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啦,说啦,挽春,你是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的?”
花容不依不饶,赖在夏夏身边。
“首先,我不叫挽春。”夏夏听见那类似春晚的声音就头疼,郑重其事介绍道,“我叫夏夏。”
“吓吓?”颜玺凑上前,疑惑问道,“吓人的吓?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
“夏夏,夏天的夏!”夏夏郁闷的瞥了眼颜玺,她指着自己的脸颊,“你们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接受到花容目光,颜玺肯定的说道,“没怎么啊,你原本就是这样啊!”
夏夏撇撇嘴,她现在身无分文,又什么都不知道,看这两人似乎很有钱,又对她没害处的样子,她还是暂时呆在他们身边,然后在想办法回去好了。
打定主意,她安下心来,满脸笑容的看着花容,“我就记得看见一阵白光,醒来就这个样子了,可能我脑子坏了。您看,我该怎么称呼您?”
花容笑眯眯的坐下来,“你不会是想骗骗我,然后卷些银子逃跑吧?”
“怎么会?”夏夏一脸单纯的望着他,“我什么都望了,只能指望主子你了,哪里还敢离开你呢?”
花容懒洋洋的打了个响指,随即,进来两名身穿珍珠白衣裙的侍女。
“这侍女夏夏,你们给她找身衣服,教教她。”花容道,“你随他们下去吧!”
“是”“是”
夏夏道了个谢,穿上鞋子跟在两人身后出去了。
“你为什么要留下她?”
夏夏走后,颜玺忍不住问道。
“他们需要一个神女。”花容收起脸上的笑容,倦怠的抚了抚脸,刚才他可是陪了半天笑,腮帮子都酸了。
“然后呢?”
颜玺打破沙锅问到底。
花容皱眉的看了眼床铺,淡淡道,“查清楚她是哪的人。”
“在然后呢?”
花容扫了眼颜玺,道,“弄清楚她想做什么。”
颜玺撇嘴,他说的都是废话。
花容也不理会他的不满,站起身朝外走去。
颜玺慌忙起身跟上,“你干嘛?”
“三皇子,”花容转身,严肃的看着他,“你一个皇子,跟新进来的武状元走那么近,会遭人算计的,你知道吗?”
颜玺站在原地,收了脸上的表情,沉默不语。
花容见此,也不再继续,扭身就走,掀起帘子的一瞬间,他若无其事的道,“这床脏了,我换个地方住。”
颜玺欣喜的抬起头,恋恋的看着花容的背影。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卫七伸头,讶异的问道,“主子,你真看上他了?”
“想什么呢你!”颜玺面皮一涨,迅速回身,低吼道,“我真的就当他的大哥而已,下次在这样想,罚你不准跟着我。”
卫七翻了个白眼,主子就他一个信得过的贴身护卫,他不跟着谁跟着,拿这威胁他,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颜玺嘟囔一阵,打理好自己的衣服,面无表情的出了帐篷,回了自己的住处。
帐篷外围,夏夏看着面前的两个唇红齿白的女子,诚恳道,“你们好,我叫夏夏,初来乍到,希望姐姐们多多指教。”
以后逃跑说不定要靠这些女子,一定要打好关系,越是渺小的人物,发挥的作用越不容小觑。
圆脸的女子忙摆摆手,笑呵呵道,“说什么指教,不要那么见外,我叫洗砚,她是浣尘。”
浣尘微微一笑,屈膝一礼后,缓缓说道,“夏夏,我们都是侍候主子的手下,不分贵贱。”
夏夏也学着屈膝一礼,笑道,“好的,那就有劳姐姐们教教我这些规矩吧!”
洗砚拿出一套衣服,“夏夏,你先试试这衣服合身不,不合身我在给你修改修改。”
“谢谢你!”
夏夏真心的道谢,拿起衣服去了帐内。
穿上层层叠叠的古装,夏夏累的喘了口气,古代的束胸她看着很奇怪,自然没有穿,穿的还是她以前的小内内。
她收拾妥当后,把衣兜里十几块人民币、一串带小刀和挖耳勺的钥匙放到了身上,把以前的衣服打包,抱了出去。
“这衣服给我吧!”
刚出门,浣尘去接她的衣服。
夏夏想着以后这衣服也用不到了,给他们也无妨,就递了出去。
浣尘接过,指了指洗砚,“砚儿,你先教着夏夏,我去去就来。”
洗砚欣然答应。
待浣尘走远后,夏夏一把拉住了洗砚,满脸的渴求,“洗砚,我快饿死了,能不能边吃边学?”
花容敲了敲桌子,指着放在面前的衣服,“就这些?”
浣尘垂下头,“主子,夏姑娘就拿出了这些东西。”
“她身上没有带任何能证明她是谁的东西吗?”花容偏头看着那一堆衣服。
“主子,可能她收到了身上,要不要属下去……”
“不用。”花容眼中利光一闪,“她还有用,你下去吧,吩咐她过来伺候。”
“是。”
“注意,时刻打探京中的消息。”
“是。”
厨房中,夏夏大口的啃着鸡腿,认真的听着洗砚介绍。
不得不说,这圆脸丫头真是个能说的人,听说夏夏脑袋摔坏了,失忆了,她满脸的怜惜,细细把她都知道的说了一遍。
简单分析了洗砚的话,她知道了这片大陆上有四个国家,分别是大裕,西夏,元宁,北皖。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大裕王朝京城外的小李县,小李县紧挨着兰隐森林,当今圣上要征用森林边的空地,需要让小李县的人搬迁到京城附近的辉县。
当今圣上还很年轻,现有六个儿子,两个公主,大皇子颜睿是理所当然的太子,二皇子颜松是最受宠的,三皇子颜玺是最不受宠的,其他三个儿子还太小,洗砚她也不知道,那两个公主她倒是挺人说过,一个擅长琴技,一个擅长棋艺,两人分别被奉为京城的琴仙与棋神,两外两人的容貌,那也是人间难有啊!还有沈相家的女儿沈佳玉,号称京城第一美女,原本是圣上赐婚与主子的,结果主子却给拒绝了,说到这的时候,洗砚恨恨的咬咬牙,很是纠结。
夏夏看的好笑,却也不打扰她,她想了一会又继续说了起来。
她是个孤儿,小时候她家那边大旱,好多人都饿死了,她是被主子花容救下来,放在身边当侍女的,因为这,又把花容夸奖一番,然后介绍了刚才花容帐内的颜玺和他的侍卫卫七,接着又安排夏夏,主子随叫随到,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好了,最后教了教她见到外人行礼的姿势,便停住了话。
夏夏咽下一口肉,诧异,“就这些?”
“就这些啊,我是刚出来的,又不知道太多!”洗砚撅撅嘴道。
夏夏抓住重点,问道,“什么叫刚出来的?”
“我现在十七岁,被主子收养时候才六岁,我被送到一个地方训练了一段时间。”洗砚不自然的答道。
“训练?”夏夏放下鸡腿,眼珠乱转,“训练什么?”
“武功……”
‘’你们在这啊!“浣尘从厨房门口冲了出来,警惕的看了眼夏夏,高声说道,”我找了你们好久,没想到洗砚带你来这了。“”我饿了,就央求洗砚先带我找点吃的了。“夏夏扬扬手中的鸡腿,笑眯眯的看着浣尘,”浣尘姐,你要不要来一点。“”不用了,走吧,主子叫了。“浣尘上下打量她一眼,暗暗瞪了眼洗砚,转身就走。
洗砚嘟起嘴巴,跟在了浣尘身后。
擦擦手指,夏夏也颠颠的跟了上去。
来到一个守卫居多的帐篷前,浣尘颔首对她示意。
夏夏笑笑,弯腰走了进去。
该来的总会来,既然躲不掉,那就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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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新人,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