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我看了看四周,房间内除了那种冰冷的大理石办公桌空无一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人都离开了吗?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恐怖3号没有要我的命,然而能劫后逢生,这让我心中愉悦,不去想太多,活着才是最重要的。レ思路客レ
看来老天都不忍收我我的命,我还没有死……
咳……咳……
我回头一看,墙上角落巨大的屏幕弹shè而出,屏幕上出现了恐怖3号的身影。
虽然不是恐怖3号本人亲临,但是仅仅只看到恐怖3号的影像,依然让我难以平静心底一沉,不知道他要对我说些什么。
恐怖3号面沉如水,冷漠严肃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我,沙哑粗狂的声音响起:“杨帅,大声笑吧,像我这样,哇哈哈。”恐怖3号咧嘴笑着。
我心中暗骂,这他妈是笑吗,比他妈哭还难看。
恐怖3号的声音继续响起:“知道为什么要让你笑吗?因为你成为了全世界最幸运的男人,不得不承认你个杂碎走了天大的大运。”
草你妈,别说粗话行不?素质,注意素质……恐怖3号嘴里居然说我是个杂碎,这让我非常的不爽。
我不停的骂着屏幕让恐怖3号注意自己的言词,斯文人不带这样的呃……好歹**也是个领导啊。
呃……不过,自己平时好像也是这样骂别人的,哇哈哈,想到这些脸不知不觉有些发烫。
恐怖3号没有搭理我继续说道:“要知道那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东西,你个杂碎不费吹飞之力就得到了,我能不骂你几句吗?不骂你天公都是要打雷的。你说你该不该骂,没有付出就得到了收获,即便是我也是无比的羡慕嫉妒恨你啊。
那可是全世界最恐怖的金属复基因,已经注shè在你的身体里,是不是觉得自己走了大运?要知道全世界也仅有这唯一的一针。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天上是不会无缘故掉馅饼的,虽然你现在拥有了全世界最可怕的潜能,可是如果你不能突破,那也仅仅只是个废材而已,而且在你成为全球最生猛的男人之前,会有无数的奇人异士要来收割你的命喝你的血,因为你现在就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大宝库,而我们组织也一定不会负你所望,你的消息一定会散步到全球无数大陆中的每一个角落。无数奇人异士会如浪cháo般的涌来追杀你,甚至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淹没你才会停止。
没有别的路,突破吧,真诚的希望你半路不要夭折,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使命,成为全球最生猛的男人吧,杨帅,在你一拳能轰出1000万万斤的力量之前,我会保护好你的女人。”
“等候你的降临……你的女人很xìng感。”
恐怖3号的人影一闪,光幕消失,一切恢复了平静。
我对着消失的光幕竖起中指,破口大骂。尼玛,逗小孩呢,一拳轰出1000万万斤的力量。
怎么可能,什么样的力量能一拳轰出1000万万斤,这相当于一拳轰出50万辆20万斤大卡车的力量,就算是那个蒙面巨汉踢出20万斤的力量也很难得吧。
草你妹,差点就被忽悠了,你还真当自己是神呢,后面加3个字吧神经错路吧,高烧100度说胡话呢。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把恐怖3号这群人当成了疯子,以至于经历的这些想不通的事我都不愿在多想了。
可是脑子里还是会去想,思来想去,我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点,其实问题很简单,只要能找到微微求证,那么一切谎言也就土崩瓦解。
……
冷静后,仔细回忆起这些经过,脑门儿还是渗出了冷汗。
这一切还真是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想到自己被恐怖3号强行注shè那只闪着绿光的怪针,针内泛着绿光的液体缓缓进入我的体内,如同雷电进入了全身,由于受不了那种雷击的力量,我大脑失去控制昏迷了过去。
发生的这些事让我忧心忡忡,我始终觉得自己那个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原因,那个复基因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这是真实的事,可为什么他们要把那么牛.逼的东西注入在我的身体里。
现在的我还是曾经的那个我吗?
我站起身活动筋骨,发现身体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异常。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多想也无用,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离开房间去找徐甜,一路无阻,恐怖3号一群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一点踪影。
自己的记忆还算不错,我没花什么功夫就找到了徐甜。
徐甜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眼睛瞬间更红了,如同一头母狮一样疯狂的扑进我的怀中,
哎呀,妈呀,我这新上加旧伤的,轻点扑成不成.
我嘀嘀咕咕的数落着徐甜。
这时我才发现全身所有的伤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裂开伤口的地方一点痕迹也没有,就像从来没受过伤一样,事情越来越悬了。
管不了其他,我拍着徐甜的香肩安慰道:安全了没事了,然后带着她离开了别墅。
果然,jǐng戒人员全员撤离,空无一人,离开别墅,四周除了险山就是恶水,荒山野岭,很是吓人。
我跟徐甜不敢多待,慌乱的行走在大马路上,能有多快就有多快。
此时的我全身的伤都已恢复,我只感觉体力旺盛,仿佛怎么也用不完似的,看徐甜走得艰苦,我干脆直接把她背在了背上,像一阵风一样向山下跑去。
这个鬼地方,我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多待,而且如果途中在生异变,那我还不得肠子都悔青十丈。
总算,来到了小镇,此时遥远的天空出现了一道亮光,夕阳升起,殷红如血,暖暖夕阳照在我跟徐甜身上,非常的温暖。
我跟徐甜找了个地方匆匆的吃了点东西,也不管好不好吃,我跟徐甜都大口的往嘴里塞着食物,其模样就像山里几天没进过食物的饿狼一样。
此时的徐甜那里还有往rì的大小姐模样,跟我老家农村的悍妇比起来也不逊sè。
而且一点也没有了当夜在酒吧的生冷忧伤的模样,我叹息某位伟人说的真对,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面包故两者皆可抛。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徐甜一看我在笑甜,微白的小脸羞的一红,要好看又多好看,这让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不少。
饱餐之后,我带着徐甜,找遍全身仅剩余的几百块钱打了个的士直接向我兄弟的那个城市一路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