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才木几人如临大赫般,因为灵剑已经丧失灵xìng,需要重新用神念淬练才行,所以也只能狼狈不堪地爬下山去。当走到刘星面前,对他冷哼一声,愤怒之意不言自表。
白衣少女转向刘星,带着万千妩媚的笑容,轻启朱唇说道:“还不把面罩摘下,别人都以黑巾蒙面,那才有侠义之士的英姿,你用白巾蒙面,倒像个不伦不类的丑八怪。”少女说着,一边咯咯笑了起来。
“这……这个……”刘星虽然见识过白衣少女的媚功,但上次却是在几丈开外,且傍晚的光线较暗淡,如今再看少女,直觉神魂都要被勾走般,身体燥动不已,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可双手却不自觉地已经把白sè面罩取了下来。
白衣少女看到刘星俊美且又棱角分明的脸庞,那双纯净而又明亮的眼眸,还有因为害羞而变得满面通红的脸颊,不禁又掩面轻笑。
刘星听到笑声轻柔而又迷人,里面似乎藏着无限风情,又看到少女花容月貌、肌白似膏、冰清玉洁,纯白素衣清幽淡雅,衣诀随风飘扬,犹如九天玄女,仙姿曼妙,尽展诱人曲线。刘星看得心火萌动,体内似乎要爆开一般,站在那里尴尬不已。
如果再这样和她呆在一起,后果不堪设想,刘星想到这里,左手悄悄用力掐了下大腿,头脑稍有一丝清明便开口道:“姑娘,既然此围已解,在下告辞了。”说完便要仗剑而去,哪知身体一紧,少女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臂。
白衣少女轻笑道:“原来恩公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寒凝月,弟弟名叫寒庆志,今rì恩公对我二人恩同再造,月儿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刘星听了寒凝月所言,大吃一惊,刚想严词拒绝,突然黄绫又再度飞出,黄光一泛,瞬间涨大数百倍之巨,绫布左飞右绕,不久之后竟然在二人四周建起一个由黄绫塔建的帐篷,就连地面,也像是被黄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一般。
寒凝月面似桃花,眼中透出无限的爱意,痴痴地望着刘星,双手慢慢地轻解丝带,白衣悄然滑落,一幅迷人的美卷呈映在刘星的眼前。只见她丰满迷人的曲线,脂白的肌肤在黄绫散发出淡淡的黄光映照下,仿佛一个刚刚出浴的圣女一般。那国sè天香,避月羞花的容颜,便是神仙也难不悄悄看上一眼。
她盈盈娜娜来到刘星面前,玉手轻扯刘星衣襟,刘星想要阻拦,却发现自己如同石化般,竟无半分力气。究竟是自己被她控制,还是心中不愿?
刘星望着她淡红润泽的香唇,胸前随着娇躯呼吸时颤动不已的双峰,优美的娇躯玉体,闻着淡淡地弥漫着绣发清幽的芳香和少女的体香味道,只感觉体内汹涌澎湃,压迫着自己心房,使它沉闷不已,不觉间已经意乱情迷。
他突然把她用力地揽在怀中,身体在被两团柔软而又饱满的山峰挤压下,一种**蚀骨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他手臂用力更猛,勒得寒凝月一声娇哼,他气喘如牛,发疯般地将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刻,他们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当刘星睁开眼睛,却发现寒凝玉那妖娆动人的脸上,刚才还脉脉含情望着自己的眼眸中倾刻已经热泪盈眶。
刘星轻轻抚模着她洁白无瑕的脸庞,手臂轻揽入怀,道:“凝儿,你放心,我定会惜你,爱你,终生不弃,相守一生。如若有负,天灭……。”
寒凝月突然轻抬玉手,轻掩刘星嘴上,冷道:“我不许你说出口,负与不负,与我何甘”说完站起身来,轻披罗纱,将满头青丝抚顺又道:“你走吧。”
刘星听了仿若晴天霹雳一般,起身问道:“凝儿,你说什么?让我走?我们虽然还没拜堂成亲,可已有夫妻之实,我又怎能会舍你而去?即便你是妖,我是人,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心心相印,还是一样可以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的。”
寒凝月齿压下唇,冷道“刘公子,我只不过是为了尝还你的救命之恩,所以才献身于你,从未有过要与你结为夫妻,请你还是不要太自作多情了。如今你已得我初元,修为必定大增,也算了却一番心愿,从此两不相欠,如今你还是速速回去吧。”寒凝月将头转向一边,不再回望刘星一眼。
刘星呆呆地看着寒凝月的背影,他不相信,刚才还柔情似水的她和他的感情,原来只不过是一场交易,他舍生忘死救她一命,而她用自己的身体回报了他的救命之恩,并使他得到初元之力,修为大增。那刚才如梦如幻的情景都是假的?她如痴如醉,一往情深的表情,都是为了讨好他,让他高兴的即兴表演?
“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凝儿,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要你留在我身边,生生世世都不要分离”柳星像个孩子般,猛地向寒凝月扑去。
突然一股强大的灵力围绕在寒凝月周身,形成一个薄薄的灵盾,把刘星的身体隔挡在三尺开外,无论刘星如何用力,却还是不能冲破灵盾,触模到寒凝月一毫。
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依然用尽全力砸向护盾,甚至动用灵剑狂斩,却还是无能为力,直至累得筋疲力尽,撑剑跪倒在地上,望着面前早已泪流满面的寒凝月,他带着一丝希望,慢慢伸出手掌,渴望里面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能够走出来,与他执手相依。
“刘公子,难道我刚才说的还不够……还不够清楚明白吗?既然缘份已尽,还请公子自重,速速离开吧。”
“自重?自重!自重。”如同失魂落魄般的刘星站起身来,胸口似乎被无数的钢针穿透,那淋漓尽致的痛苦让他疼到窒息,身子想站起来却又歪倒一旁。他低着头,似是在积攒体力,又似在埋头苦思。片刻之后,头渐渐抬起,布满血纹的双眼深深地凝望着他面前的寒凝月,道:“你…多保重。”手中灵剑飞起,横在他的脚下。刘星如醉汉般趔趔趄趄地站在上面,接着青灰sè剑光大起,飞向星空。
“你…也…多…保…重!”寒凝月收起护盾,向着他消失的方向走了二步,声音如泣如诉,她呆呆地凝望着天际,乌黑的双眸中似是有点点星光闪动不已。
一弯新月升起,在一处光滑如镜的石板上投下淡淡的银光,一个白衣女子,静静地望着天空,虽然已是泪流满面,却未曾擦拭过一次,任由它们肆意地在脸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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