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偷进闺房,难不成你以此为乐!”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欢快,或是因为他来了而在开心着。
“我倒是小瞧你了!”凤皓轩一闪身出现在房中,其实他是想躲着等到‘她’月兑衣服,咳咳,验明正身!
“你这一大活人进入我的房里,我若察觉不到的话,那岂不是很危险!”他笑颜如花的看着凤皓轩,那笑似真似假,凤皓轩会看的明白吗?
“半夜来访,王公子你所为何事呢?”
不明白凤皓轩的想法,他也不敢贸然透露自己的心思。
王公子?是了,‘她’是残的妹妹,自然会是叫他王公子了!
“进来弄巧馆,寻你舞一夜当然是来看你跳舞了!”
原来只是想要来看舞一夜跳舞而已,希望瞬间崩塌。
“公子,你不觉得现在太晚了吗?”
“是吗?我以为这昼夜不休的弄巧馆没有晚这一说!”
沉默,突然的沉默!两个满怀期待的人皆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同样的害怕失望。相比起凤皓轩,艾紫更害怕再一次被嫌恶的推开。
“听说舞一夜‘姑娘’在弄巧馆内跳舞是为了寻找你的情郎?”
“是的!”舞一夜十分认真的回答着。
“你怎么确定他就会来寻你?”
“我不确定,但是我会等他!等他来寻我,等他来爱我!“
他是看着凤皓轩说这句话的,认真,坚定!
在那样的眼神中凤皓轩沉沦了进去,他假想着眼前之人是花倾国,他渴望眼前之人就是花倾国!
“公子,公子!”艾紫唤着凤皓轩,他看着他出神已经很久了,其实他也看了他很久。
“你的情郎若知道你在这儿,他定会前来寻你!”
不知怎么的凤皓轩就想给舞一夜信心,似乎也是在悄悄给自己信心。
“多谢公子,只怕他已不认得我,我的样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不会的,爱一个人是一种感觉,只要感觉不消失,他总有一天会认出你来!”
“是吗?但愿吧!”
艾紫他很想问凤皓轩,有没有认出他便是花倾国,可是他不敢问,他们之间隔的岂止是容貌的问题,那可是男女之别!他不知道凤皓轩可还在乎他的男儿身。
本想直接说出自己是花倾国的冲动瞬间就压了下去,他只想用时间来证明来让凤皓轩接受他,只是已经立了妃子的凤皓轩真的还会接受他吗?更何况他的心中还有一个叫玥儿的人……
“不如,我为你跳支舞吧!就当做你鼓励我的谢礼!”
“如此,今夜便不虚此行了!”
凤皓轩坐在靠窗的小塌之上,一边品着茶水,一边看着舞一夜。如此近看‘她’似乎更像他了,不知不觉的又被吸了进去,好似在他眼前之人不是舞一夜而是花倾国。就像是花倾国在看着他,花倾国在跳着舞。
“倾国……”
凤皓轩无意识的叫出了声,人已去到艾紫身前,艾紫紧张的看着凤皓轩,呼吸逐渐加快!
他叫了他,他是爱他的吗?他认出他了吗?他不在乎他是男人了吗?
他开心的想着,那兴奋之意掩饰不住的从他的眼睛里传出,只可惜凤皓轩并未瞧见。
凤皓轩伸出一只手,慢慢靠近舞一夜的脸庞,轻轻地摩挲,缓缓的滑向颈部……
凤皓轩温暖的指月复不断在舞一夜的颈部移动,惹得舞一夜一阵颤栗,任谁被心爱之人如此触碰都是难以自制吧!
“对不起,舞一夜‘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舞姿也是倾国倾城,是我不能自持,唐突了佳人!望佳人莫怪,我这就离去!”
凤皓轩突然就收回手,留下这一番话,快速的跳窗离去,留下舞一夜独自收拾着伤疼的心与寂寥的情。
“皓轩你果然还是喜欢女人的!”
原来此倾国非彼倾国。
“小茜进来!”
“主子!”
“今夜有什么任务没有?”
小茜当然知道问的是鬼魅楼的任务。
“有!”
“好!我去!”
“可是主子,鲁楼主已经亲自带着罗刹部的人去了!”鲁楼主与罗刹部亲自出动便不是轻易可解决的任务了。
“我去!”
小茜不再言语,她知道他不开心了,这两年来年每一次不开心时他都会亲自去执行任务,就像半年前那一次,可是今夜她的主子到底见了什么人?是他吗?
那一边离开弄巧馆的凤皓轩几个跳跃后停在了某个屋顶之上,夜风之中衣摆飞扬,脸上满是落寞。
“是我天真了,‘她’怎会是他,那张脸光滑细腻,并没有人皮面具!倾国,此生真是再不能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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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儿,乖,再把这一碗药喝下去就好了,来,小心烫!”
“哦,不烫,不烫……”
岂止是不烫了,这药也不苦了好吗!
跟死人似得躺在这儿,没命的喝着各式苦药,舌头早就麻木了,肚子也鼓得跟圆球似得!但是他能说什么呢?出卖他的兄长,顺便把自己这个同盟供出来?哎,为什么每次遭罪的都是他!
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凤晧夜转过头去望向在一旁抄写佛经的太后,咳咳,为了‘体弱多病‘的他祈福!
“母后,您不知道,其实儿臣喝了这么多药也不见好转,完全是因为我的病是在心里!”
“哦~夜儿为什么这么说?”
“母后,不怕您笑话,儿臣其实这是相思成疾!”
“相思成疾?夜儿有意中人了?”太后很明显的十分高兴!
“是啊!”
“是哪家的千金,可让我们的夜儿相思成疾定是秀外慧中,知书识礼了!”
“‘她’不是千金小姐……”
“那是小家碧玉?”
“也不是,‘她’是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