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恨死当初找借口说要进军其他行业,反正他这么有钱,赚再多难道要拿钞票当棉被盖吗?
“总裁,我们晚上七点要参加厦华集团总裁之子的结婚喜宴,要早点回去吗?”官冰冰拿着行事历,正经八百的问。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
“先等一下。”他伸手揉揉太阳穴,“这个月我觉得我好像交际花,你确定这些乱七八糟的宴会我都必须到场?”
“当然,要跨足另一个陌生的领域,付出的心血总是要比较多一些。”她拚命压下心虚。
“我以前没这样做过。”没有反对不代表他是笨蛋,是因为对她的特例才随便她乱来。
“时代不同嘛,你这么帅,多出席宴会不只可以打知名度,也可以替公司省一笔形象广告费。”她可没说谎,他俨然已经成为荧幕宠儿,连晚间新闻都可以一睹他的迷人风采。
“我当的是公司总裁,不是广告模特儿,我也不需要牺牲色相来替公司打广告。一说到这个他更生气,在财经界拥有才子之名的他,最不缺的就是莺莺燕燕,现在他不断出席各种大小宴会,木免给人联想是否有意结束单身生活,惹得一堆伯伯叔叔纷纷对他放线吊金龟婿。
“公司有钱我知道,可是拿钱砸人跟亲自表现亲切不同,你没看电视广告跟大众问卷调查卷各行业首重服务品质,请求的就是亲切一如家人,如果我们能创造一种形象就是上至总裁、下至打扫厕所女工,都能以亲和力为诉求,这样钱财自然滚滚而来,不是很好吗?”她越来越钦佩自己的。或许可以考虑再念法律继续捞钱。
“我不想跟你讲一些乱七八糟的,总之一句话,我不再参加什么鬼宴会。”
官冰冰佯装烦恼,“可是我已经帮你答应不少邀请,少说也排到下个月中旬,现在你突然说不去——”原本没有准备要举办宴会的人,为了家中待嫁的闺女,不惜斥资希望能钓金龟婿。对于这种情况,冰冰有意退缩,想把闻人晞让出去吧,如果他再来个移情别恋,自己可能就活不下去了,还不如先不要他了!
“中旬?现在才初二耶,谁给你这种权利帮我随便排行程?”
冰冰适时的表现无辜,“可是你自己说过我是公司股东,又做你的幕僚,我觉得这样对公司有助益就去做啦!”
她晶亮的眸子直瞅着他,害他怎么样也没办法板起脸来狠斥,但他又不甘心算了,憋在胸中的气总是要出,“那现在我就决定不再参加宴会,其余的烂摊子全由你自已摆平。”
“那……可以请别部门的经理或助理经理代替吗?”
管他的,只要不是他去就可以了,闻人晞随便点头。
官冰冰笑得像青蛙吃够了虫子般满足,只差没呱呱的叫出声。“那我马上去办。”
她抱起文件离开的速度.快得让他来不及拦住她。
该死的,又让她跑掉一次。没关系,反正晚上时间多得是。
闻人晞在客厅坐立不安,电视声充斥在可边却无法驱除心中的烦躁。
在过去二十几年的岁月里,他从来不晓得什么是无力感,他喜欢事情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可是她的出现注定他以后的思绪必须绕着她。
最可怕的是他居然甘之如饴。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她却溜得不见踪影,打了好几次手机,电话才接通,而她居然说她陪销售部经理去参加宴会,还义正辞严的说是为了公司、为了他。
他可能叫她跟销售部经理去参加这种变相的约会吗?叫她回来,她竟回答他: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他告诉她他是现代人,听不懂该死的文言文。
结果,她居然敢挂他的电话,还索性关机。
都快十二点了,她居然还没回来!
他站在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看见庭园的景象,大门依然深锁,他妈的,她根本没感应到他的强烈想念。
喀的一声,门锁被转开。他专注的看着门被打开,在薄弱月光的映照下,只看见她一身枚红色礼服。
闻人晞贪婪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并且眯着眼仔细打量她全身上下是否不安。
当她走出阴影处,慢慢靠近屋子,他发现她脚步虚浮,合身及膝的枚红色连身裙,贴着她软酸的躯体,不盈一握的柳腰以及修长的腿部线条……光这样,他全身血液开始沸腾。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毛皮边的小外套,虽然包得密不透风,却让他心跳不已。
砰!大门被关上。
“你还没睡啊。”
在灯光下,她酣醉的笑颜与迷蒙的眸子无法遁形。“你喝酒?”
“一点点而已。”冰冰将手包扔进沙发里,人摇摇晃晃的往厨房走去,口干舌燥的想找杯水喝。
闻人晞在她跨上台阶却没踏到,整个人往前栽的时候抱住她。“你在做什么?”
“我想喝水。”她憨笑着说。
他没好气的将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转身进厨房倒水。
当他跨出厨房,看见她扯着身上的外套,并将手伸到领口。“你又在做什么?”
“好热……我想月兑衣服。”她的声音闷闷的,口气像孩子拿不到糖似的。
闻人晞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俐落的打开她领口的扣子,“你没解扣怎么月兑!到底是谁给你喝酒,喝成这样,你——”当扣子一颗颗解开,他清楚看见这件枚红色连身裙的模样,在衣服前襟镶着亮片,加重胸前的装饰吸引了他的目光,低胸设计使得雪白的汝沟隐隐若现,只要身高高过她一点点稍微靠近她就能一览无遗。
“你竟然穿这种衣服,你……”天啊!今天的宴会有多少人观赏过,更可恶的是男人欣赏。突然,她的行为让他张大双眼。
她拿起水杯仰头咕噜咕噜的喝,几滴水珠沿着她小巧的下巴滑过柔美颈项来到她的胸房,迅速消失在汝沟里。
这样的她简直就是致命的吸引力,尤其她天真的笑容就家个羞怯的小女孩,成功勾起他恶意捉弄的兴趣,对他充满怒气的身体而言,这无疑是最佳的灭火器。
“你……坏人!”她咕咕笑出声,纤纤玉指无法正确指着他,摇摇晃晃。
他张嘴恶意的咬了一下,她惊呼一声要抽回手,他却阻止她的妄动,用舌头圈住她的指尖,慢慢舌忝过指身,一双邪恶的目光直视她。
“好奇怪。”她拧着眉,在他故意用舌尖绕着她掌心时,噗哧笑出声,“好痒!”她想握紧拳头。
他用手覆住她想缩回的手,用力一扯,成功的让她躺进他的怀里,动作迅速的用唇吞没她的惊呼。如春风拂过脸庞的温柔,他的齿轻啮着她的唇,慢慢催促她张开嘴,从她口中尝着津汁蜜业,带着淡淡的酒香,这是天下最香醇的美酒。他的喉结滚动,发出低低的申银。
这样根本无法满足他的**,他托着她如丝般的肌肤,渐渐拉低她的衣服,一寸寸出现的雪白刺激着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脑袋开始发晕。发热。
粉红色花蕾出现,丰满的胶乳摆月兑衣服的紧缚,吸引住他的目光。“你……你怎么没穿内农?”
“这种衣服……内衣穿不进去。”她不安的蠕动身体,磨擦着压在她身上的他。
老天!这简直就是……“我没有吃晚饭。”
“你饿吗?”她直觉的反问。事实上,她觉得体内有股燥热一直住头顶冲,让她不舒服的身体越来越难过,一直希望他能……能……
“很饿!”他盯着她的丰腴,吞着口水。
“噢,看你的样子可能饿坏了,可是你好像……好像想吃我。”眼前的景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她看不清楚。
“我可以吗?”他慢慢低下头,注视她挺立的倍蕾。
“我觉得……怪怪的。”她的身体好像开始融化,慢慢变成液体,连理智都离开她的身体,身子也突然变轻,不断往上飘。“我好像快到天堂了!”
老天!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他伸手由她的大腿深至尽头,隔着棉质小裤,他清楚知道抚模到的突出珠蒂跟湿润液体是什么。
她变得好敏感,这样的她散发着媚惑人的异香,渐渐在空气中缠绕。
不用任何的言语,他知道他们的夜还很长,激情的蔓延绝对要得到满足,他会补足这几天对她的亏欠也对自己的亏欠。
冰冰发誓下次死也不再碰酒精类饮料,现在她脑袋里好像有一群大象在奔驰,企图挑战吉尼斯世界纪录。她轻轻申银,抬手想揉揉抽痛的太阳穴,这个动作牵痛全身。
老天!大象现在不只在脑袋里,居然还践踏她的身体。她现在不只大腿酸疼,连体内都怪怪的。
突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可能是一个惷梦罢了!
张开双眼,湛蓝色天花板根本不是她的房间,而且这栋屋子里只有一个人房间的天花板是这样。
“啊!”她扯开嗓子尖叫,声音饱含着满满的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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