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中,却见瓶儿正在那里聚jīng会神地誊抄,面前已经堆起了十余张稿纸,老李在一旁守着,瓶儿写完一张,他小心翼翼地接过,轻轻用嘴吹气,让上面的墨迹快点晾干。レ思路客レ
马小兔一笑,道:“李叔、瓶儿,我们回来了。”
两人听见他的声音,不约而同抬起头来,脸上都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瓶儿把笔小心地搁在笔架上,拿起几张纸走了过来,喜滋滋地道:“少爷,快看看,这样还使得吗?”
马小兔笑着接过,往纸上看去。
这张是“风月地图”,上面详细地列出了东京各个大小知名的青楼的具体位置,不仅细到了街道胡同,而且每一个旁边都标注了离它最近的参考地标,同时在这一页的最下方,还有对上述列出的青楼的路线规划。整个页面字迹工整清秀,排版简洁直接,几乎直追马小兔穿越之前的校文艺杂志了。
马小兔没想到李瓶儿能做得如此漂亮,不觉心中大为欣喜,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连错别字也没找出一个,可见李瓶儿确实花了很大的心思。
他又往另外的几张纸上看去,哪知一看之下,更是大吃一惊。瓶儿不仅按照他的要求,将信息分门别类地誊写在了指定的版面,而且还别出心裁,将版面按照一定的逻辑习惯,分成了一些小小的模块,这样就形成了近似于排版的功效,一本内容丰富使用、版面华丽美观的杂志雏形已经呼之yù出,不由得令他大为振奋。
见马小兔在那里看得入神却不置可否,瓶儿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少爷,我基本是按照你的意见来誊写的。只是你走了之后,我才发现有一些问题当时没有想到,也没来得及问清楚。我又担心等你回来问了再做,会耽误进度,所以我就按照自己的理解来做了,希望没有给少爷添乱。”
马小兔回过神来,啧啧惊叹道:“瓶儿,你真是……”
见到马小兔脸sè异常吃惊的表情,李瓶儿不觉心中一沉。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要求是“无才乃德”,瓶儿首次受人看重,憋足了劲儿想要向马小兔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但没想到会引发这样的后果,不由得让李瓶儿又慌又悔。
她眼眶一红,珠泪盈盈yù滴,道:“少爷,对不起,是不是我理解错了?呜呜,这可怎么办,我真是太笨了!”
马小兔愕然,挠了挠头,道:“瓶儿,我刚才是想说,你太有才了,做得太好了。这也会让你哭?”
李瓶儿破涕为笑:“少爷,你不许骗人家!”
马小兔吃惊地道:“瓶儿,以你的智慧,我能骗得了你吗?”
瓶儿“噗嗤”一笑,嗔道:“那你不早说,一句话分成两半,把人的魂儿都吓没了。”
马小兔见她笑颜生chūn,不禁心中一荡,口花花道:“那可不得了,你的魂儿要是没了,我的心可也就痛死了!”
瓶儿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喜还嗔,挠得马小兔心里直痒痒。她的一张脸红到了脖子里,只好低下头,再也不敢接话了。
一旁的老李和李猪儿神sè怪异,老李面无表情,猪儿似笑非笑。
马小兔咳嗽一声,道:“猪儿,你去外面买点下酒菜,今晚咱们要庆贺一下!”
这句话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李叔问道:“少爷,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马小兔用手扬了扬手中的那几张纸,笑道:“最迟明晚,咱们的书就可以开印了!”
在等待李猪儿去买下酒菜的工夫,老李乐呵呵地去厨房准备今晚的其他饭菜,马小兔则进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一鼓作气把剩下的两幅插画画完。
忽听门上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马小兔站起身来,打开房门,却见瓶儿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十几块切好的水果,正俏生生地站在门外。
马小兔呵呵笑道:“瓶儿,快进来坐。”
瓶儿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只见桌上纷乱地摆着几张纸,最上面一张上寥寥画了几笔,勾勒出一个美女动人的轮廓,显然是马小兔正在动手的画作。地上到处扔的是纸,只不过大多是团成了一团,散乱地丢在了地上。
马小兔浑如未觉,招呼一声:“瓶儿,随便坐!”便自顾自的走到榻边坐下,继续画画。瓶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蹲子,一个个地把地上的纸团都捡起来归在一起,然后去屋外拿了一个簸箕进来,把纸团全部扫了出去。
瓶儿回到屋内,见刚才端进来的水果还是放在那里好好的,丝毫未动,不禁奇道:“少爷,你怎么不吃呢?”
马小兔举起两只乌漆墨黑的手,耸了耸肩,苦笑了一下。
李瓶儿这才会意,原来他是因为拿着炭笔作画,所以没法用手拿起水果。她不禁白了马小兔一眼,嗔道:“你呀,懒死了,去洗洗手、吃了再画不行吗?”
话虽如此,李瓶儿还是挑了一个切得最大的水果块,用两根青葱玉指捻着,往他口边递来。
天光之下,李瓶儿的手指jīng致修长,有如上等的瓷器一般,透出隐隐的如玉般的光泽。马小兔心中砰然一动,忍不住凑过嘴去,在她的手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一吻之下,李瓶儿猝不及防,不禁心中大乱,只觉身上一阵难言的燥热,紧接着全身乏力,竟似被人突然抽走了骨头,直直地就向马小兔怀里倒来。
马小兔未及细想,双手一张便把瓶儿接住,却正好将她的身子放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软玉温香抱满怀,一股馥郁的少女体香直冲鼻端,马小兔只觉得一颗心就像要飞上天去,让人沉沉yù醉。
瓶儿大羞,连忙把头别到一边,不与他的眼神相触。想要站起,却全身使不上半分力气,只得道:“少爷,你……你快让瓶儿起来!”
马小兔笑眯眯地道:“不知怎地,我双手忽然没了力气,想扶你也扶不动了。”
瓶儿急得身子乱扭,低声道:“不行啊,大白天的,爹他们都会看到,羞死人啦。”
马小兔沉吟道:“哦,白天李叔他们都在,的确不大方便。”
瓶儿闻言大喜,拼命地点了点头。
马小兔突然坏笑道:“那晚上李叔他们都睡了,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了?”
瓶儿一愣,忽然醒悟过来,不禁浑身更是燥热,心里更急,不依地扭着身子,道:“少爷,你坏,你坏,你欺负瓶儿!”
她口中娇嗔,娇躯乱晃,一个娇弹弹的身子在马小兔两腿之间不住摩擦。马小兔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男子,见瓶儿此时娇喘细细,娇媚可爱,两腿之间又被她这么磨来磨去,不觉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瓶儿忽觉小月复之上触到了一个又热又烫的硬物,那东西仿佛还是活的一般,还在慢慢的膨胀,不觉心中诧异,伸手向下一抓,就想把这个碍事的东西挪开。忽听马小兔一声痛哼,不禁停住,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马小兔苦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双腿之间。
瓶儿愕然向下一看,只见马小兔两腿之间一顶帐篷高高顶起,自己的双手赫然正抓在顶起的一根物事之上。她蓦地醒觉,不禁“呀”的一声惊呼,手上如碰蛇蝎,慌不迭地甩手放开。这刹那间,浑身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跃而起,站了起来。
她羞恼yù狂地转身便跑,一着急,“砰”的一声,将马小兔桌上的插画带到地上。瓶儿连忙蹲下准备去捡,却见自己手边的一张纸上,正画有一个女子,只穿一袭肚兜,红着脸蛋,翘起芳臀,媚眼如丝地盯着后面的男子,下面一行小诗:回身促郎君,速速疼爱奴。桃蹊花径开,愿君恣意怜。
瓶儿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她顿了顿足,嗔道:“少爷,你真是坏透了!”顺手把纸往他身上一丢,飞也似地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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