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啦,只不过,宝宝还好吗?”沈微末将视线放在了罗莎的小月复部位,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在知道罗莎有了孩子之后,她的心里就再沒了计较,也许是女人的天性,母性使然吧,沈微末静静的想着。
“嗯,孩子很好,医生说,很好。”罗莎也将手抚上了自己的小月复,一脸慈爱的说道。
“那就好,那你跟乔总什么时候结婚呢?”沈微末随口问道。
孩子有了,不是应该马上结婚吧?女孩子家的,总不能未婚先育吧,沈微末是这样想的。
“结婚?”罗莎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后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们可能不会结婚。”
“为什么呢?孩子都有了,结婚不是理所应当吗?总不能让宝宝一出生就沒有一个健全的家庭!”沈微末张口,说的头头是道。
但她唯一不明白的一点就是,孩子的父母不相爱,孩子从诞育的那一刻起,就是一个悲剧。
而罗莎和乔恪的孩子更是悲剧中的悲剧,因为他父母那复杂的关系,更因为乔恪骨子里对罗家的排斥,和对某个人与如其來的在乎和喜欢。
“话是这样讲,但是现实,总是不如意的。”罗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觉得,乔恪这一辈子都不会娶她的,不为什么,就只是那些杂乱的事情,就够他讨厌她的了,又怎么可能,娶她呢!
“我帮你去跟他说!”说着沈微末就要起身去找乔恪,沒想到却被罗莎拉住了。
“你这样去找他,就算他答应娶我,那也只是一时的幸福,如同幻影一般,我不想要,感情的事情,还是我自己來面对吧,不过,真的很谢谢你,有你这个朋友,我很开心,也觉得很幸运。”罗莎拉着沈微末的胳膊,靠在她的肩膀上,慢慢悠悠的说着,语气很真诚,也很悲伤。
就是这种语气,让沈微末也想到了一年前的自己,当时的沈微词不也是满心怒火的要去找祁繁华吗?
看來,对于爱情这东西,女人们,还真是出奇的一致,出奇的无师自通。
沈微末眨着眼睛,静静的想着,既然自己跟祁繁华都能再次走到这一步,相信乔恪和罗莎也差不了多少吧!
“我知道了,罗莎,你的感情,只能你自己來解决,不过,要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找我就是!”沈微末笑嘻嘻的对着罗莎说道。
两个女人聊了这么久,心情也渐渐地好了起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一起向外走去。
办公室里,乔恪看着沈微末静静悄悄的进來,嘴角一扬,低声问道:“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管?”
“我就沒准备管,乔总!”沈微末笑了笑,随口说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你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就好,反正我只是不希望,有朝一日,你的孩子在孤儿院里被别的孩子欺负,在学校里被骂成野种。”说完,沈微末就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
只是心里还在静静想着,她这样,应该不算是掺和那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吧!
听沈微末这么随意一句打趣,乔恪的心就这么被揪成了一团。
是啊,那是他的孩子啊!跟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就算那孩子的母亲她有多不喜欢,但孩子终究是无辜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原本异常决绝的乔恪,突然就犹豫了起來。
沈微末抬头瞄着乔恪那张揪成一团的脸,也突然就笑了起來,看來,她那句话,真的是起作用了。
当然,那句话的出处,还是沈微词教她的,不然以她那纯洁的小脑袋,就算想上一百年都想不出來!
解决了祁繁华那档子事,再稍微缓解了罗莎和乔恪的关系,沈微末的心情一下子就好的不得了,手下的工作完成的也越加轻快起來。
乔恪是不是抬头瞄一眼不远处的沈微末,总是不自觉地就想到昨天跟她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人,
她们之间应该有很大的渊源吧!毕竟那男人那么高贵,那么优秀,配沈微末也是足足够的,不像自己,只是会污染了她。
乔恪这样想着,心里越加不舒服起來,人和人就是这么不同,有些人不需要努力,什么想要的东西都到手了,但有些人,贴上尊严贴上一切,得到的东西,都还那么磕碜。
前者如祁繁华,后者如他自己。
一个上午,就这样各有所思的过去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还是祁繁华來送餐。
“喂,下次多带几份來。”沈微末一边喝着纯金饭盒里的汤,一边对着祁繁华颐指气使。
“为什么?”祁繁华下意识就问道:“你一个人连一份都吃不完,要那么多作甚!”
“给同事啊!职场第一条不是要跟同事搞好关系啊!”沈微末昂头,很认真的说道:“搞好关系不就是像爱自己一样的爱别人吗?总不能我吃好东西,让他们看着吧?”沈微末瞪了祁繁华一眼,怪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那干脆给你们公司安排个服务团队算了,泡咖啡送资料跑腿儿之类的活全包了怎么样?”祁繁华听沈微末那么说,径自闷声笑着,原來她眼里的搞好关系就是那个意思啊!
“如果他们不介意的话,我随便啊!”沈微末撇了撇嘴,一脸的淡然,反正她现在觉得,不管祁繁华怎么伺候自己的都是应该的。
两人又随便说了几句话,沈微末吃晚饭就开始催祁繁华走了,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她希望他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学跳舞上,这样她就能早日看到大长腿舞蹈了!
祁繁华一听沈微末赶他走,顿时就不高兴了,这一不高兴,脾气也就上來了,非要沈微末主动亲他一口他才肯离开。
沈微末被他这要求逼得实在是沒话说了,最终只能一咬牙,强调道:“这里是公司!”
“我知道啊!大楼外那么大的招牌挂着呢,我又不是瞎子!”祁繁华轻飘飘的瞟了沈微末一眼,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