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蔓茹端着几壶酒进来。在花百荣和哥舒箐雅桌前各放一壶,其余随托盘放置桌上。
哥舒箐雅提起面前酒壶对花百荣“是男子汉干了这壶。”仰起头便是一口入喉,当那酒水滑入喉迹便觉不对,这酒明明是水。
那人一见,拿起酒壶把那壶盖一扔,起身一脚踩在凳上,仰头便“咕咚、咕咚”猛灌。几下子那酒壶便空了,又在桌上拿起一壶,掀掉壶盖递于哥舒箐雅面前。“是爷们,就大口大口的来。”
蔓茹一急,这花百荣拿的这壶可是真酒啊,这公子要是真喝……若是酒量不行,还不得出事。“那个网页,这公子手中这壶还未喝完呢。”瞧了一眼那人喝的那壶酒,一伸手把那壶盖取下“喝”,自己同样拿了一壶,一提壶“干”。哥舒箐雅看了眼面前的两壶酒,拿起那壶水“干”便状似很豪迈的喝起“兄弟好酒量。”
那人两脸通红,眯着桃花眼,指着蔓茹“出去……多拿几壶酒……来,我……今天高兴……高兴……嗝”又拿起一壶。
蔓茹一怔,他拿的那壶是给公子准备的水,要是被花百荣知道是水,后果……她已不敢想象。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将那壶“酒”喝下,然后看那人用力往地上一砸,蔓茹浑身一颤不禁打了个冷战,不敢抬头看事态发展。却见那人摇晃指着她“还不……快去。”战战兢兢地赶紧起身下去,走时不忘再看一眼哥舒箐雅。
哥舒箐雅见蔓茹已经出去,见对面那人喝的实在太多,再喝下去不免自己也会被灌酒。于是就开始想办法劝阻“兄台,喝酒伤身,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没想到那人指着她面前那壶已打开壶盖的酒。“喝……喝了那壶酒,本王……本王命令你喝。”
“兄台,你已经喝多了。”
“说,说你还是爷们吗?喝了。”拿起那壶酒塞到她嘴边。
哥舒箐雅顿觉心中窝火,被人逼迫喝酒,她这一生还从未碰上过。接过那壶酒,喝酒喝吧,她也不是不会喝酒。像那啤酒她也是可以喝个二、三瓶的,这么个酒壶那么小。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于是提起酒壶“兄台,干”两人便又是猛灌……
蔓茹心中不放心还是拿了几壶酒和几壶换成水的酒壶端了进去。酒自然是给花百荣喝的。一进门便见桌上几壶酒已被喝完,那酒壶躺在地上摇滚。而那喝酒的两人一个趴在桌上指着对方“喝”一个坐在桌上手中一壶酒,一手指空“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那坐着的人正是哥舒箐雅。便有种遭闷雷劈中的感觉。赶紧上前欲将桌上那人劝下来。“公子,你下来吧。”
那人没理会,花百荣却是一拍桌子“好,好诗,喝”忽又见蔓茹碍眼“你来做什么,出去。”
不敢得罪花百荣,于是看着哥舒箐雅“公子”谁知那人跳下桌子,推她朝门口而去“出去吧。”
“公子”不愿就这样离开。
那人却是无情把门一关“喝酒”
房间里便传来两人大笑叫嚷喝酒声,酒壶碰撞声,还有两人或唱歌,或吟诗之声。蔓茹在房口急的来回踱步……
……
“王爷”
看着眼前人一脸平静“什么事”
“……”
“可是她出事了”他已把风月交给她了。
“属下今日刚有要事想与王妃商量,可到了”湘斋“并未见到她,却是得知……王妃与花百荣在明月楼里喝醉。”风月不敢往下诉说,感受着空气中散发来的冰冷气息。她这算不算是在打王妃的笑报告呢。
“很好”那人只留“很好”两字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东里瑾宸愤愤的赶到明月楼时,那两人已是喝的酩酊大醉。听得那房里大笑大叫声,东里瑾宸心里一阵喷火,一提广袖准备开门。便又听里面那人突然温和地声音。“花百荣,说真的我挺羡慕你的。”那人一脚踩在凳上,一手指着花百荣。对面花百荣亦是和她一样动作一脚踩在凳上,一手提着酒壶“羡慕我?生在皇家,有什么厚爱羡慕的,争权夺势,没有人是本心。来,划拳……这,这个挺好玩的,喝酒,有意思,来”说着便伸出手准备姿势“你,有那么多兄弟姐妹,不像我孤独一人。告,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我啊,我是一抹孤魂。”说着便摆了一个唬人的姿势。
“少跟我扯那些兄弟姐妹,来划拳。”
“划,划就划。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
“啊,啊”
“飞呀”
“啊,啊”
“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
“唔嚒”
东里瑾宸一听哥舒箐雅那“唔嚒”声,心中火焰燃烧。这女人很好,竟然跟别的男人喝的如此大醉,还敢如此暧昧,罡风一起,房门便开。房中二人皆是疑惑回头,下一秒哥舒箐雅便随着那到凌厉的罡风消失的无踪影。
房中,花百荣呆楞:那人呢,难道自己喝醉了,幻想出来的那人?可为何感觉那么真实……
房门外,蔓茹心下后怕,王爷好吓人啊,她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