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季疏玄走在前面,白月茹跟在后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怕走的太近季疏玄一个符纸贴过来,自己来不及躲闪就被他给灭了。
“妖怪,干嘛离我那么远,你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吗?”季疏玄头稍微侧过来问道。
“那是你的事,关我屁事。”
“你知道血色桃树为什么这么稀有吗?”
“知道,问这个干什么?”
“我在追杀一个狐狸,那个狐狸之前被我父亲砍掉了一个尾巴,而现在他就在这个城镇里,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陪我出来了吗?”
“贱人、变态、畜生!”白月茹骂道。
“诶,别这么说,我只是把你当做诱饵而已。”季疏玄后退几步一只手搭在白月茹的肩膀上。
白月茹打开季疏玄的手,往前走,“死变态,难怪不让我走,等傅大哥来了,看你还能把我咋地。”
说着,白月茹走在前面,季疏玄走在白月茹的后面,这时穆颖杉和幕杨与季疏玄擦肩而过,幕杨后头看了看季疏玄。
“咦,杨,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叫师傅?”穆颖杉回头看向幕杨,幕杨望着季疏玄没有回答,穆颖杉用手在幕杨的面前摆了摆手,幕杨这才回过神来看向穆颖杉。
“什么事?”
“你刚刚看哪个美女看的这么出神,我看你的魂都要跟着那个美女走了。”
幕杨挂了一下穆颖杉的鼻子说“那不是什么美女,是一个男的,他是驱魔人。”
“驱魔人?那不就是说,现在白月茹很危险?我们要赶快找到白月茹。”穆颖杉拉着幕杨转身就跑。
“慢着。”幕杨拉住穆颖杉说“淡定。不要慌张,我有办法,我们跟着那个驱魔人。”说着幕杨拉着穆颖杉跟在季疏玄的身后。
白月茹走到河边,垂柳的枝叶已经贴到了水面,白月茹走到里面的亭子里,白月茹左看右看见没什么人。
“那个季疏玄死哪去了,他要是离我三米外,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白月茹咬牙切齿的说。
“喂,妖怪,别这么说我现在离你最多两米,放心你的任务没有完成,你不会死的。你现在就在那里别乱走,你要是乱走了那我可不管。”白月茹的耳边响起季疏玄的声音。
“那我在这里干嘛?”白月茹嘴巴稍稍张开。
“等,等那个狐狸出现。”季疏玄的声音又想起。
“好吧。”说完,白月茹两只脚踩在亭子边上的座位上,白月茹双手抱着膝盖,头靠在旁边半眯着眼睛。
季疏玄坐在离亭子一米的茶楼里,季疏玄选了一个靠在外面的位子,一眼望去河边的景色尽收眼底。
幕杨和穆颖杉随着季疏玄到了茶楼,坐在季疏玄的旁边,点了两杯茶水坐在那里看着季疏玄。
穆颖杉扯扯幕杨的衣袖,说“杨,我们老是盯着一个男人看,会被认为我们是变态的,而且你这样别人会很快就发现的。”
“他早就发现了。”幕杨喝了口茶。
“啊嘞。”
“别惊讶,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为什么?”
“你想想看,一开始我们跟踪的时候,你老人家就快贴在别人身上了,我呀拉都拉不住你,你说说是不是?”
“呵呵,要像是哟。”穆颖杉笑笑。
“别傻笑了,喝茶吧。”说着幕杨又喝了一口,穆颖杉也端起杯子喝。
一个时辰过后,幕杨和穆颖杉喝着一杯茶看着季疏玄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而亭子里的白月茹则是在哪里睡了一个时辰,忽然晴朗的天气开始乌云密布,打起雷来偶尔还有一两道闪电打下来,白月茹被雷声惊醒,走到亭子旁边抬头看着乌云。
“看着架势,这个家伙老头不小呀,已季疏玄的能力应该可以打赢,那我就继续睡觉好了,嗷。”白月茹大个哈欠又回去了。
茶楼的季疏玄看着白月茹一脸悠闲的样子,喝口茶没有下去的意思,这时亭子旁边开始聚集起了龙卷风,而季疏玄还是没有下去的意思,幕杨和穆颖杉刚要起身一阵风吹来茶楼里的人全都晕了过去,季疏玄站起来走到幕杨和穆颖杉的身边,拿出袋子把幕杨和穆颖杉装了起来。
亭子,白月茹谁在那里,这时一个男子走到白月茹的身边一把抱起白月茹,男子抱起白月茹转身这时男子被一个木棍敲到头,眼睛一闭晕了过去,而手里的白月茹化成一个树枝。
“我嘞个叉,那个季疏玄居然没有保护我,那个该死的,看我到时候见到他不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白月茹拍拍手转身,晕倒在白衣男子的怀里,白衣男子扛着白月茹走了出去。
“封神。”季疏玄话音一落,白衣男子身边围着一圈的符纸。
忽然这些符纸发出闪电,闪电打在白衣男子的身上,白衣男子像没事的人一样往前走,刚走一步白衣男子身边的符纸又加大了电流,白衣男子吃痛半跪了下来,刚在身上的白月茹滚了下去,滚出了符纸阵,白月茹滚到了季疏玄的身边,季疏玄拿出一张符纸扔到白月茹的身上,白月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睡醒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白月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显而易见,这家伙是妖怪,而且想吃你。”季疏玄手放在面前嘴里念着咒语。
白月茹站在季疏玄的旁边看着,右手的手腕一直在下面转着,白月茹的右手转了几圈后放弃了。
难道降魔剑在我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在我的灵魂里?白月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右手甩了两下看了看季疏玄,阵法里的白衣男子被符纸的雷电逼成一只银狐,后面的五条尾巴展开来甩向身边的符纸,身边的符纸发出‘呲呲’的声音后化成一道黑烟。
季疏玄这时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的木棍,木棍被季疏玄一甩瞬间高过季疏玄的头,一旁的白月茹走到一边,看了看季疏玄的棍子,吸了吸鼻子。
我嘞个叉,这是这个家伙用的武器?我一直以为他使用绣花针的。白月茹看着季疏玄的木棍,又吞了一口口水。
银狐又变成男子但是后的五条尾巴还在身后,季疏玄这时拿着棍子冲了上去就是一棍,谁知银狐从后面的尾巴里拿出一把剑,挡住了季疏玄的攻击,这时季疏玄拿着棍子往后一退,在向银狐扫过去,银狐好像看出季疏玄的攻击,又从后面的一条尾巴拿出一把铁扇向季疏玄的手腕打去,铁扇划过季疏玄的手腕,季疏玄的手腕鲜血流了出来,季疏玄手里的木棍掉落在地,银狐一尾巴扫过去季疏玄倒在地上,这时银狐的一条尾巴伸到白月茹哪里,缠着白月茹把白月茹举起来。
银狐的尾巴用力抓着白月茹,白月茹吃痛皱褶眉头看着银狐,银狐看着白月茹嘴角上扬。
“血色桃树,世间罕有没想到被我遇上,可这是你的福气,把你吃了我的灵力必定会比火狸的灵力高上百倍。”
“咳咳,我说银狐,你他丫的在做什么梦,想比小狐狸的灵力还高在等的一万年吧。”说着银狐缠着白月茹的尾巴断开了,白月茹掉了下来,但是白月茹没有摔倒在地,右手上降魔剑一握在手里。
“看吧,我都打不过,还想打过小狐狸,你太女敕了。”白月茹右手的降魔剑抗在肩膀上,站在银狐面前。
“你是什么人,叫火狸居然叫小狐狸,你是谁?”银狐听到白月茹叫火狸叫小狐狸,脸色巨变,要知道这世上敢叫火狸叫小狐狸只有驱魔人白月茹。
“在下,白月茹。”白月茹抬头看着银狐。
白月茹身后的季疏玄,抓着被银狐的铁扇打伤的手腕,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看着对峙的两个妖怪。
“哼,既然你也叫白月茹,天下间同名的人真多,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你就是妖王火狸的朋友驱魔人白月茹。”
“嗨,你信我是驱魔人白月茹就算了,我也不解释,到时候我就当你知道我是妖怪还是驱魔人。”说着白月茹拿着降魔剑冲向银狐。
银狐手里的剑砍向白月茹,白月茹一蹦踩在银狐的剑上,这时银狐的左手的铁扇扫了过来,白月茹咬破手的手指在空中画出一个符,白月茹把左手立在面前,念着符咒,瞬间银狐扫来的铁扇被雷电困在那里动不了,趁此时白月茹跑到银狐的面前,银狐放弃左手的铁扇又尾巴拿出一把剑,这时白月茹左手手指一动,被困的铁扇动了起来掉转头飞向银狐的尾巴,这时银狐的两把剑劈来。
白月茹往后退蹦回到季疏玄的身边,银狐劈来的剑停在空中,随后银狐的尾巴断成两截,变成狐狸倒在血泊中。
“看吧连我都打不赢还想打赢小狐狸,真是白日做梦。”说着白月茹手里的降魔剑消失了。
“你真的是驱魔人白月茹,不是血色桃树妖!”季疏玄抓着白月茹的肩膀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妖怪了。”白月茹一脸无所谓的说,忽然白月茹眼睛一亮,说“既然我不是妖怪,你可以吧这个拿走了吧。”说着白月茹指指脖子上的东西。
季疏玄看了看白月茹脖子上的东西,说“不可以。”季疏玄说完一边走一边撕下衣服包扎手腕的伤口。
“为什么?”白月茹跑上去,帮季疏玄包扎。
“因为你身上有妖气,就算你会是用驱魔术我也不相信你,师傅说了,有些妖怪有特殊的能力,所以我不相信你。”说着季疏玄加快脚步。
“这是哪个脑子有坑的师傅说的。”白月茹停下脚步说,说完看了看季疏玄又离自己远了,又连忙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