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承认,狗娃自不会再隐瞒,将所有昨晚参与的一帮小子都招了出来,连小和尚明xìng都没有放过。レ思路客レ心里还在痛恨,要不是你小子偷来蔡寡妇的胸衣挤兑我,哪里有今天的事?
所有半大小子的父母都站出来,讪讪的上前跟狗娃二叔挨个道歉。就连痛失两瓶好酒的猫蛋爹也不例外。看见这么多人参与,所谓法不责众,何况首恶还是自己的亲侄子。狗娃二叔哪里还能再追究下去。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村长将大黑的狗皮从明xìng手里要回来。孩字他妈有风湿痛,用这张狗皮做褥子铺在身下,可以治风湿痛。而且也可以留个念想。
狗娃爹不愧为村长:“说,你们怎么会想起来吃你二叔家的大黑,再说,你们从哪里学会杀狗的方法的”?
一群小子七嘴八舌的就把事情从开头到结尾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下彻底点起了村民的怒火。这乡里乡亲的,打断骨头连着筋,自家的孩子犯错不要紧,你明xìng一个外来人,居然也参和进来,这所有的罪过难道不该由你来背?
特别是讲到明xìng偷看蔡寡妇洗澡,还偷来她的胸衣,逼迫狗娃偷狗的时候。气氛瞬间升到顶点。有笑的,有骂的,有煽风点火的,场院上乱成一团。
“我说我家的孩子一向老实巴交的,怎么会去干这种事,原来是那小和尚挑唆的……”
“是啊,是啊。我家的小明平时三棍子揍不出一个闷屁来,怎么会干这样的坏事呢?一定是那小和尚教唆的……”
“我家小亮一见狗就害怕,更别说他二叔家的大黑了,牛犊子一样,他哪里敢去杀?……”
“这蔡寡妇也忒不要脸了,你说你一个寡妇,跑到山里去洗的什么澡,像我们一样躲在家里淋几瓢水多好,这不是勾引男人是什么?……”
“是啊是啊,肯定是她耐不住寂寞了,想着勾引男人,没想到被孩子们看到了……”。
“真是不要脸,连贴身衣物都看不好,居然让个小和尚偷出来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抬头做人……”。
“这小和尚也太坏了,你说你一个出家人,不好好的拜佛诵经。跑去偷看一个寡妇洗澡,山上的主持也不管管他?……”
“看来今后要防着他了,你看看,村里谁家没有大闺女啊。要是这个sè和尚跑去偷看,以后还怎么嫁人,不行,必须找他要个说法”……
话题从偷狗转到蔡寡妇身上,在蔡寡妇身上逗留一圈,最后落在明xìng身上。女人都痛恨他教坏了自家孩子,甚至有几个女人还在自怨自艾:“那蔡寡妇有什么好。怎么不见你来偷看我洗澡呢?”
男人们却愤怒异常:“这样美丽诱人的小寡妇,我们都没有偷看到,却被你小和尚拔了头筹,叔可忍,婶婶都不能忍啊”。
特别是几个光棍汉,牙都快咬碎了。在他们眼里,俏寡妇就像一块香甜肥美的肉。这么一块肥肉,我吃不到,谁也别想吃到,宁可看着它臭掉。
现在小和尚居然抢在他们前面看到了蔡寡妇的身子。无不恨之入骨:好你个小和尚,居然跟我们抢生意。不打到你屎点子冒出来,你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一时谁都忘记了小和尚曾经的好,平时辛苦医治村民的事被选择xìng的忘记了。所有人一致认为他就是祸根,sè胚。如果不加以惩治,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不安全。说不定哪天就被他偷看了。
最后,村民异口同声的要求村长上山告诉主持,让他将小和尚严加惩处,决不能轻饶了。还要求村长jǐng告蔡寡妇,让她以后不得进山洗凉,免得引诱小男孩犯错误。
蔡寡妇平时除了下地,很少出门。就算村里有再大的热闹都不去凑。所以根本不知道场院上的事,加上刚刚退烧,浑身无力,正躺在屋里休息。听到院子里传来两声干咳,接着便是村长的声音:“他七婶啊,方便不,我想跟你交代个事?”
蔡寡妇将周身捂严实,扬声道:“村长啊,有事进来说吧,我发烧呢。不能出门”。
十个寡妇九个俏,村里的男人包括村长,那个对这个俏寡妇没有点想法?只是被她和她的几个哥哥吓怕了,不敢胡来。
村长磨磨蹭蹭的进到屋里。看见蔡寡妇捂得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不敢多看,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说道:“这个……他七婶啊,刚才村民一致决定,要我来通知你,以后不能再去后山洗凉”。
“咦?真是怪事。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后山洗凉了?碍着谁家的事儿了?难道后山的水潭卖给人了?”
“瞧你说的,谁能买下后山的水潭。是这样的,那个明xìng小和尚不但跟着你去后山偷看你……那个……洗澡,还偷了你的那个……那个……逼得我家狗娃偷他二叔家的大黑去杀了吃狗肉,所以你不能再去后山洗凉了,免得再有人去偷看”。村长从来就没有这样费劲过。
蔡寡妇瞬时脸上一片通红。还以为明xìng偷她的胸衣是去做那些不可告人的勾当,没想到却是拿去换狗肉吃,这样无厘头的事也能做得出来?一时又气又羞,说不出话来。
“那个……我这就上山,告诉主持对明xìng严加管教,顺便帮着你把那个……要回来”。村长说完就要出门。
“那个……东西,我不要了,你也别帮我要,算了,还是我好了以后自己上山去要吧,谢谢村长,再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村长您忙”。开玩笑,女人贴身的衣物,怎么能让其他男人沾手?不要,又怕村里人怀疑,惹起风言风语。只好自己去找明xìng要回来了。
说实话,要不是顾忌蔡寡妇的娘家的势力,村长早就将眼前的这个俏寡妇威逼上手了。在这个张家郢子,他既是村长又是族长,大小事务全凭他一言而决。在张家郢子,他的话就是王法,没有人敢违抗。
只要是他想上手的女人,还从来没有人敢拒绝。要不让他不如愿,那好,你家的地一定是最贫瘠的,房子一定是最偏远的。浇水你家最后,分红你家最少,摊派你家最多。如此三番五次的折腾,谁能受得了?
蔡寡妇敢弄断王老四的子孙根,那是因为王家在村里只有寥寥几户人家,属于外姓人。也没有多大的势力。若当时是张家人,估计打死蔡寡妇也不敢那么大胆--一个不好,就是张家郢子与蔡家凹的家族大战。谁能担得起这样的重责?
村长讪讪的出门而去,本来还想找小和尚要回蔡寡妇的,过过手瘾,也好讨好一下蔡寡妇,没想到她说的这样干脆,倒是不好再帮他要了。便宜小和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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