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里的水刚好到她的大退根部,半隐半现的深深撩拨着她的神经。
夏流仁在对峙了一会,深叹一口气,哀求道:“落儿,算我求你了,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或者说,你要怎么样才让我碰你。”
他衣服都全扒了,而这女人却喜怒无常地叫他滚蛋,这是变相在折磨他。
小地弟都已经忍无可忍在叫嚣着要吃肉了。
他只能低声下气,他甚至疯狂的想,只要月碧落现在让他碰,让他跪下来也可以。
没出息,夏流仁暗自骂了自己一句。
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以前自己不屑那些逛青楼风流公子们,现在他倒是有种同命相怜的感受。
他更可怜,他的对象只有月碧落一个,其他女人他没兴趣。
否则他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只要他勾勾手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死心吧,以后都别想碰,我是凉王妃,你是夏御史,错不能永远犯,该遵守礼仪廉耻。”月碧落紧睇着他。
她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他的痛苦,他想要她,这是无需质疑的。
可是他又是谁,他想要,她就要给吗?
当她问他,你是谁的时候,他没有对自己坦白。
就这足以让她无需对他太过费心了。
她要把夏流仁踢出局,她不要身边有个她不能掌握的人,她更不会把一颗心遗失在他的身上。
她必须保护自己。
“落儿,没有什么礼仪廉耻,你和凉王什么也没有,我们不是早已经……”夏流仁心弦都揪了起来,月碧落的话,不像开玩笑,她真的要把自己踢开。
“你还说,是你使诡计把我给占有了,我不跟你算帐是看在你三番五次救我的份上,好歹我也享受过,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以后你也别再想。”
“落儿,你不能这样对我。”夏流仁不顾一切往前踏入水桶里。
月碧落的脚立即踢了过来:“你敢进来我就让你断子绝孙,说到做到。”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可怜,没有丝毫犹豫地闪开她的脚,移形换影瞬间就到了月碧落的身后,在月碧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从身后将她抱起。
月碧落反应过来,站起身来想给他几拳。
却没想到被她这么一拉,整个人都重心不稳,又是在水里,脚一滑,人就往桶里倒去。
夏流仁见机抱住她跟着她一起往桶里倒去。
两具赤果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一起跌入了水里。
夏流仁不等月碧落从水里钻出来,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堵得月碧落根本无法出气,只得张嘴,夏流仁的舌尖立即侵占了进去,在她的檀口里的肆意着。
让他不碰她,还不如让他断子绝孙,那样就没了任何想法了,也不用因为得不到她而痛苦。
月碧落在水里憋着气,用力地想推开她,一只脚踢过去,被夏流仁的大掌给抓住纤细的脚踝。
他的大掌顺着脚踝往上走,到了膝盖后往地往自己身上一拉。
月碧落的两退便分开地叉在了他的腰间。
“唔……”月碧落受不了的娇呤出来。
夏流仁的火退因为这一个动作,直捣她的花园底部。
月碧落气极了,该死的这男人,又想以最直接的方法让她意乱情迷,他就是抓住了她的身子比她大脑理智。
她挣扎着要把夏流仁从身体里推出去,嘴被他的吻狠狠地堵着,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她一张脸鼓得通红,她越挣扎,越感觉夏流仁的火退在她的甬道里越来越大,越变越硬。
塞满了她的整个甬通,带着灸热的火,滚烫了她的整个身心。
夏流仁看到她的样子,知道她憋不住气候,忙带着她出了水面。
感受到空气,月碧落不自觉地把嘴张得更开,夏流仁紧紧地桎梏住她,唇间退开来,让她喘息。
水沾湿的发丝,两人的青丝都紧贴着脸颊,更加增添了暧昧的情意。
月碧落喘息了好一会才恢复脸色,恼怒地瞪着紧紧桎梏他的夏流仁,这无耻的东西竟然在她喘气的时候,已经在下面进进出出起来。
“夏流仁,你敢再动一下,我马上折断它。”月碧落这一次是认真的。
她想过绝不能让夏流仁予取予求,就一定不能让他轻易得到,那样就太下溅了。
夏流仁停住了身上的动作,一张妖冶的俊脸满是痛苦地看着她。
“落儿,为什么突然这样?”他说着便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轻吻着,细密的吻在月碧落的纷女敕脸蛋上落下,温柔而撩人。
“你还来!”月碧落提高了音量。
夏流仁无辜地看着她:“连吻都不让么?”他狭长妖艳的眼眸里,炽火并未因为月碧落的生气拒绝而退却。
火退还停留在她的体里,只是不敢再动作。
按说一般的男人停久了就会软了,可是他的还不,甚至傲然地硬如棒槌。
“不让,都不让,退出去退出去。”月碧落狠狠地挣扎着,要把他推开,可是这货铁了心的不放,她根本没有半点办法。
谁让她技不如人,夏流仁可以隔空震物,这是绝世神功,她虽有了独眼老头的几十年内力,但是没有经过勤加练习,要变得像他那样登峰造极,是不可能有的。
“唔……落儿,你别挣扎了,我要受不了了。”夏流仁的声音干涸得像沙漠,低哑地在极力控制自己。
月碧落怒哼一声:“那你放开我啊,混蛋。”
“不要,落儿,你这是想要我死么,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你也很想要的,你也喜欢的,不是吗?”夏流仁目光如矩的深深看着她,似要看进她的心底,看清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不忍,他知道夏流仁从不碰别的女人,就算玉火焚身,他也只会低声下气地求着自己。
让他现在退开,确实差不多等于要了他的命。
可是,她早就警告过了,不能碰她,谁让他自己不知死活的要闯进来,现在玉火烧身管她什么事。
“夏流仁,人要脸,树要皮,你我现在的样子算什么?我虽然现在挂着凉王妃的名义,但一定我甩了凉王,我依然是个单身的女子,我不要延续这种无耻,虽然我也很享受,但是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懂得控制自己,而高于禽兽。”
月碧落停住了挣扎,坦然地道,虽然他身上的伤痕提醒了她,他有过去,他不简单,他不值得她对他有心思。
但即使不是有这些提醒,她也不应该与他再有更多的身体牵扯,欢纵的结果是她要不断地喝凉药,防止怀孕。
那东西对身体极为不好,她只想爱惜自己。
自己都不爱自己,谁来爱你。
“落儿,你让我变成了禽兽,面对你,我无法控制,你是第一个让我想要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带给我快乐的的女人,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但你不能推开我。”
夏流仁意识到了她是真的在拒绝,她打定主意不要跟他有牵扯。
他的落儿是个如此有主见**的女子,他多么惶恐她一旦打定主意就不再改变,他不能没有她,至少目前是如此。
月碧落的话让他的担心在蔓延,他如此渴望她,尝到她的美好,他怎么能再放弃。
“你不是禽兽,不能真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月碧落冷静地道:“而我也不是给你泄yu的风尘女子,别让我觉得我置身于那样一个角色。”
他说他什么都能给她,可是他从头到尾没有给过她一丝信任,他甚至不愿告诉自己他到底是谁。
男人小地弟变大的时候的话,绝对不可信。
总是那样情意绵绵,深得你心,却从来不会兑现。
这是白景成曾经告诉过她的话,所以他的小地弟从来不敢在她面前变大,他一直也不曾得到过她,却献上了自己的心。
比起白景成,夏流仁就可恶得多了。
“你就把我当做禽兽不行吗?”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他没想到月碧落这么坚定。
“你是人。”月碧落无情地提醒着他。
“落儿,你真要这样铁石心肠,你明知道我只有你。”夏流仁无奈地放开她,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月碧落冷静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火退从体内滑出来的感觉让她有一丝失落。
夏流仁是人,她也是人,会有七情六欲,别看她一直冷静坚定,其实内心也好几次被夏流仁哄骗得差点失去意志。
何况,她的身子确实很喜欢夏流仁,因为他是干净的,也是强壮的。
能带给她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可这快乐是放纵,他没有给她愿意放之放纵的价值,所以她只能选择无情。
她是无情,却有情。
而他看似有情,却是真无情。
月碧落踏出木桶,捞过自己的衣裳给穿上,头也不回地退出了屏风后。
夏流仁痛苦地闭上眼靠在木桶沿边,心里好似被人狠狠地摘掉了一块,那么痛那么不甘心。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明明是她要守着凉王妃的称号,不给自己自由之身。
现在却在扯礼仪廉耻,再怎么扯,她也是他夏流仁的女人不是吗?
女人的心思,真不知道要如何去对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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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今天真的累了,本就累还和夏流仁周旋了这么久,真的算得上是精皮力尽。
爬上床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过了没多久,夏流仁身上的火退却了之后,他才从浴桶里出来,光着身子走向床边,看到月碧落睡得香甜,俯地她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躺在她身边抱紧了她。
睡梦中的月碧落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她的睡眠。
夏流仁苦笑一声,小落儿,你可真会折磨人。
拉过薄被,夏流仁扣着她的柳腰,也闭上了眼睛。
不让吃,抱着睡总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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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清晨第一缕曙光洒进来,夏流仁起身着装。
穿戴完毕之后,轻轻地拍醒了月碧落:“落儿,我上早朝去了,晚上我还会再来,希望到时你已经改变了想法。”
月碧落惺忪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朝他冽嘴一笑:“相公,多赚点钱,带几个肉包子回来。”
夏流仁猛地愣在那里,这女人在说什么呢?
相公?多赚钱,带肉包子?
难道她喜欢吃肉包子?
随即他又勾唇邪魅地笑了起来,相公这称呼让他一洗昨夜的阴霾,这丫头迷糊时候的样子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好的,小落儿乖乖睡觉,相公去赚包子钱了。”夏流仁俯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忍不住来了个狂热的深吻。
直到吻到月碧落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满意地看着她被亲吻得红肿的双唇,夏流仁得意地笑了出来,这丫头明明就是对自己相当接受的。
意识到这一点,夏流仁心情爽朗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缓过神来的月碧落赫然瞪大了眼坐了起来,发出惊声尖叫:“夏流仁!你竟敢无视我的话。”
站在屋顶的夏流仁掏了掏耳朵,喃喃自语的道:“宝贝,除非我死,否则要定你了。”
暴跳如雷的月碧落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该死的,这个臭男人,一定又要打她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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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今天去了一趟琉璃宫的酒楼。
三姑六婆没在,幸长见的她,给她禀告了施行新策之后的成绩。
三天里,所有酒楼和客栈都有小涨提高,成绩虽不显著,但可以继续施行下去。
毕竟才三天,一向被冷落,客源稀少的琉璃宫产业,一下子就要突然猛增也不是容易的事。
有了小涨就代表江湖人还是卖这个帐。
月碧落放下账本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起色不大,但是时间甚短,想必以这趋势,一个月内,琉璃宫可以赚进大笔银子。”
幸长欣喜而笑:“姑娘说得是,才三天就有了起色,既不用换人,也不用花钱顾皇宫御厨,就如此见效,实在是姑娘的计策好。”
月碧落一只手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问道:“东宿国第一美人的滋味怎么样?”
幸长微一愣,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旋即又失笑,眉眼闪着逗弄的趣笑:“这个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了姑娘只怕要说我说的话下流了。”
月碧落挑眉看着他,懒懒地道:“说说看有多下流。”
臭小子,竟敢小看她,姐虽然是个不受待见的凉王妃,但是姐也是有姘头的人。
那个下流的货,什么下流的事没做过。
幸长有些为难,眉头微颦:“姑娘真要听?”和一个黄花大闺女讨论这种问题他还是头一遭。
这风流韵事和男人一起探讨,那是自信逞威风,和个黄花大闺女讨论这算什么事。
“真听,听了我要卖到茶楼说书先生那儿去,他能给我不少故事费呢。”月碧落寻思着,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又能去说书先生那敲一竹杆了。
幸长嘴角抽了抽,俊美无俦的脸颊上明显写着无语。
“那姑娘是要听细节,还是听概括。”
“当然是细节,越细越好。”月碧落撑着头有些不耐烦起来:“你快说,大男人的婆婆妈妈什么。”
我滴个天,这种床弟之事,你要我个大男人跟你个未开苞的女人说道,还要越细越好,谁tmd的能不婆婆妈妈。
难不成还要跟她讲述自己那东西怎么变大变长,还要讲述当时的感受直冲云端。
“姑娘,这些听了对身子没好处,我只能说画嫣姑娘娇骨无力,却是风蚤带劲,吃了药之后,那热情比勾栏院的姑娘还狂野。”
幸长当然不会真的把细节描述给月碧落,三姑六婆不劈了他才怪。
他以为好奇心重的月碧落会就这样善罢,哪知月碧落眼眸掠过一丝狡黠继续问:“你是点着烛火做的?”
幸长猝不及防地轻咳了两声,忙不跌地道:“姑……姑娘……画嫣姑娘是个美人,当然不能熄灯玩,那就暴殄天物了。”
“你果然挺会玩的,在哪做的?榻上,床上,还是窗台上?”月碧落看着幸长憋红的模样就好笑,故意继续问道。
丫的,小看姐,就要问得你面红耳赤,免翻白眼,最好惊吓得晕倒过去,口吐白沫。
幸长伸出一只手撑着额头揉了揉:“姑娘,你冰清玉洁,怎么能问这种羞愧的问题。”
“我好奇嘛,我心忖着要去勾栏院里瞧瞧,那些姑娘有啥本事让你们这些男人流连忘返的,不都是女人嘛,怎么她们就有那狐媚功夫,你教我几招,我回去试试媚一下我家夫君。”
月碧落撇了撇嘴角,眼神黯淡了下去,可怜地说:“你也知道,我夫君不喜欢我,就喜欢画嫣,我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妖媚,能让夫君对我视而不见。”
幸长脑袋都在抽了,和着这姑娘是在跟她请教御夫之术?
他想了想,叹了口气:“这个,总之一句话,男人就喜欢女人平日里假装正经,床上非常不正经,具体怎么使,我带你去勾栏院见个人,让她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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