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之所以能在毫无靠山支撑的前提下发展到现在的这般势力,凭借的就是一股不怕死的劲头,这世界上,钱和权都不是最可怕的东西,亡命之徒才是最恐怖的,试问一下,连命都不在乎的人,你无法想象她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而,萧家就养了一群这样的人。请使用访问本站。
“你说这路遥在想什么,想什么啊!”
简爱几乎抓狂的看着电视上戴着大墨镜,涂着烈焰红唇的路遥,她淡淡的宣布了息影,给娱乐圈投下一颗重磅炸弹,也搅乱了简爱本就不怎么安宁的内心,这样冷静到目无一物的路遥是她熟悉而又陌生的,从前那个杀人连眉头都不眨的路遥,就是这般的脸孔,好不容易看着路遥活得有点人气,这又变回去,这简爱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个滋味。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齐悦模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祥和的看着炸毛的简爱。
“最近发生那么多事,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简爱扶了扶额,似乎好像猜的出来路遥想要干什么,恐怕,自己也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齐悦小心翼翼的把简爱揽到怀里,让她趴在自己的肚子上。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把自身安全放在第一位,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有我,有宝宝!”
齐悦的声音轻轻的,奇迹般的抚平了简爱心里的浮躁,她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就是有了牵挂,所以才害怕,可是害怕就能不面对了吗?
“嗯!”
简爱苦笑一声,闭上了眼。
褚道年安静的站在门口,远远的守护着那道静立不动的黑色身影,一晃,七年过去了,那人的头发长了一点,身子好像也比以前瘦弱了一点,却更显得笔挺,她的手里拿着她最爱的那把武士刀,那被无数的鲜血洗涤过的刀刃发出耀眼的光芒,刀柄紧紧的贴着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那人将空闲的手背在身后,半昂着头看着大厅正中的画像,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暗黑的气场中,高高在上,不容接近,就像,那来自地狱的修罗。
“路姐,一切都准备好了!”
褚道年在耳机里收到了手下传来的信息,虽然他很想一直这样站在她身后,就这么看着她,心里却明白还有更加紧要的事情要做,而这一天,他也是等了很久了,虽然他不知道路遥为何舍弃安逸潇洒的生活,他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的整颗心都为着能再次站在这个女人身边而剧烈跳动,为了她,舍弃自己的生命怕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那些人都通知到了吗?”
路遥低下了头,却未曾转身,声音透着些许疲惫。
“都通知到了,不过,路姐,前两年爱姐把权力下放,现在要收回来,我怕有些人会不服!”
褚道年有些迟疑的道,萧家的主业就是传统的黄赌毒,旗下有三个元老专管这三块,不说这三个大佬现在过惯了土皇帝的日子,不好收心,就是近年来冒起来的那几股新势力,哪一个不是难缠的角色,毕竟,谁都不想屈于人之下。
“这些你不用担心!”
路遥转过身,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收拾几个小杂碎,她还没放在心上,她所担心的另有其人。
“对了,要是简爱来了,务必拦住她!”
路遥风平浪静的脸上终是出现了一丝波澜,重组萧家,那也是万不得已的,她需要保护她想要保护的人,而担起这个责任的人,必须是自己。
“别怕,她想要拆了你,还得问我!”
路遥看着褚道年一张俊脸都拧到了一块,似乎十分为难的模样,知晓她忌惮简妈妈的婬威。
“我明白了!”
褚道年沉重的点了点头,一滴冷汗从头顶滑落。
“我去睡一会下,你再去打点下,他们应该都会带上不少手下,我们要有备无患,火拼起来也不至于会落下风。”
路遥拍了拍褚道年的肩膀,步伐有些急切的往外走。
很热吗?路姐怎么满头大汗的?褚道年有些不安的蹙了蹙眉。
路遥匆匆忙忙的跑回房间,慌忙之间差点打翻水杯,好不容易才把止痛药服了下去,扶着窗台坐在椅子上喘息。
“路小姐,你的脑里发现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肿瘤,这样才会引起你间歇性剧烈头痛。我劝你最好早点入院安排做手术,这个肿瘤压住了你的视觉神经线,再拖下去可能不止是头痛,可能还会失明”
“我这个情况最多还能撑多久?”
“路小姐,这个肿瘤尚不明确是良性还是恶性,如果是良性,还能开点药延缓一下,恶性的话就不好说了”
路遥独自在窗前缓了很久才把这该死的疼痛给熬了过去,就算要死,也应该是死在那个人的身边,现在,她必须打起精神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然后才有资格去见她。
路遥洗了个澡换了一套黑色的西服,略施薄粉遮盖一下苍白的脸色,黑色的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肩头,配上她素来最爱的红色唇膏,路遥满意的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无比的空洞。
“他们都到了!”
褚道年的跟在路遥身后,快到大厅门口的时候,才加大步伐越过路遥,帮着她推开了门。
原本嘈杂的犹如菜市场的会议厅,在路遥踏入的那一步,戛然静止,路遥冰冷的视线从头到尾的扫了一圈,处于高位的,还是那几张老面孔,和那些满脸敌意的年轻人比起来,这批老人家显得沉稳了很多,路遥的手段他们最是清楚,要做先锋当替死鬼的,就等那些年轻人去好了,他们既然来了就只求获得自己最大的权益,真的逆了路遥,他们还能走得出去么?
“这次叫大家来的目的,相信道年应该已经知会了各位!”
路遥在众人注视下走到主席位,坐下,敛眉一笑,自然大方,却让人背上一冷。
“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席间依然十分安静,没人愿意去做第一个吃螃蟹触路遥逆鳞的人,路遥也不着急,翘起二郎腿,给自己点了一根雪茄,慢悠悠的抽了起来。
“你有意见?“
半响后,路遥指了指不远处的梁方舟,此人这会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入萧家晚,路遥的事她听得少,好不容易现在混了一点名堂出来,野心勃勃的想要再造一个堪比萧家的梁家出来,是以这般的雄心壮志,怎能甘于喊别人老大,荒谬。
“是,我不服!“
梁方舟梗着脖子叫嚣,既然都不愿意站出来,那就让她梁方舟站出来为大家讨个公道,说散就散,说合就合,当他们是什么东西啊。
“哦!说说,哪里不服!“
路遥抖了抖烟灰,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就这样直直的落在梁方舟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爱姐说过任由我们自己发展,现在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梁方舟看着路遥的脸,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虚,却还是不怕死的鼓动着周围几个和他一般想法的人,几个元老级的人物捏着下巴安然的坐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这简爱说的话还真不能当圣旨,只有他们这些老东西知道萧祁云在遗嘱里是把属于萧瑾和方宁的那份都给了路遥,所以,萧家最有话语权的,其实是眼前这个女人。
“你也说了,是简爱说的散,我可没发话!“
路遥的笑容慢慢变得冰冷。
“总之我不服,大不了咱鱼死网破!“
梁方舟啪的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把银色的手枪,他在赌,赌路遥不敢杀他,心存一丝侥幸的觉得自己可以逃过一劫,然后继续做自己的土皇帝。
“很好!很好!“
路遥突然拍着手笑了起来,这笑意是发自内心的,要知道,这都多少年没人敢拿着枪威胁她了。
路遥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盯了盯正在安然坐着抽大烟看戏的木易风一眼,这木易风,专管萧家旗下的七家夜总会,九年前,由于她的疏忽让条子带人把场子都扫了一遍,此人非但不认栽还和路遥杠了起来,当年他也是这样拿着枪指着路遥的脑门,结果呢,被路遥打断了两条腿,愣是在床上躺了2个月,木易风接收到路遥意有所指的目光,顿时连烟都忘了吐,整个人就这么傻愣愣的盯着路遥。
路姐姐,你要搞清楚,我是来给你扎场子的,木易风贼兮兮的盯着路遥笑,本来是示弱的笑,堆在他脸上却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色兮兮的。
“你方才给你老婆和孩子打电话了吗?“
路遥扶了扶额,突然站起身,拎着她的武士刀摇曳生姿的走到梁方舟的背后,俯□,将额头抵上了那黑漆漆的枪口,温柔的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武士刀是要开封了么
照这情形发展下去难道作者君要路女王和白忻岚来一场PK么哈哈哈终于进入俺最喜欢的暗黑节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