,真不好意思。”
郑夫人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孩子,还是这样三心二意。”
郑太守怎很严厉的说道:“好好吃饭,你一女孩子这像什么样子!”
郑夫人听到了郑太守这样训郑萦儿不仅蹙眉道:“好了,老爷萦儿才刚好,而且记忆又…。你这样说她…。”
郑太守听到了郑夫人这样说,自责的看了下郑萦儿便又自己用起餐来。
一顿早餐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只是简单的吃了一点便都各自散去。
郑萦儿刚回到房间,半夏就端着一碗黑黑的草药放在了桌上说道:“小姐该用药了,半夏刚熬好的,你要趁热喝。”
郑萦儿看着桌上那黑黑的药是怎么也下不去口。
半夏看到了郑萦儿这样的神情小心的劝道:“小姐,这药要趁热喝才有效,您的病要喝了药才能好呢。”
郑萦儿也知道自己必须和这些药,她皱着眉头把药尽数的吞下,忍着强烈的吐意。原来电视上演的都是真的,古代的药真心的不好喝呢。
半夏这时变戏法似得从拿出了一个小茶盅放到了郑萦儿的面前。
郑萦儿看到茶盅里放了一些腌制的酸梅,不仅喜笑颜开,她轻快地沾了几颗放到口中,那苦涩的味道才慢慢的散去。
半夏看到郑萦儿的眉头舒展才松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那药太苦,小姐喝了会难受。便从厨房拿了一点开春时腌制的酸梅来给小姐去去味,小姐觉得好一点了吗?”
郑萦儿点了点头回答道:“真的谢谢半夏了,还是半夏贴心,知道关心小姐。”
郑萦儿和半夏相处的这段时间就觉得半夏主仆意识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的,也许是因为年纪小,也许是以前的小姐就不甚在意那些礼仪,这样让郑萦儿自在了很多,毕竟没有一个现代人习惯有人在自己面前那样束缚自己或着奴婢来奴婢去的,半夏很好。
郑萦儿与半夏嬉闹了一会就听到了屋外有人轻叩了下房门说道:“小姐,老爷请小姐去书房一趟。”
半夏听到外面的人这样说不仅担心的看着郑萦儿说道:“小姐,这…”
“半夏放心吧,没事的,相信我不会有事的。”看到半夏着急的表情郑萦儿安慰道。
半夏听到郑萦儿这样说才稍稍的放了下心又嘱咐道:“小姐,那你自己要小心点。”
郑萦儿点了点头冲着半夏笑了笑,便跟着那来通报的侍卫去了郑太守的房间。
郑太守站在书桌前看着郑萦儿小时候做的画,画被郑萦儿画的一塌糊涂实在是看不出是人还是物,而自己却偏偏收藏着,那丫头明明老是惹自己生气,但是自己就是没办法不爱她,只是这次恐怕由不得她胡闹了…
郑萦儿来到了郑太守的房间;就看到了郑太守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的一幅画,她站的有些远,看不清画的是什么,只是看郑太守的样子,就猜这是出自哪个名家之手的字画。
郑太守看到了郑萦儿来到房间,很快的收起了那副展在桌上的画。整了整脸色说道:“萦儿你来了,听你母亲说,你的身体和记忆有些受损,现在可否觉得好了一点?”
郑萦儿福了福身子说道:“父亲,萦儿觉得好多了,刚才还在房间中用了药,父亲不必担心。”
郑太守听到了郑萦儿这样的回答不仅有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过去的那些事就过去了我也不计较了,今天父亲叫你来,是有件事要通知你!你也别再做那些有事格调的事了,害的你娘整天为你操心掉泪。”
郑萦儿看到郑太守那认真的脸,又听到郑太守说是通知而不是商量,心中就有了计较,恐怕这件事就是原主尽的原因吧。
郑太守看着自己的女儿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想她当年学做画时才只有五六岁,而现在已经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只是想到之前跟她谈这件事情的态度,自己就有些头痛,她这次失忆了,再跟女儿说一下女儿应该会同意的吧。他知道自己女儿心心念念着一个人,可是那人如此没有担当,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跟那个穷小子呢,只是没想到她这样倔强竟宁死不屈,这点倒也随他。若平时他把自己的女儿逼到了这个份上必定会由着她,只是这次皇帝的圣旨都已经下了他,没有办法只能…。
郑萦儿看到了郑太守认真的表情说道:“父亲,有什么事情您但说无妨,能做的萦儿定尽心去做,父亲不必担心,萦儿以后不会轻易做什么傻事了。”
郑太守听到了郑萦儿这样的保证才开口说道:“前天,圣上下旨;凡百官家中有年满十七的女子到年根都要作为秀女入宫,而你的名字刚好列在名单里头,所以…”
郑萦儿听到郑太守这样说;身体不仅晃了晃,怎么会这样呢?入宫?她猜想了各种缘由,唯有没想到会是这样,那是历史上记载的最乱的皇朝更是最乱的后宫。上天是在和她开玩笑吗?她大可以走的,只是她若不入宫必定是抗旨啊,只是想起了郑夫人温柔的眼神,以及郑太守那隐藏住的关心,她不能一走了之,那些关系她的人必定是受牵连的,怪不得原来的郑小姐会…。
郑太守看到郑萦儿苍白的脸色,不仅有些担心,只是他没有一丝退路了,否则受牵连的是整个荥阳,他别过头不忍再看,郑萦儿失魂落魄的表情…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郑萦儿说道:“父亲,萦儿答应您入宫,只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以后不知萦儿能否还能出宫,请父亲答应萦儿,入宫前的时间萦儿希望能自己做主。不知父亲能否答应女儿?”
郑太守听到了郑萦儿这样说,也只是重重的点下头,便再也没有说什么。
郑萦儿等到了太守的答复后便向郑太守告退了,太守也许太过伤心并没有愈加挽留。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仿佛身上所有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
守在门口的半夏看到了郑萦儿的样子不仅的下了一跳不仅担心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萦儿给了半夏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半夏,我没事的只是觉得很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不必担心。”
半夏毕竟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小孩子,听到郑萦儿这样说就真的以为她家的小姐是真的累了,也就没在怀疑,只是把郑萦儿扶到了床前嘱咐郑萦儿道:“那小姐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半夏就守在门外,有什么事你就喊一下半夏。”说完后就出了郑萦儿的房门。
郑萦儿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想起了历史上介绍的北齐及现在的皇帝高湛心中慌乱无比;历史记载高湛有太多的特殊爱好,他行事乖张,为人心狠,若是真的进了宫恐怕以后的路要难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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