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沉默着,一直到了醉梦仙林。
“呀!”原本一直沉默着的沈微末突然就叫了一声。
“怎么了?”林遇深眉头一皱,出声问道。
“我忘记开自己的车子了。”沈微末一拍脑袋有些郁闷的抱怨道。
“沒事,我等会儿让人给你开回去。”林遇深笑了笑,淡淡说道。
“不是这个问題。”沈微末很懊恼的抓了把头,难道她要告诉他,她是担心祁繁华盘问吗?
毕竟那男人是很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出來的,要是给他知道自己不但碰上了林遇深,还让他吻了,还让他送她回家,那估计她离死期就不远了。
这样想着,沈微末愈加烦躁起來。
“那是什么问題?”林遇深皱眉,然后嘴角微微一动:“莫非,家里有男人查岗?”
“沒!”沈微末下意识就拒绝了。
“那我进去坐坐,喝杯茶。”林遇深开口,语气很坚决。
“不可以!”沈微末眼珠子一转,大声叫道。
“为什么?”林遇深挑眉,难道真如他所说,她这房里藏了男人,还查她的岗?
“因为”沈微末嘴角挑了挑:“因为我那里沒茶叶!”沉吟很久之后,她才说出这么一个让她想让咬掉舌头的理由。
“沒关系,我不介意,白开水也好。”林遇深很从容地退了一步,随后继续挑眉看向了沈微末。
“热水壶也坏了。”沈微末继续编谎。
“你继续编吧,你越编,我就越想上去看看,你自己看着办,不然就让我上去坐坐,不然就跟我在底下呆一晚。”林遇深这样跟她扯着,竟然也扯出來了脾气。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纠缠!”沈微末有些急切的叫道。
随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晚上九点了,要她要是再不回去,估计祁繁华就该出來找她了。
“我就要这么纠缠,你说我无赖也好,无耻也好,我就是想跟你呆在一起,像当年一样。”林遇深眯起了眼睛,开始怀念当初。
沒有戴眼镜的他,竟然也平添了几分戾气,说出來的话,也跟着带了几分气势。
沈微末有些恐惧的往后缩了缩,转身就开启了车门,想要往下跳。
林遇深微微一笑,毫不费力的就将她拉了回來,而后近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车门应该锁上。”然后当着沈微末的面,就模出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将车门上了锁,然后打开窗户,将遥控器扔了出去。
“你这个无耻的男人!”沈微末见林遇深做得这么绝,毫不犹豫的就爆了,锤着他的胸膛就大声骂道。
“那又怎么样呢?”林遇深不费任何力气的就制住了沈微末的手腕,狐狸般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
被祁繁华**的已经变得很敏感的沈微末知道,这男人又动情了。
如果她不马上离开,那么很有可能会生自己最不想生的事情。
所以当下,她伸向兜里的手,毫不犹豫的就拨了个祁繁华为她设置的快捷键出去,确认电话拨出之后,她有摁了扩音,然后才对着林遇深说道:“林遇深,既然已经到醉梦仙林了,你就放我下去!”
林遇深并沒有听见她声音里的异样,还以为她只是又犯了小脾气,便笑呵呵的说道:“如你所见,开车门的遥控器已经被我扔了出去,所以今晚,就这能委屈你和我呆在这里面了。”
那边的祁繁华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变了,抓起书桌上的车钥匙,连外套都沒穿,便向外跑去。
林遇深回來了,而且现在正跟沈微末在一起!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就只有这么一个信息。
沈微末知道自己只要在坚持一会儿,祁繁华便会來救她,所以当下也是放宽了心,从容问道:“你这一年都去了哪里呢?”
“你这算是关心我吗?”林遇深笑了笑,有些喜悦的问道。
“算是吧!”沈微末违心的说道。
“真好!”林遇深说着就要拥沈微末入怀,沈微末眸光一闪,侧身避过,然后继续问道:“你还沒说你这一年是怎么过的,赶紧说嘛!”
说道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沈微末的语气要多软就有多软,就连林遇深也是后脊一酥,再硬的心都软了下來,解释道:“自从你跟祁繁华结婚之后,我伤心之下就去了国外叔叔家,叔叔无儿无女,竟然被查出了癌症晚期,所以便将产业都给了我,一直到他离世,我才回国,还沒來得及去x市找你,沒想到就在我们之前來过的天府园里遇到了你。”
“哦”沈微末点了点头,原來他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跟祁繁华都在杭州市啊!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对了,你买下天府园了吗?”沈微末想到祁繁华一直叫林遇深老板,便也将这问題问了出來。
“是啊,那是我们回忆存在的地方,是我记忆里最美的地方!”林遇深回忆着那些日子,脸上也挂起了一丝笑。
沈微末看着他脸上的笑,有些不知道所措。
就在她正为难的时候,一束灯光耀了她的眼。
祁繁华下了车子之后,就往对面车子的驾驶位走去,果然,车窗下面有一个很精致的遥控器。
绕过车头,轻轻一摁,随后一拉,车门就从外面打了开來。
沈微末很欢快的跳下了车子,然后依偎进了祁繁华的怀抱里。
就这样,两人相拥的身影,落在了林遇深不可置信的眼里。
“你们!”林遇深只说了这两个字,就在说不出话來,怪不得沈微末后來会那么淡然,原來是早就搬了救兵。
想來,后面那些关心他的话,应该也只是用來转移视线的吧。
“我的女人,轮不到你來肖想,这一次我不计较,但下一次,我不会客气。”祁繁华威风十足的说完这一段话,打横抱起沈微末就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单独的公寓里。
祁繁华将沈微末摁倒在沙上,亲着她的下巴问道:“他有沒有吻你?”
沈微末沉默,那意思很明显。
“舌吻吗?”祁繁华声音冷了冷,继续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