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回到西厢房,拍打几下乱颤的小心肝,然后紧锁上房门,又用厚重的红木椅子顶住房门,才敢躺在床上。“我特么眼睛瞎了,竟然救了一头。顾倾国,敢吓唬姑女乃女乃,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顾倾国到了东厢房,也不关大门,大赤赤地躺倒里间的大床上。小美那羞红的小脸、白女敕的肩膀、修长的美腿不停地在他眼前晃悠。
顾倾国模了一下想爆出内裤的小兄弟,恼怒的骂道:“顾倾国,你特么真不地道,为花语莺保留了二十五年的童-子身,怎么轻易会被个未成年撩拨起欲wang。”
“长林啊,把小美的头发剪短点吧,才十岁的孩子,你就让她留长发穿连衣裙,不遭罪吗?”女乃女乃的声音。
“我只想找回点她的记忆。”爸爸的声音。
“小琳死了,永远活不回来了,还是珍惜眼前人吧。”爷爷的声音。
堂屋窗下的小美,听到大人的对话,惊呆了。原来爸爸天天给她梳头,买多多的漂亮的裙子是为了怀念那个死去的人啊!
小美赌气地跑回东厢房,躺倒里屋的大床上,哭了一阵子,睡着了。而那个讨厌的爸爸,却到坟地呆了一夜。早上醒来,她看到了满床的碎发十年前的事一直萦绕着她。
小美从梦中惊醒,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那满床的碎发,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爷爷说那是鬼剃头,女乃女乃说那是老鼠咬的,不管是鬼剃头还是老鼠咬的,那年,她被吓得高烧了十多天后,再也没有留过长发穿过裙子。
东厢房!顾倾国的长发!小美心里一惊,胡乱的穿上短款蓝色运动衣,冲到了东厢房。
买噶的!小美被顾倾国枕头上凌乱的碎发惊得说不出话来。
小心肝颤抖了半天,小美才镇静下来,到外间找出剪子,悄悄地坐在床边,替顾倾国剪去未断的长发。
“野丫头,你干什么?”顾倾国被嘎吱嘎吱地剪头发声弄醒了。
“嘿嘿,把你的头发剪短点,这样,你会更有男人味。”任小美摆出一脸纯良无害的笑容。
顾倾国模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惊坐起来,怒吼:“任小美,你特么扯淡!”
“剪去头发能死啊,哪有大老爷们留长发的。”小美跳到一边,继续挤出无害的笑容。内心却不停地颤抖。
顾倾国只穿着军绿色背心和短裤,从床上蹦起来,两步跳到任小美面前,逮住小美的双手,将小美拽到胸前,一手固定着小美的双手,一手捏着小美的下巴,怒不可遏地吼道:“任小美,我想捏死你!”
“对,对不起啊,我只是恶作剧。”小美忍着下巴的疼痛,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你上哪恶作剧不成,偏偏剪我的头发,你可知道这头黑发是我的骄傲,啊?”
“你骄傲的应该是你这张脸,短发会让你更俊美的。”
“你不要狡辩!”
“我没有狡辩,你真的很美、很美”小美在找不出更好的解释了。
顾倾国被小美的说辞破功了,满眼都是小美假装无助却胆怯又邪肆的眼神、蠕动着的红色you人的小嘴。下一秒,顾倾国低下头对着那诱人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