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羽熙,是一名微不足道的传教士,我是出生在教堂的孩子,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听收养我的神父说,我来教堂那天,天空出现七彩的云霞,祥瑞的光芒久久不散。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神父说,我是上帝派过来的使者,专门传授这世间的美和善。
从我出生那天,我就坚信我的使命。
我要把人世间的善传入每个人的心扉,所以从我十九岁那年,我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教堂。
前往充满众多罪恶的多巴市,整个多巴市时常阴风阵阵,一股儿邪恶的力量扰着我心神不宁。
多巴市的夜晚,是令人恐怖的存在,白天活动的人,到了晚上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
就连尸体都找不到,但是很多人都愿意住在多巴市,没有人知道原因。
我来多巴市那天,正值夜晚,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多巴市夜晚的恐怖与萧条。
整个多巴市,没有一个人影,正值夏天的多巴市,却吹着刺骨的寒风。
我只好穿着东西走在大街上,昏暗的灯光,映在无人的马路上。
只是在马路上,有一个影子逐渐的变长,变大。
一位全身被腥臭气味弥漫的人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手中一把黑色的锥子染发着寒气,头发凌乱。衣衫破旧不堪。
当时的我明白,这个人一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杀戮。
内心的黑暗就像一个大黑洞,将他整个人给吞噬掉。
如今的我,作为一名传教士,应该把这世界上的善传给深陷黑暗的他。
他来到我的面前,眼神冰冷如刀,仿佛想把我撕碎一般。
“这里是哪里?”
我面露慈祥的笑:“这里是多巴市。”
然后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他。
“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我,我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你。免费的哦。”
男子没有接我的名片,他只是目光空洞的朝前方走去。
我怎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直接跑到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但很快我就后悔了,他的身体疾如闪电般的来到我的面前,黑色的锥子放在我的脖子上。
他语气冰冷如刀。
“你知道挡住我的去路是什么下场吗?”
我双脚颤抖。
结结巴巴的回答:“不不……知道道。”
当时的我感到,命悬一线的感觉。
我还不想死,因为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要把善传入每个人的心扉。
只是,他身体晃动了一下,就无声的倒到地上。
风从他身上轻轻的拂过,腥臭的气息再次传来。
此时的我才明白,坚守一个信念是多么艰难。
面对一个想要我命的人,我是选择见死不救还是把他救醒。
再让他把我给杀了。
再经历了十几秒的挣扎后,我选择了后者。
我把他背在身上,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
吹着夏日的寒风,冰凉刺骨,我背着他,跑了大半夜,敲了无数家客栈。手都敲的红肿。
却没有一家人愿意开门,我不怪他们,在多巴市为一名陌生人开门,后果可能就是惹上杀身之货。
就在这座城市,我背着他来回的游荡,直到天亮。寒冷的气息,把我的脸冻的通红。双手红肿如馒头般大小。我没有放弃这个想要我性命的男子,因为我有自己的目标,我要把上帝的善传给每个人。要做到这样,我必须原谅伤害过我的人,并将他从苦海的边缘挽救回来。
当朝阳火红色的光芒,照亮东方天空的时候,我又敲响了一家酒店的门,透明的玻璃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当我走进温暖如春房间的时候,第一次明白,一个遮风挡雨的小屋是多么重要。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柜台前,前台小姐用恐惧而颤抖的声音问我:“请请……问问要要……住店……吗?”
我用冻僵的舌头回答:“是的,要最好的房间。”
我帮他把身上沾满荤腥的破旧衣服取下的时候。
就把神父送给我的那件西装换在身上,我看着他躺在床上熟睡的模样。幸福的感觉弥漫整个心扉。
我虔诚的颂读圣经,希望上帝可以保佑他。
可是内心深处还是怀着深深的恐惧,这是对死亡的恐惧。
如果这个男人醒来,那么我有很大可能去见死神。
这个男子身上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煞气,这种煞气预示着曾经有无数生命在他手下丧生。
后来他醒了,果然不出所料,他手上黑色的锥子悄无声息的落在我的脖子上,他并没有杀我。
而是取下我头上黑色的帽子,戴到自己黑色的头发上。
他冷热冰霜。
“帽子不错,我很喜欢。”
我苦笑,这顶帽子是我刚卖的,我戴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是我没有吭声。
之后,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离楚,是猫灵人,他给我讲他在妖界所发生的故事。
他说自己喜欢一个女子,名字叫花影他说自己有个姐姐叫思雅,有个师兄叫杰瑞克。
他说,他曾经杀过上万玄兵,我看着他单薄的身体。
黑色的外衣随风舞动。
就开玩笑说:“就你这幅小身板,杀上万玄兵。鬼才信。”
他没有反驳,而是递给我一坛酒,我接过,低头小口的喝一口。
辛辣的触感瞬间弥漫整个神经细胞,而离楚仰起头,张开血喷大口,酒水如向下飞翔的水龙流入他的口中,喉结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触动。
我奇怪的是他竟然可以滴酒不洒的全部喝进肚子。
他喝完看着我。
“作为男人应该这么喝酒,这是胜利者专有的喝酒姿势。”
我苦笑,只好学他,仰起头,张开大口,只是当酒水刚接触我的舌头的时候,我就赶紧低头,大声的咳嗽起来。
他没有笑,目光平淡如水,他说:“羽熙,总有一天,你会学会这个姿势。”
我不以为然,照常向繁忙的人群传授教义。我经常举起一个木牌,满脸微笑。
身边的收音机放着教堂的歌曲,木牌上写着尊耶和华为圣。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三年。
直到那天,他向我辞别,说自己找到了救花影的办法。
他第一次露出犹如孩童般的微笑,我和他站在楼的顶层,喝了最后一坛酒。
看着他黑色的身影消失在苍茫的夜空。
他走了,我却仍然每天传教。
一年后,他又来到我的出租屋,手里拿着一支透明的瓶子,瓶子里装满了透明的液体。
他给我讲,他在这一年的经历,原来他身处妖界赤岩谷一整年。
他说自己在这一年里不吃不喝,全身水分几乎全部被烤干,只残留一丝意念,这丝意念就是救花影的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