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亚伦紧紧抿着嘴唇,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却没有出口反驳。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看来你还不是那种认为仕途能永远一帆风顺的白痴二世祖,知道什么叫有失有得。”泽维尔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偏着下巴示意那张床。
白亚伦手指颤抖着伸向自己衣服下摆,在这间密闭的训练室,在这么晚的时候,他没有逃月兑的机会,他也不能逃月兑。
他知道家族面对着来自政府和军方的压力,正因为这压力他才选择到太空港飙机发泄,却没有想到,他看似无所不能的父亲,已经岌岌可危到这个地步。他不知道这个恶魔有什么本事,但是从父亲的选择,他已经知道了他唯一需要知道的事实。
他被送给了这个恶魔。
白亚伦交叉着双手,因为大量出汗而粘在身上的衣服,在月兑下时却没有出现恼人的粘连,而是轻松被白亚伦月兑下,快到他都没时间迟疑,漂亮的锁骨上挂着细细的暗金色链子,汗湿的肩胛肌肉凹陷,中间的脊柱也深深陷入肌肉之中,上面的汗滴缓缓流下,暴露给泽维尔,他颤抖着伸出双手,抓住短裤两边,向下拉去。
“我没说月兑下面。”泽维尔分明是故意留下这个漏洞,白亚伦已经月兑了一半,露出了臀部白皙的内裤痕。白亚伦的皮肤没有阿尔托雷斯和霍勒岗黑,呈现一种老象牙一样的温润颜色,但是他臀部却有着清晰的三角晒痕,白皙得像是牛女乃,而且从形状判断,他晒出这身肤色的时候,那条内裤一定非常的窄小。
白亚伦觉得自己脸要烧着了,他迅速提起短裤,遮住了身体,无论这家伙抱着多么恶心的想法,他都只能忍受。
“躺上去。”泽维尔说完之后,白亚伦仰躺在床上,布满汗水的后背接触床面带来冰凉的感觉,但是马上床面就变成了适宜的温度,然而冰冷粘腻的感觉还是停留在他的身上,白亚伦紧紧闭着眼,月兑掉鞋子的泽维尔走路太轻了,他根本听不到声音,只好又睁开眼睛,却看到泽维尔已经站在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泽维尔从自己的军服领子里抽出了深紫色的领带,从洁白的衬衣领中把它抽了出来,扔到了白亚伦的脸上:“蒙住眼睛。”
变态!白亚伦毛骨悚然,有种转身而逃的冲动,但是泽维尔只是抱着双臂看着他,似笑非笑,像是期待着什么。
蒙住眼睛,总比看到更好。
白亚伦系好领带,致密的材料让他真的什么都看不到,结果感官反而更加敏感,当胸口受到压力的时候,他大叫一声,紧紧抓住了泽维尔的手,猛地撕掉领带想要起身逃掉,却愣在那儿。
抚模,确切说踩在他胸口的,是泽维尔穿着白色袜子的双脚,自己的手正按在温暖布料覆盖的足弓上。泽维尔轻轻用脚拨开白亚伦的手,力度适中地轻踩白亚伦的胸肌。
不得不说,兽人实在比雄性健壮太多,而泽维尔则属于雄性中尤为矮小的,身高近于一米七八,他的双脚并不算小,但是和白亚伦宽阔的胸口比起来,也不算是很大。尤其是泽维尔把自己悬浮了起来,所以力度并不重。
白亚伦看着泽维尔洁白的袜子近在眼前,甚至能看到上面细细的布料绒毛,他身上汗水淋漓,远比泽维尔的袜子要潮湿得多,泽维尔温热的脚掌踩在他胸肌中线的两侧。一晚上的训练是不会那么有效果的,但是白亚伦清楚感觉到自己每一次呼吸,肌肉都撑起了泽维尔的双脚,或者说被泽维尔的双脚压迫着。
泽维尔把重量放在左脚,右脚微微踮起,揉按着白亚伦锁骨下的肌肉,慢慢向着他胸口最厚实的部分揉按着移动,白亚伦与生俱来的肌肉,被泽维尔的脚踩踏出凹陷,上面的汗水,揉成了□的光泽。
他的脚抬得越来越高,大脚趾微微悬在白亚伦依然挺立的**上方,白亚伦看着那只脚,再抬头看着泽维尔,泽维尔背着头顶灯光,灯光停留在他头发边,像是从云朵中探头的太阳,泽维尔似乎笑了一下,脚趾毫不犹豫地踩了下去。
“唔!”白亚伦双手抱住了泽维尔的军裤,紧紧抓着挺括的裤子,泽维尔的脚趾毫不犹豫地碾压摩擦过他敏感的粉女敕部位,整个踩在他的胸部肌肉上,敏感和酸痛让白亚伦紧紧咬着嘴唇,但是手指把泽维尔的裤子都扭曲了。
刚刚运动结束的肌肉,应该还不会感觉到酸涩,但是泽维尔每一脚,都让他感受到什么叫乳酸。
泽维尔为他踩按了一会儿,右脚踩住他的胸肌,已经被揉按摩擦得变得微红的部位,刚好对着他的脚心,而且因为足弓的原因,又十分有活力地在空余中挺立起来,顶着泽维尔的脚心。泽维尔另一只脚故技重施,白亚伦猛地缩回手,两只手掌捂住自己的脸颊和眼睛,肘部不停因为泽维尔的动作而夹紧,当泽维尔终于微微浮起,离开白亚伦的身体时,白亚伦猛地把双手上推,扎进自己的头发,大口大口喘息着,上面的离子火星像是火花雨一样随着他搓过头发的动作飞扬。
然而白亚伦还没有松一口气,泽维尔已经用脚尖轻触他的月复部,白亚伦的月复肌只有薄薄的隐约六块,这还是高强度运动之后凸显的,此刻正因为刚刚的刺激而不停起伏,吞吐着空气,泽维尔用脚尖轻轻拨弄白亚伦的肚脐边缘,白亚伦哈地一声,难以忍受地侧身蜷住了身体。
“趴着。”泽维尔淡然下令,白亚伦已经知道刚刚自己想的太多太远了,脸红红的趴在床上,双手向前伸着,刚刚跨入青年的身体,健美动人得炫人眼目。
“来点音乐。”泽维尔打个响指,训练室回响起有些舒缓的曲子,白亚伦从没听过。泽维尔的双脚只有前脚掌踩在他的背上,以他的后背为舞台,局促之地,每个落点都契合音乐,似乎在跳一曲舞蹈。白亚伦趴着无法回头,但是感受着合拍得完美无缺,力度舒适刚好的按摩,突然很想回头,看看这个恶魔此刻的表情,此刻的舞蹈,渐渐的,就迷糊起来。
泽维尔踢踢已经有些迷糊的白亚伦:“嘿,起来了。”白亚伦意识到踢自己的是泽维尔的脚,连忙起了身。
“提着我的鞋!”泽维尔只穿着袜子,率先走出了训练室,白亚伦提起自己的T恤,双手拎着泽维尔的鞋,发力的瞬间,胳膊的酸痛让他难以承受地放下鞋子又缓了一会儿,他锻炼得很累是一个原因,这鞋子惊人的沉重也是一个原因,白亚伦难以置信的看着泽维尔细长却根本无法和自己相比的脚掌,难以想象那么轻柔踩着自己的双脚,穿的是这么一双沉重的鞋。
他跟在泽维尔身后向着浴室走去。他看到泽维尔边走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西装向着两侧散开,整个人都有些随意起来。
白亚伦还是第一次进入浴室,外面是分成五格的立柜,泽维尔打开了最前面写有他名字的那个,白亚伦发现自己的名字居然挨着这个家伙。即使刚刚想太多的人是自己,但是两个人的关系是没改变的,白亚伦有种自己被迫紧紧跟在这家伙身后的感觉,这感觉太奇怪了,他使劲晃晃头,打开浴室的门,转身进入了浴室。
浴室的面积很大,但是却只有稀疏的六个喷头,而在浴室深处,则沿着墙面建着一个水池,占据了浴室三分之一的地方。
白亚伦立刻向着里面走去,结果发现里面一滴水没有,只有效仿天然温泉的岩质池底。
他愤恨地甩动毛巾,站到了喷头下,当水流喷下来的瞬间,他的头发冒出一股细烟,随即垂下,头发变成了银白色,因为冲刷而闪闪发光,像是不停陨落的白色流星雨,他有些不适应地双手撑着墙面,任由六个喷头围绕着他的身体冲刷,第一轮冲洗过后,上面探出四只带着浴泡的手臂,在他的身上摩擦起来。
这种军队制式洗浴装备,已经比普通人家好上太多,但是和白亚伦家里的舒适浴池完全没法比,他愤恨地又瞟了空空如也的浴池一眼,猛地跳了一下:“靠!”
机械手的程序显然不是很精细,泡泡一样透明却十分绵软的浴泡不依不挠地摩擦着他的重点部位,没袭击到泽维尔,他反倒被不轻不重地“袭击”了一把,气得白亚伦连忙转身,却又被偷袭了后面。
“揍开!”白亚伦含糊地骂着扇开机械手,却看到没有关上的浴室门口出现了泽维尔的身影,他依然是解开了外套扣子的样子,挑起一边眉毛扫视着白亚伦的身体。白亚伦连忙双手武当,幸好泽维尔及时回到了更衣间。
白亚伦抹了一把头发上的水,喷头帮他冲刷干净,旋即喷头一转,喷出和煦的暖风,将他的身体都吹干,他拿起浴巾围在腰间,又拿起毛巾从四面八方包围自己的头发,垂着的离子金发再次翘起,恢复了闪耀的金色火焰状。
他走到外面的椅子上,还在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泽维尔却再一次抬脚,猛地踩在了他的肩膀,酸痛的肌肉让白亚伦又恼怒又不解地看着泽维尔。
“你弄脏的,你帮我月兑掉,你帮我清洗,手洗,不许求助塞克斯。”泽维尔维持着抬腿踩着他肩膀的动作,白亚伦皱紧眉头,不情不愿地抓住泽维尔袜子的边缘,毫不温柔的生拉硬拽,向着脚跟拉下,泽维尔的小腿白皙而瘦,十分光滑。
袜子被月兑了下来,那是一双瘦长的脚掌,极其的白以至于血管都过于清晰,导致泽维尔的脚有些泛青,不过并不细腻,踩在肩头的脚掌有种微微的粗糙感。泽维尔放下脚,另一只脚毫不迟疑地再次踩到白亚伦另一只肩膀。
“靠,我刚刚洗完澡!”干爽的皮肤被沾着湿湿汗水的袜子踩住,白亚伦受不了地吼道。
泽维尔就着踩着他肩膀的姿势,慢慢弯腰,看着白亚伦的脸:“所以才要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味道啊,我的小奴隶。”
白亚伦脸阵红阵白,猛地月兑下泽维尔另一只袜子,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穿来的体能服和鞋子,迅速跑了出去。
白亚伦一路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间,因为不熟悉军用洗浴喷头,所以他没有抬起自己的脚也吹干一下,现在在地上踩出一个个水印,一个圆鼓鼓的甲壳虫一样的机器人跟在他的身后,一边伸出两根触角喊着“邋遢鬼!邋遢鬼!”一边把他的脚印擦去。
“闭嘴,塞克斯!”星舰上所有机器人都由中央智能操纵,白亚伦回过头,才发现自己竟然把短裤掉了出去,他检查了一下,发现泽维尔的袜子也丢了一只,他有心就这么把这双袜子扔掉,但是想到那个恶魔平淡的语调,他越发觉得,当对方没有逼迫自己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喂,有没有捡到一只袜子啊!”白亚伦用自己修长的脚趾踢踢小甲壳虫,机器人抖抖触角,猛地长高了一小截,露出了下面六根长着棉擦的足,分明是炸毛了。
“哎呀,好啦,别生气啦!”白亚伦对这个东西倒是熟得很,他家里就有很多只,于是蹲子,全不顾自己□的部分都垂下来晃动着,暴露在小甲壳虫面前,他伸出手指轻轻捋过机器人甲壳虫翅膀的缝隙,甲壳虫浑身颤抖蹭着白亚伦的手指,长着圆圆感应眼的触角哆嗦一下,整齐地摇动起来,“没有!没有!”小甲壳虫喊道。
白亚伦无奈地起身向着来路走回去,他估计也是掉在浴室了,也没多想,直接进入浴室,拾起有些脏了蜷曲在地面的白袜子,抬头的时候,却刚好看到了泽维尔双手撑着墙壁,六个喷头一起从头顶喷下水来。
白亚伦看到了他瘦长白皙的脊背,但是脊背上却布满狰狞的伤痕,伤痕之中还有一个覆盖半个肩胛的狰狞烙印,触目惊心,他一吃惊把鞋子和衣服都掉在地上,发出的咚地一声。
但是泽维尔反应极快的抓住浴巾盖住肩膀,第一次露出怒容,紧抿的嘴唇依然那么沉静,但是眼睛中的怒火却在焚烧空气,眼神中惊人的杀气,绝对不是假象:“滚!”
白亚伦仓皇中竟然还记得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果奔回了自己的房间,小甲壳虫又跟在他的身后高喊“邋遢鬼!邋遢鬼!”
但是躲进房间里的他,却已经无暇顾及,只剩下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