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窦辅被刘婧与吉祥救了下来,因自己不能行动,便请吉祥往杨彪府上送信,派人来接。(凤舞文学网)虽然刘婧等劝窦辅好好将养,可是窦辅忧心自己失踪会在朝廷引起轩然大波。而事实果如窦辅所料,朝廷因为窦辅已经吵翻天。可究其原因并不光是窦辅逾期不归,抗旨不尊!同时还有十常侍状告窦辅当街行凶杀人!而被杀之人还是赵忠的族侄赵睿!为此,这几日灵帝被双方吵得不厌其烦。
因为窦辅失踪,为了了解情况,杨彪等人特意去事发地点了解情况,当他们知道窦辅为此亦受重伤时,忧心不已。毕竟几天过去了,窦辅若无事,早就回来。至今不归,只能说明出事了!而正当杨彪等人忧心窦辅生死安危时,吉祥来到杨彪府上,将窦辅的信转交。众人得知窦辅无恙,皆大喜。随即杨彪着人通知了典韦太史慈等人,让其随行护卫,以防不测!
而张让等此刻也得知了窦辅还活着的消息。令赵忠等大为惊惧,这几日他们如此有恃无恐的泼脏水给窦辅,无非是觉得窦辅已死!而第二个目的也是想籍此来试探窦辅是否确定死了!
而这几日杨彪等人的反应正说明了窦辅已死,至少是他没有和杨彪联系。联想之前得到消息,窦辅伤重,若真的至今未归,那么十之是亡故了。可如今骤然得知窦辅安好,怎能不令赵忠等人惊惧。毕竟当初怂恿公主出走,且安排人杀公主灭口的是自己!若窦辅回来可不就一切都拆穿了吗?
而张让却安抚众人。并为众人分析。窦辅若此刻没死,必定是与公主在一起,只要在他们回城的路上杀了公主。那么秘密就还是秘密,还能顺带斩草除根,杀了窦辅。即便杀不了窦辅,也是死无对证了。同时,窦辅还多了一项罪名,护驾不力!依旧难逃死罪!
听了张让之言,众人都安心不少。忙去安排人手跟踪,再安排人手于路劫杀!
而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的窦辅,在睡醒后却不见了刘婧。遍寻不着。窦辅只得作罢。随即与亲自来接自己的杨彪一起坐车回城。
在路上,杨彪为窦辅详细解说了这些日子朝堂发生的事情。而窦辅也将回京后所发生的事,一一告诉杨彪了。
而当杨彪听到窦辅救下的人是刘婧时,良久无语。默不作声。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惊讶与疑惑。还有可惜!
窦辅正要开口询问之时,却听到车外传来杀喊声。窦辅一愣,随后看到杨彪镇定的神色,便知道这一切早在杨彪意料之中了。而随行的典韦太史慈以及一种亲卫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故意隐藏在车夫仆役之中,此刻如虎狼如羊群,只片刻功夫便将来犯之敌杀退。
窦辅拉开帘子,询问情况。太史慈让窦辅等放心,贼人已经杀退。马上快入城额,应该不会再有问题了。
但是太史慈说出了一个疑问。说贼人似乎拼命往两辆车子进攻。而当看到另一辆车子是空的后,便退走了!原来,杨彪知道窦辅还未痊愈,便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自己乘坐,另一辆是给窦辅的。在回来路上,杨彪急着将情况与窦辅商议,故而两人坐了一辆马车,将另一辆空着。所以,方才贼人进攻时,大多护卫都守在窦辅这辆马车四周,对另一辆车似乎防备并不严密。毕竟是一辆空车!
所以贼人拼命进攻车子可以理解,因为想置窦辅于死地。可是,为何见到一辆车子是空的后,不全力进攻另一辆,而直接退走!?
这是窦辅想不明白的,也是太史慈前来禀报的原因之一。正当窦辅在思索之时,杨彪叹口气说道:“老夫知道贼人为何会如此!”
听杨彪说话,窦辅一惊,若不是知道杨彪不会害自己,恐怕窦辅已经暴起了。
杨彪示意窦辅稍安勿躁,随即缓缓道来:“敬德,贼人行事如此诡异,并非其他!而是与老夫方才询问敬德之问题有关!”
窦辅一愣,问道:“还请先生解惑!”
杨彪点头,但没有马上回答窦辅,转而问道:“敬德以为这些贼人从何而来?目地何在?”
窦辅并未细想,轻蔑道:“想来是那群阉货所派之人!只是,若如此便能娶辅之性命,未免也太儿戏了!”
杨彪先点头,随即摇头。窦辅不解其意,便请教杨彪。
杨彪说道:“敬德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也!这些人确实是十常侍所派,只是目地却并不是敬德!当然若能趁势除去敬德那是最好不过!但其主要目的并不在敬德!”
窦辅听后,微微一思索便明白了,点头道:“先生所言正是,辅随不知对方的目标乃何人?但是从其见空车而退,便可猜到其目地根本不在辅!只是,对方到底要找什么人?”
杨彪笑道:“敬德原先与何人一起,又因何受伤?”
窦辅猛然警醒,不可思议道:“莫非是因为刘婧!?”
杨彪小声道:“若非如此,又如何解释这一现象!?敬德可知此女乃是何人?”
窦辅摇头,杨彪神秘的在窦辅耳畔低语:“此女便是当今圣上的爱女,万年公主刘婧!”
窦辅惊呆了,什么?她是公主!?万年公主?就是…想到此处,忙问杨彪道:“这便是先生信中所指的那位?要…要辅…娶…的那一位?”
杨彪得意点头。
窦辅此刻全明白了。为何自己杀的江洋大盗会变成赵忠的侄子!那刘婧为何会对杨彪毫无敬重!且为何之前还朝着要跟着自己,后来得知杨彪要来接自己,立刻就消失了!因为杨彪认识她,一旦见面,她根本无所遁形!只可惜,如今她已经走了,也不知去哪里了!?而自己又该如何应付呢?自己可是成婚了啊!另外,上次自己走的匆忙,虽然知道蔡琰已经有了婚约,可是依旧有些不死心。想趁着此次回来,再去看看她。
杨彪见窦辅出神,问道:“敬德可是在担忧公主?”
窦辅点头,随即赶忙摇头。他这表情,让杨彪有些看不明白,说道:“敬德这是何意?这是担心?还是不担心?”
窦辅自己也乱了,被杨彪如此一问,都不知该如何作答,急道:“先生!辅已是有家室之人,又怎能与公主成婚!再者,辅心里…心里…”
见窦辅支吾,杨彪大约猜到了,叹息道:“敬德说的可是伯喈先生家的文姬?蔡琰字昭姬,为了讳司马昭,才改为文姬的。只是因为方便大家称呼,所以一律叫文姬了啊!前面讲过的!她已经于月前成婚了啊!至于说敬德已经娶亲这件事,老夫已经修书让子升来雒阳共商此事了!恐怕不日亦到了!”
窦辅听到这个消息,一下懵了,杨彪之后说什么根本没有听到!月余前已经成婚?!岂不是自己正在辽东属国管子城厮杀之时吗?原来琰儿已经嫁人了啊!窦辅啊窦辅,可笑你还在痴心妄想!
见窦辅如此失魂落魄,杨彪连连摇头叹息。之前也是听荀爽说起此事,当时也为细想,如今见窦辅如此模样,亦心中不忍!说道:“敬德!国事艰难,敬德还需努力!将儿女私情放下一边啊!”
窦辅听杨彪之言,强自收敛心神,点头道:“多谢先生,辅无妨!方才先生说谁人要来雒阳?”
杨彪见窦辅如此,亦不忍苛责,重复道:“汝父胡腾子升兄要来!老夫请子升兄来此,一同商议此事!”
窦辅还未从蔡琰之事中回过神,骤然听闻此事,又是一惊,不由苦笑道:“先生还有多少事是辅不知道的,一并说来吧!”
杨彪知窦辅此时心情定然低落,只是时不我待,杨彪等人都没有时间了,只得接着道:“敬德,无论多么艰难,也要学会忍耐!此事已经不是敬德家事,还是国事!一切皆是为了大汉!”
窦辅见杨彪对自己如此委曲求全,心中明白杨彪所言不错。只是,自己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这些事对窦辅来说,实在太过突然了。
杨彪见窦辅如此,为了让窦辅喘口气,不要太大压力,便说道:“敬德亦无需如此!此刻反正公主也没有找到,而且陛下也未必肯答应啊!”
窦辅听杨彪之言,一愣,随即想到:确实!那公主此刻还不知在哪里!而且看架势,似乎是公主不愿嫁给自己,故意逃走的!她曾经说过家里人逼她成婚,才逃出来的!那么一定不会想嫁给自己。而且灵帝也知道自己身世,未必会同意这么亲事啊!自己似乎担忧的过早了啊!
相同这些,窦辅顿时觉得轻松多了,头脑也清醒多了,才想起刚才与杨彪在分析之事,并没说完。忙问道:“先生方才还在说十常侍此行目标是公主?不知有何依据?”
杨彪见窦辅恢复,亦感放心,这才笑道:“敬德是想,若对方目标是敬德,见一车无人,必定集中全力杀向吾等所乘之车。可是,对方非但没有,反而全部退走!这就说明对方目标是公主!因吾等所乘之车最多能乘坐两人,正是老夫与敬德,故而对方见目标不在,便退走了啊!”
窦辅不解道:“对方怎知吾等与公主同行?且杀害公主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到底十常侍怎样嫁祸窦辅呢?而窦辅又是否会娶公主呢?公主此刻去了哪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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