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看到裘众安全落地,心中也不禁松了口气,刚刚自己用力的一抛,的确夹带了许多灵力在里面,只不过自己的修为由原来的筑基中阶升到高阶,还一时没有适应,差点让裘众在人前出丑。
这时,台下也有一道人影冲上台去,落在裘众面前后才认出正是阳晓咏门下禹嘉立。此人虽然在门中修为不算突出,可是行事却较为小心谨慎,很受阳晓咏的爱戴。
禹嘉立上台先是发动神念向裘众身上扫去,竟发现他只有练气九层修为,让禹嘉立很是意外。刚才自己明明看到他登台时一跃冲天,情景很是壮观,便是自己筑基中阶的修为也不可能完成这么惊险的动作,可是以自己探得的修为,却又如此的低微,这是为何?又沉思片刻后。暗道:难道此人故意隐藏修为,等比赛开始后想给我来个出其不意?对,定是这样,看来今天我还是要小心为妙,应该让他先发动攻击,自己先接他几招,打探好虚实才为上策。
想到这里,禹嘉立笑着拱了拱手道:“裘师弟果然不同凡响,连登台都能一鸣惊人,实在令为兄佩服,看来今天,还要请师弟多多手下留情了。”
裘众听禹嘉立在台上对自己甚是客气,心中很是迷惑,不解地看着禹嘉立,心道:能上擂台参加比武之人,修为应该都比我高才对,既然如此,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我修为深浅,怎么还会对我如此客气?
无论如何,裘众已经打定主意,若是对方先发动攻击,自己便先跳下台去,以免被人伤到出丑,想到这里,他也笑着向禹嘉力拱手道:“禹师兄客气客气,小弟不才,修为浅薄,请嘉师兄在台上多多赐教才是。”
随着又一声锣响,比赛开始,台上的二人全都绷紧神经,望着对方,各自手下竟无半分灵气浮起,都在聚jing会神地看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的出手。
刘星在台下也是看得一头雾水,按道理,以裘众练气九阶的修为哪里是禹嘉立的对手,别的不说,就是禹嘉立把筑基期气场全开的情况下,也立即可以把裘众震飞出去。要知道筑基和练气,从修为本身来讲,本就有着天差地别距离。
裘众二人又在台上转了二圈,双方始终没有出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竟然耗费了三刻之久,竟比第一场刑立明他们的斗法时间还要长,台下此时已经人声鼓噪,不过碍于派中掌门及师长在此,倒也不敢太过放肆。
阳晓咏坐在台下,眉头不禁锁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弟子一向成熟稳重,做事极有把握,怎么遇到一个修为远低于自己的对手却又踌躇不前,站在台上丢人现眼,心中不禁脑火道:“嘉立,为何还不比试?”
禹嘉立向台上望了望,见自己的师父双目怒放jing光,心中不禁一颤,手上不由自主地已经运气灵气,灵剑从后背一飞冲天,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裘众看了,哪里还有半分斗志,忙向禹嘉立拱手道:“禹师兄且慢,小弟这就认输,还请师兄不要为难在下。”说完竟在台上整整衣衫,这才一跃而下,向着刘星他们走去。
禹嘉立愣了半天,怔怔地看着消失的对手,心中懊恼不已,原来他的修为的确真的只有练气九阶而已,早知如此……想到这里,忍不住“唉”的一声,叹了口气。而台下则是哄笑声四起,对于禹嘉立今天处处小心翼翼的表现,终于让他们找到了今天最能使自己开怀的笑料,一个个四下里带着嘲笑的面孔对禹嘉立议论纷纷。
宣立明看到裘众走来,笑道“裘师弟,你能在台上呆这么久,这次虽败犹荣啊。”
裘众听了很是受用,也跟着笑起来,正想得意地说两句,突然感觉自己背上一震,紧接着钻心的疼痛直入肺腑。随便用脚想想,也知道打自己的便是愣头愣脑的三师兄庚正新了。
“三师兄,你……我……”裘众眼含泪花,看着旁边的庚正新,仿佛遇到了宿仇一般。
“我…”庚正新立即意识到了自己又一次失误,冲裘众尴尬地笑了一笑,连忙转身向人群中冲去。
宣立明看到裘众委屈的样子,拉住了他道:“这个三愣子,等下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这四个字,裘众听得耳朵都已经磨出老茧,因为他们四人住的厢房里,像刚才被庚正新被无意的痛击的事情,每天都在重复地发生着。唉!只怪自己修为低浅,连别人开玩笑的一击都无法承受,想到这里裘众轻叹一声没有再接宣立明的话,又把目光放到了台上。
刘星看到擂台之上也是弱肉强食的景象,顿时对接下来的比赛失去兴趣,便对几位师兄说道:“诸位师兄,小弟身体有恙,恕我先行告退了。”
宣立明知道这些天来刘星一直报病未出,便走向前来问道:“师弟到底身患何病,可是伤了元气?大赛在即,可不要掉以轻心,误了大事。”
其他几人也都望着刘星,对于今天刘星的表现,都知道此中必有缘故,只是不好开口打听,此时听到大师兄所问,也都屏心静气地等着刘星回答。
刘星笑了笑,道:“劳烦大师兄记挂,前些ri因为比赛在即,修练急了些,没想到竟差点走火入魔,不过经过这些天的调息,已无大碍了。”
几人听了,也都放下心来。宣立明道:“原来如此,那还请师弟赶快休息,明天还有比赛要参加的。”
刘星点了点头,和众人拱手告别,向着自己的厢房走去。
“小花?”刚到院中,小花已经迎了出来,刘星轻手一挥,把小花抱入怀中。
小花乖乖地把卧在刘星怀中,因为它多ri不见主人,一直在院中焦急等待,徘徊不已。虽然它一直受王婆婆喂养,可还是一直都和刘星最是亲近,如今身体竟然比以前瘦了一圈,这让王婆都很纳闷,所以每天尽量喂小花时多些些荤食,可小花的身体还是一天轻似一天。
刘星把小花放床上,自己躺在一边,用手挑逗着小花,小花很是活泼,不停地扑向刘星挥动的手掌追来追去,似乎不知疲倦一般。可追着追着,却发现刘星的手掌抚在胸前,一动不动,任由它的鼻子怎么拱,手掌也无半点反应。
它又怎会知道,刘星在之前的半月的时间里,竟然一直都未曾合眼过,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或是望着屋顶出神,或是口中喃喃自语,以至于今天早上出门时,还犹如置身云雾一般,所以对于刚才所发生何事都一无所知,直到在拱桥边遇到元碧柔和元采惠二人后,神识中这才有丝清明,让他感觉到少许的倦意
门外ri月交替,冥冥中又是一天,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洒在院中,一阵清风涤过,扫却诸般轻尘,飘拂而去。
“刘师弟,怎么还不起来,马上要轮到你了。”裘众风风火火地跑进屋,摇晃着还在酣睡的刘星。
刘星睁开腥松的眼睛,猛地抱住裘众,道:“寒凝月,你不要走,不要走,把……”
“刘师弟,是我裘众”裘众被刘星的熊抱吓得一跳,连忙挣月兑开来。
刘星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楚房中的一切,说道:“裘师兄,原来是你?不行,我好困再让我睡会。”
刚要再次躺下,裘众一把抓住刘星的手臂说道:“还睡,现在已经是北擂台第三场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刘星听了猛地坐起身来道:“你说什么?北擂台第三场?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点起来,咱们路上边走边说。”裘众把衣服拿给刘星穿上,半拉半扯着刘星向广场飞奔。
原来昨ri比赛过后,郭君尘召集几个亲传弟子对今天的比赛进行总结,却发现唯独少了刘星,后来经过宣立明禀告才得知刘星身体有恙,这让他这个做师父的极为担心,在安排完明天赛事及注意事项之后,便和众弟子来到刘星屋内,却发现刘星卧榻鼾睡,像只死猪一般,任人摇晃也不醒。郭君尘拿过刘星左手,手把脉门,过了一会向众弟子道:“他只时心疲神乏,并无大碍,休息休息便好,直到他睡醒之前,你们切莫打扰他。”
众弟子听了师命,哪敢忤逆,以至于刚才郭君尘问起刘星,众人这才回禀说道刘星想来还未睡醒。郭君尘看着几个弟子,心中又气又恼,可他们又是听命于自己,并没有犯错,只是自己未料到刘星竟然睡了一夜到现在还没睡醒。
“裘众,速速回去通知刘星,让他前来比赛,若是误了时间,罚你们后山面壁一年。”郭君尘看到裘众,想到昨天不战而逃的表现,内心更是火上加油,所有压抑怒火全都撒到裘众身上。
“啊?”裘众大吃一惊。“遵命!”裘众无可奈何地向师父拱了拱手,一边大呼倒霉一边向着刘星的厢房跑去,这才有了刚刚裘众慌慌张张地一幕。
明媚的阳光照向大地,让本是恼火的郭君尘更添几分燥热。擂台之上已经喊过二遍刘星的名字,如果再叫一次没人应答的话,那么将会以刘星自动弃权论处的。
“北赛台第四场,刘星到了没有?”擂台上拿着铜锣的赛台管事扯着嗓子不耐烦地喊道。在他旁边,一个身穿黄袍的男子则是神采奕奕,满面风地连连向下方的同门拱手,好像是胜利之后的致谢。
“北赛台第四场,伍和北”就在赛台管事将要把最后一个“胜”字念出之时,突然天空一道青芒落到台上,速度之快,竟在眨眼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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