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微微你想什么呢?”祁繁华伸手抚上了沈微末的腿,浅声说道:“我只是想膜拜一下你的腿,你想到哪里去了?嗯?”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祁繁华刻意拉长了调调,引人无限绮思。
“我,我什么都沒想!”沈微末又过片刻的暂停,随后义正言辞的强调道:“我就是什么都沒想,我只是,只是以为你连我都脚都被不肯放过,都要吻!”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很义正词严,理直气壮,但那么当她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她是真的沒有底气了,有的只是不好意思和强词夺理。
祁繁华见此也不再逗弄她,而是按着她的意思伺候着她,半夜欢愉匆匆而过。
这一睡,自然就再沒了后话。
一直到十二点的时候,沈微末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现在正在疯狂的震动着。
來不及回想昨晚的事情,她下意识就拿起了桌上的收集,摁了接听键。
“喂,你是?”沈微末有些惫懒的倚在床头,完全忘了自己此时还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原來是乔总啊!那个,是这样,我昨晚沒睡好,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就不去公司了。”沈微末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编了个谎话。
“啊?你要來看我?真是对不起乔总,我住的地方不方便接待外人,你放心吧,明天我一定会回去上班的。”说着沈微末就瞪向了祁繁华,要是让他直到乔恪要來看她,估计他会马上爬起來,把电话机砸了的吧。
虽然沈微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她就是这么的笃定!所以当下,她讲电话的声音也就更小了。
“那好吧,乔总再见!”说完最后两个字,沈微末像做贼一样的挂断了电话,然后抬眼,瞄向了似乎还在熟睡的祁繁华。
也是这时候,沈微末才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得还真是帅,且不说他那完美性感的身材了吧,就那张桃花一般的脸蛋和眉眼,就足以颠倒众生了。
如果说席深是一种斯文的美,那估计祁繁华就应该是一种妖孽般的,颠倒众生的美了吧!
这样想着,沈微末突然就萌生出一个想法,那就是让祁繁华去学跳舞!
谁让她昨天在办公室电脑上看见一个韩国明星呢!刚好那明星就是个唱跳歌手!所以,沈微末突然就迷上了会跳舞的男人。
“看够了沒?”就在沈微末正深思的时候,祁繁华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看着沈微末痴迷的眼神,有些促狭的问道。
“繁华,你去学跳舞吧!”沈微末见祁繁华行了,沒头沒尾的就说了这么一句。
当然这沒头沒尾是在祁繁华來看的!
“跳舞?”祁繁华皱了眉:“为什么?”
“我觉得会跳舞的男人很帅!”沈微末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说道,还有一句她是沒敢说的,那就是:跳月兑衣舞的男人会更帅!
“这样啊!”祁繁华抿嘴看着沈微末的脸,心里想着,原來那小女人喜欢会跳舞的男人,这样说來,那还真的得去学学了,至于跳什么舞?既然是跳给她看的,那就热舞加月兑衣舞了!
看吧,祁繁华这人,表面上虽然正经,但事情只要跟沈微末一挂上钩,那节操,刷刷刷刷的就往下落了,挡了挡不住。
“你到底答不答应吗?”沈微末为了近距离的看男人跳舞,竟然连自己被他弄得旷班的事情都不计较了。
由此可见,沈微末这人是多么的有追求!
“这个”祁繁华刻意一停,然后眼珠子一转,看着沈微末亮的星星眼,慢吞吞的说道:“让我学跳舞也不是不是不可能,但就是看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了!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沒好处的事情我可是不做的!”说完,祁繁华就眨着自己的狐狸眼看向了沈微末。
“哼!”沈微末听他这么说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连这么个简单的要求都不肯答应我,你还说什么爱我啊!果然男人都是不可信的!”说着沈微末就要翻身下床,见她这样,祁繁华自然不高兴了,反手一拉,就把她拉近了自己的怀里,狠狠的禁锢着。
“我是爱你,所以什么都愿意给你,但是你不觉得你也该给我一点儿福利吗?我亲爱的微微!”祁繁华离沈微末的嘴唇只有不到一厘米。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慢吞吞的说道。
但在沈微末听來,却是:我的要求,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我不管,反正我要看你跳舞,不跳不行,不跳我就再也不跟你做了!”沈微末沉默片刻,出声就是一通威胁!
“那我要是跳舞给你看了呢,那你岂不是要天天陪我做?”祁繁华抓住她话里的重点,很不客气的反攻道。
“祁繁华你,你真是个流氓!”原本沈微末那句不算威胁的威胁,就是一句气话,但听到祁繁华的耳朵里,活生生的就变成了一种交易。
“唉,微微,就算你要骂我,你能不能有点儿创意啊!这样沒创意的指责,会让我很沒面子的!”祁繁华咬着沈微末的小耳朵,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说你是个流氓,你还真是个流氓了!”沈微末一手推开祁繁华不断挑逗她的头,不高兴的喊道。
“说真的,我去学跳舞也可以,但是每天晚上你都得陪我做一次,怎么样?”祁繁华想了想,还是很认真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
这一次两次的哄骗可能是**,但这要是每晚都得挖空心思了的哄着她,那他绝对会死的。
死就死吧,但就是怕他会成为这历史上第一次因为欲求不满而死的男人!
“三天一次!”沈微末沉吟良久,终于还是想看跳舞的心理占了上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最大让步。
“不行,一天一次!”祁繁华不高兴的强调了一下自己的福利,三天一次,那还不得憋死他!
“四天一次!”沈微末狡黠一笑,开的条件更是刻薄起來,她不信,祁繁华会不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